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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凶猛青春-第255部分

小说: 凶猛青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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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便送他出去。

    没一会儿,汪总上了车,从秘道离开。慕容家族的航空公司早就更名为九州航空,单独一架包机将他送往首都。

    这个大人物,就这样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连饭都没来得及和我们一道吃一回。他很忙,全国人民都知道。

    而他和我的谈话,我也知道事关重大,不能轻易说出去,这涉及到了两位君上。

    天也挺弄人的,父亲和大伯,竟然与两代君上的家族有这样的交集。他们这样的猛人,最终还是因为牵绊而屈服。大伯的遭遇,是让人特别难过的。

    而父亲,身在局中。身不由己了。他内心的苦,只有他自己尝了。青道的强者,到底在红道面前不过尔尔。母亲的苦楚来自何方势力,我不想说。汪总也没说,但他说得已经够多了。

    父亲和母亲的事情,让一句话有了佐证:相爱的人不一定会在一起,呵呵!他们的悲剧。似乎已经无法改写,却让我学会倍加珍惜。

    但父辈们不仅曾创造了属于他们的时代,轰轰烈烈,而且也影响着我们。没有他们的光环,也许也成就不了我们的今天。如果能见到我的父亲,我会向他致礼,哪怕我不是一个军人,但我是上将的大儿子,我并不骄傲,我只为父亲而自豪。

    感谢这一切,来龙去脉,兜兜转转,磨难与折腾,让我能带领小雨点看到每一天的太阳。或者风,或者雨。这是我们当初谁敢没料到也没敢想象的结局,一个西山帮都能把我吃得死死的。

    我们的人生、友情和爱情,经历了血与火的洗礼,我们也明白人心险恶与诡诈,但我们更想坦荡地活着,永远带着四项基本原则。不求功名与富贵。但求无愧于心于天下;不求显赫荣耀与高贵,但得平平淡淡即是真。

    那天下午,我率全体众人陪同非伯回申家沟,非伯要去祭拜他的大哥……我的大伯父林连秀。我们舍弃了所有的豪车,只是坐一辆大巴前往。我们不需要炫富,只需要团结。

    路过柳河断桥,遥望之,我不禁也是感慨。那里,是我磨难中的一个小顶峰,但挺过来了。

    我看了仇森一眼,他也在看断桥。他的那位香姐,十年前曾是慕容家的护士,年轻美丽,但为了不被慕容宏弛玩弄,被迫跳崖,坠入千人骨潭之中,再也没有浮起来。曾经叫张弛的恶贼,他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当我们的大巴到达申家沟的时候,那里的遗老遗少更少了。人们都进城了,留下来的太少,很多人家里房子都废弃了。

    但在城里,他们能做的就是苦力、普通工人、小本经营者,或者按揭了房子,疯狂还贷。他们无法想象林连秀的二儿子现在是什么节奏。我再也不想去恨他们,素质决定了他们欺软怕硬;他们给我的欺凌和侮辱,只是我成长中的插曲,我依旧感谢磨难。他们这样的人群,其实是这个国度很悲哀的一类。我改变不了他们多少,但他们改变了我,谢谢!

    我们在大伯的坟头鞠躬、敬香。非伯和师傅、夜美人领头,我们在后,一起祭奠曾经的青道强者。

    我还有通缉令时,侍恒他们清明、祭日和年前都来祭扫,我在疯狂发展小雨点时,也回来过。大伯的坟头垒得很高,秋草飞长,风中飘摇,颇有威姿。

    站在他的坟前,我和毛彪、董凯旋、赵峰、虎牙姐感触特别深,当初第一次回来,我们见到了拉哥,那时我们还弱小,但三年过后,一切都惊天巨变了。

    非伯站在坟头处,抚着坟石,寒星亮眼里泪光闪烁,轻声喃喃:“阿左大哥,寻非来看你了。来看你了。我们都活着,老三也挺好,就是……让你受苦了,受苦了……”

    结果,非伯站在那里,身形颤抖,泣不成声。青道第一代帝王。在故兄坟前的悲伤,让我们无不心酸落泪。

    慕容林香在慕容冰雨的怀里,直接哭。慕容林云倒是嘴甜,在我怀里伸着小手,拉拉非伯的衣袖,脆声声说:“非爷爷,不哭。男人不能哭……不能哭……”

    我的儿子,我的种啊!

