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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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前世里最大的敌人,我表现地并不是很宽容,很有风度,有一段时间,我居然喜欢在工作之余去偷偷看看他,听听他的叹息,竟是十分解乏。这次送他去前线,不知道能不能起到相应的作用,不过,不论他是真投降还是假投降,在我们手里,逼他去向司马懿喊喊话,瓦解一下他的军心还是有必要的。同理。夏侯霸也可以做这件事,可惜了,他还是星彩的亲和一叔叔,在另一世界是我的车骑大将军,在此世竟不肯降我,可算我改变这个世界发来最大地失算了。
十月中,司马昭和夏侯霸被送到洛阳前线。
石块雨点一样的飞上城头,这是每天一次的象征性攻城。这样做只是展示季汉的实力,虽然并不能起到什么太大的作用,但这些新型的无可抵敌的攻城武器还是让魏军感到一种巨大的压力,特意选出的数百人的叫阵兵高声宣传,不绝于耳,季汉军士在城外高唱高祖皇帝的《大风歌》,营造一种故国家邦的氛围。为了争取民心,孔明甚至准备城中居民每天在特定的时间里出城取水,打柴。
司马懿在职城中哭笑不得。他从来没见过这样温和的攻城者,也没有见过本领这样高绝的对手。由于兵力上不占上风,在智慧上虽然可以并驾齐驱,互有短长,却终是无法摆脱这种困顿的局面。更可怕的是,城中守军和居民的意志开始下降,很多人开始出工不出力,甚至一天夜里,发生了民变。虽然司马懿对洛阳城管控得力,用了两个多时辰就把民变扑灭了,却极大的打击了他的信心。
南阳方向传来消息,东吴陆逊突然出动,已占领了宛城,阻住了徐晃北归之路,眼下徐晃,文聘正与陆逊,诸葛瑾等人交战,而北方张飞完全挡住了邺城来的曹真部,支援是断绝了。而郭淮在函谷关,几次给自己发信,让自己去接应他,自己又如何能接应得了?
更可恨的是,这时自己的儿子和夏侯霸一起来了,当然是作为俘虏被押来打击魏军士气的。本来,司马昭的丢失,让司马懿十分心痛,自己这两个儿子都是天下少有的聪明之人,而司马昭比司马师还要强上一点。他在长安意外失手,此后音信全无,找不到,寻不着,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无人之时,司马懿想起这个儿子的种种好处,还偷扶了几把眼泪。
可是此刻,他宁可是自己的儿子死了。被俘也就罢了,外面两个人,怎么坚贞不屈的那个是别人的儿子,卑躬屈膝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呢?
听听他说得都是什么话。
“曹睿小儿无能,篡夺大汉基业!季汉之主英明,重整汉室江山!”
“我主英明,曹魏昏愦,假仁假意,无耻下流,投顺于我,保得性命,降之若晚,玉石俱焚!”
司马懿眼见自己军心动摇,军士看自己的眼神儿都变了,不由大怒,站在城头之上,手持弓箭,对准城下,高声骂道:“司马昭,你投降季汉,便非我子,今日两军相战,恩断义绝,不是你死,便是我活。”说罢一箭向城下射去。接着他手一挥,鼓声动天,掩如城下叫喊箭如雨下,把司马昭射回。
司马懿回到府中,只是长吧,长子司马师悄悄上前,挥退左右,轻轻叫道:“父亲。”
司马懿回头看时,厉声道:“你不在职城头,来此做甚?”
司马师道:“父亲,您真觉得昭弟投降了不成?”
司马懿何等聪明,闻听此语,立时明白,只道:“我如何不知。只他在两军阵前,万马军中,口出大逆之言,目无君上,此事传来京中,我司马氏如何立足?”
司马师道:“父亲不必挂怀,陛下虽然年少,却也是英明之主,秦皇汉武之俦,必可明白昭弟之心。况昭弟在阵前骂阵。暗隐玄机,旁人只留意他骂得痛快,却未想到他已表明真心。只要具实以报,陛下不会怪罪。前时赤壁之战,东吴有诈降之计,只要昭弟为大魏立下大功,陛下不仅不会怪罪,反会有所奖励吧。”
司马懿叹道:“希望如此吧。”……
司马昭满心欢喜,今天在阵前,他以密讪传送消息,汉魏两国,竟天人知觉,骂阵这种事,就算季汉主帅在时,纷乱之中,也听不出什么,更何况,在前线的只是些中层将佐罢了。此次来到前线,管束意比原来在长安还要松懈,看来他立功之日就要到了。但他心思细密,却不表现出来,只扮作痛楚的表情,郁郁寡欢,如同司马懿与他断绝父子关系,果真令他感伤一样。
夏侯霸在阵前只叫了声“诸军勿必坚守”就被堵住了口。此时他正恶狠狠的盯着司马昭,恨不得咬下他一口肉来。而旁边季汉军士却都在安慰司马昭,让他不要挂怀。
司刀昭乘机对身边将佐说:“此时心中郁闷,痛苦难言,想要在营中转转,散散心,而且不会出主营,身边也可以有季汉从人跟随。”
将佐道:“这要报与丞相得知。”
司马昭点头。
那人去后不久,回来道:“小将军请自便,丞相说了,你今日阵前骂贼,大涨季汉军威,消了魏军士气,为季汉立下大功。只要守军令,便是军中一员不是战俘,也无须有人跟随。”
司马昭暗喜,却道:“昭这里多谢丞相了。不过,我明白自己身份,行动之间,我自不会单独行动的。”
第九章 添械增兵
“丞相,您所要的四十辆**车,二百架飞云梯,三百台包车,两千柄蜀*俱已齐备。“姜维直入帅帐。
可能当真是对脾气的缘故,孔明每次见到姜维,都从心底里感到喜欢。
“伯约,这次辛苦了,依伯约之见,我们能否攻破洛阳,能否将关东魏军一网打尽?”
