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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帝心蛊-第38部分

小说: 帝心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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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肚子适时的响起,冉竹四处张望了一眼见四下无人于是抬脚走了过去,抬头看园口旁石碑上写着“桂花园”

    冉竹耸耸肩,不用说也知道,这满院子种的都是一样的桂花树。

    残阳如血,晕红的光线散发着最后的余热照在桂花树上,远远望去白花染血,绿叶衬红,别有一番揪心的美意。

    冉竹本想摘一两串桂花裹腹,可不知为何看到眼前景色她竟不忍伸手,任由腹中咕噜作响。

    她找了一颗桂花树靠着坐下,鼻间是桂花的幽幽甜香,满院的桂花树相依相偎,枝叶相连,花瓣连串,无声热闹。

    可寂静夜幕中只有她一人独坐。

    她记得,玄镇自己的屋后也有颗桂花树,小时候是娘亲经常拥着她坐在下面数星星,后来是师父与她并排坐着听他讲外面奇闻趣事,再后来……

    是宣墨,她常常靠在他的怀里,什么都不做,听着他稳稳的心跳便觉得是最有趣的事情。

    他手握兵书,她躲在他怀里自顾酣睡……

    而此刻,她一人,望着满园开的热闹桂花,脑海里全是宣墨的身影。

    “世说竹无心,墨染难复新。”冉竹低喃,言语间说不出的落寞惆怅。

    不去想他今日的荒诞行为,只恋往昔缱绻温柔……

    只是一个回忆罢了,白天宣墨带给冉竹的不快竟然冲淡了许多。

    “哎,师父,你到底在哪里?快点出来好不好?”冉竹摇了摇头将宣墨晃出自己的脑海,靠着树无精打采的叫着。

    突然一个东西从头顶掉了下来,带着甜香从冉竹脸上滑落,她急忙伸手接住,一串洁白的兰花正躺在她的手心里,还有一枚墨绿色的玉石戒指。

    冉竹将戒指拿在手观望了下,脑海里猛然一道闪电滑过,她忽的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明亮的眸子。

    冉竹浑身抖了抖,这么相似的眸子就好像在照镜子般,好在圣使是男的,她是女的,否则她真会有种双胞胎的错觉。

    不对,她比圣使大!

    想到此,她没好气道:“还不下来拿走你的戒指,回头又该以为是我偷你的了。”

    话未完,只觉得树干晃荡了下,一蓝色人儿落了下来轻飘飘的站在了冉竹面前,但只是看着冉竹,并不说话也不拿走戒指。

    冉竹在心里腹诽道,有轻功了不起啊,我师父更厉害……

    想到她师傅,冉竹觉得自己后背都软了,怏怏不乐,将手一伸等着圣使来拿戒指。

    “你戴上。”圣使的话令冉竹一愣,她眨巴着眼,不明所以。

    “戴上。”沁玉再度开口,命令的口气不容置疑。

    冉竹依言乖乖将戒指戴在大拇指上,幽幽绿光在玉石上道道滑过,配着冉竹白皙的拇指,煞是好看。

    她的拇指要比沁玉的拇指粗些,可戒指戴上去一点也不紧,毫无违和感,仿佛与生俱来和冉竹相配一般。

    “很好。”沁玉呼出一口气,小小的脸蛋上露出与他年龄不相符合的如释重负的神情。

    冉竹只觉得今天这圣使很是奇怪,不仅没戴面具,莫名其妙叫她戴圣戒,又莫名其妙说很好。

    很好什么,她觉得今天糟糕透了。

    想到此,她将戒指脱下塞到圣使手中,不悦道:“我又不是猴子,你是圣使也不能随便使唤人。”

    说完转身就走,就听后面一童稚声音急切响起,带着犹豫和期冀:

    “你要不要做圣使?”

    冉竹一听,双脚在草地上一滑,整个人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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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凝眸回首步步殇(五)

    冉竹从地上爬起,抬头间瞥了一眼站在身后的沁玉,暮日西沉整个园子里笼罩在一层灰蒙蒙的阴影里,芬香中带着一丝压抑。

    沁玉被暮色里修成一道半明半暗的剪影,粉雕玉琢的精致面庞此刻正期冀的看着冉竹,眸光里紧张不已。

    冉竹脑海里蓦地出现一句话,不知是哪个诗人写的:干干涸涸浅滩,寂寂寥寥此生。

    一个世人敬仰神秘的甚而是几次出手救冉竹的圣使,短短几天时间内,在冉竹心中从一个遥不可及的伟岸形象一下子跌落到人间。

    “敢问圣使多大了?”冉竹掸了掸衣服上的青草,口气里是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惆怅。

    “十三,我叫沁玉。“沁玉答道,口气里有些欢喜,随后又严肃添了句:

    “我的名字不可告诉别人,这是杀头的大罪。”

