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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清朝经济适用男-第22部分

小说: 清朝经济适用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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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邮卷 第十四章 远在清河的陈演

    陈演终是被齐粟娘哄劝着,独自去了清河。齐粟娘折腾了十来天,靠着亲友帮衬,把齐大娘下了葬。她虽是未出嫁的女子,但从未在齐家住过一日,齐强又未回,她便仍是住在陈家。

    她尤记得陈、齐两家屋里的摆设,请人打了床、橱、柜、桌、椅等家具、买了锡壶、铜锅、木桶、竹盆等物什,又将帐、帘一一挂起,承顶窗格糊好。她特意买了大红年画、亲手剪了红窗花、红福字,在齐强的房中摆上水仙。把齐家、陈家都打理得如同当初一样。

    方圆十里有四姓五村,互相联姻有亲。齐虎是齐村子弟,齐大娘宋氏是宋村闺女,王大鞭是王家族老,陈娘子和陈演虽是外地迁来,也多亏陈氏族老看在同姓份上,让他们孤儿****在河边小荒村里买田置屋,有了容身之处。

    陈齐两家有四十亩地,齐粟娘一个女子哪里能种得完?她留了三亩地种菜,其余三十七亩便打算佃出去种棉、种麦。

    三藩之乱后,江南承平已久,人丁繁茂,人多地少。王大鞭一听齐粟娘托他寻个老实可靠的四姓之人作佃户,立时笑道:“粟娘,我那侄儿天旺你也知道,力气一大把却没得地方使。日日被那些税吏们逼着交丁银,他正求着我,想再来你这里躲躲。我只怕你一个妇道人家独自在家不方便,叫演官儿知晓了不好说话。现在下看着,你若是能把这三十七亩地佃给他,他日日到你这儿来上工,演官儿也不会有话说。”

    齐粟娘一听王天旺的名字,连忙点头笑道:“都是江宁路上一路走过的,天旺哥的性情儿我知道。当初饿得那样,四五顿没着落了,我好不容易给我娘寻了罐野菜汤,多少人来抢,多亏天旺哥替我拦住了人,我才能让我娘吃了一顿饱的。王大叔,你只管叫他来。”

    王大鞭见得齐粟娘一口应下,心中欢喜,“咱们四姓原都是亲友,女人们来来往往走走亲戚,也是礼数。当初你爹娘收了你做闺女,原就和我说起,要带着你回齐村拜拜族老,到四姓亲友处认一认。没想着洪水一来……”

    齐粟娘听他说起齐氏父母,心中感伤,勉强笑道:“王大叔说的是正理儿,当初江宁路上,一直承亲友们照料,我原就打算上门给各位叔伯长辈请安磕头,看看婶娘嫂子们。”

    王大鞭满脸是笑,端起桌上的麦壳茶一口喝干,“粟娘,我是知晓你性情的。早和他们说过,演官儿虽是做了官,你断不会讲究那些外头规矩。今儿我来,原就是想和你说说,各族里的婆娘们都要上门来看看你,只问你什么时辰方便。”

    齐粟娘连忙道:“陈大哥虽是官,我这姓齐的却不是官,再者,陈大哥也是姓陈,咱们只论族里的亲戚辈份。王大叔,你切切帮我拦着嫂子们,我连进门礼都备好了,今儿若不是你来,我已经去你家里看婶子了。”

    从北京城带回来的糕点吃食一包一包送了出去,齐粟娘每日里走东家,串西家。她到齐家祠堂里叩了头,给齐家族长齐贵伯敬了茶。由王天旺婆娘宋氏引着,到宋家族老宋二爹家里拜望,见他的小孙子爱吃驴打滚,特意又多送了两包。陈家族长陈传老爷子已是七十高寿,是个落第秀才,死活叫拦着不肯让齐粟娘给他磕头,“演官儿前程大着呢,大着呢,陈家将来还要仰仗他……”

    王天旺成了齐粟娘的佃户,打消了离家去漕上做水手卖苦力的念头,每天天不亮就来上工。除了四六开分成的陈齐两家三十七亩地,齐粟娘拍着胸膛担保,又说好了五五分成,他还把小村外头六十亩无主荒田开了出来。齐粟娘让王天旺和她的婆娘宋氏日日在家中一起吃午饭,让他们家省了不少嚼用。又趁着家中有王天旺在,时常和宋氏一起出门走亲戚。

    乡下的规矩虽也有,却远不及宫里和大宅门里严苛。齐粟娘想笑的时候能笑,想说的时候能说,更不用日日里看主子贵人们的脸色。女人们聚在一处儿,一边做着手里的活计,一边说着家长俚短,小孩子们在村头溪边打闹耍玩,嬉笑声盖过了被惊起的犬吠鸡鸣。隔几日,便有婆娘把家中新泡的坛子菜、新制的乡里糕饼拿出来让大家尝鲜儿,显显手艺。

