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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我们都亏欠爱情的-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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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他看见了卜果在等电梯,她笑眯眯地看着他,说他这身板可以做保镖的,他说做不了的,不会打架。她呵呵笑了,想说什么,正好电梯的门开了,走进去轻盈地转过身,挥手。电梯门关上下降的时候,她的笑在他眼前仿佛也下沉了一下。
  李小成没想着这个晚上又见到卜果,她径直走到值班室,说要上办公室去一趟,有个文件没带,可她怕老鼠。李小成说楼上没老鼠的。卜果又笑,说,你又不是黑猫警长如何知道没有老鼠?何本意就说,小李啊,你就陪着这个姑娘上去一趟嘛。
  在电梯里卜果说,李小成,你这人笨笨的,挺可爱的。李小成红了脸说,第一次听人这样说。卜果说,你今年多大啦?李小成说,刚刚成年。卜果说,那你回头叫我姐姐吧?李小成想了想说,好。卜果说,那你叫啊叫啊。李小成顿了顿说,姐姐。拖泥带水的声音,让卜果心里一动。
  卜果从包里取了钥匙打开拉闸门,这是李小成第二次进大厦内部工作间,第一次是进贺年的公司,显然,卜果这家公司的工作间要大很多,经过一个类似玄关的地方,再转一个弯儿就走到了大厅,远处的灯光让工作间看起来并不暗,很多大方格子摆在那里。他们同时看大厅尽头有间办公室里有灯光,并且门开着。卜果觉察出了异样,因为大门是锁着的,会不会是小偷?她瞅着李小成,努努嘴,接着又抓住李小成的胳膊暗示他。李小成将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她别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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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亏欠爱情的(2)
他们轻脚轻手走了进去,立刻傻在那里,像是被人点了穴似的。
  一个女子躺在两米长的大板台上,当然还有一个男人也在那里。女子金色的头发垂着,像是遇到了风,忽东忽西,那盏灯照在她的脸上,双眼闭着,忽而晴好,忽而多云。一个声音,另一个声音,一个声音盖了另一个声音,竟然说着外语,Oh;oh;my God
  那两个人忘情地运动着。
  李小成和卜果都傻在那里,想退好像挪不开脚步,可毕竟还是要朝后退的,还是惊动了他们,先是那女子啊了一声,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脸。接着那男人转过头,脸上闪过惊愕,也像是被点了穴,僵在那里。
  卜果一迭声地说对不起。
  那两人就那样僵在那里,卜果边说对不起边转身,和李小成撞在一起,两人慌忙地出了办公室。
  卜果坐在格子间里,低着头,李小成示意她要下楼,卜果拉住了他,他只好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没多大一会儿,那个女子先走了出来,接着那个男人也走了出来。
  那女子先开口说话,说卜果呀,没吓着你们吧?卜果说,李娜,不好意思啊,我是来拿东西的,外面的门是锁着的,我还以为……接着说了一句傻话,我可什么都没有看见……
  李小成跟着也说,我也是什么都没有看见的。
  那个男人笑了,那个叫做李娜的女子也笑了,一副经得起风浪的样子。
  那男人接着说,卜果你要是把我吓坏了,你得赔我。哈哈。
  卜果也笑了说,黄总,您那么金刚不坏身哪能吓坏呢。一句话说得这个被称为黄总的男人卖力地笑了起来,看着李小成问卜果,是你男朋友啊?卜果说,不是,在楼下值班呢,是我请他陪我上来拿东西的。
  黄总给李小成敬烟,李小成摆手说不会抽。
  黄总说,咱们一起吃个夜宵吧?卜果说好,卜果不想事情就这样僵住了,毕竟一个是自己的老板,一个是自己的同事。吃夜宵至少还可以沟通一下,要不然明天怎么见面啊。李小成说他不去了,还要值班呢。黄总说,没关系的,不是还有一位师傅吗?李娜也说一起去嘛。
  下到楼下,黄总给何本意两盒烟,说想请小李先生吃个夜宵,请他多担待。何本意兴高采烈地答应了。
  黄总领着他们去了咖啡店,要了咖啡、扬州炒饭。李小成用小勺子一点一点地喝咖啡,卜果碰碰他的胳膊,用小勺子搅方糖,搅完方糖之后将勺子放在盘子里,然后端起咖啡杯子喝。李小成明白了,卜果给了他一个示范动作。于是就放下勺子。后来,李小成在网上看一部《好奇害死猫》的电影,才知道那样喝咖啡是被人耻笑的。
  黄总很随和,先是讲了一个不荤不素的段子活跃气氛,卜果认真地笑了,李小成不明就里也跟着笑了。
  接着卜果讲了一个笑话。说是一男人裸睡在山上,来个采蘑菇的女子,女子眼神儿不好,一二三四五,五,五,她把那儿当蘑菇啦。那男子很幸福,第二天又去裸睡在那里,这回来了一只小熊,也是采蘑菇,一二三四五六七……
  黄总和李娜都笑了,李小成还是没明白怎么回事,问怎么就老是五啊,一句话引得三人大笑起来。黄总让李小成也讲一个。李小成推辞不过,就说,有一个饭店里有一只鹦鹉,很聪明,每次客人一来,见到男的它就说,这位爷,里边请。见到女的它说,姐姐好漂亮。客人走时,它会说,你好欢迎下次光临。有天有人觉得有趣,进了饭店又出来再进去,弄得鹦鹉口干舌燥,生气了,正好看见老板出来,就大喊一声,老板,有人玩你的鸟!
