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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如骄似妻-第75部分

小说: 如骄似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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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再走三五步,拐过去便是走廊,右手边的门忽地被人从里面拉开,横刺里多出一只手,精准地像是机械手臂似的,一把就抓|住了夜婴宁——也不知他窥视了有多久,房门是嵌在墙壁上的,几乎要同整面墙融为一体。

    她几乎要惊叫出声,说是“几乎”,是因为没能叫出来,那人快了一步,掌心扣在她嘴唇上,死死按着。

    饶是她唇上的口红防水防脱色,这么一捂,干燥温暖的手心里也立即多了一抹红色。

    是深酒紫红,被戏称为“姨妈色”,如此复古的颜色,配上一顶米色贝雷帽,再套上同色的风衣,美得就好像是白雪公主的后妈,连恶毒都遮不住的美丽。

    夜婴宁微微喘息,待真正镇定下来,她已经身处在一间陌生的客房之中。

    “你答应给我的东西呢?”

    面前的男人似笑非笑,冲她探出手掌心。

    反应了几秒,夜婴宁才意识到,他说的是那个已经成了齑粉的小骷髅头。一霎时,悲从心中来,那东西已经没有了,没有了,一如他们之间的感情。

    她强撑着,紧|咬嘴唇,半晌才干涩出声道:“找不到了。”

    林行远一怔,似乎颇感意外。顿了顿,他的手轻抚上夜婴宁的嘴唇,渐渐地,又去摩挲她的脸颊,语气里有着嗔怪和甜蜜:“没关系,我再去找人订做。这一次,你一个我一个,不过你可不要再找不到了,那样我会生气的。”

第五十九章

    闻言,夜婴宁下意识地想要挥落林行远的手,而他则是快了一步,在她抬起手之前,就一把攫住了她的下颌。

    “听见了吗?我说,我会生气的。”

    此刻,在林行远的脸上,丝毫没有喜庆之色,只有一股浓浓的煞气。

    她感到一丝好笑,眼前的男人即将挽着另一个女人的手步入婚姻殿堂,却在这里和自己说这种毫无意义的废话。

    “那你说,澜安肚子里的孩子要是知道你说的这些话,他会不会生气?”

    夜婴宁勉强地动了动下巴,挣脱不开,她只能仰着脸看向林行远,很快,脖子就酸痛无比。

    眸中立即转为厉色,林行远的嘴唇微动,终于重重一甩手,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夜婴宁被那股力气逼得连连倒退几步,好不容易才站稳,怒视着他。

    “皓运即将由你接管,这次订婚以后你就是名正言顺的的林总裁,我叔叔一家对你不薄,澜安更是对你死心塌地。林行远,不管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做事之前,麻烦你想想后果,想想你们的孩子!”

    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一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行远一步步拿到皓运的实权,只有大权在手,他才有资本同宠天戈在商场上进行正面交锋。

    夜皓年纪渐长,对生意早已力不从心,夜澜安又年轻,不谙世事,所以林行远才能趁虚而入。

    “见不得人?唔,这个词用得实在不是很讨喜啊。”

    林行远微眯着眼,手指抚上自己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忽然开口道。

    夜婴宁一顿,她自知失言,当即略显仓惶地应答道:“我听澜安说起过,你、你家是被天宠集团收购的……”

    他点点头,眉一挑,“是啊,买通林氏的高层,窃取商业情报,宠天戈真是玩得一手的好手段,先把你逼到绝境,再拿饵料诱你上钩,最后,布布蚕食把你吃得连渣儿都不剩!这一点,我倒是深有体会呢。”

    说起林氏的覆灭,林行远本就笼罩着煞气的脸上更添阴霾,任谁都难以将他和“钢琴王子”这样的头衔再联系到一起。他彻底放弃艺术之路,亲手折断自己洁白的羽翼,就是为了染上复仇之血,狠狠燃烧!

    听他提到宠天戈,夜婴宁说不出话来,她很清楚他在商场上的狠辣手段,也知道有多少人恨不得他马上去死,林行远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如果你失败了,你让澜安母子怎么办……”

    她垂眸,想到最凄惨的可能,一颗心都悬了起来,难道,子承父业,让澜安的孩子长大成|人后,再走林行远的老路,去找宠天戈,或者宠天戈的儿子报仇吗?!

    如果他全盘皆输,那么就会一无所有,宠天戈虽然不至于对敌手赶尽杀绝,却也一定不会放虎归山。

    夜澜安自出生到现在一直是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若是皓运葬送在林行远的手中,夜家宣告破产,那么老的老小的小,一家又该如何生活下去。俗话说,救急不救穷,若真是如此,亲友们又有几个愿意向他们伸出救助之手呢?不过是一群锦上添花却又不肯雪中送炭的奸诈商人罢了,极冷血又市侩。

    不料,林行远一扯嘴角,不答反问道:“你是担心我会输?”

