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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部分

步步倾城:噬心皇后-第383部分

小说: 步步倾城:噬心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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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传言,再加上宸王的确三日不朝,如今京都城里可是人人都知道,宸王殿下对王妃娘娘到底有多疼惜。因而这忽然又要带身份尴尬的庸王妃一起去蒙山,自然要引起诸多议论。

    这几日里,京都城里的闲话儿可都围着宸王府的事儿转,甚至于连未央宫里皇后的病,人们都不怎么关心了。

    在宸王不朝的这三日,还有一件事儿,也被宸王府里这些情爱纠葛给盖了下去。其实这事儿,远比宸王到底爱谁,更重要。只不过这件事儿,除了宸王、庸王、镇国公府和皇上,还有那个出头的杜丰生之外,并无外人知晓。

    宸王称病不朝的第二日,杜丰生便到御书房求见了皇上。向皇上暗奏了周炎一本……

    杜丰生道,“陛下,微臣的一个赵姓好友,曾经游学到京都之时,因着仰慕大鸿胪才学,花了些银钱,到周府上拜访过,也能和大鸿胪勉强称得上朋友。可前些日子,他游历到庐州,却在一家酒楼里,见着了已经发配边疆的周青山。他反复确认,觉得这事儿蹊跷得很,便暗中画下了画像来,想要回去再分辨一番……”

    “赵兄自幼便于作画方面颇有造诣,作画要比常人快而准得多。不过一会儿,便画好了这画像,暗中与邻桌之人比对一番,确认没什么差池之后,便离了这酒楼。回去仔细端详了好久,怎么瞧着,怎么像是四年前在京都城里见过的大鸿胪……”

    “赵兄不敢将此事藏着,恰好也想到京都城里来转转,便将那画像带了来,让微臣帮他瞧瞧。微臣前日得到这画像,也是在家里看了好久,怎么看,怎么像是大鸿胪。因而不敢疏忽,想着,别管是真是假,还是将这事儿说与陛下分辨为好。”

    皇上耐心听完他的话,一边儿也在心里衡量着他所说这事的真假。但因着并非有人在庐州,也并不知道杜丰生所说的赵姓朋友是谁。一时倒也不好分辨。看到杜丰生手里拿着一卷儿画,便道:“呈上来,给朕瞧瞧。”

    “是。”杜丰生将画卷双手呈给了皇上。

    侍立在皇上身后的李忠贵接了,给皇上展开来……

    皇上瞧着,不免轻“咝”了一声儿:“这画儿……”

    “陛下,这画儿画得如此逼真细致,手法儿好生眼熟啊……”李忠贵道。

    皇上仔细看了半晌,道:“三年前科举……就是与杜卿同科的那个赵……赵什么来着……”

    “回陛下,奴才记得,好像是叫赵彧。这画儿的确和当年他给奴才画得那幅,手法儿一模一样。”李忠贵道。

    皇上道:“不错,当年朕叫了前三甲到御书房来点状元,因着周青山举荐,说第四名和第五名的文章也很不错,其实和第三名没什么差距,一时难以取舍,便只能以第四五名暂定,建议朕也一并叫来瞧瞧。朕当时便叫了一并过来。其中第四名,正是这个赵彧。”

    李忠贵笑道:“是啊,当时陛下觉得赵书生性子太随意,虽说很有文采,却并不适合朝堂。因而只放了一个县丞的外官给他。他应了这官,只做了一年,便辞官回家了。当年他辞官的时候,陛下还笑呢,说商人之子,还是回家做生意的好,他总算找着了自己的位置。”

    杜丰生道:“陛下好记性,公公记得也不差。赵兄的确是和微臣同科,且还是微臣的同乡。赵兄家在岐州府上,是有名的丝绸商,家境殷实。不瞒陛下,其实当年殿选之后,赵兄曾和微臣私下说过,其实他本无意于做官,只是想要考取个功名,以光耀门楣罢了……”

    “恕微臣直言,其实据微臣猜测,当年赵兄之所以在科举前一年拜访大鸿胪,就是为了确保自己能得到功名。而大鸿胪当年收了银钱,也的确办了实事儿。不然事后,赵兄在酒醉之时,也不会对大鸿胪的为人颇有微辞……其实赵兄是个颇为正直的人,但每每总拗不过家人之意。”

    “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皇上道,“且他自己也的确有些真才学。当年点了第四名,的确是实至名归。说起来,他倒是花了冤枉钱……他现在可在你府上?”

