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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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昴笑道:“没有那么麻烦,我只要占在理上就可以了。一旦有事,你可以退到芒洁谷来……”……
这一天来的好快,似乎只是眨眼之间,襄平城中就乱了起来。
公孙渊奏请公孙恭,说城中多有流言,说自己欲不利于叔父,实在是天大地冤狂,自己为了避嫌,准备在其幼子公孙修弥月宴后。引军到侯城区抗击异族,守护辽东的北大门。公孙恭见公孙渊一个昂藏的大汉在自己面前悲悲戚戚,凄凄惶惶。也不由心生怜惜。好生安慰了半日。哪知道,这本是公孙渊欲擒故纵之计,他一面大肆宣扬自己要离开襄平,一面以以弥月宴地机会大肆宴请城中各处官长。襄平城中,一片喜气洋洋,平静详和的景象。
公孙渊威名素著,城中自长史王建,司马柳甫以下官员,无不到场致贺。只有公孙恍害怕乃弟。接贴之后。心生疑虑,不敢赴宴。只说不得自己疾得厉害,派子前去。
果然不出所料,公孙渊在席间突然动手了,他一举扣下了与宴的所有官吏,逼众人归顺,王建成与柳甫被扣押,公孙恭手下副将贾范,参军伦直效忠归顺。他得此强助。心下更定,当下下令府兵强攻太守府。
公孙恭不及防范,何部他地部属多年未曾打仗,如何是公孙渊手下这些久练之师地对手。公孙恭见危急,亲自出府,要与公孙渊对话,问他为何如此。老头子说到痛处。老泪纵横滚滚,太守府内府外士兵尽皆无语,公孙渊一言不答,抬手一箭,射穿了公孙恭的咽喉。
公孙渊攻下太守府,差不擒拿其兄公孙晃,公孙晃虽知其弟有所动,但无奈势力还是勇气,都远远及不上乃弟,虽早准备数百府兵,可只在一个冲锋之下,便被击溃。他与亲信百余人从南门逃走,发李昴所说之地救助。公孙渊闻报,令亲信率五百人马进行追击,公孙晃舍命奔逃,幸得众护卫拼死相护,在折损大半的情况下,逃到李昴说的地方。
这个地方,正是芳洁谷的界石所在。界石旁边,盖了一间小房子,房中只有三两个农夫在那里停留。
这样一个地方,自然不会使追兵有任何的警惕,事实上,他们连太守都敢杀,怎么会在乎一个小小的村落,就算这个材落是别人买下的,但与这些兵爷又有什么关系呢?
于是,当公孙晃逃入那间小房子,那几个农夫出来阻挡并说什么这里不算辽东地界,不得越境追杀时,追来地军司马只一挥手,乱箭齐发,登时把那农夫射死了两个,而公孙悄晃属下们地尸体更是遍地都是。红色的血染在白色地雪上,导常醒目。那些农夫在小房子的窗口里向外放箭,箭法竟是极精,登时射死了十来个兵士。辽东人反击回去,那小房子外面泥土掉落,竟然是坚石所筑,射不进去。军司马大怒,下令数十骑一起冲上,堵了门窗,又下令砍倒一颗树,几个有力的兵士抬了,用树杆猛冲,只几下就将这个房子撞塌了。
眼见除去公孙晃,这个军司马舒了口气,正要下令离开,忽听得地面似乎在颤抖,他惊疑的一抬头号,前方数百步的树林转角处,突然涌出一队火红色的骑兵。他们人如虎,马如龙,高举弯刀,势不可挡。
季汉的的铁骑!
“上马!上马!备战!”军司马大叫起来,可是已经晚了。他们在围攻这间小房子地时候,都以取乐的心态,下马近战,队形散乱,成一个圆圈。此时敌人突然涌出,哪里来得及重新整队上马。更何况,此时他才发现,这个小房子正处于一片洼地,敌人不论有多少人马,藏在林后都无从发觉,敌人冲来,居高临下,如飞瀑流湍,倒转银河,根本无法抵敌。
“上当了!”这是军司马唯一一个念头。
还没等辽东人反应过来,那铁骑已经排山倒海般涌了过来,这些铁骑都是百战精兵,又是出其不意,突然出现,弯马挥处,人头滚滚,辽东人便如鸡豚一般,根本连反抗之力都没有,除了几十个逃走的,其余都诛杀一净。
李昴微笑着策马来到近前,有亲兵把那军司马的人头捧上,李昴冷笑一声:“这个蠢材,追击敌人时连地形都不知道看一看,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就敢胡做非为,实乃自寻死路。”他转身向和身边的人说道:“你等日后引兵,万万不可如此,知道了么?”众人皆称是。
李昴道:“打扫战场,你等重回林后,我在此等那公孙渊亲来!”
