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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我用新婚忘记你-第22部分

小说: 我用新婚忘记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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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达浴室内后,他将我放在浴缸旁边做好,然后继续蹲在我面前为我将脚上的高跟鞋脱掉,当他看到脚裸处有些红肿时,皱了一下眉头,揉了两下问疼不疼。
  脚裸处我没有什么感觉,只觉得臀部疼,但我不可能告诉他,只能小声说:“还行。”
  林容深放下了我脚后,便对我说:“先洗澡吧。”
  他说完,又再次确认:“可以自己来吗?”
  我说:“不能动,难道你要来帮我洗?”
  林容深说:“也不是没有这个选项。”
  我说:“我还没残废,也没那么娇弱。”
  林容深见我终于从刚才的死气沉沉上回了一点活力,眉头才舒展了不少说:“衣服在衣架上。出来的时候小心地板滑。”
  我不耐烦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说:“你真啰嗦。”
  林容深看了我几眼,见我把上衣扯得七歪八歪得,转过了脸没有再这里逗留,等他离开后,我拉扯上衣的动作停了下来。
  身上仅存的力气也消失了。望着紧闭的浴室门发了一会儿待,才艰难从浴缸上下来,一件一件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差不多后,又动作困难的往浴缸里爬了进去。
  半个小时过去后。我从浴室内走了出来,林容深正站在窗口望着外面依旧没有停的雨沉思着,他在听到我的脚步声后,侧身看向了我,见我已经洗干净了。便朝着桌边走了过去,我这才发现桌上有不少的药,林容深最先坐在那里,他对站在浴室门口没动的说了一句:“过来吧。”
  我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他拿了一条椅子放在了我身后。我坐下后,林容深重新捏起我的腿,从桌上拿了以一瓶膏状的东西便往我肿了的脚裸处轻柔推拿拭擦着,他指法很规则让人觉得有些舒服,虽然会有些许疼痛。
  林容深没有抬脸看。目光认真的落在我小腿上,叮嘱我说:“这几天暂时别碰冷水,如果自己有时间用热毛巾敷一下,这些药上面都有说明书,如果你老老实实按时使用的话。脚上的伤应该一个星期会好得差不多,但前提是……”他抬起脸看向我,语气有些严肃说:“别再像今天这样,如果刚才你从山上滚下来,轻则脑震荡。重则内出血,夏莱莱,那刚才我抬的不是你人回来,而是你尸体。”
  我冷笑说:“我死了不是正好吗?”
  我这句话刚落音,林容深放在我腿上的手突然一用力。我疼得叫了出来,大声问他在搞什么,林容深没有搭理我,而是放下了我脚,说了一句:“好了。”
  便自己起身解着衬衫扣子朝着浴室走去,没在理会我。
  等他也从浴室内出来后,我坐在椅子上问他我怎么回去。
  林容深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还有一直不停歇的大雨,他说:“只能喊出租车了。”
  我说:“我今天九点之前必须到家。”
  林容深手上拿着浴巾擦拭了一下头发,然后走到座机旁开始拨打出租车电话。可拨打了过去,那边的电话始终都是占线或者无法被接通。
  林容深拨打完最后一通看向我说:“今天大雨,出租车估计很忙,现在又是下班的高峰期,先用完晚餐吧。”
  毕竟我是看着林容深打得电话。确实无人接听也没有什么办法可想,便只能对他的话表示赞同了。
  之后林容深便打了前台的电话点了餐,点完后,我们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房间内只有雨水砸落窗户的声音,我觉得有些尴尬,毕竟是在酒店,还各自都穿着这里的浴袍,氛围多少让人都有些无措。
  我便假装一直盯着电视机看,其实自己也没有看进去多少。而林容深坐在沙发上翻着酒店内的杂志,到后面吃完饭,我自己主动走到电话机旁拨打出租车公司的电话,拨打了好久,电话终于被接通,可对方客服和我说,因为雨势太大,流集大桥那边已经被大水淹没,我们这边区域今天所有出租车暂时都不通车。
  我听到这个话,当时就在心里想,这在开什么玩笑?不通车?不通车我怎么回去?
  我不依不饶的说:“怎么可能,那我今天怎么回去?”
  电话那端的客户声音甜美,她语气内尽是抱歉说:“不好意思小姐,为了乘客的安全我们不得不这样做,今天晚上大约是不能通车,如果您急于回去,明天早上一旦桥上大水退了,我们第一时间派车给您好吗?”
  我说:“不是,不是这个问题,可我现在人在别的区。我今晚必须……”
  我正着急的说着时,有一双手突然伸了过来,直接将我那通电话给摁掉了,我抬起脸去看对方。
  林容深说:“这是规定,你就算和客户把自己说得有多惨。对方也不可能派车来接你,流集桥那边的情况我清楚,估计现在大水已经有人高,出租车是否过得来,毋庸置疑。”
  我有些激动了,我说:“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回去。”
  林容深反问:“怎么回去?”
  我回答不上来,我说:“和你在一间房间,我死都不要。”
  林容深说:“如果你有办法,我并不会阻止你今天回家。”
  我不死心,又拿起电话给张小雅打了一通电话,可她的电话显示已经关机,我才猛发现今天晚上可能真的走不了。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终于到达晚上十二点,雨声也渐渐停了下来,我打了最后一通出租车公司的电话,对方还是告诉我今晚这边区域不通车。
  林容深似乎很困了,陪我折腾了这么久,他从沙发上起身后便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自顾自揭开被子躺在了床上,吓得我立马往沙发那端窜了过去,满是警惕的看向他。
  林容深都懒得理我,将床头柜上的灯光一关,便侧对着我躺着说:“很晚了,要不要睡随你,晚安。”
  我有点不服气的冲了过去问他什么意思,床他睡了我,我睡哪里。
  可林容深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抬手指着不远处的沙发懒洋洋说:“那里可以睡一个人。”
  我强调说:“我一个女的,你让我睡沙发?”
  林容深继续懒洋洋回答说:“嗯,沙发我不习惯。”
  我说:“你不习惯我就习惯了?林容深你到底有没有绅士风度?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站在床边像个泼妇一样问他,可他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怎样,没有回应我话,呼吸绵长的躺在那里。
  我望着床上躺着的他,气得血液都往上直窜,我先前是疯了觉得他很体贴。
  我站在那里瞪了他好一会儿,无法,毕竟房间是他开的,而我钱包和手机早就不知道被自己丢去了哪里,只能一瘸一拐去了沙发上躺好,打算勉强将就这一夜。

