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囚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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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这宽松舒适的氛围中,她完全放松了对周围事物的警惕。就连乔裴轩远远走来,也没有听到。
看着花厅里,独自静坐,嘴角轻扬着,完全沐浴在百花从中美好景色的浅笑佳人。想着这些天她对自己的防备和松弛。心中也跟着轻松飞扬起来。
“雨萱,今天身体好点了吗?”看着她熟悉的笑靥,他忍不住,走近她轻唤出声。
“啊。你来了。哦,坐吧。”他的一声轻问,佳人嘴角的浅笑突然消失。雨萱明显还是有点僵硬,强装着动了动身体,掩饰着内心的不安,她迟疑了下,双手放在桌子上,互相交叉着,但明显有点僵硬的姿势还是泄露了她的不安,深吸几口气,她才大胆地淡淡向他邀请。
“恩,现在身体好多了吧?”乔裴轩看她从哪次回来到现在,第一次邀请他和自己一起坐。心中升起一种说不出的心悸和期盼。但看到她明显紧张的样子,他还是点点头,找了个离她稍微远点的地方坐下来,再次关切地问着她。
“还好,多谢您关心。只是我想离开这里,回去散散心。这些天,我想过了。也许这里真的不适合我,也确实不是我应该居住的地方。你以前答应我的,可以送我回去我的家。只要我说出,你就送我回去是吗?”看着他到来,雨萱心中说不出的不舍和难过。
但想着自己要日夜和这些软软地爬着的动物一起生活。心中的想法再次滋生。看着眼前让她差点迷失自己的俊美脸孔,她淡淡点头。说着这些天自己的决定。
“你要离开?为什么?难道这里不好吗?还是我对你不够好?”乔裴轩听她这样说,没来由一阵心惊。但他强压着好脾气淡问着她,其实心中却大大地响起了警钟。
“这里真的不适合我,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因为我对自己根本放不下。所以我只想出去走走,我想让自己想清楚,如果对你真的难以割舍,我可以考虑再次回来。现在我需要的是时间,你答应我的事情忘记了吗?我真的,现在我真的好想家,想我爹娘。”雨萱知道他会不舍,看着她。深吸了口气,喃喃说着。同时再次期待地看着他。
又起风波(三)
“这,好吧,我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忘记。我知道你来自的那个空间,也能送你回去的。放心吧,只是这些天,我真的很忙,等我忙完手头上的事再帮你找你家的事。现在你就暂时住这好吗?”乔裴轩听她这样说,心中陌名的恐慌升起。
看着她一脸的期盼和坚决神情。虽然他很想当面否定她,但怕她伤心,怕她再次怨恨自己。虽然到她所说的地方很难,他迟疑了下,还是点点头,看着她温柔地劝说着她。
“恩,好,谢谢你王……乔裴轩。”雨萱听他这样答应自己,心中有着说不出的轻松,但也有点点不舍。她不懂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还是轻笑着硬着头皮,点点头,勉强地笑着向他道歉说。
说到对他的称呼,她自觉地和他拉开了距离,但看到他脸上那抹转瞬即逝的不舍和黯然神态。慌忙住口,低下头,沉吟了下才这样叫着他。
“唉,雨萱,难道你真的忍心就这样放开我们的感情吗?你就这么狠心舍下我?”乔裴轩听她叫自己王,没来由一阵气闷。但怕吓到她,长叹了声,扭过头,还是微微地问着他。
“我,我,我现在只想让自己安静段时间,不要逼我好吗?我真的不知道,我,我一想到,我要……唉,算了,我不说了。也许一切都是缘吧,但是我真的想回去。希望你能帮我。”雨萱听到他少有的谦卑和黯然语气,迟疑了下,说着言不由衷地话。
想着自己从此要和这些大蛇为伍,心中还是有点忐忑不安。怕自己真的会舍不得离开,迟疑了下,她站起身来,微微叹息着。同时说着心中的想法。
她却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明显是在逃避。因为家对她根本是个渺茫,就算找到了又怎样?爸妈会原谅她这个女儿吗?但一想到自己要和一群蛇一起生活。她心中还是没来由地感觉惊惧难安。因为她真的没有办法让自己接受他的身份。一想着自己见到的那些大蛇,她心中的恐惧就跟着升起。甚至全身的肌肤都不自觉的出现点点鸡皮疙瘩。
虽然她知道他们不会伤害她,但她的脑海中自觉这样想。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蛇在她的理念中天生是肉食动物。说不定那天,她真的会变成他们的口中食物也说不定。
