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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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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这修炼听起来比治国也简单不了什么,我还是算了吧。我就是这样一个身体,能把政务处理好已不容易,焉能奢望其余。

    普法只随了我几天,便基本上获得了我的信任,虽然他与阎燮是一师之徒。

    “你是阎燮的师弟么?”我问他。

    “不,是师兄。”

    “可是看起来你比他要小啊。”

    “释家弟子,不以俗世年齿为限,排得是入门先后。”

    “噢,是这样。”这个普法,居然只比我大三岁。可是他的本领真得很高,我看他似还在姜维之上。当然,现在这个时代,并不是一把刀就能闯出个天下的蛮古之时,他的武功比姜维再高数倍,他也及不上姜维的重要,姜维是将才,而他不是。

    他这个人,似乎除了课业和练功,基本上没别的爱好。与黑塞在路上就打了起了,但只过了三招,他就跳出***:“算了,你打不过我。”把黑塞气得肚子鼓鼓的,非要和他拼命不可。可他说不动手,就不动手,黑塞把枪顶住他的喉咙,他也是一动不动,吃得黑塞大叫:“以后,我再与你动手,就不是人。”

    他的举动引起马超的注意,居然也要与他过招。同样是只过了三招,他又跳出***:“算了,我打不过你。”表情语气,与和黑塞所言一般无二,不忧不喜,平淡自若,小小年纪,似一汪潭水,看着很清,却看不到底。

    马超叹了口气:“是个好对手。”

    黑塞紧紧护在我的身边,他本是一个莽撞的人,但自从当上我的护卫统领之后,性格都似开始变化。当然这只是体现在对我的保护上。他从不掩饰对任何一个靠近我的人的敌视和怀疑,除了规则和条令,他不认任何东西。有一次,马超来见我,只因没带令牌,他把马超阻在内营之外,直到马超取令牌回来。马超赞他为忠贞之士,这样一句话,使他的名头传出老远。人们在背后叫他蛮子,后来就改为当面叫,他却并不在意,那之后,蛮子就成了他的代号,而黑塞却很少有人知道了。

    李氏兄弟初离凉州,如同离巢的鸟儿一样,兴奋无比。他们欢笑道,在队伍前后纵马奔驰,呼喝连连。他们却很多事都表现出极为好奇的样子,显现出他们这个年龄的孩子应有的快乐。看着他们,我有时会想到自己。与他们这样大的时候,我早就不知道快乐是什么样子了。

    有时我会想,如果拿我今天的一切,来换他们所拥有的快乐,我会不会换呢?如果换了,那我与原来的阿斗有什么区别?如果不换,那我的目标又是什么?

    我抬头望天,感到一种孤寂。从荆州,到汉中,到益州,到东吴,再到荆州,益州,到长安,到金城,这一路行来,早磨灭了我少年的心性。按着汉代的风俗,其实我原来一直都算童子,今年才刚刚成为少年,但我所作所为,所思所想,又岂是一个童子或少年能做的?

    或许,我真得实现了自己的价值,平定雍凉的大功,无论是谁都无法从我手中抢走。但是,这真得是我想要的么?曾经,我如同没头的苍蝇般乱撞,没有计划,没有目标,一时兴起,任意而为;曾经,我做下了许多错事,冒了不必要的风险,走了不必要的弯路。此时回首,那些对与错,是与非,都如烟一般,后悔么?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重新再走一遍了。

    这就是生活的真实的样子。

    我的目标,是天下,既然我不可能拥有家的欢乐,我用我的努力,把这欢乐带给我治下的孩子们吧。

    正想着,前军忽止,有人来报,前面路上有人正在交战。

    我一怔,前军有魏延开路,若是魏延与人交战,战斗警报早已传递全队。若不是魏延交战,那魏延难不成在前面看热闹?

    “是些什么人?”

    答:“一方好象是山贼,另一方不清楚。魏将军伏兵包围了他们,但并没动手。”

    这个魏延在想什么?

    李氏兄弟一听山贼,二话不说,拍马向前队奔去。我摇摇头,这两个孩子对军纪还不习惯,看来我以后得好好教教他们。

    马超赶上来:“文长不攻,或有其道理,我们也上前看看吧。”

    我点点头,带上八阵图和普法,与马超一同上前。

    行不多久,我看到魏延的人马悄悄的隐伏在一个漫坡之后,队中还有几个衣裳不整的人被捆在那里,我知道这是他们抓得山贼的眼线。再向前,就看到山脚下那一大群山贼。

    说实话,这实在不能算是正规的山贼,除了他们的武器斑杂,衣衫各异,阵容不整之外,就连他们现在的举动也完全不象山贼,反似一群看热闹的百姓。他们围成一个大大的***,里面有几辆大车,还有人正在打斗,外圈的山贼为了看清里面的形势,一个个探着脖子,掂着脚,还有的踏着石头,似乎那里面的打斗很热闹一样。口里还乱七八糟的喊着:“啊,捉住他,打败他!”

