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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妾道-第77部分

小说: 妾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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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便事不宜迟地冲出了殿大门。

    当狐子罡闻到消息赶到时,桃夭在床上疼得早已晕厥过去。

    狐子罡立即为桃夭把了脉,当诊出她微弱的中毒脉象时,带有杀意的恼怒瞬间滑过眼底。

    侧目,他不动声色地冲襄兰问道,“娘娘今天吃了什么?”

    襄兰一直观察着仍旧未醒的桃夭,内心焦急如焚,听到狐子罡在问她,立马回道,“就是平日里御膳房送来的那些。”

    “那可有见过什么人?”狐子罡又问道。

    一提到人,襄兰立刻就想到那位杜小姐,听狐子罡的言下之意,貌似是有人要加害娘娘,但是杜小姐明明就是自己人,而且临走时,娘娘也明明好好的。娘娘还送了一箱珠宝给杜小姐,如果硬说是杜小姐会不会太草率了?

    不过,什么事都不会是绝对的。发生在娘娘身上的事只有娘娘自己清楚,在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杜小姐以前,襄兰还是决定帮桃夭隐瞒住这件事。

    电光火石地分析完毕后,襄兰给了狐子罡答案,“没有,娘娘一直在寝宫,今天什么人也没见。”

    虽然襄兰回答得很快,但在狐子罡看来却不干脆,分明是有意隐瞒了什么不想让自己知道,但她还是百密一疏,想他狐子罡阅人无数,什么人在他面前撒谎,仅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就能看穿,更何况是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因为事态紧急,眼下救桃夭要紧,他这才没有深究。

    “打开我的药箱,再拿个烛台过来。”

    襄兰闻言知道狐子罡定是诊出桃了夭的病症,正欲给她治疗。转身,立即就按照狐子罡的吩咐去做。

    她端来一张凳子跟一樽烛台,在打开了狐子罡的药箱。

    狐子罡收回诊脉的手,亲自在箱中取出了一个布包,展开了,细细密密的银针插满了布囊。

    狐子罡取出其中几根,一一滑过烛台上的火焰,之后便朝桃夭身上的各个穴道施针。

    关于医学针灸,襄兰固然是不懂的,但在一旁看着狐子罡出神入化的手法,她一个外行人都看得出来,狐子罡的医术绝对是旷世奇有。

    桃夭肯定能平安无事!

    过了没多久,桃夭睁开了双眼。

    襄兰喜悦地刚想上前,就见桃夭一坐起就朝床边呕出了一口血!

    “娘娘!”襄兰担忧的出声。

    只见狐子罡缓缓地拍打着桃夭的后背,温柔地就像照顾着自己的孩子,他边拍便柔声道,“没事了,没事了,吐出来就好了。”

    桃夭将毒血呕出后,面上呈现出痛苦解脱后的舒坦,人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襄兰盯着地上那滩颜色颇深的血,不由问道,“狐大人,娘娘她?”

    “放心,她已经没事了。”

    “您真的确定吗?那她为何会吐血?”

    狐子罡再次为桃夭诊脉,确认她已无大碍。才答道。“她。中了毒。”

    “什么?中毒?”

    狐子罡将襄兰的惊讶尽收眼底。

    “娘娘怎么会中毒的?”襄兰难以置信,自己分明一直待在桃夭身边,桃夭怎么可能有机会中毒!

    除非……

    襄兰只能又往杜倩身上猜,毕竟白天唯一接近桃夭的陌生人只有她一个!

    这时,狐子罡将桃夭身上的银针都一一经过擦拭,收了起来。

    “怎么?还不愿意说实话吗?”他低着头,将收有银针的布包捆绑好,放回了药箱中。

    襄兰一听。后背一个激灵。

    即使狐子罡的声音听上去很悦耳,但在她听来却透着极度的寒意。

    她依旧妄图打马虎眼,道,“狐大人,您在说什么啊?”

    狐子罡看着床上的桃夭,怒意不再有所压抑,起身便朝襄兰掴了过去。

    “大胆!我让你待在皇后身边保护她,没有说,你可以撒谎!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若有半句虚言。下一次的解药你也别想拿到了。”

    襄兰害怕狐子罡不假,但更怕桃夭听到了他二人的对话。所以悄悄地望着桃夭,身体却已本能得发出了颤抖,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狐子罡看到她的视线始终盯着桃夭,知她顾虑,继而道,“刚刚在施针时,我已经扎过她的昏睡穴,一时半会儿她是醒不过来的。外头还有采不宸在把风,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可以放心的说。”

    襄兰听完,顿时觉得狐子罡聪明到可怕,自己在他面前好像无所遁形似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和掌控之中。

    既然已经隐瞒不了,还是说出来吧。

    襄兰咽了咽,将中午到下午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狐子罡。

    还以为狐子罡听完后,也会跟自己一样怀疑是杜倩搞的鬼。

    哪知不消片刻之功,狐子罡便问道,“中午的药,你假手于人?”