所以她宁愿做个鸵鸟,拒绝让自己接受他的身份,也不想让自己再受这种每天提心吊胆的生活了。
“我会帮你的。但是我不想放弃,你懂吗?雨萱,我对你的感情你明白吗?我们虽然是,但我们已经修炼成人形,也就说根本不吃人的。为什么你要逃避,难道我的身份真的让你感到困惑吗?为了我,可以留下来吗?雨萱,我是真的……”乔裴轩听她再次这样说,自觉地猜测到她心中的不安和想法。
眉头紧皱,虽然很想发火。但他还是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点点头,对她这样说。想着两人的感情因为这次的纠纷要就此分开,他心中真的好不甘心。
再次说着她的顾虑,到最后他甚至有点抓狂,一时冲动抓着她放在桌上的手,这样反问着。同时满脸期待的看着她的眼睛,喃喃说。温柔深情地看着她;准备诉说自己的真情。
又起风波(四)
“啊,你……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我不要,我好怕,我不想留,我想回去,我想回家,我想回家你知道吗?”却那知他只是无心的动作。雨萱也被他眼神中的热切和深情所感染。
稍微有点闪神,但还是很快的恢复了理智。看到他手抓着自己的手,她自觉的惊恐地一声惊呼,同时手挣扎着从他手中挣脱。闪身走向一边,拉开了一段距离才放松了口气,但双手还是抱着双臂,边摇头喃喃说着,边说着心中的恐惧。
“唉,好,好,我放开你,已放开你了。萱儿,如果你一直这样坚持,我会送你回去的。唉。但是等你哪天能真的接受我哪天,可以让我知道吗?”乔裴轩看她又是惊恐成这样,无奈地叹息着。
眼睛向她直视着,连声低声说着,安抚着她的情绪。想着要是一直这样拥有着她,他心中升起说不出的哀痛。他不会伤害的,他宁愿伤害自己都不会伤害她的,可是她,……想着她这样,他想,也许她真是受刺激过大,也许回去她生活的时代静养下会好转的。想着自己从此要失去她,失去了她的音讯。他不由抱着幻想叹息着问。
“我,我,我真的不知呀,我不知道我自己是否真能释怀?裴轩,你,我根本配不上你,也根本不配得到你的深情。也许云娘才是真正适合你的人。因为我真的无法接受,我生平最怕的就是蛇,我,我……你还是忘了我吧?”雨萱听他这样说,迟疑了下,确定他根本没有再靠前。
这才迟疑了下,看着他连连摇头,同时歉意地向他诉着。说到两人以往的情分,她明白他是真的爱自己,在意着自己。但她自己这关难过,迟疑了下,还是看着他定定地说。说完,头连忙扭向了一边,强忍着即将流下来的泪水,喃喃说着。
说到忘了她的话,她已经泣不成声了。她何曾不伤心,但想着自己要跟和蛇一起生活,她的恐惧还是战胜了一切顾虑,甚至心中的感情和哀伤也变得不足轻重。
“忘了你?你以为说忘就能忘得了吗?难道你能忘记吗?雨萱,我知道暂时你难以接受我的身份,但我们有的是时间。你这样,难道我们的感情就因为这,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了吗?难道你真的忍心看我,以后整天沉迷酒色,不理朝政,浑浑噩噩过生活吗?”乔裴轩看她也同样难舍的表情,听她说出这样的话。
他苦笑着摇头说,然后对着她的后背喃喃说着。诉说着心中即将要失去她的苦痛。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别问我,别问我。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了。”雨萱听他这样说,慌忙扭身,看到他同样一脸的悲伤和苦痛样子。喃喃说着,然后逃也似地转身就要离开。
天知道,如果在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控制不住大哭出来。她同样的不舍,同样的难过。但她心中的阴影真的难以平静。
“唉,雨萱,听我说呀,听我说。”乔裴轩看着她眼睛微红,几乎要落泪的样子。他的心也跟着绞疼起来,想出手抓住她抱在怀中安慰她。但想着她对自己的恐惧,还是制止住了要拉她的冲动。只是对着她的背影,连声说着,可是佳人已经远去,留下他只能无奈地对着她离开的背影黯然伤神。
爱恨纠纷
在蛇宫的御花园中,一个凉亭中正坐着个孤单的身影,一人正自斟自饮地喝着闷酒。在那绣着攀龙般蛇形的龙袍支撑下的健硕身材下,那头上戴着镶宝珠玉顶上。平时高傲,冷酷的身资,此时显得有点孤清,有着说不出的烦躁和凄凉。
他端起那翠玉石打造成的尊贵酒器,对着喉咙一扬,整个灌下肚去。白玉打制成的石桌上,放着几个简单,但却是名味的小菜。
小菜挨着的旁边的空白处正歪歪斜斜倒着几个酒壶。显然里面已经没酒了。
“呃。”男人喝过身边酒壶中最后一杯酒。打了个酒嗝。再次拿起酒壶摇晃了一翻,根本听不到一点点的动静。他把酒壶底朝天向下倒,可连那酒器半杯都没乘满。一扬头再次喝下去。
他摇摇晃晃扶着一边的桌子站起来。然后对身后这样大声叫嚷嚷着。