“此次季汉倾全国之力,携雷霆之势,三百环攻洛阳,洛阳虽也处曹魏陪都,有八关之锁,铁打之称,但毕竟这些年惨遭荼毒,毁于战火,非复当时形胜,自渭南大战之后,曹魏更季汉之强盛,将都城移至邺城,洛阳已无当年丰采。未将看丞相心思,此次不是能攻下不能攻下,而是如何以最小的损失,使洛阳受到最小的伤害。”
孔明大笑:“知我者,伯约也。”
姜维问道:“丞相,日间听人言,司马昭已在军中,丞相更准其自如行动,依未将看,此人尚有可疑,不可重用。”
孔明笑道:“此人不是可疑,而是诈降无疑。日间我令他阵前骂阵,打击曹魏士气,他欺我不在阵前,公然叫道:‘我主英明,曹魏昏愦,假仁假意,无耻下流,投顺于我,保得性命,降之若晚,玉石俱焚!’哪知我早安排下精细人,将他一字/一句皆报我知,伯约,你可能听出此中真意?”
姜维略一愣,笑道:“这是隔句冠首的暗语,其一,三,五,七四句首字联起来,便是‘我假投降’四字,看来他当真以为季汉无人了。”
孔明笑道:“正是。”
姜维道:“要不,我去拆穿他,逼他给他父亲写书信,骗司马懿出城,或许,放假消息给他,让他当个盗书的蒋干?”
孔明摇头:“此人聪明不下于你,若这样做,只怕会场事得其反,若拆穿他,逼他写信,那你如何知道他写的书信中是否有什么暗语?便若你给我写书信。其首若不加上‘北辰’二字,我肯定知道这不是出于你手。你安知他父亲没有这种办法?放假消息,他敢冒着风险提出在营中行走,这就是试探我对他信任与否,只怕短时期限内就不会主动联络城中,否则的话,他岂不是过于小看我了。就算我没有发觉他阵前的暗语,我又如何会对他一个降将轻易信任?而且,眼下我胜司马懿。乃是以强凌弱,并不用这般计俩。眼下我有五利,彼有五害。我受陛下重托,统举国之兵,克一郡之地,此一利也;而司马懿以危乱之时,引一部人马,守无援之城。此一害也;我有陛下信任,受国士之礼。行周公之事,兼统诸军,此二利也;而马懿处嫌疑之地,弄一人之智,统混杂之部,此二害也;季汉数年休养,兵精粮足。战无不胜,士气正高,此三利也;曹魏初换新帝,主幼国疑,河东北疆,连遭数败,兵无斗志,将少良才,此三害也;季顺天应命,还复旧都,民心可用,此四利也;曹魏逼迫故主,篡夺天下,人心不安,此四害也;季汉南有东吴为翼助,北有匈奴为爪牙,南蛮西*,皆有援助之兵,四疆安定,无后顾之忧此五利也;曹魏八面受敌,南有东吴,西有季汉,北有鲜卑,东有乌丸和公孙氏,四处着火八方冒烟,此五害也。有此五利五害,则我军必胜。司马懿之聪明不下于我,可惜他父子二人没得到你我这等位置,不能尽展其才,反而束手束脚,处处受制于你我。我曾试想,若易地处之,我不见得能稳操胜券。”
看着孔明从容的面容,侃侃的谈吐,姜维心中大定,知道先生对取洛阳已有定算,当下静听下文。
孔明接着道:“不过,我观曹魏新帝,年齿虽幼,亦英明之主,未可小视,其自登极以来,重用老臣,善于纳谏,不轻用刑罚,多得人心,以此观之,曹魏还难以一鼓而下。故而,我还是想离间司马懿,以异其心,就算不能收降,也要打击得他抬不起头脑来才好。”
姜维想了想:“未将知道了,我这就想办法安排人放出流言,说司马懿在与我军偷偷议和,要把洛阳交给我们。”
孔明笑道:“同样地计策,用两遍就没意思了。这回,我明着耍司马懿一次,让他哭都哭不出来。你且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姜维连连点头……
“快来看,这是最新的攻城车啊,好象叫粪车。”一个粗豪的士兵摸着那巨大的车辆叫起来。