我们都亏欠爱情的(3)
这个冷笑话弄得黄总满嘴的咖啡差点射了出来,结果让他一收,弄得顺着嘴滴答下来,李娜转过来拍了一下李小成的肩,嗲声嗲气地说,你好坏哦。
  气氛渐渐好了起来,拿男女说事儿,这个李小成是插不上嘴的,李小成发现黄总总在引导卜果说话,当然引导得很含蓄,但主题是她的私生活,其中涉及一个叫马教授的人。
  李小成明白这个老板是想和卜果交换一些隐私,可卜果的回答却让他失望,装疯卖傻地说笑,就是不肯透露一丝秘密。
  不过,后来卜果说了,她说,别人都说我是马克齐的小三,有的说是二奶。话刚落,黄总响亮地笑了起来,看来这个回答黄总是满意的。
  李小成看看表快十二点了,就起身告辞,卜果也说不早了。黄总使劲和他握手说,咱们是一回生二回熟,以后有什么事情我能帮上的,别客气。李小成点头说,黄总放心吧。停顿了一下说,再见。他觉得这个停顿比较好,表明了他的态度。
  出了门,李小成跟卜果说再见,卜果对他吐个舌头做个鬼脸说,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他说,没关系。
  李小成在回怡西大厦的路上,心通通地跳着,他觉得这个晚上很有生活气息,是他不能想象的,突然就想起许巍的几句歌词,接着就唱了起来:放浪的生涯,就任这时光奔腾如流水……
  后来李小成和卜果更熟悉时,问卜果为什么那个李娜要说,噢,卖狗的,噢,卖狗的。卜果差点笑岔了气,笑够了抬起头看他,他没笑,就那么虚心地看着她。于是她就说了,说人家那是英语,Oh,my God;my God。
  这一回轮到李小成笑了,笑得跟崔永元似的。卜果粉了脸说,你也有些坏。
  国庆节城市早报休刊,夏苏准备去深圳玩。贺年说去吧,那里挺好,暖和,想想又说,艾洋在那里,看见了代我问个好。夏苏本来想约他一起去的,听他这样说,再开口也是无趣。
  夏苏在深南大道上接到艾洋的电话,她说,来深圳了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哪?夏苏说,在这里还要待几天的,想着明天联系姐姐呢。又说,姐姐怎么知道我来了呀?艾洋说贺年同志说的啊,怕你在这里孤单呀。
  两个女人哈哈大笑起来。
  艾洋约她喝茶,问了她的位置要她等着,说是开车过来。半小时之后,她们就坐在茶楼一个小包间里了,相视一笑,都衣裙飘飘。
  两人商量着要了一壶铁观音,说是喜欢它的绵长。
  女人总是有话说的,先是从夏苏脖子上的挂件说起来的,那是她的一个朋友从缅甸带给她的一个小木雕,有淡淡的木香。说着她从脖子上取下来递给艾洋,说送给她。艾洋喜欢得不得了,立刻挂在脖子上,然后从包里取出一个玉坠挂件,说也是缅甸那边儿的,挂在夏苏的脖子上,笑说玉在夏苏那里会养润的,不像她这般的太平公主。于是两人又笑起来。
  两人喝着茶,聊些人聊些事,艾洋的话题向远处去向时光去,夏苏知道过一会儿艾洋会说到贺年的,果然。
  艾洋说,我们聊聊贺年吧?夏苏说,好啊。
  艾洋首先表明态度,说她以前喜欢过贺年的,她好像不能把握,那时她有男友了,男友叫夏侯导,复姓,学地质的。
  她的心思一下就远了,夏侯导的身影出现了,他走在荒山野岭,黄昏了,也许他看见了不远处的炊烟,于是他的脚步更快了,在天黑时投宿一户人家,在油灯下,那些原生态的歌声从贴着窗花的窗户飞了出来。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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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亏欠爱情的(4)
那时她不想他离开城市,可是他的专业在城市里一无是处。她不想他去野外,她说危险无处不在,最要紧的是她需要他,她说你跟我一起回广东呀,我家里开有公司的啊。他的眼睛投向远处,她站在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然后抱住他。她喃喃地说,你不肯为我留下来吗?他坚强地摇了摇头,他说,我要翻过日月山。他老家在青海。
  那时她装*上了贺年,事实上她也喜欢贺年,她这样做,只是为了刺激夏侯导。夏侯导伤心难过,但是他并不想改变,他不能放下他的专业,说那些矿藏都等了他几亿年了。
