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大宋-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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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全信《说文》,也可以认同另一部分史家之言。
近代文字学家吴承仕先生有另一种解法:他认为“士”就像一棵禾苗插在大地上,男人最原始的事就是耕作,盖耕作始于立苗,所谓插物地中也。而将士作为负责耕作的男子的美称,也有其中道理。
好了,下面说有意思的吧。(以下文字,节选自《这个字,原来是这个意思你不可不知的100个最中国的汉字》)
在先秦诸侯国中,国君以下分卿、大夫、士三个级别,再往下才是庶民。
古书中常常可见卿大夫、大夫士等称谓,这是非常严格的等级,绝对不能混淆。因此,后世经常说的“大夫士”直到战国中期以后,随着官僚阶级的兴起,表示等级的“大夫”逐渐被“士人”阶层所超越,才慢慢有了士大夫。
(所以,什么时候称大夫士,什么时候称士大夫记住了啊。。。。这是知识点!!)
。。。。。
说正事儿。
士阶层和卿、大夫一样,也分为上中下三等,分别称上士、中士、下士。不过,天子之士独称“元士”。
元者“善之长也”,是受天子爵命之士,不能混同于诸侯之士。
此外,还有秀士(德行才艺出众的人)、
选士(德业有成者)、
俊士(先入太学者)、
造士(学业既成者)、再括弧(记住了啊可不是会制造某某东西的工匠,这是知识点!)
进士(可进受爵禄者)等诸多名目。
有趣的是,现在的社交场合称女人为“女士”,很多人都误以为是从西方礼仪而来,其实不然。
(知识点又来了!)
《诗经》里早就出来了这个称谓,甩西方不知道多少年。
《诗经。既醉》:其仆维何,(li,2声)尔女士。
意思是:侍奉的人怎么样?赐予你德行美好的女子为伴侣。孔颖达解释说:“女士,谓女而有士行者。”也就是有士人操行的女姓称作女士,跟今天没啥区别。
。。。。
还有“绅士”一词,也多误以为来自西方礼仪,其实也不然。
“绅”是士阶层系在衣服外面的,又大大长的带子。用大带子束腰,其余的部分垂下来作为装饰,这种服饰称之为“绅”。
而且。。。。
(知识点又来了,拿小本儿记上!)
而且绅的长短在等级缺点中有着严格的限制。
《礼记》规定:绅长制士三尺,有司二尺有五寸(苍山一直觉得这里面说的是古制小尺,不然,大尺和现在的市尺差不多,三尺。。。。一米长。。。。特么个儿矮点都容易绊个跟头!)
总之,士的绅长三尺,官吏的绅长二尺五。
这里要解释一下,之所以士人要束绅,是要求他们恭敬谨慎,像绅一样自我约束。
(有点形势主义根源的味道。)
后世就把这个阶层称为“绅士”。。。。。
。。。。
好了,士字说完了,男人也就过去了。
开始说女人。
“士”是男人群体的一部分,那女人群体,又说哪一部分呢?
也挑了一个“丫”
准确的说,就是“丫鬟”
这个没有“士”那么多的知识点,只是“丫鬟”一词,在宋以前,不是侍女的称呼!!
。。。。
说重点。
。。。。
。。。。
好吧,苍山得承认,我手里的《说文解字》是精粹版的。。。。。
没找着“丫”字。。。。(苦瓜脸)
字圣许慎的原稿《说文》收录了9000多个字,老子嫌它看着脑袋疼,只买了一本儿精粹版用来装逼。
结果,特么真是精粹啊。。。。
一共就200多个字儿。。。。大窘!