  ☆、051。离婚

  可差不多一两点的时候,我正半睡半醒的时候,人被林容深从沙发上抱了起来,我当时心里猛然一紧,仿佛被人抓了一下,可林容深只是小心翼翼的把我抱回床上后。自己去了沙发上躺下,再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这一夜很平安的度过,第二天早上,等我睁开眼已经是十点,林容深已经换上了昨天的衣服坐在餐桌边用餐,我躺在床上暂时有点反应不过来。望着不远处的他发愣了许久,忽然有些分不清楚是梦还是现实。
  林容深翻着手上的报纸,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好看吗。”
  听到他声音。我醒了神在心里想,是现实,根本不是梦,我们都长大了。
  我翻身便从床上起来,可脚刚落地,我感觉疼痛一缩脚整个人便摔在了床上。林容深放下手上的报纸,坐在远处看向我问:“还好吗?”
  我疼得倒抽了一口气,强忍着没有叫出生,自己又再一次从床上爬了起来瘸着腿去了浴室,等洗漱完出来,林容深已经吃完了,我坐在餐桌边也不说话,自顾自的吃着东西,林容深便坐在一旁看着我。
  我想到昨天晚上,便问他:“我怎么在床上?”
  林容深说:“我正要问你。”
  我冷笑说:“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想偷袭我?”
  林容深挑了一下眉头,很从容应对问:“你认为我有这么无聊吗?”
  我又问:“那我为什么在床上?”
  他坦然承认说:“我抱上去的。”
  他如此坦荡单的回答,反而让我接不上话,我一声不吭的闷了一口粥,并没有吃多少便放下了碗,跑到玄关处换上鞋子说:“多谢。”
  林容深说:“我建议你穿平底鞋。”
  我说:“不用。我可以回家。”
  我正要去拉门时,林容深在身后唤了一句:“莱莱。”
  我扭过头去看他,他想说什么。最后又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我说:“林容深。”
  他挑眉:“嗯?”了一声。
  我说:“我一直想问你,你收到我寄给了你的东西了吗?”我怕他听不明白,提醒他说:“孩子流产的手续费。”
  他说:“收到了。”
  我说:“那一刻你什么感觉?”
  他唇紧抿。良久说:“来不及的感觉。”
  我说:“你知道我什么感觉吗?”
  他看向我。
  我说:“心如刀割,不,那感觉让人生不如死。你睁着眼睛感觉有人在你体内掏啊掏啊,突然一滩血下来,那孩子连哭得能力都没有。便死了,你一定很痛快吧?因为如你所愿。”我抬起脸看向头顶,不断眨着眼睛说:“昨天我看到宋丽的孩子。就在想如果你没有逼我打掉,现在的他应该也如宋丽孩子那一般大了吧,可是……我放弃了他。”
  我说完。没有等林容深回答,也怕自己会在他面前泪流满面,快速推开了门下了楼。
  在回去的路上。我坐在出租车后面,不断望着窗户外面的风景流泪,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只是不断回想起以前的那个孩子,以前还不觉得有什么,可在见到宋丽的孩子时,心犹如被人插了一根针,疼得受不了。
  终于到达家后,一推开门詹东便坐在沙发上看向我。我抽钥匙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语气特别正常说:“没有去公司上班吗?”
  詹东问:“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
  我在玄关处换掉脚上的鞋子,如往常一般和他报告说:“在我妈那里住了一晚。”
  詹东说:“你确定?”
  我朝着厨房走去。拿上围裙说:“我给你做饭。”
  詹东突然从沙发上起身,走了过来一把从后面拽住我问:“昨天晚上你和谁在一起?”詹东逼问:“是不是和林容深?”
  我有些疲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有气无力说:“詹东,你给我点时间好吗?”
  詹东说:“我给你的时间还不够多?夏莱莱,是你根本没有给我时间!”
  我说:“那你想怎样?”
  詹东说:“离婚吧。”
