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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部分

如骄似妻-第508部分

小说: 如骄似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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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简若出什么事儿了?”

    她一边问着,一边已经开始穿衣服了。

    “不是她,是她老公。我过去看一眼再回来,你先睡吧。”

    宠天戈本能地不想让荣甜掺和进来,所以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她动作不停,一脸不满地看向他,语气肯定:“你一定还有事情瞒着我。而且你们都知道,就我一个人不知道。把我耍得团团转,很好玩儿吗?还有,大半夜的,他们出事了为什么要找你,是不是你和简若……”

    荣甜咬咬嘴唇,不说了。

    宠天戈正在穿外套,一听这话几乎气死。

    “我和她能有什么?原来你给我判刑都不用看证据的,全凭你自己的一张嘴?好好好,我本来是心疼你的身体,既然你要跟我一起去,那走吧,以免你说我心虚,你豁得出去死,我也豁得出去埋!”

    说完,他率先走出门去。

    荣甜有点儿被宠天戈的语气吓到,定了定神,才弯腰把鞋子穿上,快步跟上他。

    可她总觉得,一提到简若夫妻,他整个人就变得怪怪的,好像不想多说,却又没有办法和他们撇清关系一样。

    对,就是这种感觉,不愿意深交,可又无法断交。这样的宠天戈实在太奇怪了,依照他的性格,他从来都是看谁不爽,连多余的一个眼神都不会给,更遑论逼|迫着自己和对方继续保持联络。

    简若,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美术老师,外加酒吧老板娘吗?看她的气质和眼神,绝对不只是这么简单。还有她的丈夫,似乎很神秘,鲜少出现,据说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政府职员,但那种周身透出来的迫人的气息,并非一般人能够拥有的。所以,荣甜相信,他一定是在撒谎。

    深吸一口气,夜里降温了,她只好小步跑起来,活动着四肢,以此取暖。

    “披上!”

    走在前面的男人忽然停下脚步,伸手一扬,把外套向荣甜的头上丢了过来,正好罩住了她的脸。

    眼前一下子黑了,她气得两只手并用,把衣服从头上扯下来。

    好暖,上面还带着他的味道。

    犹豫了一下,荣甜不想继续挨冻了,好女不受眼前寒,她迅速地把宠天戈的衣服穿在了身上。衣服很大,袖子也长出来一截,她随手卷了卷,太长的下摆索性不去管它。

    小木屋前没有能够停车的地方,两人一前一后地穿过小桥,上了车。

    三更半夜,这里又是市郊,周围黑漆漆的,每隔一段距离才有一盏孤零零的路灯,把地面照得昏黄,要不是身边坐着宠天戈,荣甜还真的没胆子一个人出来。

    “东张西望看什么呢?我又不会把你丢下去。趁着还没到,你睡一会儿。”

    宠天戈见荣甜瞪着两只大眼睛到处看,伸长手臂,从车后座拖了一条干净的毛毯甩给她,让她睡觉。

    她老老实实地接过来,裹着上半身,把车座角度调低一些,真的睡了。

    他见她闭上眼睛,这才专心开车。

    一个多小时后,宠天戈终于把车子开回了市里,他找了个空位把车停好,一拍方向盘,心里忍不住地骂道,敢情一晚上就是来回开车玩了!

    荣甜迷茫地睁开双眼:“到了?”

    他点头,伸手捋了捋她腮边的碎发,轻声叮嘱道:“嗯。一会儿他们说,你听着,别问,有什么不懂的,回头我告诉你。知道了?”

    宠天戈暂时还不想把他已经告诉荣甜她就是夜婴宁这件事让他们知道。

    知道的人越多,越乱套,想想都头疼。

    荣甜瞪他:“你们之间果然有秘密!”

    说完,她露出一副“我猜对了”的表情。

    宠天戈无奈,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以免多说多错。

    两人下了车子,走进酒吧。

    原本,这个时段的酒吧也应该是有客人的,不过,简若已经早早地在门口支起了告示牌,写着今日休息。反正她平时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些熟客都已经清楚了她的脾气,想来坐坐之前,都会给店里打电话,询问清楚,以免白跑一趟。尽管这样,酒吧的生意还是火得不行,大概是沾了所谓的“饥饿销售”的光。

    简若穿着一身手工旗袍走出来迎接他们,只见她腰身玲珑,纤腰一把,细得让女人嫉妒,让男人疯狂。

    宠天戈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倒是荣甜盯着看了半天,羡慕得要命。

    “你们这是从哪儿来的?出去玩了?”