不闹了,《说文》找不着,可以从别的地方找。
(以下文字还是节选自许晖所著的《这个字,原来是这个意思》许先生是大学文家,应该不会怪罪我这样的俗人把他的文字广而告之,当然,要是真有版权问题,好在离的比较近,都住大理。可以当面洽谈,苍山愿以清茶一壶,全当版费)
《广韵》上解释为:丫,像物开之形。
《集韵》:物之歧头者。
就是树木或物体的分叉。
在宋以前,丫鬟从来没有被当作婢女的代称。
丫鬟本来写作“鸦鬟”是古代女子的一种发式,李白有诗《酬张司马赠墨》:
上党碧松烟,夷陵丹砂末。
兰麝凝珍墨,精光乃堪掇。
黄头奴子双鸦鬟,锦囊养之怀袖间。
今日赠余兰亭去,兴来洒笔会稽山。
王绮注:双鸦鬟,谓头上双髻,色黑如鸦也。
头上双髻很像丫的形状,因此写作丫鬟。又因为是头上的发式,故又称丫头。
刘禹锡《寄赠小樊》:
“花面丫头十三四,春来绰约向人时。”
《乐天寄忆旧游,因作报白君以答》:“丫头小儿荡画桨,长袂女良簪翠翘。”
这是对青春少女的美称,没有任何贬义成分。
李商隐写有五首名为《柳枝》的诗,诗前有一篇很长的序,也出现了丫鬟一词,指的是还没有嫁人的少女。
(说句题外话,《柳枝》五首很有意思。
说的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当然,也是婉约派大龙头,李商隐自己“聊骚”惹出来的故事。。。。
话说,洛阳有一个十七岁的小美人儿柳枝,有一次偶然品质到邻居李让山吟诵堂弟李高陷的诗作《燕台诗》,立时文艺女青年的劲头就上来了,顿时为之倾倒,惊问李让山这是谁写的诗。
李让山据实以告,文艺女青年一听那郎君叫李商隐,伸手扯断了一根衣带(劲儿够大的),央求李让山转赠李商隐乞诗。
什么诗?当然不是五首《柳枝》,到底是什么诗古籍未载,无从考证。要是这么就出来五首《柳枝》,那故事也就不会号称凄美了。
反正李商隐也是个闷骚男,一听这事儿,第二天就跑堂哥家里去了,在李让山家的小巷子里只见。。。。
“柳枝毕妆,抱立扇下,风障一袖。”
反正勾的闷骚李不要不要的。
而且柳枝又说了,三天后要去河边洗裙子,问闷骚李要不要一起去?
哦靠!!
这都多露骨了?本着有妞儿不泡是…丝的原则,立时答应下来。这事要是成了,两人不说成连理之好,也得发生点妙不可言之趣。
谁想,李商隐是个大嘴巴,回去之后和自己那帮狐朋狗友好顿吹嘘,然后。。。。
然后就没然后了。
要不怎么说是狐朋狗友呢?没一个好东西,竟偷走了闷骚李的行李,先跑到长安去了。
没了行李、银钱,连觉都睡不成,还泡个屁的妞?
结果,闷骚李成了…丝李,连招呼都没打,就去追赶朋友,就此错过了与柳枝姑娘的“妙不可言之趣”。
。。。。
后来,李让山赶到长安城告知李商隐,柳枝姑娘被东部某地的封疆大吏娶走了。
这回李后悔了。。。。
一连写了五首诗,纪念这段无疾而终的约炮事件。
。。。。
之所以说凄美,是因为后来有人考证,柳枝因为和李有约在先,执意不从封疆大吏,后被卖到湖楚之地当了烟花女子。李商隐还曾两次去江浙一带寻方,最终无果。
。。。
言归正传。
宋人王洋为自己的计所作的注解中说。。。。
(不怎么出名,估计水平有限,写出来的东西怕人看不懂,还得加个名词解释。)再括弧(戏言)。
他在注解中说:“吴楚之人,谓婢女为丫头。”因此丫头,丫鬟从宋朝开始就成为了婢女的代称,一直沿用到民国时期。
。。。。。
好了,这两个字说完了,希望你们喜欢。
第779章 要你多嘴
抓阄?
抓阄!!
抓阄。。。。。。
众人只道这疯子也是没谁了,怎么就想出这么个损招?
太。。。。。。
太特么。。。。。。
太特么天才了!
刚刚还言之凿凿说并娶不是什么好事,难共处的潘国为回过神儿来,怔怔出声:“好像,好像也没什么难的哈?”
特么有什么难事儿抓阄不就得了?万事天定,谁也别怨谁。
怎么他早先就没想到这个道理呢?
别说潘丰了,在场有一个算一个,谁都没想到原来这么简单。
为什么呢?一来,大伙儿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二来,也没一个有唐奕这么无耻。
当着三个老婆的面,说咱们抓阄来决定先上谁的床,亏他说的出来。
。。。。。。
不过,等大伙儿回过劲儿来,一个个把脖子抻的老长,注意力更是集中。这场面,八辈子也见不到一回,可要看个真切,起码得知道谁拔得头筹,谁又落于人过吧?
“日!”
曹老二不禁暴了粗口,“直娘贼,这厮好事占尽,却是恼人!”
得,都不出声还好,唐奕都快忘了院子里还站着一帮子看热闹的。
曹老二这一嗓子,倒是把唐奕骂醒了,先不说抓阄的事儿,一回身,咣当,把厅门给关上了。
“该干嘛干嘛去!我们家的事儿,你们上什么心?”
“。。。。。。”
“。。。。。。”
“。。。。。。”
看着紧闭的厅门,众人欲哭无泪,正是精彩时刻啊!
