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穿越未来电子书 > 清朝经济适用男 >

第167部分

清朝经济适用男-第167部分

小说: 清朝经济适用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悄悄让小连去天津城,请李明智大人到通州一晤。”

    京城中,因着秋日已临,宫女太监都忙乱着,贵人们已是准备着从畅春园搬回紫禁城。畅春园边的静安园中,十阿哥一屁股坐在石亭子里,“陈变之竟然没死!连钮钴禄家那小子也吊着一口气被找回了!真他祖母让老子白欢喜一场。”

    九阿哥慢慢悠悠走上石阶,笑道:“你有什么好白喜欢的?你门下没有能做河督的奴才,难不成你还指望着齐家那上百万的家私?”

    十阿哥哼了一声,“她要不是老十四的宝贝奴才,这样的便宜进项爷早就到手了,还用得着王母娘娘挑女婿一样,等着她来挑爷们?”瞪向满脸笑容的十四阿哥,“瞧你这傻乐劲,犯得着这样高兴?到嘴的肥肉都飞了!”

    十四阿哥靠在亭柱子上哈哈大笑,“我可松了口气。她那脾气行事,不是我府里的女人,我瞧着稀罕,隔一阵儿受一回,爷还忍得住。若是收了她做外室,十天半个月见上一回,爷怕迟早忍不住一顿鞭子抽死她。”

    十阿哥和九阿哥皆是大笑,九阿哥笑道:“原来你也明白这个理,倒是哥哥小看你了。看你以后还把她当宝贝捧着!”

    十四阿哥瞪眼道:“这不是还在外头么?既然没到手就是稀罕!”

    九阿哥和十阿哥笑着骂他,半晌没有言语的八阿哥慢慢开了口,“通永道台李明智一听说陈变之被钮钴禄家的人寻到了,送上了京城,就离了天津,在通州等着他。”

    九阿哥一怔,“何图华那小子只剩一口气,是死是活还拿不准。陈变之也是在冰洞里躲了七八天,只比他多几口气罢了,李明智赶着去和他说什么。”

    十四阿哥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李明智虽是不熟河政,但他只要把河政上的事儿向陈变之一说,陈变之可是个精的——”

    八阿哥瞟了十四阿哥一眼,微微笑了起来,“正是如此,我听说,李明智从通州回了天津,便开始查河溯海银。”八阿哥站了起来,“李明智倒是有眼色,眼见着何图华病了,讷定苏死了,陈变之回来后,官位儿照旧,皇上还特赐他去小汤山养伤,就明白这北边河道上的事儿,眼下还是陈变之说了算。”

清河卷 第十六章 等待辞官的北河河总(二)

    第十六章等待辞官的北河河总(二)

    秋日的小汤山处处树高叶茂,太阳从枝叶缝中洒下斑驳的暗影。山鸡在草丛乱石中钻来钻去,偶尔有山鹿在树林中一露头角。坡上的皇庄一个连着一个,行宫虽还没有建起,但各处的泉眼儿都被京城富贵人家圈了进来。

    小汤山东头,一处不过十余亩方圆的小庄子。

    前后两重花木掩映的四合院子里传来枝儿和理儿的笑语声,七夕在廊道上安置了长椅,烧起红泥炉,侍候着周襄天坐下晒着太阳,自个儿一边烧水煮茶,一边看着枝儿和理儿将院子里晒好的驱寒药材收入簸箕内,走入了后院。

    浴室内莲花型的池子里,白气腾腾地冒着。枝儿和理儿将药材放入池中,过得半刻钟,满室时便充满了药香。眼见着陈演穿着单衣,被齐粟娘扶着,慢慢走了进来,两人便退了出去。

    他脸上已是瘦得没了半两肉,单衣下隐约可见冻伤后留下的斑痕。他握着齐粟娘的手,慢慢挪动着双足,****上冻伤虽好,但冻伤时肌肉麻木的毛病让他****于行,只有每日靠温泉来调理。