    非伯扭过头来,轻抚了林云的脑袋,抿抿唇,淡淡一笑。然后,他双手挖了很深的坑,将那柄在杀戮中绽放他脱困后强者光华的刀埋在了里面。

    世情如刀,兄弟如手足,生不同死,以刀代躯,这是非伯对大伯的陪伴。

    至此,一代强者孟寻非,埋刀之举便是退隐之仪式,简单。真挚。光华、沉浮的一生,他是弱者的标兵,是强者的楷模。他应该有幸福的晚年,安然,平淡。

    随后,非伯才接过侍恒递的湿巾擦了擦手,扭头对我们道:“走吧。我们应该回去了。”

    我们点点头,走过小路,回到公路上,纷纷上车。

    当我们大巴车刚刚调过头时,有一辆白色的大房车驶来,停在我们刚才停车的位置上,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很快。房车里下来八个彪形汉子,身体强壮有力,戴着墨镜,黑风衣,黑裤黑皮鞋,非常专业的保镖类型。其中一人还提着纸钱香烛之类的。

    八个保镖从车上迎下来一副轮椅,椅上坐着一个戴浅墨色眼镜的妇人,约是四十来岁,保养得很好,面如满月,一身白色裘皮,挽发后梳,极有贵态之气。

    轮椅后面,跟着一高大修长身形的青年男子,约摸二十四五岁,戴着金边眼镜,很显斯文,身着淡棕色休闲呢子大衣。他不是很帅,但透着一股朴实温和的气息,肤色微偏黑,长相至少有七分和雷哥有点相似。

    下得车来。青年只是很随意地看了看我们的大巴。轮椅上的妇人也只是看了看,然后朝那边指了指。青年点点头,俯下身去,将轮椅拉了拉,变成一副无顶抬轿。

    随后,青年和一名保镖一前一后,抬着妇人朝小路走去。经过大坟地,然后停在了大伯的坟前。

    我们的车没走,大家都在看着,因为我没让充当司机的岳云龙开走。终于,看到他们一行人在大伯坟前停下,青年为妇人点香,我确认了一切。

    慕容林云问我:爸爸。是谁又去了大爷爷的坟那里啦?

    其实,包括师傅、夜美人、非伯在内的其他所有人,都有些不解,都望着我。

    我淡淡一笑,说:“林云,那是你另一个大奶奶,还有爸爸的一个堂兄,你雷伯同父异母的弟弟。我们和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走吧,我们回去了。若是可以,他们自会来离尘山庄找我们的。”

    师傅点点头,说:“小雨,看来汪总告诉了你很多秘密。”

    我说:“是的,不能说的秘密。走吧,回去了。”

    当下,岳云龙启动大巴,拉着我们返回柳城。

    回去之后,我本打算当天晚上就去台湾的,但为了绵绵大伯母和二堂哥,又等了一晚。结果,他们没有来和我们取得联系。

    我还让风哥的西河交警专门查了一下那房车的车牌号。看看最终去了哪里。风哥的回复在晚上六点给了我,说车从柳河新工业区绕过,直接去了机场。

    好吧,我的判断是正确的。也许吧,爱情不论死亡与否,它一直存在,但现实就是这么无奈。好在蛤蟆君年事已高,总有一天,我会和绵绵大伯母、二堂哥相认的。

    第二天一早,九州航空包机将我和非伯送往台北。临行前,师傅告诉过我,阿里山南边的“血紫萝庄园”,那里是没有任何通信讯号的,但有强大的安保力量。

    师傅在征战江湖之初,就去过血紫萝庄园,见到过兰姨和连占,求得了大量的血紫萝为材料炮制药酒。当时兰姨只是庄园的女主人,连占是贴身管家,不问世事。

    兰姨是竹联帮上一任老主席舒瑞展的女儿,只因为帮内纷争,对于是继续混青道还是转型分为两派。舒瑞展是坚持转型,但在帮内冲突中被打死,导致兰姨逃回大陆避祸。

    当冲突最终缓和下来之后,兰姨才得以回到台湾。不过那时候她只能将香姐留在大陆,怕万一还有争斗,伤及女儿。

    实际上,兰姨回去之后,真的遇上了好几次暗杀,最终不得不躲在血紫萝庄园里,不问世事。师傅在一统天下后,与夜美人率执法会、英雄联盟南征台湾,帮助兰姨平定了帮内之争,实现了竹联帮的慢慢转型。

    青道投资基金撤离国内,进入全球市场,也是由兰姨帮着运作的呢!师傅和夜美人也早就说过。竹联帮的转型,才是青道最终的出路。现在看来,这是完全正确的。

    在我们两个人的包机上,我依然问起非伯,关于他基因比对的事情。他倒没藏私,只是像汪总一样,要求我保密。

    我答应了下来,他才告诉了我,的确是让我相当之震惊!