  她毫无办法,但不甘心。
  他离开武汉的前夜,她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她希望用这个法子把夏侯导留下来,她想男人总得负点责任吧?那是她的初欢,在此之前他们还没有跨过这道线,而那夜她把一生的宝贵给了他,像一个旧时的女子那样要求,她求他留下,并负责,只差说,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了。
  她说,我就是想你在身边儿。你洗头发时,我会帮你,不让洗发水弄进你的眼睛里。你生病的时候,在喂你吃药之前,我先试试水烫不烫。我会随身带着一张你的照片。和你用一个杯子刷牙……
  她的语气几近哀求,夏侯导的心软了下来,他说,好吧。
  当早晨第一缕阳光照在她水蜜桃一般的唇上时,他久久地看着她,他说,他还是得走。那坚决那洒脱像民间那声吆喝:玉皇抬我做女婿,我嫌路远我不去。
  她没哭,她冷静地说,好吧。她说,我饱满的爱情留不住你,我承认我不能吸引你,我承认我做错了一件事,你走吧,再也不要回来了。
  他还想说些什么,而她再也不想多听他说一句话,他只好走了。他在火车站打电话说,我爱你,永远爱你。她一句话也没说,就挂了电话……
  文成公主把日月宝鉴留在日月山,她最后一次回望了亲爱的大唐,转过身,迎着风沙,只身走进了草原……我打开羊皮经卷想你。
  夏侯导在信中跟她说,她的心痛了一下,不过,她没有让疼痛持续,那时她真的喜欢上了贺年,可是贺年的心不在她这里,在林小朵那里,他说得很明确。她以为时间久了,贺年心灰意冷之后会回心转意的,于是她像粘皮糖一样黏着他。两个月后,夏侯导来看她,那时贺年也在,她看着他一步一走走来,那么强硬的决心在那一刻土崩瓦解,她忘记了贺年在房间里,像风一样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吻着他的脸庞,说,夏侯导啊,你脸紫得像茄子,可你知道我多喜欢啊……
  几天之后,夏侯导要走。
  这一回她咆哮着,如果这次再走了,再也不要回来了,死在外面,就是回来了,再也不要来见她。可是夏侯导还是走了,对于心在路上的人来说,身体的留置是没有意义的。他这次回来是想带她一起走的,这是后来她才知道的。
  艾洋对夏侯导的心死了,她却发现自己怀孕了。她去了医院小心翼翼地说,她不要孩子。医生说不要也行,可是得让男的到场,要共同签字才行。那一刻,艾洋在心里恨死了他,可她无法让他回来。
  而时间却不等她。
  她只好找到贺年,难为情地说她怀孕了。贺年看着她,没有一点儿惊讶,像怀孕是恋爱的一种后果一样。他问她怎么办,她嘤嘤地哭,她想让他陪她去医院,她很孤单也很无助。她问他,她这样是不是很可笑?
我们都亏欠爱情的(5)
他摇了摇头,可他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来安慰她,他把她揽在怀里,他说他一直都觉得夏侯导深爱着她,她应该把这个情况告诉他才好。
  她迅速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她不要他说夏侯导,不要把她朝绝路上推。她说,你到底愿不愿意陪我去?说句话就是了,废话就别说。
  他说,他不愿意怎么办,有第二个人陪她吗?
  他陪着她去医院,然后照顾她,给她煮新鲜的鱼汤,喂她喝阿胶浆……在她毕业的那大半年里,他一直陪着她,看起来他们是情侣,只有他们明白,不是。因为他的陪伴,艾洋有些憔悴的面容,慢慢有了光泽。
  男人总是用生命来征服女人,不是夏苏说女人征服男人那样,一种是眼神,一种是眼泪。
  艾洋毕业回广州不久,夏侯导出现了,不过,不过是以另一种形式出现的,因为一桩业务。
  保险公司的人找到艾洋,说她是夏侯导买的一份保险的唯一受益人。
  保险,受益人?艾洋大脑一片空白,她突然喊了起来,夏侯导,他人呢?保险公司的人同情地摇了摇头,如果他还在,我们就不会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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