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第1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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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呀。”高玉兰说,“罗家上下有个很特别的现象,就是重男轻女,除了罗老爷子,而刘鹂和**都生了个女儿,她们在罗家的地位可想而知,再加上我那两个儿子,一对罗家事务不关心,二对从政不感兴趣,三又长期待在国外,他们在罗家没有影响,诸多因素,决定了刘鹂和**在罗家不受待见的局面。”
向天亮好奇地问,“兰姐,她们与你两个儿子的关系,好象也不怎么样吧?”
“嗯,岂止是不怎么样,简直是非常不怎么样。”高玉兰说,“我两个儿子出国均已五年以上,期间回来过几次,加起来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刘鹂和**就是典型的留守女人,而且他们的婚姻属于父母之命,根本没有感情基础,所以他们和她们的婚姻已名存实亡。”
向天亮的脸上,慢慢地又露出了坏笑,“呵呵。”
高玉兰又在向天亮身上狠拧了一把,“坏蛋,你又在憋坏了。”
“哎,我说兰姐,我还有一个疑问。”向天亮笑着说,“我听刘鹂和**的对话,还有她们对我的所谓审问,我感觉她们对你我有这种关系,并没有什么意外。”
“嗯,你又说着了。”高玉兰羞道,“女人看女人,一看一个准,她们两个应该早就知道我有男人,当然,她们以前并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你,有一次,我从滨海回到省城,因为,因为那些天一直和你在一起,所以我精神大好,自感身轻如燕,仿佛年轻了十岁似的,这时正好刘鹂和**来了,两个人看到我,异口同声说我有男人了,说只有男人才会让我变得如此精神焕发,我承认了,但只是承认,并没有把你出卖。”
叶楠道:“天亮,你听明白了没有,干妈把刘鹂和**调到她身边来,实际上是变相地保护她们,让她们既不要受到外人的打扰,更不会受到罗家人的影响。”
高玉兰点着头说,“不错,我就是这样想的,罗老爷子老了,老大罗素明垮了,老二老三老四老五都不成器,顶多是耗子扛枪窝里横的角色,下一辈小的小,嫩的嫩,我看不出有谁是象样的,罗老爷子还在,罗家还算是京城名门,罗老爷子要是不在了,那就是树倒猢狲散,罗家就算彻底没了。”
叶楠又道:“干妈,要是你还在罗家,罗家也不至于如此没落。”
第2124章 栽了
既来之,则安之,到了省城就别想急着离开,这个道理向天亮懂。
这个道理还是硬道理,硬道理就一个标准,得让高玉兰高兴。
高玉兰高兴,诸事皆顺,高玉兰不高兴,问题就很严重。
回到高玉兰家,离午饭时间还早,向天亮赶紧讨好,开足马力,顺水推舟,竭尽全力,倾巢出动,直杀得昏天黑地,鬼哭狼嚎,杀敌一千,自伤八百,胜者累趴,败者气悬。
战场更是多变,先从车库到客厅,再从书房到卧室,最后是浴室里的大浴缸。
战火纷飞,烽烟四起,遍地狼藉,丢盔卸甲。
是饥饿把浴缸里的向天亮唤醒。
高玉兰不在,向天亮这才想起来,高玉兰是在卧室的床上“死”过去的。
向天亮伸手打开嵌在墙上的小壁橱,那里有高玉兰常备的香烟,虽然女式烟不凶,但好歹也能过过瘾。
但烟没抽一半,向天亮就听到开门声,还有,脚步声、关门声和锁门声。
向天亮怔了。
不是高玉兰,因为向天亮听到的是皮鞋后跟的落地声,而高玉兰在家里是从不穿皮鞋的。
而且,是两个人的走路声。
女人,两个都是女人。
向天亮的耳朵很尖,马上判断出客厅里的两个女人,并不是她的女人顾秀云和叶楠。
脚步声嘎然而息。
向天亮傻了。
因为,因为向天亮又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手枪保险打开的声音。
向天亮顿时脸色大变。
自己的枪还在自己身边,就在高玉兰放香烟的小橱子里,人在枪在,枪跟人走,永远将枪放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哪怕是在与女人狂欢的时候,向天亮也没有忘记过这条铁律。
但是此时此刻,向天亮疏忽了另一条铁律,一旦发现异动,第一反应必须是执枪在手。
晚了。
浴室的门瞬间被推开,门口多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还有一个冷冰冰的女人的声音。
“这位,如果你不想听到枪响,就乖乖地待着别动。”
向天亮很本能,本能得让脖子以下都沉入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和两个手掌。
还剩小半截的女式香烟,轻轻地落在冒着热气的水面上。
浴缸里被活捉,真是干净利落,狼狈之极,向天亮心里苦笑不已,这算是瓮中捉鳖的最高境界了吧。
那黑洞洞的枪口就倚在门沿上,一动不动,高手,拿枪的人绝对是个高手。
栽了,向天亮承认,他这回是栽到姥姥家了。
当然不敢动,除了两个眼珠子,向天亮有过这方面的训练,这个时候,除了乖乖就范别无选择。
人可以身不动,但思想不能停止。
来者何人?