    襄兰以为狐子罡是兴师问罪来了,中午离开清虚殿时,狐子罡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一定将药送给桃夭服下,哪知事出突然,紫嫣冒出来横生枝节,杜倩假扮宫婢被逮个正着,在那儿吵着嚷着要见皇后娘娘,她这才不得不挺身解围,还将药交给了紫嫣,让她先端回凤仪殿。

    嘶~不对!等等!

    襄兰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她站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

    既然狐子罡问到了药的事,莫不是娘娘中毒一事暗指……

    “主人的意思是紫嫣?”

    狐子罡眼中稍加赞许地点了下头,“只是揣测,不过,应该**不离十。”

    襄兰又开始困惑了,“真的是紫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狐子罡摇头,“这个就得问你了。”

    “问我?”

    狐子罡不再多言,他认为有些事情得襄兰自己去领悟。

    他趁襄兰陷入沉思之际,独自来到案前,亲自舀水研磨,写了张药方交给了襄兰,并叮嘱道,“我是避开守卫过来的,不宜久留。”

    襄兰接过药方,明白狐子罡的意思。

    狐子罡又道,“此事不宜声张,药方上的药都是普通的药,你可以去太医院拿,就称是自己身体不适即可。”

    “那属下还要每日去您那边取药吗?”

    狐子罡摇摇头,其实让襄兰去太医院取药,意思就是不用再去他那儿。

    “娘娘这些日子要静养,如有人来访就说娘娘身子不适,统统拒绝掉。”狐子罡还在叮嘱着事宜。

    “但是,如果是皇上的话……”

    “皇上那边,我会处理,你只要干好你分内之事。”

    “是。”

    “最后一点尤为重要!”

    “是什么?”

    “一有事必须上报,如像今日刻意隐瞒,定当严惩不贷!你可听明白了?”

    襄兰俯首恭敬道,“属下遵命。”(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五章 信鸽

    狐子罡回到清虚殿时,大老远就看见皇上身边的内侍官在门口站着,貌似久候多时。

    狐子罡在原地定了定,继而朝对方走过去。

    内侍官一见所等之人终于回来,赶紧抱拳上前,礼道,“狐大人,您哪儿了?真是让杂家好等啊。”

    狐子罡道,“是不是皇上找我?”

    内侍官点头道,“正是。快随杂家速速前去吧。”

    狐子罡将肩上的药箱交给门卫,随内侍官一同前往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

    御前总管将有一本奏折展开在凤君鸿身前的桌案上,可是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凤君鸿翻页或提笔,只是双眼直视着奏折上的某一点发呆。

    御前总管正欲上前提醒,门外却传来了,“启禀皇上,狐大人来了。”

    “宣!”凤君鸿抬头便道,迫切的语气跟眼神就像好不容易见到的曙光。

    狐子罡身着蓝白道袍走了进来,胸口上的黑白太极图案醒目地闯进了御书房中金黄的色调中。

    凤君鸿抬手支退了所有人,包括御前总管。

    见到狐子罡的第一句话便是问,“那件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狐子罡作揖道,“微臣已八百里加急,通知番禺县令不日剿灭醉鲸帮。微臣还吩咐他们特意留下几个活口。”

    狐子罡办事凤君鸿向来放心,听完狐子罡的报告后,凤君鸿又开口问道,“那。”他有意顿了顿。似乎极不愿提到对方的名字。只道,“那个人呢?”

    狐子罡知道凤君鸿问的是冷卿,回道,“微臣已经派人查过出城记录,城门守卫均未反应发现可疑人物近日出城。据微臣推测,他们极有可能还窝藏在京城的某一处。”

    “不要打草惊蛇,暗中搜查。”

    “臣,明白。”

    凤君鸿微微颔首。龙目微眯,似是对狐子罡说,也像是在自言自语道,“没出城便好,只要番禺那边的消息一旦传过来,朕就不信,引不出那帮老鼠!”

    凤君鸿缓步来到窗边,看天色,是时候去桃夭那边看看了。

    “老师连日辛苦了,这里也没什么事。您先退下吧。”凤君鸿吩咐完,准备先行离开。

    “皇上。”没想到。狐子罡将他喊住了。

    凤君鸿转过身,不解地看向狐子罡,道,“老师还有事?”

    狐子罡走近几步,“微臣还有事要禀告皇上。”

    “如不重要,改日再禀也不迟!”凤君鸿想见桃夭之心切,片刻也不想再这儿待下去,他挥了挥手龙纹袖,再一次走向大门。

    岂知狐子罡也再一次出声阻拦道,“皇上请留步!”

