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骄似妻-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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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天戈提着夜婴宁的领口,将她的上半身狠狠地贴向自己。
他不嫌脏,哪怕真的被她吐个一头一脸。
这算什么羞辱,在宴会上的羞辱,是宠天戈活了三十多年都未曾经历过的,是彻头彻尾的耻辱。此时此刻,他顾不上追究是谁暗中播放的监控录像,他只知道,她的女人如此下贱,居然和他的对手勾结在一起,合谋算计他,甚至还有了鱼水之欢!
她怎么能伪装得这么好,她怎么能够比最好的演员还要有演技,能如此坦然地周旋在几个男人之间,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甚至还总是让他觉得她是那么的柔弱可怜,值得自己好好呵护!
“呜……”
被宠天戈一阵剧烈的摇晃,夜婴宁空荡荡的胃部狠狠地抽搐起来,她弯下腰,干呕起来。
可是吐不出来,因为她压根就没吃过什么东西。
他冷眼看着面无血色的夜婴宁,等她支起身体以后,用力拽住她已经解开了的长发。
她头皮吃痛,本能地伸手去拉扯,不料,反被宠天戈握|住了手。他一刻也不停,大步就走,带着夜婴宁走向楼梯的方向,似乎是要把她拖到楼上的房间里。
“不、不要……”
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了不长不短的一段时间,对彼此的心意都很了解,夜婴宁已经从宠天戈的目光中窥见了他的欲|望,她吓得强忍着想要呕吐的感觉,口中惊声尖叫起来。
这种欲|望,和平时大不相同,无关爱情无关喜爱,只有想要发泄的恨意。
她被拖到了楼梯旁,夜婴宁顺势抱住楼梯扶手,死死地挣扎着。
宠天戈见她大有死也不松手的意图,索性将她打横抱起,扛在了肩头上,直奔楼上。
书房和影音室在一侧,主卧客卧在另一侧,宠天戈对这里的布局不是很熟悉,他干脆扛着夜婴宁,见到房门就狠狠踹开。一连踹开了书房和客卧的房门,他很快就分辨出了主卧在哪里。果然,他踢开门,发现这一间就是她的卧室。
周扬走后,夜婴宁继续一个人睡在主卧里。
环视着这间毫无男性气息的房间,宠天戈眯起眼睛,打量了几眼之后,收回视线。他记得,夜婴宁告诉过自己,因为栾驰的嫉妒心作祟,他给周扬暗中投毒,使他无法同她圆房,所以,两个人一直是分开睡的,看来,在这件事上,她倒是没有对自己撒谎。
原本已经快冒出来的怒火,似乎微微得到了些许的压制。
但随即,不断在他的怀中试图逃开的女人很快就燃起了他心头的火焰,夜婴宁死命地用双手捶打着宠天戈,即便那力量对于他来说,实在小得可怜。
宠天戈满不在乎地任由她的拳头落在自己的胸膛,很快,他跨门而进,将她摔在床中央。
然后,他开始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衬衫,腰带,长裤……一一落在脚边。
“别以为我恋慕你的身体,别以为我离不开你!只不过,在你身上我做了那么多的投资,不玩够本我怎么会随便让你滚?我早说过,我是有钱,但我不会浪费钱,不会做亏本的生意!”
说罢,他长腿一迈,其中一条腿已经跪在了床上。
柔|软的大床随着他的重量顿时凹陷进去一大块,夜婴宁挣扎着向后退去,脸色苍白,她不能接受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次也不行!
她可以失败,也可以屈服,但是不愿意自己受到这样不堪的侮辱。
尤其,那个人是宠天戈!
“你别过来!不许过来!你别靠近我!”
仓促之间,她的嗓音已经完全嘶哑,随手抓过手边的一切东西,用力朝着他掷去。
两只枕头,床头的闹钟,以及一本杂志,还有什么,她连看都不看,只是抓到什么便算什么,将它们全都作为武器,只要能够阻止他的靠近就可以!
手上无力,几次都失了准头,其实,她扔过去的东西,几乎都被宠天戈轻而易举地就闪躲了开,偶尔有一样东西砸中了他,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仍旧朝她步步紧逼而来。
很快,他便伸手抓住了她,开始剥着她身上的衣服。
夜婴宁身上的衣服都是stephy借给她的,简单的长袖t恤和牛仔裤,款式简单,质地也普通,根本抵挡不过宠天戈粗暴有力的动作。
“嘶啦!”