    这等山贼,一点纪律性都没有。虽有二、三百的样子,只要我用五十人来一次冲锋,他们就得全部垮掉。里面有什么好看得,值得魏延停下军马。

    我们这数骑人马渐近,有几个山贼看到我们到来,也不围上,站在那里高声喊到:“有正经生意,不相干的人离远点儿。”说完也不看我们是否离开,便又向圈中看去。

    我看看身上,虽然行军时把重甲都脱了,但仅看我们几个的衣著,也知不是普通百姓,这些贼人怎么如此没眼力。哭笑不得间,却一眼看到了魏延,他嘻笑着骑马过来,全不似平常那种严肃的样子。

    我有些不满:“文长叔叔,被包围的似乎是良善之人,叔叔为何不救?父亲急调我等回军,安可在此处久留?”

    魏延听我责怪,却不在乎,笑道:“殿下,我不是笑别的,实在是遇上了故人。那圈中你猜是谁?”

    “谁?”

    “是三将军。”

    “啊?”我吃了一惊,“三叔,那你还不快点出兵,在这里看热闹么?”

    “非也,世子,不光我一个人在看热闹,三将军自己也在看热闹。他们没打任何旗号,结果车辆和女眷招来了山贼。可不知是谁和山贼定了约,山贼正一个个的上前,与张小公子交手呢。现在,小公子已连胜十二场了。”

    这个三叔,真是胡闹,他现在身为左将军,统领益州军马,怎么可以这样乱来。若有闪失,可怎么得了?

    而且他不在益州,带同家人跑到这里做什么?女眷?三叔家中的女眷,难道是星彩也来了么?星彩是张苞的姐姐,和我同岁,与我已有婚约。我不由得心头一动,难道,父亲招我回长安,是为我完婚不成?不不不,不会的,我的婚姻,怎及得上凉州之事的重要。

    但一念至此,我心一阵莫名的悸动,那是初次感觉到一种情感到来时的激动与茫然。我会与她成亲么?历史是这样的,可是我却什么也没做,便要陷入家庭之中了么?想着,我却想起了孙尚香。张星彩,可是一个如孙尚香般英武豪爽的女子?

    马超也笑了:“翼德还是这么大略,我们也看看去。”

第六十七章 可笑的赌斗

    驻马在一个高坡上,只见贼人之中是七八辆大车,一个灰白头发,雄壮威猛的汉子蹲在车上,大笑大叫。旁边有二十来个家人,各持兵器环成一圈,其间还有一车彩车,看不清国上有谁。张苞没有骑马,手持长矛,正在步下和一个用流星锤的贼人打斗。流星锤这种兵器在中原很少见,却多狗崽子于羌胡各部,非常不容易练,但练好之后威力却也极大。这个贼人显然远远没有达到练好的程度,三招两式间就被张苞挑飞了锤头,长矛也随之架在那人颈上。那人张着双手,后退一步,点头认输,张苞竟然收回长矛,放他回队。

    这是在做什么?闹着玩不成?

    若内里不是张飞,我已然发怒了。我向魏延打个手式,魏延无奈的笑笑,一声哨响,伏兵从漫坡后冲出,如潮水一般,早把贼军围在核心。

    贼军本来专心看着打斗,突然被围,阵脚大乱。这些贼第一反应居然不是逃走和投降,竟是指着围中的张飞大骂起不守信义来。张飞大怒,跳起身来,一声大吼:“是谁的军队敢来包围?”吼声如雷,震得我耳边嗡的一声,人们总是传说他的当阳桥的威风,一吼吼退曹军百万,虽是夸大其词,但他的威风的确是旁人难以比拟的。

    我破众而出:“三叔安好,小侄在此,待我收拾了这些贼人,靖清道路,再与三叔见礼。”

    张飞见是我,也愣了一下,又大笑道:“斗儿,不用收拾他们了,三叔和他们打赌,他们出十五个人,能打得过苞儿,我这些车辆什么的都给他。若不能,就让他们都投降,才差两场,就让你坏了我的好事。算了,这是我没守信义,放他们走吧。”

    我心道,三叔这般年纪,怎得轻重不分,若贼人中果真有高手胜了张苞,岂不是连他都被人劫了?正在想答不答应,马超手挥银枪大叫起来:“汉中王世子、汉左将军马超,右将军张飞在此,你等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那些贼人中一人站出来:“可是刘阿斗殿下?”

    马超听他叫我小名,不由大怒:“放肆!”

    那人却不惊惶,反而面现喜色,一头叩下:“小人失礼,不知哪位是刘世子?”