    他低着头,看着费力扶着他的齐粟娘。她的鼻尖上隐隐有几颗水珠,不知是是汗,还是这浴室里蒸腾热气所凝结的雾水。她的嘴角儿微微翘着,有着掩不住的欢喜,她的眼角儿时时扫了过来,一刻不停地看着他,似是生怕他转眼飞了去。

    他尤记得,路过龙羊峡冰塌。时,讷定苏掉下了冰缝,他和何图华却掉进入山脚下的土沟,眼见着要被接连而下的冰块砸到时,他心中那一瞬间闪过,只有粟娘。

    他今生于河道已是足矣,虽死无。悔。但——粟娘——粟娘还在等他回去。

    何图华扑上来替他挡住了冰。块,随后而落的巨冰卡在冰隙之上,将他们深深困了土沟之中,也为他们留下了一个小小活命之地。他抱着受伤的何图华缩在了冰隙中,听着外头准噶尔游骑在冰上搜寻他们。

    他不能呼救。

    好在掉下来的还有一头驮行李的死驴,行李里有。放食物、药物、火折子的皮袋。还有放衣物、杂物的木箱。靠着这些东西,他给何图华包了伤口,点燃行李里的杂物,勉强取暖存活。

    外头的人声透过冰缝也听不明白,在沟里呆了三。天,他只有自己寻找生路。推开堵在冰隙中的碎冰,拖着何图华,沿着土沟爬了半里地,似是听到了人声。他想要呼救,仔细一听,仍然是准噶尔人在叫嚷着封锁来回的道路,搜寻清廷三品大员,死活不论。

    他只有等待。

    渐渐他也听不清外头的声响了,他只是担心,齐。强哥死了,粟娘——粟娘她一个人要怎么办——他当初害怕粟娘伤心,害怕粟娘离开,便想着得过且过,齐强哥还在,他还在,粟娘过几年会生养的——如今齐强哥不在了,他不在了,粟娘要怎么办——他还不能死。

    莲花池边溢着。水,陈演脚下一滑,险些跌倒,顿时让他回过神来。

    “陈大哥,你小心些。”齐粟娘把陈演扶进池子里,担心地看着他,“陈大哥,你在想什么,小心跌着。”

    陈演坐在池中,觉得滚烫的药水隔着薄罗衣裤刺激着他腿上各处没有知觉的肌肤,一阵儿痒一阵儿痛,他知晓是越来越好的症状。

    他笑着抬头,想要和齐粟娘说说京城里的事儿,听听她的委屈,却见着齐粟娘小心翼翼的神色,陈演在心中长叹着,成亲这些年来,他总觉着粟娘有事儿瞒着他,粟娘实在不像个贫家被父母所卖的孤女。可是,每见着她惴惴不安的模样神情,他总是不忍心开口多问。

    陈演握着齐粟娘的手,笑道:“我方才正想着,我什么时候才能动弹,和你亲近。”

    齐粟娘一怔,脸上便是一红,瞪了他一眼,又满心欢喜地笑道:“你刚回来时,一步儿都动不了,现下已是能走动了。这药泉水再泡上几日,便能好了。御医说咱们时时来泡,会越来越好的。”双手合什,庆幸道:“阿弥陀佛,我那几日的经也没有白念。”

    陈演看着齐粟娘腕上的红玉佛珠,每一颗都有小指头般大小,被水润湿了,闪着异常柔婉而又无力的光芒。陈演摩挲着齐粟娘的手腕,喃喃道:“叫你受委屈了……”

    浴室里静了下来,齐粟娘觉得手腕儿被陈演抓得生疼,她看着陈演,他半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手指将她腕上那佛珠一颗接一颗剔了开来,带起一阵阵水响……

    外头院子里,秋阳暖暖地晒着,小连将马牵出来洗涮。廊院下,周襄天微微眯着眼睛,似是睡着了。七夕眼角儿觑着枝儿从后院走了出来,悄悄从茶炉边站起,挨到枝儿身边。枝儿脸上一红,低着头没有出声。

