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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凶猛青春-第124部分

小说: 凶猛青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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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副作用。所以,我只靠着特效药物缓解病发时的症状。”

    “那……”

    我还没说出下文来,她又道:“小雨,什么也不用说了。带着我走,让我跟你去逃亡,去流浪,我发病时,你就是我的药,好吗?”


第三卷第201章 情深处惜别离,小雨重返文明世界 红包飞起来,订阅即有,祝好运!

    冷静的慕容冰雨,她在爱情面前还是无法控制自己。

    我就像个两难的、尴尬的人,十七岁的纠结。

    我说:“雨姐,你太傻了。我怕我照顾不好你,只有回到家族,你才能得到更好的照顾。我这一出云岭森林,未来很无定数。”

    “我是傻了,因为爱情的面前,男人和女人都是傻瓜。”她浅然一笑,竟亦风情妩媚到极点。

    你说,就她这笑容的迷人程度,我能带着她行走天下吗?不,是逃亡!

    我只有一个理由,不再说我要逃亡,而是说我要洗清冤屈,我要让张高付出惨重的代价;如果她只有一年的生命,我希望她还活着的时候能看见。

    她还是冷静了,同意了我的说法。她告诉我,本来可以让家族保护我,但已经不可能了。慕容家族不是想象中的一团和气,从她的成人礼中。只有她的父母、三叔参加,而其他的亲人一个都没来。

    我已经是A+通缉犯,慕容家族已通告发出,取消我与她的三年期约,我已出局。慕容家族准女婿人选,处于等待选之中。这在我来说,似乎是解脱。但似乎又心有不甘。

    就算我想送她回云岭森林边缘的离尘山庄,但她也不会允许,因为我一去,很可能要受到劫难,也许会有人要揭发我。离尘山庄,十公里之余内有安保眼钱,人力和科技手段都有。

    而且。阿森中了张高手下的枪,发枪人在暗处,根本看不见在哪里。阿森能中枪,也许源自于慕容家族内部的不稳定,存在着内鬼,泄露了她的行踪。

    我也同意她的说法,讲出在她成人礼上张高的变化以及水晶球失窃的事情。她表示理解,明白回到家族后,会着意这些东西。她说她不傻,身在大家族,她知道怎么去识透人心,保护自己。

    她说有一个巨大的阴谋,让我们都深陷其中,但她只能感觉。但不能抓住证据,就讲不出所以然来。

    这一次,她本来是随家族到江城做夏季旅行,随行的人并不多,但也有二十多人,都是至亲、近表亲。而她则是带上保镖组八人,由阿森领头,悄悄来苍龙岭写生画画。画画可以让她的身体得到好处,至少身心能安宁下来。

    可她没想到张高带着很多男女随从到来了,办了盛大的表白仪式,在苍龙岭上万的游客面前。她拒绝之后,张高便使出了歹毒的计划,将她和保镖组隔离开来,只有阿森贴身跟随。结果,阿森遇难,中枪掉入长砻江,而她开始逃跑,绝不跟张高一路回去。

    我说我曾经见过张高,见识过他的变态、邪恶和歹毒。我说如果我那时告诉她,她会不会相信。

    她说,她不会相信我,因为在她眼里张高还是个完美的人,她当他是哥哥一样,只会相信张高,不会相信我。而如今,她看到了他的真面目,她是幸运的。

    她表示,真的从未喜欢过张高。不带一丝丝的男女感情的那种喜欢。

    我们聊了很多,平静的,交心的,甚至聊到了我的师傅,聊到我的训练、关押生涯,以及以后的化名程雨生。

    慕容冰雨很心痛,甚至将我抱在怀里,说我真是能扛,能顶过那样的磨难,才是真正值得她爱的男人。

    她也震撼,说师傅是一代奇人,狂放不羁,无所不能,邪恶中有正气。她希望师傅还活着,甚至分析我所看到的遗体,说存在着漏洞。

    我也希望是漏洞,师傅还活着,但也很难说。

    她也说,程雨生这个名字挺好。若是我能在外面找对路子,还可能弄到合法的身份,那样行动方便,逃亡也不那么辛苦。最重要的是,我现在的容貌变化有些大,若不是看到我的眉毛,她也不会认出我来。

    我说我的眉毛怎么呢?

    她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的眉毛很像一个人,或者说是一模一样,突棱峥峥,平飞修长,眉头双峰各有隐漩,这也许就是遗传吧?”

    我说:“哪个人?会不会是我的父亲?”

