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少女逆袭记-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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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个卖菜的?”童妈妈太意外了,正在试穿一件套头连衣裙,一听此话,不知是不是衣服的尺寸偏小的原因,卡在了头上,象只不敢探头的乌龟。
她几经挣扎,炎热的夏天,她家连个空调也没有,只有一把吊扇在头顶疯狂的转动。但是驱散不了屋内的闷热。童妈妈试了半天的新衣服,早就一身的臭汗,崭新的连身裙粘在了皮肤上,既脱不下来。又穿不上去。不上不下的。差点就把她闷中了暑。
她困兽犹斗地从衣服里发出沉闷的怒吼:“你们全是死的,快来帮帮老娘!”
于是童话和她爹两位“大孝子”慌忙出手帮“老娘”,总算把童妈妈从衣服的魔爪中解救出来。
童妈妈坐到床上喘了几口气。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一个卖菜的,怎么出手会那么阔绰?”
童话不齿地冷哼一声:“打肿脸充胖子呗。”她有些不快地皱起了眉头:“我说老妈,他愿意当冤大头,你就痛痛快快地花他的钱不就得了,千万别心软手软!”
“他为什么甘心当你的提款机?”童妈妈想了想,一脸严肃地大叫:“他想追你!”
童话当时的表情比被人强了还要恼恨,猛地转身对着她亲妈,动作太大,胸前两个大大的欢喜坨欢天喜地的颤抖起来,也许是跟着主人一起生气也说不定。
她扯足了喉咙咆哮:‘不要把我跟那只穷鬼扯在一起!瞧他一脸寒酸相,他也配追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当童话在自家象个疯子一样声嘶力竭地大骂顾昔年是只癞蛤蟆时,这只可怜的癞蛤蟆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黯然神伤,一下子三万多块钱就没了,别说创业已成泡影,就是给童话在淘宝刷订阅也坚持不了几个月。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
晚上,全家人一起坐下来吃晚饭时,顾昔年忽然吞吞吐吐地说:“爸,我……我想去菜摊卖菜。”
这句话立刻在饭桌上引起强烈反响。
顾妈妈高兴得都要晕过去了,她紧紧按住胸口,生怕心脏激动得跳了出来,欣慰地看着顾昔年:“阿年,你总算长大了!”
顾奶奶一直在擦着眼角,不断地重复:“好好好!”
顾爸爸用力地拍了拍顾昔年的肩膀:“浪子回头金不换!明天你来吧,我每个月会给你一百块零用钱的!”
顾昔年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样,低着头,轻声道:“谢谢。”
临睡前,顾昔年定好闹钟,第二天,他破天荒自己起了个大早,当他走出房门的时候,父母都已准备就绪,他一声“早”,未及出口,顾爸爸和顾妈妈象见到鬼一样,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阿年!你额头上是怎么回事?”顾妈妈讶异中带着慌乱。
顾爸爸倒底是男人,显得镇定一些,他板着脸,严肃地说:“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在自己脸上涂鸦呢!看都写了些什么!”
顾昔年心狠狠一沉,煞白着一张脸,一言不发,飞快地冲到卫生间,那里挂着一面镜子,他往镜子里一照,顿时血往上涌,两眼发黑。
他的额头上赫然出现如墨般黑的两个大字:贱。人。那两个漆黑的大字配上他一向引以为傲的白皙粉嫩的皮肤,显得格外刺目。
顾昔年只觉天旋地转,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象发了疯一样,又是用水洗,又是用肥皂搓,又是用毛巾擦,几乎要把额头的皮肤都擂掉了,那两个醒目的大字自我岿然不动。
顾昔年看着被折磨得红得发烫的额头上的两个大字,终于放弃了无谓的努力。
一定是陈!小!暖!干的!
但是,他不敢去找陈小暖兴师问罪,他身上那股神秘的力量让他心生惧意。
他真的是怕死他了!
“阿年,这……这究意是什么回事?”顾妈妈不放心,跟了进来,看见顾昔年象中了邪一样,两眼直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力垂下的手里拿着一条湿漉漉的,还在滴水的毛巾,象根木头一样一动也不动,象是被惊呆了、吓傻了,不由得心发慌,推了他一把。
顾昔年总算有了反应,象是被人揍了一顿的狗,悻悻垂着尾巴走到客厅,凄惶惶地坐在沙发上。
顾爸爸察觉到气氛不对,惊疑地问顾妈妈:“怎么?不是他自己涂的鸦?”
顾妈妈沉重的摇了摇头。
顾爸爸一下子愣住了,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接受这个如天方夜谭一样诡异的事件,自己的宝贝儿子怎么会一夜之间,额头上会出现侮辱人的两个大字?
不!这一定不是真的!
