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新婚忘记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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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定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又淡定的给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发型,继续优雅微笑说:“没关系,是我不该让她喝酒,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就在我提着包正准备要走时,我手中的包被章则一把给抓住,他扛着张小雅说:“等等,你也喝酒了吧?”
我摸了一把滚烫的脸,呼出一口气说:“我没开车,放心吧。”
章则说:“可你打车也不方便啊,这么晚了。”
我刚想说很方便,让他带张小雅回家就可以了,可谁知道站在一旁没说话的林容深不咸不淡开口说:“走吧。”
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转头去看他时,林容深和章则打招呼说:“下回再聚,我先走了。”
正当我还弄明白他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时,他人已经朝着饭店门外走去,走了几步后,察觉我没有跟上来,他又停住侧身来看我,语气不善的问:“等我抬人吗?”
我往身侧左右瞧了瞧,在确定他确实是在和我说话时,我才强调说:“我可以打车回去。”
他说:“喝成这样,你确定还记得回家的路吗?”
我下意识想说:“当然。”
可谁知道走在前面的他,已经往回走了,到达我身边后,便牵住我的手,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听得到的音量说:“很晚了,我明天还有手术,走吧。”
如果说,上一秒我的理智还没有被酒精完全吞没,可下一秒,我仅存的一点清晰,已经崩溃在他手心的温度里。
他……在干什么?
可他却认为很正常一般,牵着呆愣石化的我一直朝门外走,章则便抱着张小雅在后面站着,看着时隔五年的林容深再次牵着我出门。
他一直望着我们出了饭店内的大厅,最后常常叹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张小雅,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
到达冷风瑟瑟的外面后,林容深看了一眼如神游的我,说了一句:“老实站在这里别动,我去提车。”
他说完,便往我身上扔了一件外套套在了我身上,这才转身朝着停车场离去。
我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身体猛的打了一个寒颤,我以为这是个幻觉,便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恰巧这个时候詹东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慌里慌张的接听,他在电话内问我现在在哪里,怎么突然从医院离开了。
我环顾了四周,发现心已经乱得根本分不清楚自己身处何处,便敷衍的对詹东说:“我回了家,正在洗澡,等会儿打电话给你。”
我说完立即把电话给挂断,抓着手机抱着林容深披在我身上的外套朝前狂奔,谁说我要站在这里不动,我好不容易逃开你,用了整整五年的婚姻来忘记你,我不会那么傻的又等着你来报复我来俘虏我,我不会再受你的折磨了。
可我才狂奔了几步,我身体忽然被人给拽了回去,在我回头那一瞬间,林容深阴鸷的脸便出现在眼前,他说:“我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站在这里。”
我想要从他手掌心中挣扎出来,可他忽然将我往怀中一拉,摁住我后颈脖将我人往他胸口按压说:“怎么?这么害怕?这么心虚?当初和你妈骗了林海鑫所有财产,将他害的死不瞑目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心虚害怕?这几年你夏莱莱过得可生活美满?逃?现如今你还想逃去哪里?天涯海角吗?”
林容深嗤笑了出来说:“夏莱莱你认为我会放过你?”
我看到他那张好似恶魔一样的脸,在心里想,他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了,他终于不再伪装了,他还是和以前一般可怕,不,更可怕。
我疯狂的在他怀中挣扎,狰狞脸大声说:“我才没有心虚!是!是我和我妈对不起你们林家!可你呢!你也好不哪里去!你这个阴险卑鄙的家伙,你欺骗我和你上床,你让我爱上你,让我离不开你,然后再狠狠的踹开我,对我说,你有多讨厌我!你让我这一辈子都活在你的阴影下,你让我的婚姻这一辈子都在你的阴影下遭受着折磨!你对我的狠毒跟我妈对你们家的狠毒有过之而无及!该内疚的人是你才对!”
林容深轻而易举的拽着我说:“是吗?什么是折磨?我看你这五年过得还挺快乐,夫妻恩爱,婆媳关系同融洽,还备孕,怎么看都家庭圆满,生活幸福,怎么?到我面前就成了折磨?夏莱莱你以为我会同情你?”
我用手使劲拍打着他的胸口,大吵大闹说:“我根本不需要你的同情!我只需要你离我远点!再远点!”