“滚,你他娘的别胡说八道,什么粪车,”一个中午兵士笑骂道,“这叫**车,有四个大轮子,车上轻巨索做车背,以犀皮蒙其上,其中可藏十人,用来运土真平护城河,可以直抵城下,还可以挖掘城墙,无论是箭,是弩,是滚木,是擂石,还是火把,都不能伤到它,这可是宝贝啊,再加上咱们蜀地特产的短柄铁*,什么样的城墙都挡不住它,好家伙,这下子底气可足了,若不是咱们丞相,谁能造出这种利器来。”
“哇,还有这么多的包车,车弩,飞云梯,我们可发达了。”
“那当然,咱们丞相是天神下凡,专门保着咱们陛下打基础天下的,这下子,可有司马懿的好果子吃了。”
“我说这段时间没有攻打曹魏,原来丞相在准备这种神兵利器,有了它,就算再有十个洛阳城也打下来了。”
“就是,就是。”士兵们轰嚷着。
远处,司马昭低着头缓缓走过,边走边与从人说着什么笑话,逗得那从人直笑。
司马昭假作望天,发现那假作傻乎乎地从人眼神中精光一闪。
果然,季汉军中没有一个无能之辈。
司马昭有些发慌了。自己日前所为,真的没有问题么?……
“哇,不会吧,那是关小君侯,他从西凉回来了!”一个军士叫起来,关小君侯地武功已不在……,好象连雏虎姜大人都胜不过他,这回他引军**,魏军没戏了。”
“啊,西凉铁骑,那个是不是马岱将军啊!”另一个军士惊呼着,“我认识他。他的枪法和箭法都极好的,当年和魏将军作战。曾经一箭射杀魏延将军的手臂的。”
“这几天了,一直有授军到来,咱们地人马比曹魏多几倍了。我军必胜了!”
“当然是必胜了,你不知道,咱们所以没有攻城,不是攻不下来,是怕曹魏会突围逃走。”
“原来是这样啊,这说为什么咱们明明可以一鼓而下。却不攻城,反而收买人心,随意放洛阳城中的百姓出城打水砍柴呢。”
司马昭身边的从人突然叫起来:“你看,那是关平大人,他陪着地那个人是黄权黄大人,我还给他喂过马呢。”司马昭一愣,果见一个三十余岁白面短*的汉子和一个四十多岁戴着金盔的人在众人围扰下经过。
难道汉军当真增兵了?
还是用来骗自己的疑兵之计?……
司马昭有些不安。
汉军真的增兵了么?他们不要西域和西*国了,居然把黄权,关平和马岱都弄到了洛阳。若是如此。洛阳还守得住么?以自己父亲的能力,能挡得住他们不能?自己该不该想办法报信呢?
他来到前线。通过骂阵的方式,暗中与城中通了气,却还不敢轻易有所举动,因为他们知道,诸葛孔明不是那么好骗地。他甚至想过,自己是不是该制造几个小误会,让从人以为自己在与城中通气。然后汇报孔明,待他们来检查时,却发现自己在一心一意地帮着季汉做事。这样一来,诸葛亮对自己就会放心一些了。这正是他要求在营中转转地原因,哪想到,这一转,竟然发现了这许多紧急地军情。怎么办?怎么办?
这时,他收到孔明找他的消息。
“传司马昭。”帅帐中一阵阵呼喝。
司马昭平静一下心情,缓步走近帅帐。孔明自己坐在那里批阅奏章,身边只有两个卫士守着。司马昭知道,孔明虽然不会武功,但他身边的卫士都是身经百战的豪勇之士,每一个拿出去都是军侯之上的将领。但是,就算是没有这些卫士,怀吧昭觉得自己也没有胆量来对付这个看似文弱削瘦的诸葛亮,谁知道他有多少象连环弩那样可以轻易取人性命的奇技淫巧地东西呢?
“参见丞相。”司马昭老老实实的行礼。
“罢了。坐。”孔明头也不抬,继续写下去,“这几日,在营中还过得惯么?”
“还好。”
“没有人欺负你吧。”
“没有,季汉军中,上下一体,莫说是我,便是胡儿蛮子,也一体看待,何来欺负之说?”
“也罢了。这几日,你在营中行走,可看出什么没有?”
司马昭浑身冷汗淋漓,仓忙离坐:“丞相明见,小人未敢探察军情!”
“起来,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狂你也是将门之后,胆子小成这样。我既让你在营中行走,便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