他走到顾昔年身边,用手狠劲搓了几下他额头上的字,那些字果然没有任何变化!就象,一出娘胎就长上面了一样!(未完待续。。)
第六章 卧薪尝胆 绝地反击(228)
全家人又惊又怕,面面相觑。顾奶奶忧心忡忡:“该不是阿年做了什么亏心事,老天才这么惩罚他吧,这以后怎么见人啊!”
顾爸爸顾妈妈心中有鬼,被顾奶奶无意中说中,全都阴沉着脸低下了头。
顾昔年猛地站起来,冲了出去,后面是他老妈担忧的呼唤:“阿年,你去哪里!”
顾昔年一口气跑到唐糖外婆家,气势汹汹一脚踢开院门。
“是谁这么放肆!”小暖的声音懒洋洋中夹裹着致高无上的威严响起,顾昔年不由全身剧烈地哆嗦了一下,两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初来时的气焰瞬间熄灭。
小暖从屋里不慌不忙地走到他面前,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欣赏着他额头上的“贱。人”两个大字,扬扬眉,首肯道:“效果还不错!”
“陈小暖!果然是你干的!”顾昔年悲愤地大叫。
陈小暖一点也不为他的情绪所左右,他悠闲地靠在院门上,漫不经心地笑着:“哦,是这么一回事,我看见你在腾飞网站注册的一个帐号昵称叫贱。人,并且还用贱。人这个号在我们唐糖书评里又是留言又是打赏。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地想当贱。人,我就大发慈悲地把贱。人这两个字烙印在你至尊无上的额头上,让所有人都看得到,省去你在别人书评乱窜叫嚣自己是贱。人的辛苦和麻烦。”
小暖说到这里轻轻一笑,倾国倾城。连院里的百花都失色。
“虽然我们同学一场,关系并不好,不对,应该用恶劣来形容更准确,”小暖呵呵笑出了声,那笑声动听得如天籁,让人心旷神怡,可惜顾昔年却快被吓尿了。
“我可不会象你那么虚伪,明明关系不好,却偏要说好。敢做不敢当!我就要大大方方地声明跟你水火不相容。”
小暖不屑地白了顾昔年一眼:“不过话说回来。谁愿意跟一条心机狗为伍啊!”
小暖似乎记起什么,连连拍了拍脑门:“不对,有人愿意跟你这只心机狗在一起,那就是你的小婊砸童话咯!杜娟说的好。婊砸配心机狗。真的是良配耶!”
小暖低头俯视了一会儿顾昔年额上的几个字。嘴角弯成好看的弧度,点头道:“虽然你我同学一场,彼此憎恨。但是我给你脸上弄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是非常尽心尽力的,字体是不是很优美?字的颜色是不是够深?就不要谢我了,还是那句话,毕竟同学一场,关系再不好,举手之劳的事,能帮就帮,要知道,不是谁都跟你一样歹毒的。”
顾昔年肺都要气炸了,明明是在羞辱自己,却说得义薄云天,感天动地,叫老子谢你?老子恨不能将你碎尸万段!
但是顾昔年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既不敢怒更不敢言,粗俗的说,被小暖狠狠取笑了一番,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下,甚至摆出一副吮痈舔痔的贱模样,嗫喏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小暖不走心地问。
“我头上这两个字。”顾昔小心翼翼地说。
小暖意味不明地对着他额上的字笑了笑:“跟我无关,你想当贱。人的想法太强烈,我就做做好事,把这个强烈的想法给你从心里移到脸上了。”
小暖打了个哈欠:“贱。人,我要进去睡个回笼觉了。”
“你……你可不可以帮我把头上的字消去啊。”顾昔年象狗一样摇尾乞怜道。
“挺好的,干嘛要消去?”小暖停下脚步,认真地说。
“可是……可是……没脸见人了。”
“你都是贱。人了,要脸干嘛?”小暖似乎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甩下这句话便进了屋。
顾昔年在外站了好一会儿,在心里做着各种分析,料想即使自己叫小暖大爷他都不会帮自己,只得吞下自酿的苦果,灰溜溜地离开了,心里后悔得要命,自己为什要取个贱。人的昵称去骂唐糖,唐糖没骂着,自己倒变成了名符其实的贱。人了。
回到家里,父母已经出门工作了,奶奶见到顾昔年回来,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一迭声地催促道:“赶快给你爸妈报个平安,你刚才一言不发地跑掉了,你爸你妈都快被你吓死了!”
“不用了,我马上去菜摊。”顾昔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顾奶奶慌忙阻拦:“你脸上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人?等消去了那两个字,咱们再出门。”
顾昔年铁青着脸,紧闭着嘴,表示心情不好,不想说话,他在脑门上密密麻麻贴满创可贴,把那两个叫他心烦意乱的字盖住,再戴顶帽子,出门了。
当顾昔年出现在菜摊前时,他的父母又意外又感动。
顾妈妈忍不住问:“你刚才跑哪去了?”