此时公孙渊闻报,又惊又怒,当下令贾范伦直守城,安定城中诸事,自己亲提五千劲族,来见李昴。此时公孙渊杀了叔叔和兄长,已是公孙家唯一继承人,就算是旁人有多少意见,也无法动摇他的地位,自觉一声令下,整个辽东都是自己的,听说李昴居然敢杀他地人,当下亲自前来质问。他一见这满地鲜血已是吃惊,再看李昴与十余骑立于前面,不知是何意图,当下问道:“铁骑王,前些时你我相见,你曾答应于我,必不干涉辽东之事,今日里出尔反尔,是何道理?”
李昴面容转肃:“公孙将军,辽东虽降季汉,但季汉从来对辽东待以藩之礼,容你公孙家自行管辖,可征兵,可筹赋,无需向朝庭上缴一文,已是仁至义尽,你虽叛乱,以侄杀叔,我也未曾干涉,但今天你的人马无故越界,毁房杀了,是何道理?今天要你给我一个交待!”
公孙渊一愣,没着李昴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所留之地,下是前些时季汉以大秦明珠换来的那片土地。那些明珠极为不错,自己还曾讨得几颗,此时竟忽略了。
“可是,就算他们做的错了,你也不该将他们五百来人全数杀了,那些人可都是我的精锐之士。”
李昴淡然一笑:“他们攻入此间,便如攻击季汉无异,况当时季汉与辽东相约,谁敢进攻此处,季汉与辽东兵将同计之,公孙将军继任了公孙太守,难道便不信前帐了么?”
公孙渊听李易叫公孙太守,不由心中一跳,这些时间他日思夜想都是夺此太守之位,此时夺了,又怕旁人不认可,李昴乃季汉中郎将,铁骑王,年纪轻轻手握得兵,威镇大漠,他若代表季汉承认自己之位,那还有辽东还有何人能够动摇自己的位置,反正自己的兄长已死,再无旁人能够争夺此位,这五百兵马,虽然丢的心痛,但毕竟李昴师出有名,自己怪不得他,就算是怪得,以李昴的本领和季汉的强势,也只得忍了。
当下笑道:“铁骑王说笑了,在下无论身处何职,对季汉,对王爷都是别无二意,这些人既然是失礼在先,地死也就死了。他若不死,我也要亲手处置了他们,以给铁骑王一个交待。”
李昴放声大笑:“好,将军果然是守信之人,既如此,我要可以何证,只要将军守信,无论襄平城中如何,我必袖手旁观。”
公孙渊点头称谢,自引军回城。
第三十五章 平乱
公孙渊与李昴分手而去,李昴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微微冷笑。
“自今日起,辽东,便不只是公孙氏的辽东了。”
此前三个时辰。
公孙晃钻入石屋,里面立即有人打开一块地板,现出一个地道来。公孙晃想也不想,一头钻了下去,前面有人带路,也不知行了多久,前面之人推开一处阻挡,天光射入,眼前用是一片平川,几匹备好鞍鞯的快马正拴在树上,声声嘶鸣。
前面那人回头笑道:“大公子,请。”
公孙晃一抬头,陡然认出来:“你,你不是李小将军么?”
李晟笑道:“正是在下。不过眼下,我是大公子的仆人,护送大公子回城。”
“回城?”
“正是。”
“那我岂不是自寻死路?我二弟杀了叔叔,正在搜拿于我,我逃还来不及,怎么能再去?”
李晟看公孙晃这付窝囊样子,心想难怪你斗不过你的弟弟,不过你若不是这样,我兄长也不会想把你扶上太守之位,笑道:“我大哥此时大约已将那五百来名追兵全部杀了,事涉季汉,你二弟肯定会亲自前来协调,你若还想保命,乘他离开之际,夺取襄平还来得及,否则的话,你二弟立足襄平,你再无处存身。”
公孙晃心知此地事是实,可一想那城中纷乱情形,竟然心生寒意,片刻方道:“此事着实危险,小将军能不能带我前往中原,我二弟就算本领再强,也不敢跑到季汉去害我吧。”
李晟又好气又好笑,当下道:“大公子。你不用担心,无论如何,你才是真正的继承人,军心民心,皆在于你,公孙渊横行无忌,杀叔害兄,天理不容,何况此时他不在城中。襄平诸臣,大都可用。只因你二弟办宴会,将他们骗囚于府中。群龙无首,诸军不敢轻动,这才由你二弟胡为,只要你解救下他们,登高一呼,自然响者云涌,更有何惧。”
公孙晃听着此语,心中有些动摇,李晟乘热打铁,道:“更何况,城中尚有副将贾范,参军伦直入千军马,你怕公孙渊何来?”