精彩没了,你让我等怎么痛快得了?
“啪!”回过味来的秀才照着曹觉的后脑勺就是一个大巴掌。
“让你他娘的多嘴!!”
曹老二被打的一愣一愣的,哭着脸道:“我哪。。。。。。”
啪!!!
身后又是一下。
曹觉怒了,特么没完了啊!?
“妈了个巴子,谁。。。。。。”
好吧,是自己的亲哥哥,曹佾。
“大哥你也。。。”
啪!!
曹国舅不解气地又来了一下,“让你多嘴!”
曹老二彻底崩溃,看看秀才,又看看大哥,再看看怒目以视的众人,登时觉得人生了然无味。
里边那位温香软玉,正愁今晚和谁睡,老子在这儿不光愁今晚谁和我睡,而且还得背锅。
眼睛一立,瞪着牛眼,冲厅门大吼:
“唐奕,老子和你没完!!”
骂完,调头就走,大有生无可恋之势。
他走了,别人可是不想走,只盼再听听,说不定能听出来个谁先谁后。
。。。。。。
等啊,等啊,里面半天也没了动静。
终于,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无端惊叫出声儿:
“我不要。。。。。。”
“给福康姐姐吧。”
秀才立时来了精神,这声音是萧巧哥的,难道?
这时,福康公主糯糯的细语也拔高了几分,外面听得真切。
“为什么是我?我也不要。”
。。。。。。
众人以为听出了大概,贱纯礼一撇嘴:“看看吧,我就说没那么简单!”
“还抓阄?”面上表情大有幸灾乐祸,愿见其哀的味道。
“再贤惠的娘子,这个时候也得放下身段争一争了吧?”
“谁不想挣一个头筹,将来也有底气?”
秀才深以为意,幸灾乐祸道:“且看这厮还如何疯得下去!”
这可比洞房花烛之夜去听墙根儿有意思多了。
这时。,屋里又有动静传来:
“君姐姐,还是你。。。。”
得!
众人只道果不其然。
福康自不用说,那是官家之女贵不可言。
萧巧哥又是什么人?是大宋盟友大辽后族嫡女。
唯有君欣卓,无依无靠。虽然王德用视其如亲孙女,但和那两位却是没法比较的。
吴育满意地点了点头,背起手来,转身与孙郎中慢悠悠地出了小院儿。
既然有了结果,那他也就不用像这些年轻人这般跳脱了。
他能听到现在,可不是什么幸灾乐祸看热闹。
事有缓急,人有亲疏。萧巧哥那也是老头儿当闺女一般看待的人,当然希望她好。
至于萧巧哥和福康谁占先,那就不重要了,毕竟那是大宋的公主。吴老头儿这点还是很明事理的,两人谁占先都行。
。。。。。。
哐当。。。。
似乎真有了结果,厅门应声而开。不见三女出来,却是唐奕春风满面地跨步而出。
见院子里还站了一圈儿人,立时眉头一皱。
“怎么还没走?缺德不缺德!?”
众人心头一热,才不管他乐意不乐意。
“谁先谁后!?”
“。。。。”
唐奕一翻白眼,这帮人也是闲出屁了。
“滚滚滚!”不耐烦的开始轰人。
“老子洞房与尔等何甘?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秀才不依,“洞房你总得摆酒吧?”
“洞房摆什么酒?又不是拜堂!”
范纯礼则道:“那你洞房总得有喜服吧?且说先与哪位嫂子?我这就去准备!”
唐奕面容一肃,“喜服?也不必!重要的是过程,而非形式。”
噗!!
人要是无耻到这个地步,是个人也没招了。
贱纯礼吃味道:“直说乃淫人是也,何苦强辩?”
唐奕眼睛一立,“直说乃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何苦强辩?”
“滚滚!”再次轰人。
说着,还直接在范纯礼屁股上镫了一脚,强把这货踹出了院子。
范纯礼不肯走,“大过年的,咱还没用嫂嫂们拜年呢。”
“爱哪儿拜哪儿拜去。”撵牲口一般把包括曹佾、潘丰在内的众人赶出去。
篱笆墙一关。
“今儿个谁也别来烦我。”脸上不自觉露出得意之色。“我要陪儿子,没空搭理尔等!”
“日!”贱纯礼暗骂一声,嘟囔道。“也不知道哪个猢狲刚刚吓的面无人色,差点跳海。”
“你!!”
见唐奕吃瘪,这贱人更是来劲,一边加快脚步远高唐奕,一边又道:“一夜三洞房,也不怕累死你!”
“贱老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