    不是担心,而是你一定会输。夜婴宁在心头如是暗暗想,她并非不相信林行远的能力,只是她亲自去过天宠的总部,见识过那里的氛围和效率。那样的商业帝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建起来的,同样,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彻底击垮的,宠天戈不会给任何人这样的机会。

    “今时不同往日,你和澜安有了孩子,务必要求稳,孩子才是最主要的……”

    连夜婴宁都觉得自己有些过于苦口婆心,一遍遍劝说着,只是,一想到方才见到的夜澜安伏在马桶上狂呕的景象,亲眼见识到了她的辛苦和戒备,她就几乎能够做到感同身受,知晓她所承受的压力和苦楚。

    如今夜家富庶,自然承担得起各类补品珍馐,也早早就请来了一批专业人员前来照顾。可一旦落魄了,活命要紧,吃饱就行,哪里还讲究得起这些。

    “我只是很好奇,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和宠天戈在商场上两军对垒,你会更希望我和他谁赢?”

    林行远忽然出声,打断了夜婴宁的思绪,又抛出来一个咄咄逼人的问题来。

    谁赢?

    这将会是一场殊死较量,林行远孤注一掷,宠天戈亦会全力以赴。

    她的眼前几乎已经能够想象得出那样的画面,火药味儿极浓,两个人势必要在中海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不死不休。

    哪一个赢,都跟她无关;哪一个赢,都跟她有关。

    明明以为是局外人可以冷眼旁观,一恍惚,才惊觉,原来自己竟从未走出过这个迷局。

    “不管结果如何,我只希望你记住,妻子需要丈夫,孩子更需要父亲。”

    闭闭眼,深吸一口气,夜婴宁只能对未来寄予最大的希望,却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若有朝一日林行远失势,她不会眼看着亲叔叔一家彻底覆灭,过上捉襟见肘的生活。

    尤其是还没出生的小外甥,夜婴宁真的不忍他吃苦遭罪,她希望这孩子生来便是锦衣玉食,能够接受最好的教育,享受生活中美好的一切。

    见她一次次提及夜澜安腹中的胎儿,林行远嘴角的讥诮笑容更盛,他咧咧嘴,声音无比冷酷。

    “孩子?呵呵,那孩子根本不是我的。所以,夜婴宁,收起你泛滥的同情心吧,真让人恶心。我得到皓运,那是夜家欠我的,我戴着这么一顶绿帽子,肯替夜家养这么一个便宜孩子,已经仁至义尽。你,听懂了没有?”

    他的语气十分凌厉,伴随着桀桀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脑中一阵晕眩,夜婴宁勉强伸手,扶住身边的门框,满目讶然道:“你说什么?!”

    她一定是听错了!

    孩子,孩子不是林行远的?!

    这怎么可能!

    她飞快地思考着,想要分辨出他话语里的真假。夜澜安那么爱他,甚至不惜一再劝说父母,让林行远进入自家公司,怎么可能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

    不,这实在太荒谬了,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所以,夜婴宁无比坚决地摇头,哑声道:“你撒谎,我不信。”

    她又低低重复了一遍,似乎在肯定自己的话。

    “信不信的,等孩子生下来,你不妨偷偷去做个亲子鉴定好了。dna总不会作假的,不是吗?”

    林行远双手抱胸,一脸平静地开口说道,似乎他根本并不在乎夜澜安腹中的孩子不是自己的这件事。

第六十章

    刹那间犹如被雷劈到,夜婴宁呆立在原地,两眼发愣,直直地盯着林行远。

    她分明听得真切,而他也口齿清楚,一字一句,全都进到了耳朵里。

    一点点地低下酸痛的颈子,夜婴宁攥紧了拳。她一贯不会留很长的指甲,可一点点半月牙形状的指甲边,却也能掐得手心疼痛无比。

    “你是故意这么说的,以此来让你的心里好受一点儿……”

    她哆嗦着,临出门时还犹豫着穿这件风衣会不会热,没到季节就早早套上新装,难免会被那些挑剔的女人们当做是炫耀。而今,夜婴宁却后悔穿得太单薄,以至于此刻已然瑟瑟发抖,冷得像是堕入无边的冰水里。

    她的旧情|人,堂|妹|夫,就在刚刚告诉了她,她堂|妹肚子里的孩子是个野种。

    “这种事,你觉得会有男人撒谎吗?”