    她说不知道名字,只在相片上看到过。那张相片还是她母亲的私密相册里存在的。她的母亲一生都恨这个人,也许就是恨我的父亲,但她真的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她还小的时候,看到母亲对着相片流泪,问过。但母亲不许她再问,只说她永远恨这个人,甚至将这个人的相片眉毛用针扎过了很多的小眼。

    而现在,她看到我的面目,越来越觉得我以后会很像那个照片中的人,只可能脸会小一点。

    当她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真的有些吃惊。因为世界上找不到两对几乎雷同的眉毛。她也知道自己的母亲会认出我来,所以刻意保护过我。

    和她聊了很久,因为一时也无法离开。长砻江水太急,过不了对岸去,师傅的拐杖还在对面的山洞里。而我无法背着慕容冰雨爬上陡峭的新天刀峰,那样太有风险了。

    看那情况,只能等江水退去之后再说。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都待在洞里,饮食也只有红山果可以吃,吃得最后牙都有些酸软。个人卫生问题不难解决,我在采山果地方的更前面砍到了一些长藤,做成了软梯,可以下到崖下的。

    白天,我们聊天,总是有很多话题。或者,她看我训练,看得入迷,神情里透着一种享受。她甚至说,她在见证一代枭雄的成长,希望看到我成功那一天。

    有她在,似乎训练成绩提高得很快,全身的力量更汹涌到变态。师傅说对了,女人是男人成功的巨大动力。

    我真希望她能找到合适的心脏供体,能够活下去,哪怕目前这种手术的成功机率也很小,但有希望总是美好的。

    夜里时分,无法述说,欢腾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也激动。她也主动,就那样,我拒绝不了一年的期限。虽然不能带她在身边,但我答应做她一年的爱人。她甚至希望我们就在那里,永远也不出去。

    但到了第四天,江水开始消退,我能在崖底的乱石丛里捕到搁浅的大鱼。做一炖烤鱼吃。

    第七天的中午,江水彻底回到原来的水位,森林的夏日再次热烈。我们在崖壁上留下了字迹……雨缘洞,然后我背着慕容冰雨,游过了长砻江。

    她一直没有发病,也许是因为沉浸在幸福之中,所以身体素质还算不错。可能那枚龙禁果也起到了作用吧?所以。过江湿了身,也不打紧。

    但是,背她顺藤爬上对面山坳,我还是钻木取火,让她烤干了身上,再找回师傅的拐杖,背她继续上路。她赤着嫩脚。不如我老茧脚,也只能我背她行走,她说希望就这么一直在我背上,一直走,直到生命的尽头,听来就让人心里生疼。

    多日的相处,我不疼爱她,是不可能的。

    没多久,我在她的眼前捕杀了一头野猪,硬生生追上这野物,杀死。她为我鼓掌,带着自豪的笑容。她是我的女人,我是她眼中的唯一。

    十天后,八月中旬,宽阔的长砻江汇江口就在眼前。远方,繁华的城市影子倒映在江中。我们穿着兽皮衣物,脚穿兽皮靴,这些都是慕容冰雨用牛筋藤制作的,她的手艺比我这个做过服装厂员工的人差了些,但一针一线,是她的心意。

    遥望远方的城市,慕容冰雨紧紧地抱着我,眼睛湿润了。她不舍,我又如何放得下?多日翻山越岭,朝夕相处,缠绵悱恻,如何不生情?

    她依旧主动,就在高峰林子里吻了我。我们站在那里。尽情地诀别,直到落日在远江水面之上,倒映半江残红。

    我爆发之后,留她在山上,自己下了山,到江边渔村偷到了男人女人的衣物鞋子,顺利返回。我记下了主人家的地址。一定会奉还所窃。

    朴素的着装穿在我们身上,我觉得慕容冰雨依旧美丽傲然。十日的风餐露宿,不减她的韵味,反而在滋润之下,嫩如初生,线条起伏得让人眩晕,眉目含情。她有时候自己都在溪水边照照。说从未那么美过。

    她看着我,说小雨是大男人了,更坚毅、坚韧,充满了雄性的魅力,一入尘世,一定也要顶天立地,早点归来,她在离尘山庄等我。

    吃过最后的肉干,喝了些山泉,我最后一次背她,下了山,穿过低矮的丘陵,进入江边的郊镇。

    她早已用黄石花抹了脸,又是宽大衣物,像个平凡的村女。我们走在街上,没人注意她。倒是注意我的人多一些,因为我一头乱发,光着脚,衣物普通,拄着拐杖,像个搬砖的瘸子,慕容冰雨也说像极了,因为我一手的老茧,指节粗大。

    不多时,到达江边的休闲公园。我将慕容冰雨安排在公园靠近水边,人迹少处,拐杖留给她,关键时候可以保命。而我,一瘸一拐地,弓着背,又像个可怜的流浪汉,离开了公园。混世的形像,逃亡的最好隐身装扮,就是我这一套,没办法,我师傅就是个瘸子。