    简若伸长脖子,朝外面看了看,外面车子的车胎上沾了不少泥,一看就是远道而来。

    听见声音,肖驰也快步走出,一把搂住简若的腰,无声地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宠天戈轻哼一声,这小子,还真以为有人会和他抢女人呢。要抢,也是林行远那厮和他抢,自己也不傻,干嘛和他抢,抢回来干嘛。

    “嗯,从郊区那边过来的,一路上特别黑。”

    察觉到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荣甜笑了笑,朝简若说道,回答了她刚才的话。

    四个人走进酒吧,在一楼的沙发上坐下来。

    简若直接把大门给关了,以免有客人冒冒失失地闯进来,然后,她走到吧台前调酒。荣甜坐得不自在,索性也站起来,去看她调酒,两个人聊起来。

    “好久没找你,是因为我去国外了,参加了一个画展。喏,给你带的,虽然是小东西,可第一眼就觉得适合你。”

    简若动作潇洒地调着花式鸡尾酒,从身后的木架上取过一个礼品盒,推给荣甜。

    “原来你去国外参加画展了啊,恭喜恭喜,居然还有我的礼物,我都不好意思了。”

    荣甜笑着打开盒子,一见到里面的东西,有点儿愣怔住了。

    是一只瓢虫造型的胸针。

    和之前顾墨存弄到的那只蝴蝶胸针,看起来风格很像。

    这么说……这其实是她以前的设计了。原来,蝴蝶胸针不是单独一枚的,加上这个,它们应该是一套的,或许还有其他造型的,不知道其他几只各是什么样子。

    “怎么样,喜不喜欢?”

    简若凑过来,一脸期待地问道。

    “很好看,我很喜欢,明天我就换一件可以搭配的衣服,直接戴上。谢谢你。”

    荣甜深吸一口气,笑着说道。

    见她脸上再也没有其他表情了,简若似乎有些隐隐的失望,不过,她还是什么都没说,继续调酒。

    看来,她还真的是全都想不起来了,当年自己亲手制作的东西就摆在眼前,也没让她的大脑皮层兴奋起来。都说人的失忆只有一小部分是生理因素,当事人的心理因素更重要一些,也许,她自己也是在刻意地抗拒着想起过去的事情。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别人做什么,恐怕都收效甚微。

    很快,两杯色彩缤纷的鸡尾酒就摆在两人的面前了。

    “尝尝,我在西西里岛上的一个酒吧里偷师来的,主体是蓝色,象征着地中海。”

    简若用指尖叩叩酒杯,示意荣甜来品尝一下。

    这边,两个女人喝着酒,聊着天,那边,两个男人也在交谈着。

    “她在,你记得别喊错我的名字。”

    宠天戈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故意拉长音:“肖……驰……我不会叫错的。死的这个,才叫栾驰。”

    说完,他指了指手上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是肖驰的同事给他传过来的现场照片。

    单从照片上看,栾驰的墓碑确实已经被炸得七零八落,而且连墓碑下面的墓穴都被掏开了,土被掘得到处都是,现场一片狼藉。

    “这得是多恨啊,把人家的坟都给挖了,得亏现在都不是土葬了,要不然还不得鞭尸三百?”

    宠天戈把平板还给肖驰,口中啧啧地说道。

    “我叫你来,不是让你在这里感慨的!”

    肖驰微恼,漂亮的脸蛋上显出一抹晕红,很显然,他把宠天戈刚才说的话,当成了他对自己的嘲笑。

    “会不会是那个卧底在死之前,把你的身份给透出去了?”

    见他真的生气,宠天戈也恢复了常色,一本正经地问道。

    肖驰立即摇摇头,方天翼是他亲手解决的,连带着方天翼活着的时候的各条线索,他也全都斩断了。

    “宠天戈,我总觉得,我们的好日子似乎过到头儿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右眼皮果然也跟着一跳。

    宠天戈一扯嘴角:“把话说清楚,‘我们’指的是谁啊?谁和你扯上关系了?你和我这么多年来,可是一个阳关道一个独木桥,事先说好,我不插手你的事情。”

    肖驰气得几乎要当场跳起来,这个人算得可真精,当初他找自己帮忙的时候,怎么不说和自己没有关系呢。

第二十八章 最初的爱

    到底多活了十年,宠天戈倒是比肖驰沉得住气多了。

    当然,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也是在开玩笑,要是真的不打算插手,他又何必在大半夜的时候,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子,专程赶到这里来呢。

    “你还真是属貔貅的啊,只吃不拉,只进不出,一点点的亏都不能吃,一点点的便宜都不能不占。”

    肖驰气得头顶都快要冒烟了,口中气哼哼地给出评价。

    宠天戈微微一笑,脸大不害臊地颔首:“多谢夸奖。你答应我的酒呢?”