“拿酒来,快,拿酒来。没酒来。”
很快的过来个小丫头抱过来一壶酒。还没到身边,他就上前一步一把抓在手中,打开就向嘴里灌。
那丫头被她这样的表情给吓地惊呆了。还没反映过来,喝着酒的男人突然出手抓着她的手臂就往怀里拥。
“雨萱,雨萱,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呀?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你还是要狠心离开。你可知道我心中的苦吗?为了和你在一起,我一直和两大长老纠缠在现在,终于快到时候了,你却要狠心的离开我。不要好吗?不要离开我好吗?”此人正是喝醉酒的乔裴轩。
他显然是喝多了,把这里当做百花宫,也把眼前的丫头当成了雨萱。
自从雨萱和他说明要离开的打算,他心中就一直难以接受。从百花宫出来就一直在这里喝闷酒。
想着自己付出那么多,为了和她在一起争斗了那么久,甚至还为这次云娘的事,不惜和两长老为敌,囚禁了云娘。可是她却因为自己的身份,因为她那可笑的恐惧要离开他。
所有的委屈和苦恼无处发泄,他只能借酒消愁。却不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
看着向自己拿酒过来的丫头,他一时眼花把她当做雨萱,边紧紧的抱在怀中,边低声抱怨着,请求着。
“啊,王,王,我是凌霜呀。我是凌霜。”那小丫头虽然对他是满脸的爱慕,看着眼前抱着自己的男人一脸的痴迷。可是听他喝着喃喃说着雨萱的名字。不自觉的开始挣扎着,推搡着。
“雨萱,雨萱,别拒绝我,别拒绝我好吗?你可知道这些天我是怎样度过的吗?”他没理会,嘴上呵着酒气,喃喃说着,而那双大手则不老实的在此女身上乱摸。
那丫头虽然闭着眼睛想忍受他接下来的恩宠,但她还是突然惊醒。眼前这人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王,冰冷专横的王。如果他酒劲过后,清醒了,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想着他那狂暴冷酷的脾气,她自觉的再次推桑着,同时嘴上大声嚷嚷着提醒着。
“我是凌霜呀,我是凌霜,。王,我不是雨萱,我是凌霜,你记得吗?”看到眼前的男人看着她的模样,突然间停顿下来。她巧笑着说,然后抓着他的手摇晃着提醒着。
乔裴轩这时才有微微的意识。他摇了摇头,确定自己真的看错人了。虽然他的眼前映出雨萱的倩影,但还是隐隐约约有些微的清醒。他不由冷静下来;凑到她跟前细瞧她。
“凌霜?你是凌霜,不是雨萱,你,你不是雨萱。滚开,滚,给我滚;滚呀……”那丫头看他向自己慢慢靠近。想都没想,颤抖着睫毛闭上眼睛等待着他的采撷。那知道他突然清醒过来,暴怒着一把推开怀中的小人,摇头喃喃说着。
同时举起手边的酒壶就向她身上砸去。“啪”清脆的酒壶摔碎的声音,吓得那丫头全身不由地一个颤抖。
“啊,王。王,……请王赎罪,王您请息怒呀,赎罪呀……”那丫头被他突然的推开,踉跄着向前跌到地上。慌忙爬起来,跪下来就冲他连连磕头求饶着。
“滚,你给我滚开,滚远点,滚呀……听到没?”可是乔裴轩根本没理会她的求饶。反而愤然指着她冷冷地呵斥着。
“我,我……”那叫凌霜的丫头听他这样说,吓地哆哆嗦嗦地想给他解释,乞求他的谅解。但看到他动怒的样子,慌忙从地上站起来,踉跄着拔腿就跑。可是他手中的空酒壶还是砸到了她身上。
“啊。王。”她惊叫,忍受着被砸的疼痛,惊慌失乱地拔腿向外跑去。
“唉,王,你这是怎么回事了?”他看着落荒而跑的女子,不但没有半点怜惜,反而准备再次抓起桌上的东西向她身上再次扔去。
他刚拿起酒壶,一个温柔清脆的声音传来。
“你,你来了。有什么事吗?”乔裴轩感觉有人抓住他的手,轻抓着阻止他再次向那丫头身上砸去。正想发火的,回头看到到来的人影时,神态明显冷静了很多。他失魂落魄地喃喃说,然后跌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问着来人。
“没事我们都不能来见你?你都已经喝了两天了,也该停停了。酒多伤身伤神的。”来人正是灵儿,看着兄长这样子。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取下他手中的空酒壶放在一边,嗔怪地说。
“可是,雨萱她,她执意要离开我,灵儿你说我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放她走吗?我,想着要放她离开,从此失去她的音讯,我这心中说不出的抓心呀。也根本难以平静下来。为什么她非要这样固执,难道离开就是解决的办法吗?为什么她都不替我想一下呀?灵儿,你说,你告诉我,堂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