    狐子罡原地作揖,埋首道,“请恕微臣无礼,微臣确实有相当棘手之事,请皇上容禀!”

    凤君鸿心中权衡了一下,旋即选择留下听完狐子罡的禀报。

    他大步流星地回到狐子罡面前,开口便道,“说!”

    狐子罡慢慢抬起眼眸,看向凤君鸿,“关于皇上上回在朝殿上所提的大婚一事,朝中有人欲拿此事做文章,还秘密集结了不少官僚。”

    城郊异庄客栈。

    孙长老一事已经顺利了结,其尸首已被火化,部下也被重新收编,决定暂时由白长老带回醉鲸帮后再另行分配。

    这样一来,他们已无再留在京城的理由。

    在大家的商榷下,三日后便是离京之时。

    这天。

    冷卿又如前几日那般策马来到了一处密林间,马蹄踏过之处,掀起了阵阵尘灰。

    卫河宁悄悄跟了过来,他知道冷卿来此的目的,只要穿过这片林子,到达前面的山崖,辉煌的琼楼宫阙便能尽收眼底。

    越接近地点,风便愈加大了起来。

    冷卿达到目的地,吁声下马。

    如墨似缎的长发被崖风吹散开,若是现下有位画师,定会情不自禁地将这般美好的一刻永久地定格在画卷中。

    卫河宁将马绳拴在一颗树的树干上,也来到了崖边。

    错开冷卿的背影,与他共同看向崖下仿佛触手可及的宫殿群。

    卫河宁知道,冷卿看的不是皇宫如何气派,而是在那些重楼殿宇下住着的后冠之主。

    如今的桃夭正如这崖下的皇宫,看似近在眼前,实则遥不可及。

    卫河宁不明白,为何到了此时,冷卿还是放不下她。

    明明她已经抛弃了他,投入了别人的怀抱。

    即便那个女人还对冷卿存有一点点的感情,但就这一点点的脆弱之情会让冷卿变成什么样,卫河宁不敢想象。

    卫河宁只盼三日之期赶紧到来,这样的话,只要远离此地,时间一长,冷卿便不会这般饱尝相思之苦了吧。

    三日之期,如期而至。

    异庄内的兄弟们都已收拾好行囊,即便冷卿另有打算,他们也要离开京城,暂时避避风头。

    “大伙儿都收拾好了吗?”白长老问道。

    一行人全部都在冷卿的屋子里集合,大伙儿均点了点头。

    白长老扫视了一圈,见人都到齐了,刚想说依照原定计划出城,谁知门外负责把风的手下突然闯了进来。

    “帮主,白长老,不好了!”

    “嘘,小点声!”白长老对其投去责备的目光,并有意看了看周围,示意他们还在外面,小心隔墙有耳。

    该名手下这才收了声,聊表歉意地点点头。

    白长老又道,“如此慌慌张张,发生了何事?”

    手下将手中的书信递了过去,“刚刚我在外头发现了一只信鸽,信上说醉鲸帮遭官兵伏击,死伤惨重!”

    白长老速速展开信纸,看到信上的内容,朝后一个跄踉,险些倒下去,幸得冷卿跟其他帮众的搀扶才没有摔倒。

    冷卿将信纸拿过来,自己看了一遍,将信放到了桌上,以便让想看的兄弟也看看。

    他站出来,抬手让交头接耳的大伙儿安静下来,后道,“大家先不要急,外公也别太担心了。这件事很蹊跷,大家想一想,我帮速来与官府井水不犯河水,好端端的,他们为什么要对我们赶尽杀绝?如果因为孙长老的话,朝廷只怕会先对还在京城的我们动手,他们何苦舍近求远?再者,这封信也值得怀疑,你们当中有谁认识上面的字迹出自谁手?”

    白长老身边的高个儿手下闻言站了出来,“我在帮中负责收集传递消息,能否将信借来一看?”

    几名正在研究信的帮众将信一传一的递了过去,那人仔细看过后,得出了如下结论。

    “帮主说得没错,这封信果然不是我帮中之人的手笔。”

    大家听完,交头接耳的声音开始放大,所有人都开始讨论着是什么人冒充醉鲸帮的人传信到此。

    “不好,我们已经暴露了!”有人喊道。

    “那我们还在这儿干嘛?赶紧离开吧。”大伙儿都害怕官兵已将这里团团围住。

    “且慢!”白长老说话了,“大伙儿先不要急,且听老夫一言。如果说官府已经知道我们的落脚点,直接带兵攻过来就行了,为何还要弄只信鸽在这儿故弄玄虚?”

    “也许,这就是他们的计谋,让我们自乱阵脚,然后一举拿下。”

    “恩,不排除有这个可能,但是,你既然已经料到对方在想什么,我们现在不是更应该要冷静下来以不变应万变吗?如此张惶,出得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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