    “枝……枝儿,我这几日就求……求周先生替我向奶奶说……咱们俩的亲事儿……”

    枝儿脸上透红,没有吭声,嘴角儿却是翘了起来,七夕见着她这模样儿,顿时欢喜了起来 ,又挪近了一步,“枝儿……”

    “枝儿,外头有个小厮,说是九爷庄上的奴才。”理儿一脸奇怪走了过来,“送了些野物来给奶奶,说是他们家石管事大娘吩咐的。”

    枝儿见得理儿过来,连忙从七夕身边走开了,“我去看看。”

    过了半个时辰,齐粟娘扶着陈演起了身,换了衣,回了内室,安置他坐在床边。齐粟娘将床头堆着的帐册收拾好,把算盘放进陈演的枕箱,外头天已是晚了。

    枝儿和理儿举着烛台走了进来,枝儿将床头几上莲花鲤鱼烛台上的残烛点燃,内室里便亮了起来。

    理儿在床边摆上四角长案,再摆上补汤和饭菜。枝儿道:“奶奶,方才九阿哥庄子里的一位石大娘送来了两只山鸡、一只山鹿,十捆鲜菜。”

    齐粟娘一怔,点了点头,“你收着罢,我知道了。”

    枝儿又取出一封信,“奶奶,是比儿姐姐从淮安寄来的信。”

    齐粟娘正用缓围子包着陈演的****,听得枝儿的话,却没抬头,似是只顾着忙,没有出声。枝儿见她脸色不好,却不知为何,便有些胆怯,不敢说话。

    陈演微微一笑,“放下罢。你们歇着去。”

    房门关上了,陈演伸手取了信,正要展开,看了齐粟娘的脸色儿一眼,不由笑了起来,不待齐粟娘说话,伸手搂住了她,“看你这脸色,活像要吃人一样。何必自个儿生气。好,这信咱们不看了。”抬手便将信递到了床头几烛火上。

    信角被莲花鲤鱼撑起的金黄火苗儿舔着,还来不及发出一声轻响,转眼便燃了起来,蜷曲起来的纸角里,隐隐见得“莲……”,火光一闪,便成了飞灰,只余着越发明亮的烛光,轻轻摇摆着,温柔地笼罩着内室,笼罩着相拥的陈演与齐粟娘。

    齐粟娘伏在陈演怀中,久久没有言语,过得半晌她细声道:“陈大哥,我们什么时候能回高邮——何大人受了伤,是不是这官不能辞了——”

    陈演抚摸着齐粟娘的头发,“我都有打算呢,齐强哥的事儿,还有咱们将来的事儿,你放心。我x后一定守着你过日子,不叫你担惊受怕的。”

    齐粟娘喃喃道:“何大人他为了救你受了重伤,听说人虽是明白了,但损了元气,要下床还得养上几年。”

    陈演慢慢道:“我问明白了,至多四五年。这几年,皇上一时寻不到人来接河道上的事儿,也刚好给我空儿,腾出手来替咱们自己打算打算。”说罢,拍了拍齐粟娘,“来,饿了罢,咱们吃饭。”

    陈演舀了一碗桂鱼汤递给了齐粟娘,自个儿一边吃着,一边翻看李明智送过来的帐册。齐粟娘扫了一眼他手中的算盘和帐册,奇怪道:“皇上的差事?这样着急?”