  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大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詹东没有一丝留恋说:“我们离婚。”
  这次我终于听清楚了,我说:“詹东你自己想清楚了。”
  詹东说:“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夏莱莱,我跟本受不了现在的你。”
  我说:“难道我受得了你?!”
  詹东瞪大眼睛看向突然也激动的我。
  我深呼吸一口气说:“詹东现在我并不想和你吵,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来考虑一下,如果你认为这段婚姻你实在走不下去了,离婚协议书你给我,我并不会有半点想要拖住你的意思。”
  詹东冷笑说:“看来夏莱莱你是等我这句话很久了啊。”
  我直接将围裙从身上摘掉砸在地下说:“这种当家庭主妇的生活我已经收够了,为了你詹东的事业我已经把自己该牺牲都牺牲得干干净净。”
  我跑去卧室想要静一静,詹东从后面跟了上来,他说:“你什么意思?为我牺牲?夏莱莱,如果不是我在外面累死累活。你的生活会像现在这么自由?”
  我去柜子内拿自己的衣服,也懒得折叠直接往行李箱塞,只想迅速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地方。
  他见我拖着行李。一把拽住我的手问:“你要去哪里?”
  我说:“去我妈那里静一下。”
  詹东忽然直接一巴掌朝着我脸呼了上来,他满嘴酒气指着我说:“你他妈是想去找林容深吧?!”
  我被他一巴掌直接呼在了地下,这是詹东第一次动手打我,他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打完我很狂躁的回了客厅,不知道拿了一个什么东西走了进来,直接摔在我面前说:“你他妈都给我好好看看!夏莱莱你们是不是有点太猖狂了点?是不是把我詹东当死人了?”
  我低头去看,一地的照片,全都是我和昨天和林容深在一起的照片,他抱着我进酒店入电梯的过程全都被清晰的拍了下来。
  我半晌都说不出话来,詹东神色激动的指着我骂了一句:“你个荡妇!”他忽然朝着身后的花坛猛然一踹,屋内是陶瓷罐破碎声,那盆花四分五裂的躺在了地下。
  紧接着,便是詹东的摔门声。
  我从地下捡起那些照片逐一看了很久,我从地上爬了起来,便找到卧室内电话给林容深拨了一通电话,电话一被人接听,我便气势汹汹大喊:“你他妈什么意思?来阴的是吗?”
  电话那端的林容深问:“什么意思。”
  我数:“什么意思?你装傻?”
  林容深听到我语气不善,他没有和我争吵,而是问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说:“林容深你别在这里给我装孙子,你他妈要是看我不顺眼,直接来明的,耍阴招算什么男人!”
  林容深也生气了,他说:“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聊。”便直接挂断了我的电话。
  我听到嘟嘟的声音,气得直接把电话摔在了地上,拿起行李箱便出了门,到达我妈那里后,我左脸颊明显有手指印,我妈问我怎么回事,巴掌印是怎么来的。
  我问我妈:“当初给林海鑫处理遗产的周律师还在吗?”
  我妈说:“你要干什么?”
  我说:“我想问问家暴怎么处理。”
  我妈尖叫出来,她说:“什么?!詹东打你?”
  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情来回应我妈,詹东居然敢打我,都他妈以为女人好欺负?

  ☆、052。混乱

  我妈还在追问着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已经找到了周律师的电话号码,想都没有多想便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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