    我得去找钱,并且联系慕容家族……


第202章 打了个黑吃黑

    行走在江边的市郊小镇,到处都有水淹过的痕迹。十多天前的那场暴雨洪灾,来势极猛。有的地方还有宣传标语,写着与洪水斗争到底,人民的力量是无穷的等等之类的语言。

    我向渐繁华地带走去,在那里有更多的机会。那时正是下班晚高峰,机会则更大。

    来到一处比较大的公交站,我离之相对远一点点,就在街边蹲下来。乱发遮面,眼扫着公交站过往的人群。

    形像不佳,来往人们不时有注视我的,但我不在乎。有时候不能在乎别人怎么看你,在乎你怎么对待自己和人生。

    没多久,一辆拥挤的公交车上下来三个男子,都二十六七的样子,穿得还不错,白衬衣套黑西裤,像上班的白领。不过。三人连个随身包也没有,一下车,便急匆匆往我旁边不远的巷子走去。中间那个男子右手揣在裤包里,握着一个长皮夹子一样的东西。

    就这种装扮和动态,《老子宝典》里说过,不是公交窃贼的话。老混蛋愿意自宫。

    我马上起身跟在三人的身后。不多时,随着他们进入了小巷子,比较冷僻的地方了。

    三个人说说笑笑,大略是说钓了他妈的五天了,这回是干了次漂亮的,那娘们儿终于没开车。大意了一回。

    他们说得小声,因为来往也有人的。不过我听力出众,听得一清二楚。

    我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他们只当我是个穷鬼,中间的男子回头看了我一眼,还开了玩笑说:哟,犀利哥呀?

    两个同伴笑了起来,嘲笑了我几句。

    我没理会他们,默默地走着。尼玛,一会儿你们就知道犀利不犀利了。

    小巷子很短,没一会儿穿出去,便是大街上。三个家伙里面两个在一公厕外面抽烟。中间那个得手的进了厕所,大约是要去看看收获如何。

    我也进了公厕,他们倒没在意。特别是外面一个家伙,居然笑着说我:穿得那么邋遢,路边了掏出J儿撒了就行了嘛!

    我自然不理会,一进公厕,没看到那窃贼的身影,但有一个蹲格的门刚刚关上。那丫的没进去的话,才怪呢!

    我马上过去,一推门,因为蹲格门锁似乎都是坏的。

    “妈的,有人……”

    那家伙在里面骂,用手推挡。

    我猛地一用力,门板将他夹在里面了。他又骂了一句“我艹”,我已经冲了进去。

    就在他拼命要挤出门板后面时,连看都没看到我时,我一拳砸过去,打在丫的侧脑上,当场打晕。

    我关了门,看着瘫倒在蹲坑里的家伙,淡淡一笑,低声道:“你说对了,我是犀利哥。”

    然后搜身,扒了一部不错的华为手机。滑动解锁的,当场关了机。然后一个男士折叠皮夹,里面有一千五百多块钱和一些证件、银行卡之类的。他右边的裤包里,果断是一个紫色的女士长皮夹子,挺漂亮的。

    女士夹子打开,呵呵,现金有两万多,证件若干。

    行了,就这样,满载而归,让那丫的在那里晕着吧,连谁干翻了他,他都没能看见,冤得慌啊!

    出了公厕,另两个同伙还在抽烟。其中一个嘲笑我:犀利哥就是犀利,撒尿都不是一般的快。

    我没鸟他们,回身进小巷子,就让俩傻逼一支烟后再发现问题吧!顺便在巷子老墙壁上摸了一把灰,糊了一下脸,然后又在肚子和胸上糊了一下。

    很快回到那边大街上。脱了外衣,头发梳理一下,外衣搭在肩膀上,不再瘸了,大步流星而走,我像是一个刚下班赶着回家的搬砖工。

    一路无追兵,江风凉爽,心情也不错。路上开机,删除通讯录,然后设置防火墙,拒接一切来电,呵呵。

    回到休闲公园时,来到慕容冰雨的身边。她看着我花里胡哨脏兮兮的样子,微笑道:“你真搬砖去了?”

    我看四周无人,便掏出两个皮夹子和手机,低声说:“打了个黑吃黑。窃贼的钱包不用还,我有钱可以用了。而这个失主的会还回去的。”

    “嗯,丢钱的人也不容易。”她浅浅一笑,直接来拿手机,对于钱都不在乎。

    然后,我坐下来,听她打电话。我知道她要打给谁,是打给张武陵的一名下属,江城慕容家族产业的负责人廖雪兵。她给我讲过,廖雪兵是退伍军人,三十六岁,身手很不错,头脑更精明。

    没一会儿,电话里传出一个低沉干练的声音:“我是廖雪兵,您哪位?”

    慕容冰雨道:“兵叔,我是冰雨。”

    “呃……冰雨你还活着啊,在江城哪里,现在安不安全,我马上过去接你。”对方愕然,声音都颤抖,显然有些激动。

    “我活着,很好。在江阳镇的江阳休闲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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