    热闹安详的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待得齐粟娘制出了三双鞋,两件棉衣,学会了做紫苏饼、腌杨梅子,借着王大鞭家的酒曲酿出了第一壶玉米酒,已是年近腊月。

    江南的冬天又冷又湿,庄村人家都陆续歇了农活,猫在屋子过冬。齐粟娘一大早照例到齐家,把屋子打扫干净,齐氏父母的牌位擦拭得一尘不染,又将齐强房里的床帐、被褥抚去浮尘,方回到陈家小院。她坐在堂屋里的火坑前一边烤着火,一边将陈演托人寄过来的七封书信一遍又一遍地细看。

    第一封信里的陈演唠唠叨叨抱怨着,齐粟娘在京城给他制的棉衣,巡坝时让挑泥土的民夫不小心给挂了大口,他不会缝,冷风儿时时灌着,冻了他好几天。第二封信里的陈演欢欢喜喜笑着,收到了齐粟娘托人送到清河的新棉衣和新棉鞋,他半夜去巡坝时也不会觉着冷了。

    第三封信里的陈演得意洋洋说着,黄河改道的事办得很是顺利,清河县清口三河汇流之处,筑起了一道大坝,黄河水改道入海,康熙亲自赐名为御坝。第四封信里的陈演小心翼翼问着,在家里一个人可会孤单?夜里听着动静是不是会害怕?他写了信给王大叔,让婶子常接着家去住住,若是王天旺方便,让他们夫妻就住到陈家来。

    第五封信里的陈演忽地大惊小怪着,只说多亏做的是河道,没有去做管民政的主官,清河县里又有盐场、又有漕帮坛口,又有漕司主事,一堆扯烂帐的事儿,斗得刀光剑影,杀人不见血的,直让他看得目瞪口呆。第六封信里的陈演已然见怪不怪了,不关他的事,随他们闹去,他只管把高家堰和御坝看住了。

    第七封信里的陈演,在算着日子,齐粟娘的孝期已经过了快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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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邮卷 第十五章 王家村的王宋氏

    “妹子,妹子!”离着陈家还有十几步,王天旺的婆娘宋氏便风风火火嚷了起来;“前儿你对我说的那些个话,我都替你回了娘家二大爹啦!”她不过二十来岁小媳妇,生得小小巧巧,肤色白腻,头上挽着渔婆髻,包着一块簇新朱红茧绸帕,颇有风致。她前年生了个儿子,在逃灾路上没了,前几日说是又怀上了,一脸的喜气,走路虎虎生风,嗓门高了八度。

    齐粟娘连忙迎了出来,接着宋氏,苦笑道:“天旺嫂,你小心些,多大回事呢,何必这般着急。”

    宋氏微微红了脸,摸了摸头上的红绸帕,嘴里叽喳道:“怕什么,有你送的红绸子挡邪气呢。”低头看了看仍是平坦的肚子,慢下了脚步。

    齐粟娘将她请到堂屋八仙桌边坐下,折了几根棉杆加在堂屋火炕里,从火炕上取下吊锡壶,冲了一碗滚烫的麦壳茶,递了过去。她正要开口,宋氏便抢着道:“妹子,我和二大爹说了,让狗儿安分种田,等设了村学,把狗儿他们送去学几个字,若是学出来,怕不比去演官儿那做小厮强?”

    齐粟娘听得她一字不改传过去,笑了出来,自个儿也倒了杯麦壳茶,“宋二爹都上六十了,跟前只有小狗儿一个孙子,家里也有五十亩地,全指着狗儿,何必把他送清河去。”

    宋氏摇头道:“小狗儿才不过十来岁,爹娘都在灾里没了。二大爹是俺娘家族老,平日里难免没得罪人。万一去了,小狗儿那几个隔房堂叔堂伯总是有些想头的,那五十亩地未必保得住。”她捧起碗,慢慢踢了一口热茶,笑道:“我对他说,有什么好怕的?粟娘在呢,到时候她要说句话,我那几个叔伯敢放半个屁?他齐虎婶子娘家虽是遭了难,好歹也是俺宋家嫁出去的。”

    齐粟娘想起义母齐大娘,心中一酸,勉强笑道:“哪里又是我?大伙儿不过是敬着陈大哥。”

    宋氏又点头,又摇头道:“虽说是男人家支撑门户,演官儿也是咱五村四姓里唯一的官家,大伙儿都敬着,俺说这话儿却不单看着他。当初他中了秀才,有了功名,还要去中举人,咱几族里的人事儿何尝没指望过他?传老爷子、宋二爹、天旺他大伯、贵大伯都来探过。陈大娘说得明白,演官儿是个死心眼的,对这些人事儿不上心,靠不上。大伙儿也就灰了心。到底他们家虽是姓陈,也是外头迁来的。不过是差役逼得太没王法时,来你们村里躲躲,那些个下流没良心的税狗也要留条退路,不敢闹到演官儿门前来。”