公孙晃一愣:“机范,伦直,不是已降我二弟了么?怎么会……”
李晟笑道:“那不过是他们因势而动,骗你二弟罢了。”
“他们骗我二弟?然则小将军怎么会知道?”公孙晃突然醒悟,跪倒在地:“小将军。公孙晃得你兄弟活命之恩,必誓死以报,此生决不敢有二心,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李晟见公孙晃说这些话时,神色间充满恐惧之色心道,此人到还不是笨到了家,狂到了机范伦直已降季汉,而襄平的整个乱局不间,季汉决不是袖手旁观,而是推波助澜了,不过猜到又如何,猜到了,他只能是更加配合,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了旁的出路,当下伸手相扶,笑道:“大公子请起,如今襄平城,实已由大公子掌控,如何对付二公子,还请大公子示下。”
公孙晃站起身来,咬牙半晌,说道:“杀。”
李晟淡然一笑:“诚如君命。”……
参军贾范,乃是大芳洁谷大儒管宁的记名弟子,在辽东,也算是一个名士,如同管宁一样,他自来以汉臣自居,辽东归汉,他心中甚是开心,所以,当李晟前来辽东的时候,他对对之好生亲近。当李晟告诉他辽东将乱,辽东的兴衰之间,他毫不犹豫的返择了后者,并将好友伦直说动,两人有意识的靠近公孙渊。终于公孙渊发动之时,投降归顺,被公孙渊视为亲信,加以重用,可是公孙渊一离开,他们立即杀死公孙渊的城门守卫,封了城门,反手处置城中叛乱,此时,关索和牵弘都已悄悄来到城中,协助这两人平叛,时间不久,李晟与公孙晃赶回,几个人整军杀往公孙渊府中。
公孙渊的几个属下正在处置善后之事,听说城中再次大乱也是吃惊不小,正打算出去查看,突然间府第被围,据说已死的大公子公孙晃大摇大摆出现在眼前,都是吃惊非小。
公孙晃此时下定决心,一挥手:“一个不留!”贾范的精兵立时冲了上去,同样的钢刀舞动生风,同样的衣甲铮铮作响,辽东兵士为着不同地继承者,拼死相斗。此时关索和牵弘都扮为贾范手下将士,向前冲去,这两人都有万夫不挡之勇,捡着对方的将领冲上去,三两下就解决战斗,然后更换对手。公孙渊手下这些人哪里是他们地对手,转眼间死杀狼籍,这次准备充分,以有备攻无备,迅速救出了府中诸大臣,将叛乱荡平。
这一天时间里,所有一切变化太快,让人目不暇接,诸大臣俱都傻了,但是公孙渊囚禁他们,诛杀太守乃是实情,此时太守死了,公孙晃就是继承人,自然也都诚……公孙晃下令,各大臣各回各宅,武将归营,准备迎战……
公孙渊离开李晟回城,心情大畅,虽然未曾给那些手下报仇,但得到李昴的支持,却实在是意外之喜。如今公孙恭,公孙晃皆死,再无人可阻自己称辽东太守,辽东偏远,军力强盛,百姓富足,与中原远隔重山,过得几年,自己在这里称王称帝,自在逍遥,岂不快哉。
眼见回到襄平,天花板色已经昏黑,城中犹自火光冲天。
公孙渊不疑有他,只以为自己的手下不害杀人,笑骂道:“这帮兔崽子,一杀人放火就收不住手,在襄平城里也敢这么干!”
旁边副将笑道:“太守何必在意,城里那些富户平时作威作福。趾高气扬,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今天弟兄们立了大功,也该快活快活。”
走到城前,却见城门已闭,公孙渊令人叫城,城上门问道:“什么人?”公孙渊骂道:“老子回来了,告诉贾范,打开城门!”
不多时,城门出现贾范的身影:“原来是太守回来了,快快打开城门,请太守入城。”
公孙渊骂道:“你关节城门做什么?”
贾范道:“太守不在,未将怕城中出了什么意外。”
公孙渊道:“什么意外,老子把所有的事情都平了。”
贾范一边令开城头,一边道:“是,未将自然远不及太守英明神武。”
吊桥放下,城头开放,千斤闸缓缓提起,公孙渊一马当先,进入城内。大队正行之间,只听一声巨响,轰的一声,千斤闸突然落了下来。正在闸下行走的军士立即被砸成肉泥,城内城外被封死。化孙渊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会生此变故,大骂道:“贾范,你做什么?”
可是喊杀连天,伏兵四起,眨眼间将公孙渊部不足百人围在当中。
公孙渊破口大骂道:“贾范,你敢背叛于我!”
人群闪开。却见公孙晃策马闪出,在卫士之后高声叫道:“公孙渊,你杀叔害兄,该当何罪?”
公孙渊大惊:“你不是死了么?”
公孙晃道:“你这奸赋,自然是盼着我死了。”
公孙渊不等他说完,一咬牙,策马冲上,突然抽弓搭箭:“那你就再死一次吧!”弓如霹雳,箭似流星,向公孙晃射去。
公孙晃从来畏惧乃弟,见他冲上,吓得一个跟头从马上摔下来,关索在公孙晃之前,大刀一挥。那支箭被挡地飞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