    肖驰几乎岔气,只好愤愤地起身,一边走一边嘟囔道:“早就冰着了,又要浪费我一瓶好酒……”

    简若和荣甜端着酒杯,双双走了过来。

    “你们在聊什么?我怎么觉得肖先生的表情看起来不是很高兴?你们是不是……”

    荣甜有些担心,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往冰桶里加冰块的肖驰,她咬咬嘴唇,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

    不等宠天戈回答,简若抢先一步回答道:“他才不是不高兴呢,他只是心疼他的酒罢了。不过说正经的,宠天戈,今儿这酒,你可千万别白喝了,他把真的把私人珍藏都从窖里翻出来了,我作证。”

    宠天戈立即自然地接口道:“放心,吃人嘴短,喝了你们俩的酒,我就是想置身事外也不可能了。”

    “哈,你别食言就好。”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了?你倒是举出来一个实例。”

    “看透别说透,非逼我说干嘛?”

    两个人很自然地你来我往,说了两句。

    荣甜站在一旁,抿了一口鸡尾酒,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听着宠天戈和简若的对话,心里却好像有一根细软的小刺,在不停地扎着。

    感觉……他们两个好像很熟,不,也不是熟,和熟不熟还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她倒是觉得,他们之间好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纽带,将彼此联系在一起,最终形成了一种似敌非敌,似友非友的人际构设。

    这种感觉,坦白讲,令荣甜觉得有一丝丝的不舒服。

    她不喜欢宠天戈和其他女人也能如此轻快地聊天,或许是,出于女人小小的妒忌心理。

    幸好,肖驰已经拎着冰桶和酒杯走过来了。

    “你还真是大老爷,坐着不动,就等着别人伺候。我们又不欠你的,启瓶器给你,你自己开。记住,小心一些,这可是我的心头肉,存了好多年了。”

    他把红酒递过来,无不心疼地拍了拍瓶身,嘴里碎碎念叨着。

    四个人坐下,每个人都拿起酒杯,各自倒了一些,简若还取来了一些零食,方便边吃边聊。

    有女人们在场,宠天戈和肖驰不约而同地转移了话题。

    可他们越是这么做,荣甜就觉得古怪,好像大家都知道一些什么,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蒙在鼓里似的。这种感觉很不好,像是被全世界遗弃,而且很尴尬,不知道如何自处。

    “简若,洗手间在哪儿?”

    荣甜欠欠身子,朝简若问道。

    “一楼的前几天堵了,我还没找人疏通呢,二楼有,我陪你去?”

    她边说边要起身。

    “不用,你们先聊,我马上就回来。”

    荣甜伸手按住简若的肩,自己上楼了。

    “她好像有点儿不开心呢。”

    看着荣甜的背影,简若喃喃自语,然后用审视的眼神打量着宠天戈,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一些端倪。

    “还用问,肯定和他有关,都是他惹的祸。”

    肖驰幸灾乐祸地指了指坐在对面的宠天戈,掷地有声。

    宠天戈用手抓着酒杯,轻轻晃了晃,抬起一条腿,身体向后靠着沙发,看上去很有派头。他低头抿了一口酒,没有急着咽下去,而是让酒液滑过舌尖,舌面,最后才流经喉头,落进胃里,让那股甘醇香甜的味道一路畅行无阻,完成了全套的品鉴。

    “你的酒不错。”

    他眯眼,给出一句真心的评价。

    “去!”

    简若和肖驰一起挥手,不屑地说道。

    他们两个人等了好半天,还以为他喝了酒,就能老实交代一下具体发生了什么。哪知道,他只说了酒不错,对重要问题反倒是避而不谈。

    “你不说拉倒。正好,我学校也开始放假了,我没课,最近也没有展览,把你家小少爷拿过来,让我玩几天。”

    简若一脸兴奋地搓了搓手,她最近迷上了逗小孩儿,确切地说,是欺负小孩儿。

    一般的小孩儿,她还看不上,一逗就哭,或者脾气不好,说翻脸就翻脸。但是宠靖瑄不一样,这小东西,老成又不失可爱,倔强得很,轻易不掉眼泪,而且又聪明,和他在一起绝对有意思。

    “你要玩人家的孩子?那我让你给我生一个,随便玩,你怎么不给我生?”

    肖驰情不自禁地皱眉,扭过脸来,大声质问道。

    简若吼回去:“我俩的基因能生出来他儿子那种吗?”

    她指了指宠天戈。

    肖驰鼻子都歪了,伸手一指自己,咆哮道:“我长得可比他漂亮多了!他比我丑,比我老,我的儿子还能不如他的儿子?你做梦没醒,和我说梦话呢?”

    他平日里的好风度,好脾气,一下子全没了。在单位里做领导,要端架子才行,不能动不动就炸毛,肖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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