我这些愤怒的话不顾后果冲口而出后,林容深的脸色越来越可怕了,他抓住我手臂的力气越来越用力,那力道疼得让我尖叫了出来,我想将他推开,可谁知道他非常粗鲁拖着我朝前走。
我人被他拽得跌跌撞撞,高跟鞋都掉了一只,我一瘸一拐的被他甩到一辆车内,他的力道让我背脊直接撞上后车门,我连疼痛都来不及顾忌,刚想从车内爬起来,站在车门口的林容深忽然朝我扑了过来,将我压在身上后,便疯狂的吻住了我的唇。
我瞪大眼睛,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可还没等我动手,他单只手直接将我两只手扣在了我后背,直接用他的身体压住我,我抽不出来,也动不了,只能任由身上的人像头野兽一样吞噬着我的身体。
☆、012。疯了
我用力的挣扎了好久,久到我以为这样的时间将永远都不会停止时,身上的林容深瞬时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忽然以静止的状态趴在了我身上。
那把大火好像毫无预兆被熄灭了一般,他趴在我身上沉重的喘着气,很粗,很急促,时间慢慢被拉长,很快他平息了下来,他从我胸口抬起了脸,看向身下一脸警惕又慌张的我,他笑了出来问:“吓到你了?”
我根本回答不出来什么,因为我已经被他吓死,他刚才到底在搞什么?突然来这么一出,是嫌我心脏太过坚硬了?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将我身体内的酒精吓得消失无踪,他从我身上爬起来后,我瞬间清醒了,将自己身体缩在车内的角落处,深怕他又像刚才一般朝我扑过来。
如果要是换做是以前,我一定是高兴无比,可今天,我有的只有恐惧,深深的恐惧。
他从我身上爬起来后,便颓废的坐在一旁不说话,他低垂着头,额前的碎发将他瞳孔给遮住了,我看不见他的正脸,只能粗略扫到他嘴角所带的一丝嘲讽。
密闭的空间,就连双方的呼吸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我不敢动弹,也不敢说任何一句话,只是警惕的盯着他侧脸看了很久,在确定他不会再有什么过激的动作后,我才小声询问:“你……怎么了?”
一直低垂着脸坐在那没动的林容深在听到我这句话时,终于有了反应,他动了动身体,扭头来看向我问:“你觉得呢?”
我看到他有些赤红的眼睛,又缩了缩,强迫自己转过头看向窗外说:“你大约是疯了。”
林容深听了我这句话,嘴角的嘲讽的笑越来越大,大到他眼睛内的沸腾又逐渐恢复冰冷,他感叹了一句:“是啊,我疯了才会变成这样。”
他说了一句:“夏莱莱,你真是狡猾。”还没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他已经单只手推开了门下了车,剩我一个人在那有些分不清楚什么情况。
之后,我们便相互沉默着,谁都不曾说话,只听到窗外的风声吹打着车门和窗户,还有时不时的车鸣声。
林容深坐在前方安静的开着车,偶尔抬手看一眼手腕上的时间。
很快,车子缓缓停下,坐在前方的他没有回头来看我,而是轻声提醒我说:“到了。”
我环顾窗外,才发现车子不知道何时已经到达我家楼下,我左右瞧了两眼,在确定是熟悉的环境后,才慌里慌张的去开门开,可推了好几下,发现车门是锁的,我用眼神示意坐在前方的的林容深,他没有扭头看我。
我又推了几下,推的动静大了不少,我在示意他开门,他坐在前方还是没有动,连要扭过头来的意思都没有。
我火了,用力的踹了一下门,大声叫喊说:“你什么意思?你他妈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容深终于有了点动静,可他还是没有从回头来看我,而是从透视镜内淡淡扫了一眼狂暴如雷的我,按了一下开门锁,我听到门锁解开的声音,要立即推门而下,前方的林容深说:“你确定现在这样的你能够下车回家?”
他视线落在我脸上,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心内只有逃离两个字,气愤的回了一句:“我该怎么回家,根本不用你管。”
夺门而出后,便气冲冲的上了楼,连头都不敢回,活像个落汤狗,浑身狼狈。
等到达乌黑的楼道口后,我没有急于上楼回房间,而是靠在一处墙壁,仰着脸努力吸气吐气,等情绪平复下来后,我才从墙壁上直起身,小心翼翼探出脑袋去不远处林容深的车,发现还没有走,车子开着大灯安静的停在那里。
正想缩回来,才发现车内的他视线一直落在我这方,我吓得心脏都差点从口中飞了出来,立马往墙角一缩,连呼吸都无意识间给憋住了,好似远处的他会发现我的存在一般。
等了差不多三秒,等我想再次确定他刚才是否发现躲在这里的我时,门外已经传来了车子发动声,很快声音远去。
我仰着脸深呼吸了好久,才整理了一下衣服浑身疲惫的上了楼。
到达家门口时,刚将钥匙插在门口,放在包内的手机便响了,我慌里慌张将手机掏了出来,发现是陌生人发过来的一条短信,我皱了一下眉头,按了一下读取。
内容是:“口红花了,记得先整理。”
这莫名其妙的一条短信出现,我着实傻了一下,可还没等我回过神来,紧闭的房门忽然在此时被人从里面给拉开,詹东出现在门口。
我握住手机的手一抖,瞪大眼睛意外的说除依据:“詹东?”