布料碎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夜婴宁整个人愣住,直到冰凉的感觉从胸前传来。
她晚上穿的是晚礼服,胸前贴的是硅胶文胸,此刻,已经掉在了床边上,被宠天戈狠狠撕了下来,扯得她胸口的娇|嫩肌肤已经全都变红了。
“不许我过来?呵,你凭什么命令我?你处心积虑接近我,不就是想着做我的女人,被我信任,好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情报和信息吗?来,趁我现在还清醒着,不妨和我说说,你查那女人的死因是为什么?准备把我投进监狱,好为林行远报仇吗?”
即便是宠天戈一向聪明过人,他也不可能猜到夜婴宁调查这件事的真实原因,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无论她做什么,都是为了林行远那个男人!
愤怒,怨恨,醋意,嫉妒,种种复杂的情感齐刷刷地浮上心头,令他根本无法冷静。
“你胡说!不是,我没有!”
这种被诬蔑的感觉太令人发狂,夜婴宁几次想要坐起,又被宠天戈死死地按住,折腾了几次之后,她身上已经没有了衣服来遮挡身体。
“我已经给你时间了,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们就做点儿别的!”
他眸色转暗,已经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第十二章
夜婴宁犹如被安置在砧板上的鱼肉,宠天戈用宽大的手掌按着她雪白娇|嫩的身体。
下一秒,他就贯|穿了毫无准备,极为生涩的女人。
被撕|裂的痛楚,从紧紧相连的私|密处传遍了夜婴宁的全身。
她整个人几乎昏死过去,然而感官却极为敏锐,令她无法忽视。夜婴宁用两只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好像第一次一般痛苦不堪,两道泪水狂涌,顺着太阳穴疯狂地落下。
这一次,宠天戈对她毫无怜惜。
果然,他就像是在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一般,在疯狂地使用着她,占有着她,而不是像往常那样轻怜密爱,和心爱的人共赴极乐的云霄。
漫长,无止境的折磨。
每每她以为一切终于结束了,他又会从头开始,重复刚刚发生的每一个步骤,极有耐心,极有体力。
好不容易,捱到了天色微微亮。
宠天戈停了下来,审视着身|下可怜的女人。
她却并没有如想象的那样晕厥过去,只是死死地闭着眼,一张嘴唇上满是齿痕,那是隐忍多时留下的痕迹,她像是一只紧紧闭合着壳的贝,几个小时来,艰难地忍耐着他的索求。
“还挺有能耐的嘛。”
宠天戈抓起夜婴宁的下巴,看着她满脸的白色污浊,黏在脸上,头发上,还有很多淌在了床单上,滴滴答答的。
他松开手,嫌恶地在皱巴巴的床单上抹了抹手,这才站起来,独自去卫生间里冲洗粘腻的身体。
躺在床上的女人终于动了动手指,无神的眼珠儿也跟着转动了几下,脸上却依旧毫无生气。
她想过,仿效书里写的那样,一咬舌头干脆死了算了。
可是小说毕竟是小说,别说她狠不下心真的这样死,就是宠天戈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死。
小|腹忽然剧烈地抽痛起来,一开始还是断断续续的,到后来,疼痛指数上升到夜婴宁已经无法忍受,她捂着肚子,在床上翻滚起来。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被他一再索要所致,到后来,那种陌生的痛感丝丝缕缕地传来,她即便咬破嘴唇也承受不住,终于“啊”的一声大喊出来。这一喊,便犹如泻闸的洪水,再也压抑不了,她顾不得形象和自尊,痛苦地呻|吟起来。
夜婴宁闭着眼,只觉得小|腹里好像有一把刀子在割着肉似的,她翻了个身,一直跌到床下去。
正在卫生间里冲澡的宠天戈一开始并未听见,等他关掉水阀在身上涂抹浴液的时候,才隐隐听见了她的声音。他以为她在哭,便没有在意,再次拧开水阀,冲洗着身上的泡沫。
几分钟后,一身清爽的宠天戈走出来,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他大怒,以为她趁机跑掉,直到,在床边处听见微弱的抽吸声音。
那声音……听起来好似垂死前的挣扎,他顿时有些发慌,大步走过去,果然见到一身脏污,蜷缩如婴孩的夜婴宁。
“婴宁!”