“哪都没去,到街心公园散心去了。”顾昔年敷衍道。
顾妈妈却信以为真地放下心来,刚想安慰他几句,被顾爸爸阻止了:“你就少说两句吧,让孩子静一静。”
顾妈妈忙温顺地闭了嘴。
有顾昔年在,他们家菜摊的生意好了许多,每天一天三口忙得脚不沾地,特别是顾氏夫妇,累,并快乐着,整天乐得合不拢嘴。
同行是冤家。
左邻右舍的摊贩多少有些眼红,有些人话中带刺,羡慕嫉妒恨地说道:“家有学霸就是不一样,连卖菜都比我们强!如果能读大学就更了不得了。”
顾昔年不能读大学,是全家人的心病,每每听到这样的奚落,一家三口都保持缄默。
顾昔年的父母已经接受了顾昔年不能读大学的事实,好在他干什么都显得特别聪明,太会赚钱了,这就够了,人生在世,吃穿二字,想那么多干什么。
然而,令顾昔年父母感到纳闷的是,每天回家清理帐目,赚的并不比以前多很多,这太反常了,销量增加近一倍,利润也应该相应增加这么多,而不是只增加十几块。
这样过了半个月,顾爸爸起了疑。
一天晚上,忙碌了一天的他和顾妈妈终于能躺下来休息了。
顾爸爸想了又想,对顾妈妈说:“以后卖菜,咱们要留个心眼,看阿年收钱的时候有没有截留。”
顾妈妈本来睡意浓厚,一听这样的话,瞌睡马上消散了,她瞪大眼睛吃惊地问:“你怀疑阿年在偷家里的钱?”(未完待续。。)
第六章 卧薪尝胆 绝地反击(229)
顾爸爸在黑暗中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也不愿意把阿年想象成那样,可是他身上有太多可疑之点了。以前,他那么讨厌帮我们卖菜,认为很丢脸,可现在,他主动要求去菜摊帮忙,从不迟到早退,变化太快太难以让人接受了。
阿年没来菜摊前,我们两个每天回来帐目清清楚楚,很少有误差,即使有,最多不过十几块。
可自从他来了之后,每天都差钱不说,至少差五十块以上,这太说不过去了。”
虽然顾妈妈觉得老公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她就象明知道自己的儿子是绑架并企图杀害唐糖的凶犯但就是不肯承认一样,不愿把顾昔年往坏处想。
她在被子里用力踢了自己的老公一脚:“哪有你这样当爹的,把自己的亲生子当成什么人了!”
顾爸爸并不介意**的疼痛,忧心忡忡地说:“我宁愿我全猜错了。”
说着,调转身背对着自己的妻子睡去。
尽管顾妈妈从内心竭力排斥老公对顾昔年的猜疑,但潜意识里却开始监视着顾昔年的一举一动。
顾昔年对这一切一无所查。
他借着卖菜的机会第一次黑家里的钱的时候,心里还是挺怕的,一整晚都睡不安稳,生怕被父母抓住。
可是,过后风平浪静,再加上想为童话筹集在淘宝刷成绩的后续资金,顾昔年的胆子大了起来。一次又一次向家里的收入伸出魔爪。
这天,顾昔年家的菜摊又生意火爆,偏偏顾爸爸去进明天的货了,只剩顾昔年母子在菜摊忙碌。
好在顾昔年脑瓜好使,反应迅速,又是称菜,又是收钱找钱,动作麻利得让顾妈妈引以为傲。
她忙里偷闲,崇拜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蓦地,她发现顾昔年飞快地把刚收的一张五十元钞放进了自己的口袋。而不是案台底下。自家的收钱箱里。
或许是心虚,或许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顾昔年贼眉鼠眼地往四周扫视,顾妈妈来不及收回震惊的目光。与他的视线相撞。
顾昔年马上注意到老妈神色的异样。心里一凛。难道自己黑钱被她看到了?
他一面紧张地想着对策,一面不动声色地浅笑着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太忙碌累到了吗?那你歇会儿,我一个人忙的过来。”
顾妈妈见顾昔年这么会演戏。这么善于欺骗,再加上彻底明白他主动到菜摊工作并不是洗新革面,重新做人,而是打家里唯一收入的主意,一颗心一寒到底,就象压在了北极层层的冰川之下,永不超生。
她本想当场戳穿亲生儿子的谎言,可是随着顾昔年渐渐长大,不知为什么,她这个做母亲的越来越怕他,他总给她心深似海的感觉,有时,她会产生一种强烈的感觉,顾昔年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泥潭,迟早会将她吞噬。
所以,最终她还是没有勇气明说,为了不使顾昔年起疑,她集中生智撒谎道:“我看见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