    杜丰生摇头,道:“回陛下,赵兄这几日一直住在天香楼。”

    皇上笑道:“他倒还是一如既往的风流,朕都有些羡慕他的日子啦……你去,将他传来。”

    又正色补充道:“务必要悄悄儿的。”

    “是,微臣这就去办。”杜丰生也郑重应道。

    其实无需多解释什么,只要皇上看到这同样手法儿的画像,自然便能相信他所说的话。不得不佩服宸王殿下的思量,竟然能想到用这招儿来揭发周青山还活着的事儿。也不多不说,宸王殿下的确很有远见。竟然早就料到赵兄这作画的本事会派上大用场,一直注意着赵兄那边,关照他的生意。

    皇上让他去找赵兄过来,便是已经相信了大半。叫赵兄过来,估计是想要问问他,到底是在哪儿见到的人、可还有什么其他的线索。

    杜丰生很快便去将赵彧找了过来,但却不是悄悄儿的。他是掐算着张福海去如意酒坊沽酒的日子时辰进的宫,也算好了出宫去找人的大致时间。算着刚好能和张福海撞上,这才开始动手的。当然,这些也都是宸王掐算好的。

    杜丰生到了天香楼,和赵彧两人在窗边儿看着,见张福海拎着酒坛子拐到正街这边儿来了,又等了一会儿,算准了刚好能走在张福海前头儿几步远,便下了楼。

    张福海每隔十日,都要趁着上午王府不忙的时候,去如意酒坊沽一坛强健筋骨的药酒,以够十天的饮用。今儿正拎着酒坛子优哉游哉地往府里回呢,忽见杜丰生拉着一个富贾打扮的年轻人,鬼鬼祟祟的从天香楼里出来。还很谨慎地四下打量了一番,可能是没发现什么,这才放心快步往前走去。

    张福海是庸王身边儿最得力的随从,朝中哪些大臣是庸王身边儿的人、哪些大臣是宸王身边儿的人,他都摸得清清楚楚。如杜丰生这种不同人情世故之流,自然是宸王阵营中的。再加上杜丰生这言官的身份,只要见着他,注意未免就提起了些。更何况此时他还是鬼鬼祟祟的?

    因而张福海忙暗中跟了上去……只见,杜丰生竟然带着这个富贾模样的人进了北宫门。顿时觉得事情不妙,忙回去禀报自家主子去了。

    其实杜丰生刚刚的那一番四下打量,已经看到了张福海。只是有意不动声色的从他身上扫过,就这么不痛不痒地扫了一圈儿似的。

    确定了张福海的确看到了,接下来,便等着庸王那边儿的反应就是了。

    赵彧进了御书房,向皇上道了声“万福金安”,便静等着皇上的问话。

    皇上细细问了他在庐州城内见着周青山的事儿,赵彧便将宸王派人交代给他、杜丰生重复给他的话细细说了。说了见那人的容貌和言谈举止,的确和周青山一模一样。只是衣着不似往日华贵,似乎着意收敛着。他身边儿跟着几个随从模样的汉子,一个个身体精壮,看起来像是练家子。

    又说了在庐州的那几日,他为了躲避一个相好儿的纠缠,故意把自己妆成了一个虬髯大汉,周青山并未注意到他。他刚见到周青山之时,原本是想要打招呼的,但忽然想到,周青山被流放,那可是昭告天下的事儿,此时怎么忽然出现在庐州城?因而便留了个心眼儿,也便装作不知。

    皇上问道:“你可曾见到他在何处落脚?身边儿除了护卫之外,还有什么人?”

第五百九十六章:妥当揭发

    赵彧便摇头道:“这个草民就不知道了。草民只是觉得蹊跷,暗中用随身携带的朱砂笔,快手画下了他的画像而已。说实话,草民的确有一探究竟的好奇之心,但因着惧怕他身边儿的几个护卫,便也不敢继续盯着。画完了,恐被人发现,便忙结账儿走了。”

    皇上见他知道的也不过如此,并未详细到周青山住在哪儿,心里反而更相信了些。更何况,这事儿的真假,其实想要判断一下也不难,只要派人前往庐州细查一番就是了。

    因而只是闲聊了一番,关切了让他在京都城内好好玩儿等语,便吩咐他和杜丰生退下了。

    随即便即刻叫了净尘司的人过来,吩咐他们马上前往庐州去细查。若是发现周青山还活着,便悄悄儿将他杀了。

    杜丰生和赵彧回到天香楼中,闲坐了一会儿,便留了赵彧自己在天香楼里。在暗中,雷停和追风却盯着呢,以免庸王那边下狠手。

    果然,入夜,灯灭人静之时,一缕迷香吹入了赵彧房中。不多时,便有一身手利落的黑衣人破窗而入,却是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悄悄儿的。其实天香楼里,就赵彧的这间屋子早早儿熄了灯,其他的屋子,可都正是酒酣歌舞腻之时呢。

    这纤弱的黑衣人却很有力气,将七尺高的赵彧扛起来便冲了出去。且身姿翩然,稳稳地落在了地面。带着赵彧,往庸王府后门儿去了。

    雷停和追风相视一眼,跟了上去。

    其实殿下说了,庸王那边未免引起皇上注意,只要赵彧没过于激怒他,他是不可能下狠手的,估计也就是恐吓他尽早离开京都城罢了。但未免事有万一,还是派了他们跟着。让他们只求隐蔽,若是没法子盯着也不要紧,尽快撤出来便是。

    织星直接将赵彧带到了庸王的寝房中。自然不是在寝房里问话,而是将他带入了寝房墙壁后的密道里。

    庸王带着狰狞的面具,背对着他。织星点亮了一旁密道里的油灯,给赵彧服下了解药。不多时,赵彧便醒了。

    醒来之后,自是好一番惊恐,吓得都要尿裤子了似的。

    庸王等他过了这一阵儿惊吓,才故意粗声沉音道:“今儿皇上叫你去未央宫,问了什么?”