詹东看到门口站着的我,也有些意外了,他说:“我正要出门去找你呢,你去哪……”
他话还没说完,视线落在我唇上后,神情顿住了。
我忽然反应过来,第一时间想抬手去摸自己的唇,可手指到达嘴边后,我突然又意识过来,瞬间又缩了回去,故作镇定的说:“我刚和张小雅吃完饭回来,你怎么没在医院照顾得得?”
我努力做到平视詹东的眼神,让自己不那么慌乱,也没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去提自己口红的事情。
詹东的视线带着一丝审视的味道,从我的唇又移到我脖子,隔了半晌,他提醒我说:“你脖子上有吻痕。”
他说完这句话,头都没回,直接入了卧室,在进卧室那一刻,他反手关门时,房间内传来一声巨响。
我被他摔门的动作吓得身体一惊,也来不及追过去,第一时间推开浴室的门冲到镜子前,当我看到镜子内的自己后,有一刻恨不得杀了自己,外加杀了林容深。
脖子上有一个非常现行的吻痕,而我今天穿的又是一件白色衬衫,洁白的衣领上全都是林容深和我纠缠时留在我衣服口红。
而我嘴巴口红早就晕染得不成样子,明眼人随便一看,就明白刚才我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事情。
此时的我,完全就是一副刚在外头偷吃完回家忘记抹嘴巴的出轨女人。
☆、013。挑衅
我望着镜子内的自己冷笑连连,在心里想,这都算什么事啊。
我用温水将自己脸上的残妆全都卸干净,又换掉了身上劣迹斑斑的衣服,才推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卧室内的等已经灭了,唯独客厅内的还亮着,我在沙发上坐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以为詹东会出来问个明白,可房间内没有动静。
今天这一晚看来很多事情是根本无法完成了,我没有再继续逗留,去了客房休息。
第二天早上醒来,詹东已经从房间离开了,我打他电话他也不接听,我只能去医院找他,可到达那里后,只有婆婆陪着得得。
我问婆婆詹东去哪里了,婆婆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我,又转过头去给得得喂了一口小粥说:“上班吧,他最近挺忙的。”
她说完,没有再理我,只是专心致志吹着碗内那碗并算烫的粥,喂给病床上的得得时,还满脸关切问:“宝贝孙子,烫不烫啊?”
得得总会一脸乖巧又奶声奶气说:“不烫,好吃。”
我正打算离开,婆婆却突然问了我一句:“你是不是讨厌这个孩子?”
婆婆放下勺子,无比认真看向我,脸上没有慈祥的笑,她说:“莱莱,你和我家詹东结婚也有五年了吧?这五年里我和詹东对你怎么样?”
我回了一句很好,这五年,除了在孩子上我们存在分歧,说实话詹东和他妈对我是很好,客观来讲,这点我必须要承认。
婆婆听到我这个回答,还算满意,她说:“我也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以前我一直希望你和詹东生个一儿半女的,可奈何,老天爷不关照我们詹家,也亏待了你这个好孩子,莱莱说实话,妈妈打心眼里当你是我的媳妇儿,可做人不能太自私,詹东是个男人,你不能生孩子了,他二话不说反过来还安慰你,也从来没动过和你不过下去的念头,所以为了你,他领养了个孩子,你也别觉得心里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如果你生得出来,那我宁愿让你生,可莱莱,事实上你们以后还能够有孩子吗?”
她妈见我没有说话,继续说:“莱莱,孩子是维系家庭的纽带,如果没有纽带捆绑着,有些东西受到外力的撞击是很容易分崩离析的,妈妈是过来人,你听明白妈妈说的话了吗?”
婆婆如此苦口婆心和我说话,这倒是第一次,可听在我心里,却总觉得像是吞了一块石头一般,孩子做纽带,她的意思是让我讨好这个孩子?来维系这个因为我无法生育而突发危机的家庭?
我夏莱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他詹家养得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一口气窜到我心口,有那么一刻,我想撕破自己的脸皮对她说:“那好啊,鸡无法下蛋,宰掉呗。”
可我知道,这些事情和詹东的母亲来发生争执或者说来泄愤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我除了在她这里得到痛快,根本得不到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