    沁玉见冉竹问他年龄,以为冉竹是心动了。却忘记了,前几天,冉竹也曾问起过他的姓名年龄……

    冉竹低低叹了口气。

    到底还是个孩子,一句“你要不要做圣使”从他口中竟是那般自然,仿佛圣使一职就是个玩意,他玩腻了想为它找个下家般。可这么多年当下来,他也牢牢记住了禁令。

    面容不能坦然现于朗朗乾坤下,甚而就连真实名字都只能被圣使二字取代。沁玉,是厌烦了这样的日子了吧。

    只是,他可曾知晓有些位置注定无人可取代。

    一如,宣墨不管怎么待她,她都无法放下他一般……

    冉竹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大步离去只是步伐间颇有些狼狈。

    沁玉看着冉竹消失在园门口,满脸失落。他抬眸向北方望去,眸光满是痴恋思念。

    冉竹在别处又寻了回没有发现师父身影后,心想或许他寻不到白静自行离开了。也只有这么想,冉竹才会觉得安心些。

    冉竹路上问了几个婢女,照她们指引这才回到了玉兰轩,还未走近就看到海生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拂尘不时来回挥动下,一副百无聊奈的样子。

    冉竹这才想起,御花园里宣墨要将她治罪的事情,心头更是堵得慌。

    正在这时,海生正好偏头看见不远处站着不动的冉竹,他一挥拂尘嚷道:

    “你说你这一天去哪鬼混了?遍寻你不着,我这两条腿都快站折了。”

    “怎么就派你一个人来?”冉竹疑惑道,抓人不该是有侍卫的嘛。

    “难道我堂堂大总管的面子还不够大!”海生白眼道,用拂尘敲了敲两条酸腿,走过去拉着冉竹就要走。

    冉竹默然,是啊,一个大总管送她去大牢面子确实够大的。身旁响起海生的唠叨:

    “你说你,你出门如此随意也不想想为什么门口没有守门的侍卫,可好歹皇上明面上也是下过你禁止出门的命令。这一出就是大半天,要是让有心人知道到皇上面前告你一状。你说皇上是罚还是不罚你?”

    冉竹耳边听着海生的话,这才发觉确实如他所说。今天她出门门口一个侍卫都没有,甚而带着腰牌很顺利的出了宫门……

    难道是宣墨根本没有打算要软禁她的意思?冉竹呼吸急促起来,酸涩带着潮意的惆怅萦绕在心间。

    突然发现这不是去刑部的路,她疑惑问道:

    “我们这是去哪?”

    “你不知道?”海生探头试探问道,见冉竹真的不知道面色忽的有些不自然起来:

    “今夜皇上和皇后要补办合卺礼。”皇后特意吩咐他来玉兰轩领冉竹前去。

    这后半句他没说,下午他知道冉竹和皇上曾呆在一起,所以私下里以为冉竹知晓此事。

    是故,之前见冉竹神色淡然无波,便以为她对于此事已然接受又想起皇上特意命令冉竹一定要到场。自己心里却莫名不满连着刚才的话语间都多了几分埋怨。

    “哦。”冉竹淡淡哦了一声,背脊挺得直直的。不知为何此时冉竹的平静让海生心里更加担心。

    “要是不舒服可以……”

    “没事,我很好。”冉竹极快的打断海生的话,声音冷的如三月地窖而不自知,周围的空气都跟着降了几分温度。

    他明知她才是真正的皇后,却在今天误会她之后转身就与白静行合卺礼。

    宣墨,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路旁每隔一米的点燃着烛灯从纱笼中透出晕黄幽暗的光亮,只在垂直地面上照出一尺见方的光度,而冉竹正踏着的方寸土地,她的脚底一片漆黑,一如远方看不到头的方向。

    二人一路无话,前方渐渐明亮起来,无数个大红灯笼熏红了暗夜长空,更有曼妙丝竹管乐从远处若有若无的飘过来。

    凤仪殿,此刻热闹非凡,宽阔的场地上红绸满布,红布蒙着的宫灯下透出喜庆,目光所及皆是一片红……

    冉竹重重的合了下眼,再睁开双眸清澈冷然,海生嘴巴张了张看着那瘦削挺直的素影慢慢的走了进去。

    海生脑海里此刻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冉竹才是那个要与皇上喝合卺酒的女子……

    走进去才发现,前来贺喜的官员寥寥无几,她偏头看着海生,不明所以。

    “皇上不喜铺张,是故只是叫了几个亲信的大臣。”海生压低声音叫道,随后就站在了冉竹身旁。

    冉竹又望了望他,眸光意思明显。

    “今天没我什么事,陪陪你。”海生极不自然的笑道。心底里却是擦着冷汗,亦是不明白皇后为何要让他随伺冉竹身旁,不得离开半步!