第427章 事及两代君王家

    原来非伯和我的近澜继母有着父系血缘关系。说明白一点,非伯和近澜继母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关系。

    当然,非伯和君上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关系,君上为家中次子,上有一姐,下有两妹,近澜最小,而非伯的年纪算起来,应该在整个家族中排行老三。

    只不过,非伯与君上的容貌差别太大了,这是谁也没法想象的事情,他们竟然同父异母。

    汪总火眼金晴,能从外形上判别出非伯与君上的兄弟关系,也得益于汪家与君家历来交好,君上与汪总也是发小一般的存在,所以汪总对于君家的一些秘事还甚为了解。

    而君上父亲自小也特别喜欢汪总,说这小子有刑峻之气,以后可担大任。这也果然。一语中的,汪总现在是铁腕法神。只不过呢,生在那样的家族中,汪总与君上自身也努力,倒也是在争斗中获取了成功。

    汪总曾经知道,君父在北方连云市去过,而且犯过一次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只不过君父是很能克制自己的人,犯了一次,就没再犯。但他一直没能忘记那个女人,因为很美。美貌的人,的确给人的印象深刻。

    甚至,在君父的秘密相册里,现在还私藏着那个女人照片。可笑的是,他连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只知道当时她只是一个招待所的临时工。君父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一夜欢好,不再续前缘。

    非伯给了我那张照片看了看,确实他长得很像自己的无名氏母亲。汪总也真是通过这样的相似,觉得非伯与君上应该有血缘关系。结果基因一比对,铁证如山。

    有人说,男孩长得像母亲,要么是愁苦起伏一生,要么便是大富大贵一生,绝不会普通到哪里去。这似乎是一种迷信的说法,但想想非伯,他也算是一个奇证了。

    至于非伯的生母后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在孤儿院里长大,已是五十多年过去了,真心难以查找。而非伯的生父,已经辞世了。

    当这个结果由汪总讲给君上的时候,君上站在古朴的办公楼窗前,凝视着雾霾严重的天空,久久不语。

    在汪总的心里,君上是一个开阖有度的人,除了残酷的争斗之时,他很少有这样极度严肃的时候。作为发小,汪总还是说:敬亭,想什么呢?

    敬亭君回头淡笑,说:铁山兄,兄弟君王,殊途如陌路,三弟寻非远胜于我。

    汪总点点头,说:敬亭,的确让人意想不到。三十年前,我们还只是连云市……哦,那时是连云县,你只是副县。我只是检察院小办事员,而寻非竟已走过岁月的磨难,成就了枭雄帝业。

    敬亭君道慨叹道:“是啊,那时我俩谁也没有想到过有今天,而他已经成功了。苦难出豪杰,血火出英雄。国内青道从未有过一统的大局面,他且年轻,已然做到了。倘若父亲尚在人世,知道有此一子,也当骄傲。”

    汪总笑了笑,说:“均伯过世前,知道另一子已位极巅峰,其实已经很骄傲了。”

    敬亭君摇头苦笑:“我之位,来之不易。现在的局面,还是很难啊!若当年父亲知道三弟在,今天又哪里有我敬亭在这里存在呢?28年牢狱秘困,三弟初心不改,身体健朗。杀伐依旧强者,这是真豪杰,人间奇迹。相比他,我已大腹便便,脂肪日多,精力不如从前了;相比他的安宁、恬淡晚年。我则要殚精竭虑,思索万千,各方平衡,真是太羡慕他了。”

    汪总点点头,说:“是啊,青道有个好处就是自由。而我们却被束缚在民族的战车上,稍有闪失,满盘崩溃。对于寻非老弟以及小雨点,你有何打算?”

    敬亭君说:“不打扰三弟晚年了,告诉他,家的大门随时为他敞开着,回来与不回来,全在于他。伤害过他的人,一个也不要放过,从重处理!小雨点,要七成的青道投资基金回填金融系统,否则杀无赦;其成员安份守己。不枉自尊大,违法乱纪,踏实做人,认真做事,否则,杀无赦!这些事。你亲自去办。保密为要!”

    汪总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说:“敬亭,是不是有点重了?”

    “重吗?不重!铁山兄,身在这个位置,没有办法的事,你我都应该懂。民间枭雄之辈。没有约束,便起乱浪,特别是林雨年纪尚小,才19岁,已是群龙之首,万一飘浮自大。后果不堪设想;若有约束,青道对于这个世界还是有用处的。”

    汪总说:“嗯,这也是。不过,有没有考虑招安小雨点众人,重新将特科的队伍拉建起来?”

    敬亭君摇了摇头:“不必了。特科是什么性质,小雨点应该和我们一样清楚。要他们为鹰犬。估计也难了。杀伐太多,见过太多的鲜血,谁不希望后半生平淡是真呢?再说了,这一伙人想想都让人觉得有些心里没底,真是把特科交给他们,说不定哪一天和那位一联手。林雨那小子当上皇帝都有可能。特科,永远取消,健全法制为当下要务。”

    敬亭君说的那位,显然汪总也是明白的,笑了笑,说:“别说当皇帝了,林雨铁定了是驸马爷。”

    敬亭君淡淡一笑,很感慨地说:“程啊程啊,你也能干出那种事情来,我也真是没想到啊!”

    汪总说:“敬亭,这都是小事了。现在着力培养程,他可以在未来接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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