    我纵马上前,黑塞八阵紧紧护卫着我:“我就是。你是何人,我似乎不认得你吧。”

    那人道:“小人杨百战,扶风人氏。世子自然不识得小人,不过小人闻世子大名久矣。”说完他回顾叫道:“兄弟们,是平定凉州的刘世子到了,是能让大家吃饱饭的刘世子到了,我们降了!我们降了!”

    汗,我何时有了如此威名?于是让他们到魏延处交割兵器,登记名单。我转身上前与张飞风礼。

    “斗儿,让我好好看看你。”张飞大笑着,拍着我地肩,全然不顾我被拍得直咧嘴,“长高了,也瘦点了,只是脸色不怎么好看,是吃得不好么?到了长安,让大哥给你好好补一补。”

    看来,连番的胜仗,特别是他亲自在上庸击退许晃,使他的心情好了许多,不再似蜀中那样整日痛苦。二叔死于自尽,大将军难免阵上亡,其实大家都有这个准备,更何况吕蒙也死了,经过近一年时间的沉寂,这件事已经基本上可以承受,只是在心底里想着如何报仇罢了。

    张苞上前见礼,我扶起了他,一年多不见,他比我还小我岁,但是个子比我都高,壮得小老虎一样,连战十三人,居然丝毫不显疲态。我对他点点头,一两年之内,他就可以象姜维一样上阵杀敌了。

    一边谈论着,忽听有人在旁边哧的笑了一下。我一转头,彩车上有个女子探出上半身来,似乎山野盛开了一朵野百合,明明的照人的眼睛,她笑着,牙齿象是洁白地贝壳闪着光,眼睛弯成美好的弧线,青春羔羊般柔软的身体在笑声里轻轻摇摆着。

    我几乎不敢看她,不由低下头。她是?星彩么?

    我只知道星彩的名字,却并没有见过她。父亲与张飞虽为兄弟,但我毕竟是世子,自小就没有四处乱转的习惯,张苞我见到的次数都极少,更不用说是星彩。

    张飞没有发现我的异样,笑指着那个张狂的女子:“这是我的干女儿了,许老头的孙女,大才女啊。”

    许老头是谁?我奇怪地想着,那么这个人不是星彩了,这样张扬,怎么还说是大才女呢,会有这样大略的才女么。我不由略带一丝失望,掩饰的点点头。

    那女子也不施礼,直直的道:“这就是姐夫么?人家看打架,看得正开心,谁让你多事了?还有,你怎么会这么胖的,一点也不帅。你手下有个将军叫姜维是么?人人叫他雏虎,他在哪里?”

    听着她竹筒倒豆子般的清脆话音,我一时不知该回答哪个,当下只回答最后一个:“伯约现在凉州军中,姑娘找他何事?”

    “听说他文武双全,又是相貌堂堂,我想看看他去。”

    才想那开朗的凉州女子已经难觅,眼前却出现了一个,可是这性格,也太、太过惊世骇俗了些吧。我竟一时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做答。

    张飞笑道:“她是许靖的孙女,叫灵儿,打小没调教好,前些日子气得许靖把她轰出来了,连个家都没有。不过这孩子和老张投脾气,我就认了个干女儿。”

    许靖的孙女?我眼前闪现出许靖那温文尔雅的样子,不会吧,若说她是张飞地女儿还有人信,若说她是许靖的孙女,那简直是天下大乱了。

    这个许灵儿不愿意了:“没家怎么了,没家才更自由。”她偏头问我,“你见过龙挂么?”

    龙挂就是龙卷风。我点点头:“幼时在荆州见过。”

    许灵儿得意地仰头吟道:“何处最逍遥,江湖起龙挂。明公击筑铿,吹我青袍咤。万物入襟怀,四时从变化。无家未足忧,可以家天下。这是我作得龙挂吟,你可听得懂么?”

    我茫然如坠云雾,摇头道:“不太明白。不过,挺好听。”

    许灵儿一哂,回身到彩车里,我还能听她叽咕:“俗人一个。”似乎有另一个轻细地声音说了句什么,车中便笑了起来。

    我也笑笑,退后数步。无家未足忧,可以家天下,很美很大气又很感伤的句子,但是,虽然这个女孩子写出的词句,但她却不一定能体会到其间的苦痛与无奈。

    没有家的孩子,就算是有了天下,也是无法弥补他内心伤痛的。

    一时那些山贼收拾完毕,为首之人上前交录名册。我写了张条子,让他们拿着去找当地属员进行安置,有几个和张苞交过手,武功还过得去地编入了张飞的部曲之中。原来张飞之所以让张苞与那些人动手,本就是为的招降他们。

    但那个首领却悄声对我道:“殿下,小人有下怀胭禀。”

    “什么事?此处没有外人,说吧。”

    “殿下,前些时,有一队人马,四处联络各山头的兄弟们,要我们一起伏击一个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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