    透过人群,冉竹不期然的撞进一双笑意盈盈的眸子里,众多青蓝色官服中,他一身暗红官服亦是显眼的很。

    冉竹冲他笑了笑,便看到他从人群里离开,向她走来。他邪气一笑,一袭暗红如喜绸,竟是从满场红景中生生脱离出来一般。

    “你来了。”莫尊景欢喜笑道,仿佛今夜结婚的是人他。

    不知是风景太美,还是夜色撩人,眼前女子淡淡闲容,素衣长立,不言不语间带着一抹忧愁的淡然气质便胜过了这在场莺莺燕燕万千。

    这般想,莫尊景看向冉竹的眸光更是柔了几分,却发现冉竹目光掠过他正直直的看向后面。

    不待他转身,就听到高呼万岁声响,他拉着冉竹的手一起跪了下来,掌心里手指的冰凉令尊景脸上的笑意淡了许多。

    宣墨深邃的目光扫过众人,在远处冉竹身上停了停,待发现冉竹身旁紧挨着的莫尊景,目光一丝凌厉射出。

    莫求双恰好抬起了头,将宣墨神色尽收眼底。他偏头看着莫尊景,发现他身旁的女子,面色陡然阴沉了下来。

    彼时圣使的声音严肃响起:

    “皇上与皇后成婚多日,因皇上身体多有抱恙一直未行合卺礼。今日皇上传各位爱卿前来便是为她们见证此事。愿我大宣朝国运昌隆,子嗣延绵!”

    众人一片高呼响应,无不极尽所能送上祝福。

    远处高高台阶上,两团红衣似火紧紧靠在一起,亲密无间。

    她看不清宣墨的表情,可他的容颜早已深深刻在脑海里,目光里每一个模糊的动作身影下一刻在她脑海里都会清晰起来。

    是那么熟悉,每一次俊眉的皱起,每一根发丝的飘落,她都曾跟在身后悄悄将属于他的一切记在心里,视若珍宝。

    只是,过了今夜,她与他真的没有任何干系了。

    冉竹呐呐的低下了头,耳边听着此起彼伏的祝福,只觉呼吸难抑,脑海里还未待有什么想法,泪水早已迷糊了视线。

    她曾有一刻的猜想。

    合卺酒,便是说明他们两人一直未有床笫之实,想到宣墨从不离身的宝玉,白静更是碰不得宣墨的身子。

    所以,她以为今日会发生点什么。

    可是她只看到他们形影不离的身影,恍若同生体难以分开。她那夜所说的话,所做的努力都在这一场合卺酒中化为了泡影。

    推杯换盏中,她一次次想要靠近宣墨,可无形中总有什么力量将她隔了开来。

    她站在远处呆呆看着,双目无神,就连莫尊景被他父亲什么时候拉走也不知道。

    “吉时已到,皇上皇后请入殿。”尖细声响划破夜空刺耳响起,算是结束了今晚的宴会。

    众人再度跪拜迎送,唯有冉竹站在那里,海生怎么拉也拉不下来她。

    “皇上。”一声清冷在众人歇下去的送迎声中突兀响起,引得众人都转了身子循声望去。

    宣墨停住脚步,并未转身。白静斜眼轻挑了下宣墨,面上覆了一层善笑转了身。

    “徒儿,今夜是师父和皇上的重要日子,有什么重要话明日再说可好?”

    海生在一旁焦急的拉着冉竹下跪,可心底里却又隐隐期待冉竹能做点什么。

    冉竹定定望着那一抹红衣威严背影,喉中哽咽,可话语清晰坚定:

    “皇后,奴婢只是想问问皇上,这心底住了一个人,就算是天定良缘她配,皇上依然要坚持今夜初心不悔?”

    一句话,听得众人糊里糊涂如云里雾里,而一旁正死死拽住莫尊景的莫求双,忽然觉得他手中一直较着劲的力道松了开来,眼前那一双愤怒的眸子早已失了光彩。

    袖口下宣墨的左手紧紧握起,沉肃面容下是常人无法看见的惊涛骇lang。

    半晌,他略略转身,这一轻微动作瞬时令冉竹心跳加速,紧张的等待着宣墨转过身来,给予她最后的答复。

    可他只是伸出手握住白静的手,并未有转身的迹象。白静冲冉竹笑笑,细细眸光里说不出的春风得意,随即转身温顺的跟在宣墨身旁,二人一同走进了凤仪殿。

    冉竹毫无意识的看着,随着那一声门吱呀关上,恍惚间听到了身体里什么砰然碎响。只觉眼前一片刺红,模糊一片,整个人直直倒了下去。

第七十一章 凝眸回首步步殇(六)

    朱红色大门阻断了所有人的视线和声音,想成了两处截然不同的世界。

    门内宣墨全然不知外面的慌乱局面,此刻屋内龙凤红烛高照,铺着喜字红绸的桌上摆放着各种寓意吉祥的喜物。

    一壶酒,同心银杯安静的摆放在桌上。

    对面白静温柔缱绻的望过来,涂着大红丹寇的手指正拿起酒倒进银杯里。

    宣墨漠然相望,脑海里全是冉竹那句话:“皇后,奴婢只是想问问皇上,这心底住了一个人,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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