    陈演伸手将枕箱里的算盘捞了过来,隔在膝盖上,噼噼叭叭打着,眼睛盯着帐册不放,过得半晌,抬头微微一笑,“我不在的时候,叫你受了欺负。”说罢,又低头干活。

    齐粟娘心中疑惑,见得他忙碌又不好打扰,只得道:“虽是急,吃完了再弄罢。”陈演看了她一眼,把帐册一丢,歇了手上的活,“好。”

    齐粟娘心中欢喜,一边和陈演吃饭一边说着些闲话儿,待得饭毕,枝儿进来收拾。齐粟娘一面给陈演泡茶,一面道:“枝儿,明儿准备些吃食,送到九皇子庄上石大娘那回礼罢。”

    枝儿连忙应了,陈演见得枝儿退了出去,放下手中的茶,抱住齐粟娘道:“你是命妇,她是管事,你不用去。”顿了顿,“以后我少忙公事,时时陪着你。”

    齐粟娘在陈演怀中点着头,“你说得是,我也没打算去,让枝儿去问声好便罢了。”看了看桌上的帐册,“你可是要忙了?”

    陈演微微笑着,“不忙,只是看看帐,你坐在这儿,我一边看一边和你说话儿。”

    ………

    清男的正文在《漕船上的莲香…葫芦湖里的蕊儿》那一章已经完结了,文情已尽。其实邹邹我是激情派,嘿嘿。但本文文理未完,第十六章开始,算是番外,把清男的伏线写完整,让主题更鲜明一些,谢谢亲们支持。

清河卷 第十六章 等待辞官的北河河总(三)

    第十六章等待辞官的北河河总(三)

    秋风越发肃冷,树枝上的枯叶只余下零落几点。在小汤山呆了半月,陈演走动已是无碍,便带着齐粟娘回直隶河道官衙。

    枝儿与七夕订了亲,虽是因着规矩比以往更难见面说话,但她和理儿、长生便越发亲密了,时时寻着空儿到厨房里和理儿说话。

    “昨儿晚上我去周先生房里看哥哥和长生,没料着周先生还在前衙里理事,七夕也没回来。”灶膛里的火烧得正旺,厨房里热烘烘的,理儿挽着袖子,一边团面,一边困惑道:“我原想着爷回来用饭了,周先生必是回了。”

    灶上的锡水壶咕嘟咕嘟冒着水泡儿,枝儿正在提壶的手一顿,偏头想了一会,“爷这阵儿多陪着奶奶,除了急务,掌灯后是不办公事的。许是这样,周先生才越发忙了罢。”

    理儿笑着点了点头,枝儿将青瓷暖壶灌好了开水,又和理儿闲扯了两句,正要离开,理儿又扯着她悄声笑道:“今儿晚上到我屋子里来用饭。”

    枝儿自然应了,到得晚上侍。候完陈演和齐粟娘,料着齐粟娘不会再唤她,便溜到了理儿房中。

    理儿和长生正摆着饭,另一旁,七。夕正坐立不安地等着,一见着枝儿进门,便笑了开来。枝儿含羞带怯,被理儿和长生拉着,一块儿坐下来用饭。

    第二日,枝儿瞅着开衙后,陈演。去了前头,悄悄儿对齐粟娘道:“奶奶,奴婢听说,这阵儿爷发作了不少人,提堂过审的就有七十多个,押牢待议罪的就有四十余人,都说是贪墨河溯海银。多半都是河标上的人。”

    齐粟娘自然知晓枝儿如今和七夕订了亲,外头的。消息儿比当初的比儿还灵,她点了点头,“干爹不及他熟悉河务,他不在的这阵儿,必是有人钻空子。确也应该查查。”

    北河河总奏请清查河溯海银的折子递进了乾清。宫上书房,过不得几日,陈演便被康熙召入京城。传旨的魏珠到得天津卫河道衙门时,还未到晌午。陈演领了旨,吩咐摆席,让周襄天陪着魏珠喝茶,他自个儿转身回了后宅。

    齐粟娘早听得消息,正奇怪他怎的还有空儿回。后宅,陈演走上前来握着她的手,道:“我今儿去,怕是得后日午间才回,你和我一块儿去罢。这几**一直说累乏,我不放心你。”

    齐粟娘一怔,顿时笑了出来,“陈大哥,不过是两天——”

    “你独自在这里,。我不放心——”陈演慢慢抱住了齐粟娘,“现下京城里正乱着。”

    齐粟娘伏在陈演怀中,听着他的心跳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