    赵彧仔细分辨了一番,但是庸王站在油灯照不到的阴影里,他看不出这人的身段儿来。但虽然声音是故意压沉了的,却也还是能听出些年轻的感觉,不似镇国公那样的老朽。

    却是颤抖着声音,战栗地问道:“你……你……你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管回答我的话。只要你如实回答,便有活路。如果你嘴硬、或是敢糊弄本官,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庸王故意用了“本官”二字,以便掩饰自己的身份。

    赵彧自然不可能揭穿他,仍旧很害怕地颤抖着。半晌,道:“地地地……地面太凉了,我要坐凳子!”

    “找死!”织星一脚踹在了他的后背上!

    但还没等他骨碌出去呢,却又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拎了回来。

    “说!”织星狠狠将他的头按在了地上。

    “嘭!”赵彧听得自己的头一声儿闷响,顿时觉得眼冒金星儿。

    心内不免暗叹,他可真是演得太过了,这不是自找苦吃吗?可是宸王那边特意交代了,一定要挣扎一会儿,演得像一些。

    因而还是嘴硬道:“你你你……你给我什么好处啊我就告诉你?我可是面见过圣上的人!有圣上庇佑着,可和街上一抓一大把的人不一样儿!”

    “好啊,你都是看看,到底是我们这儿的刀快,还是宫里的人来得快。”庸王又沉声开口了。

    赵彧吓得直哆嗦。这一次可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很害怕。他知道,庸王很可能要对他动刀了。为了能逼真第一点儿,他还必须要让这凶巴巴的女人把刀刺进来。

    “啊……”正紧张着,那女人收起刀落,匕首便在他的胳膊上划了很深的一条大血道子。痛得他浑身颤抖,就差喊娘了!

    “你你你……”赵彧痛呼着,结结巴巴地说了几个字儿。

    “这是第一刀。本官再问你一遍,你若还是不说,还有第二刀、第三刀。”庸王沉声道。

    赵彧用颤抖着的手捂着伤口,哆嗦半晌,颤抖道:“我我我……我说……我说还不行嘛!但是你得保证,我要说了,我就能活着……”

    “当然。你的烂命不值钱,杀你脏手。”庸王道。

    赵彧也不敢反驳,只能沉默着,算作默认了庸王的话。

    “说,你来京都城干什么?”庸王问道。

    “我我我……小的……小的来游玩儿。小的……小的三年前,可是入过殿选的人,还……还做过官。”

    “本官对你是谁不感兴趣。你只说,你来京都城,到底干什么。还想要一刀?”对他的身份,庸王是真的不感兴趣。只要他说明了来意,他的身份便也能浮现出来。

    “小的……小的……”

    “说实话!”织星用手中的匕首,打了下赵彧的脸。

    吓得赵彧忙跪地,连连叩头,道:“小的说,小的说……小的……小的是来告状!”

    “告状?告谁状?”庸王沉声道。

    “是……是……大鸿胪周大人。”赵彧道。

    “哦?大鸿胪?他已经被免官流放了,你还来状告他什么?”庸王问道。

    赵彧趁机哆嗦道:“是啊是啊……小的来了京都城之后,才知道他已经被罢官了。知道自己白来了一趟,正丧气着呢。”

    “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庸王沉沉的声音中透着杀气。

    织星手中的匕首,已经狠狠搭在了赵彧的肩膀上。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小的说,小的都说……”赵彧吓得已经不敢叩头了。身子僵硬着,一动不动。

    其实人的真害怕和假害怕,只要细细分辨,还是能分辨出来的。这也是宸王让赵彧来办此事的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他常年养尊处优,真的挺胆儿小。但他又的确是一个相当正直孝顺的人,为了报照拂之恩、为了家里的生意,只要不伤及性命,就一定会坚持下去。

    “那就痛快说。”庸王道。

    “是,是……小的这就说……”赵彧仍旧僵直着身子,道,“小的三年前的确参加过科举,而且还拜访过大鸿胪周大人。小的当时为了确保自己能够考中,给了周大人一大笔银钱,让他帮忙周旋。小的当年得了‘传胪’,还被召去宫里面圣了。圣上封了小的做县令,小的嫌弃官儿太小,一年后就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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