    齐粟娘突然想起,当初陈娘子和她说过,王天旺来躲差役的事儿,方知道是因着陈演身上有功名的原故。想到此处,她不由替齐氏父母的亲子齐强担忧,陈家分明能庇护一二的事,齐强却离家而去,这样的性情,不知在外头要吃多少苦头……

    宋氏看了看齐粟娘,轻声道:“他大伯和天旺说过,当初……当初你和演官儿订了亲,你爹娘都喜得不行,只说演官儿靠不上,演官媳妇却是能指望的。天旺他大伯开先还不信,后来逃灾的路上,你爹没了,大伙儿看你行事,才明白你爹娘果然说得没错。”

    齐粟娘一愣,方要说话,宋氏嘻嘻笑道:“我家那几个堂叔伯,哪一个不怕你那不要命的狠劲儿?别说他们,四姓里想把子弟送到演官那边的还少么?一听你说这话,都不敢吭气了。那些想把田地记到演官儿名上,免租免役的更是不要说了。”

    齐粟娘哭笑不得道:“逃灾路上那些个事哪里又是能提的?都不是正道。”不欲多谈,转开道:“过几日便是冬至节了,等得明年忙了农活,重阳节上我就去城里请位好先生到咱四村里来,在陈村村头高坡上观音庵里开个村学。束修陈大哥出,各家各户平日里有些多打的新鲜瓜菜,请先生尝个鲜便是了。”

    宋氏喜出望外,一把拉着齐粟娘的手道:“妹子,这事儿若是成了,咱四姓上下哪一个不感着演官儿的好?自打高邮城里知州老爷,宝应、兴化两县的县老爷遣人来你们家拜了,那些收税、差役的对着咱几家客气了多少?若是再多出几个官家,咱四姓还怕谁欺负?”说着说着,泪花儿便冒了出来,哽咽道:“若是我肚里的孩儿是个男娃,我也能有个盼头儿了。”

    齐粟娘连忙安慰,柔声道:“我也明白大伙儿的心思,投充到陈大哥那儿做奴做仆,也就是求个有人庇护,过上好日子。只是陈大哥是个实在人,便是送过去了怕也是要受穷。你放心,村学这事儿一定成的,陈大哥心里明白得很,只是一双手忙不过来罢了,将来难说还要大伙儿帮衬的时候。”

    宋氏回家自然把这些话儿传了出去,四姓大喜,族老们多是让婆娘们来走动一二,到了冬至节上,更是热闹。

    “大冬似大年,家家吃汤圆,先生不放学,学生不把钱。”

    齐粟娘在堂屋里给四姓婆娘们上茶送点心,忙得团团转,外头院子里玩的孩童们笑嘻嘻地唱着,见得糕点上桌,转眼一窝蜂冲了进来,扑到桌边,直抓那些梅豆、片糕、酥糖等点心,一边吃一边含糊叫道:“大虫姨娘,学堂是什么东西?先生是什么东西?”

    满堂屋婆娘顿时哄堂大笑,便有做娘的骂道:“小狗蛋儿,滚外头玩你的去,乱叫什么?以后记得,先叫齐姨娘,往后要叫陈姨娘。”

    齐粟娘笑得不行,赶着端出了小汤圆和南瓜汤,叫玩疯了的孩童们趁热吃了。但他们哪里肯吃,眼里只盯着桌上的城里点心,手上抓着,嘴里嚼着,还嚷着道:“大虫姨娘,过年时,俺还要上你家来吃。”

    齐粟娘笑着道:“过年,你姨娘自然要去你家拜上,你还怕没吃的?”众人俱是欢笑,堂屋里火炕上的火烧得越发热闹起来。

    天越发冷了,农活都停住。王天旺用歪木烂材给齐粟娘烧好了两大篓过冬用的木炭,将陈家屋顶、院篱重整重扎后,留在家中陪伴有孕的宋氏,来得也少了。齐粟娘热闹耍玩了几个月,也想清静几日,将大门紧闭,把大风挡在了门外。

    陈演的房间里仍是摆着竹片大书架,上头放着几本陈演特意给她留下来解闷的算学书。齐粟娘和宋氏进高邮城耍玩时,买了一本蓝绢面的《女诫》回来,依在了书架第二层上,却从未打开看过。她在陈家小院里,用毛笔和江西夹吉宣纸一点点将前世所学的工程图样、知识记了下来,每天对着无人的空屋,大声诵读着,反复回味着,过得几日,又将这些无用之物和前世里父母兄嫂的姓名画像一起烧去了。

    就这样又写又烧,又烧又写,雪片撕棉扯絮似地落下来了。齐粟娘看着窗外的漫天大雪,丢了几片干桔皮在堂屋火坑里,带起一屋的暖桔香,掩去了炭气和江南重重湿冷之意,齐粟娘不禁想起淮安清河高家堰上,不知是否也下着这样的大雪。

    到得午时,雪渐渐停了下来,齐粟娘有些饿肚,方欲把火坑边暖着的腊八粥倒一碗充饥,却听得院门轻叩,不免疑惑,扬声道:“谁?”

    门外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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