    林行远走过来,语气里难掩淡淡的失落。或许,当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他既感到一丝轻松,但也有愠怒随之而来吧。

    男人的占有欲和尊严,让他早已在心里将夜澜安看成是自己的女人,哪怕他并不爱她,也不代表他能允许她背叛自己。

    “不可能的,她那么喜欢你……”

    夜婴宁频频摇头,事到如今,她只能寄托于夜澜安对林行远的情感,她爱他,又怎么会稀里糊涂地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

    “喜欢?人都是有欲|望的,而欲|望最禁不起挑拨,薄薄的就像是一层纸,一捅就破。”

    林行远嗤笑出声,显然觉得夜婴宁的话实在太幼稚,简直幼稚得可笑!

    爱,什么是爱?

    在林家宣告破产之前,他能爱,会爱,敢爱,但是在父亲含恨死去,母亲携款私奔之后,他早已不知道这个字怎么写。

    “是谁……孩子的父亲,是谁?”

    夜婴宁不停地用指甲抠着手心,试图用疼痛令自己保持清醒,直到现在,她依旧怀疑林行远的话。夜澜安是掌上明珠,想要的一切都是唾手可得,她实在无需委屈自己。

    “终于被你问到了点子上,这个人你也应该认识。”

    林行远的表情太笃定,让夜婴宁心惊胆颤,她飞快地在脑子里将可能的人选都筛选了一遍,可还是无果。

    “是谁?”

    她忍耐不住,再次追问,残存的耐心早已灰飞烟灭。夜婴宁真想狠狠抓着他的手,跳起来在他英俊的脸上划下几道血痕才能解气!

    “是你爸爸手下的人,御润的财务总监杜宇霄,常年跟在你爸身边,你该有印象。”

    他似乎知道她需要时间来回忆,索性也就不再多说,偏过脸去似笑非笑地看着墙上悬挂着的那幅画。

    自然还是他的准岳丈夜皓选的,《睡莲》的仿品,饶是仿品,可禁不住画廊的吹嘘,一幅下来也要几千块,真真叫人笑掉大牙。

    其实,真真假假,在有钱人的眼里,又有什么重要,玩得不过是一个开心,有钱难买我高兴。

    夜婴宁皱眉,思忖片刻,终于失声道:“是那个aelexto?”

    杜宇霄是香港人,家境殷实,在国外镀金后前往内地发展,终于在两年前升任御润的财务总监。算起来,他也算是公司的核心人物,夜昀为其开出了在业界内都属于一等一的年薪。

    她忽然就有了极其不好的预感。

    偶尔巧合,是巧合,而太多的巧合,则充满了阴谋。

    御润在临上市前被人匿名举报,夜澜安出|轨的对象居然也是御润内部的人,这不得不令她遐想。

    “对,就是他。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

    林行远脸上露出古怪的笑意,他知她聪明,不会想不到,却偏要伸手狠狠推她一把。

    就好像前面就是悬崖峭壁,他不会真的想要她去死,可也必须做出这么一下子。唯有这样,她才不得不抓紧他,把他当成唯一的生的希望,从此对他感恩戴德。

    “你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

    夜婴宁先是低声乞求着,到最后尖声喊出来,步步后退,转身就要冲出房门。

    夜澜安是她最亲的妹妹,尽管只是堂|妹,可两个人都是独|生|女儿,年纪又挨得这样近,向来亲密。可也正是她,竟不惜将伯父一家的命运颠覆,她明明应该比谁都知道,“御润珍珠”是夜昀大半辈子的心血。

    她的手几乎触到冰凉的门把手,只需一秒,就能逃离。

    但,他不会允许,他要拖着她一起下地狱。

    重重地将手按在门板上,林行远用另一只手掰过夜婴宁的脸。他本以为她的脸上会有泪,可什么都没有,只有惨淡的如同死人一般的白。

    “他们在你父亲公司的一次聚会上结识,杜宇霄对夜澜安一见钟情,很是下了一番功夫。我早就知道,但我故意没有戳破,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弯起嘴角,上身俯近,几乎是贴着夜婴宁的嘴唇,轻声问着。

    她不说话,他便再次启唇,轻轻道:“我就是在等她犯错,那样,我就有机会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大家扯平,谁也不相欠。”

    他明明是得意的神态,像极了小孩子在等人称赞,然而眼底却糅杂了太多渗人的凉意。

    夜婴宁闭了闭眼,一口气上不来,喉咙里都是铁锈似的味道,她倏地推开林行远,坚决地问道:“举报御润,是他和她做的吗?”

    他早知她想通其中奥妙,微微颔首,算是默认。

    夜澜安以身诱爱,同杜宇霄一|夜|欢愉,拿到了足够多的证据,再匿名举报,阻止御润上市。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怀了孕。

    “真难为你那个‘单纯’的妹妹,发现自己怀|孕,不舍得打掉,居然把我灌醉了,留我在她的住处一夜,然后跟我说,孩子是我的。”

    林行远摩挲着下巴,冷笑连连,那晚他是真的喝得烂醉如泥,别说做|爱,就连动一下都会吐出来。

    “你故意没有戳穿,逼得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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