他也慌了,顿了一秒钟才想起来去抱起她。
她甚至连哭泣和呻|吟都已经发不出来,只是鼻翼在翕动的时候,发出低低的声音,正是这声音,才让他找到滚在床下的她。
“疼……我疼……”
夜婴宁听见宠天戈的声音,微弱地挤出来几个字,往日漂亮有神的大眼睛此刻已经如死去的鱼的眼睛,再无神采光亮,终于阖上。
他大急,摇晃着她,然后这才反应过来,将夜婴宁的身体用床单裹住,然后抱着她,跌跌撞撞地朝楼下跑去。
那么恨她,可他还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痛成这样。
*****站在玻璃窗外的宠天戈,满脸焦急地等待着结果。
房间里,医生正在给夜婴宁做检查。他们对于这个女人身上刚刚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毫无兴趣,也不会多嘴询问,只因为将她送来的人是宠天戈。
不多时,有小|护|士将血检报告送了过来。看完后,其中一个医生走过来,拉上了窗帘。
宠天戈愈发担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很快,其中一个中年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一脸平静地请他到隔壁的办公室。
“根据检查报告,这位小姐已经怀孕了有5周左右的时间。刚为她做了b超,我们看到胚胎发育得还不错,只不过,由于昨晚的激|烈性|行、为,她的子|宫稍有受损……”
医生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将刚打印出来的彩超图和血检报告缓缓推到了宠天戈的面前。
他愣了一下,然后第一反应是下意识地从椅子上欠起了身体。
“5、5周?有一个多月了?”
宠天戈脑子里飞快地算了一下时间,如果是这样,那么孩子是……
如果是在今天以前,他根本不会有任何的怀疑,这段时间,他和夜婴宁都是生活在一起的,孩子的父亲是谁,不言而喻。
可是,经过昨晚在生日宴会上经历的奇耻大辱,他竟然惶恐了,犹豫了。
“是呀,时间还这么短,真是千万要注意啊。幸好,我们检查过,孩子还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不过接下来的时间,一定要卧床休养,孕妇不能累到,更严禁有性|生|活。我先开一些温和的药……”
中年医生没想太多,只是习惯性地叮嘱着,然后低下头,准备开药,进行保胎。
“等一下!”
宠天戈皱眉,伸手拦住他。
“能不能检查出来,孩子是谁的?我是说,不是有亲子鉴定吗?现在能做吗?”
医生愣了一下,从医这么多年,他还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宠先生,这……”
他一脸为难,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想想那女人,实在可怜。
“你只要告诉我,能不能做,什么时候能做?”
宠天戈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一双眉头皱得紧紧,似乎毫无转圜的余地。
“从理论上来说,孕妇在怀孕的时候,是可以做亲子鉴定的。不过,一个是对孕妇和婴儿的身体都有一定的负面影响,另一个就是,这种事对孕妇的心情也有很大的破坏性,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受得了这种怀疑,很不利于保胎……”
“具体的方法就是,等到孕中期,胎儿稳定之后,做好常规检查之后,做羊水穿刺提取成份进行dna鉴定。不过,鉴于她的身体比较弱,我们建议还是要等5、6个月之后再做,至少也要在16周以后……”
宠天戈打断医生的话,挑眉道:“16周?那岂不是,还要等上将近三个月?”
他不敢想,这三个月自己会承受多么大的煎熬。
“除了这个,如果不确定过去一个多月的具体同|房情况,我们也是没法确定胎儿的亲生父亲是谁……”
医生瑟缩地补充了一句,不敢继续往下说。
第十三章
听完,宠天戈的眼神完全冷了下来。
他明白了,如果不能确定夜婴宁有没有在最近两个月里和林行远上过床,那么这个孩子就永远做不到完完全全确定就是他的种,谁也没法保证。
“我知道了。”
宠天戈站起来,脸上已经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神色,然后转身,大步走出办公室。
他直奔刚才的检查室,没敲门,直接闯了进去。
“出去。”
这冰冷冷的命令,自然是朝着那两个正在帮夜婴宁测量体温,以及做剩余检查的小|护|士说的。
两个护士飞快地对视一眼,慌忙放下手头的东西,一言不发地离开,还不忘顺便带上了门。
“你怀孕了。”
宠天戈直接开口,毫无铺垫。
虽然也隐隐猜测到了这一可能,但夜婴宁还是脸色煞白,她喃喃地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我每个月都有记得吃药,一次也不曾落下过……怎么会……”
她不停地回想着,这半年来,无论多忙,自己都绝对不会忘记服下避孕药,哪怕晚几个小时,她都会立即补上。
“吃药?我之前把你的避孕药全都换成了维生素。”
宠天戈将自己一直瞒着她的事情云淡风轻地说了出来。自从他发觉,其实有个孩子,有个自己和她的孩子,也不错之后,他就偷偷在她的药上动了手脚。甚至,有一晚,他为了确定她没有发觉药被换过,还亲手帮她取药,倒水,为的就是担心被她发觉。
还好,她并没有发现。本来,宠天戈找的就是从外表上看起来一模一样的代替品。
“换了?”
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