首先,肯定不是自己的熟人,因为向天亮的记忆里,自己的熟悉的女人都属于百花楼,百花楼里会用枪的的女人只有李玟和许燕许琳母女三人,她们正在香港开花结果呢。
其次,来者一定是高玉兰的熟人,因为向天亮没有听到破门而入的声音,能用钥匙开门而入,肯定不是生人。
还有,决不是非法闯人,大白天,堂堂的省委领导宿舍区,歹徒里没有傻瓜。
自己人,至少可以列入自己人的范围。
向天亮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终于,听到了说话声,是两个女人的。
一个说,“怎么样?”
另一个说,“她还在昏睡,没有其他人。”
一个说,“我这里有一个。”
另一个说,“男的?”
一个说,“小白脸。”
另一个说,“非强制性的吗?”
一个说,“显然不是。”
另一个说,“养小白脸,她可真够可以的。”
一个说,“算是老当益壮吧,但确切地说不是小白脸,顶多是个小流氓而已。”
另一个说,“现在怎么办?”
一个说,“你是法官,你说了算。”
另一个说,“你是警察,先由你来。”
一个说,“审审?”
另一个说,“审。”
一个说,“咋审?”
另一个说,“这还用我说?”
一个说,“当然,万一她秋后算帐,我一个人可扛不住。”
另一个说,“好,我和你一起扛。”
一个说,“这就说定了?”
另一个说,“说定了。”
一会儿,浴室门边的枪口晃了一下。
“这位,你出来。”
向天亮说,“我出不来。”
“那你就爬出来。”
向天亮说,“我爬不出来。”
“那你滚出来。”
向天亮说,“我更不能滚。”
“这位,你放明白点,现在你处于我的枪口下。”
向天亮说,“明白,白,可是我,对不起,我。”
“噜嗦,我只警告一次,再不出来我就开枪了。”
向天亮说,“别,我,我没穿衣服。”
“混蛋。”
向天亮说,“对不起,我可以这样出来吗?”
“不许动。”
向天亮说,“我不动,我不动。”
一条浴巾朝向天亮飞了过来,“接着了。”
向天亮左手稍稍往上一伸,浴巾放慢了飞行速度,散开来缓缓地落在他的手上。
与此同时,借着浴巾的掩护,向天亮的右手迅速伸出,将小橱子里自己的手枪拿在了手中。
“这位,你老实点,现在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向天亮陪起了笑脸,“我老实,我一定老实。”
“慢慢地站起来,站起来的同时把浴巾围上,小心别露出你的那个东西,否则我会一枪把它打烂,然后,举起你的双手放在你的头顶上,慢慢地从浴缸里走出来,这位,我只警告一次,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向天亮照着做,非常的规范。
转过身来,向天亮终于看到了两个女人。
年纪都在三十上下,一个长发,一个短发,一个白衬衫黑裙子,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一个白底黑条衫,红色的短裙,白色的运动鞋。
都是美女啊,向天亮的两眼陡然亮了。
短发女人拿着的是一把**式手枪,向天亮认得出来,这种手枪在一线警察里已经不常用了,这个女人应该在公安系统的内勤部门任职。
长发女人冷若冰霖,果然象个法官。
“老老实实地出来。”短发女人喝道,枪口始终对着向天亮。
要玩真的吗?向天亮边想边往外走。
第2125章 糟了
向天亮很狼狈。
虽然是坐在沙发,但身上有水,上面什么也没有,下面只有一条浴巾。
客厅里还是那么凌乱不堪,向天亮和高玉兰的衣裤鞋,扔得东南西北都有。
更难堪的是,向天亮的双手虽然不再放在头上,却是背在身后,而且手腕上多了付锃亮的手铐。
这么一来,向天亮有点哭笑不得了。
不过,向天亮还真不能乱来,因为那个短发女人手里拿着的枪,确确实实是开着保险,而且右手食指一直搁在扳机上。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女人拿枪比男人拿枪可怕十倍,女人是感性动物,万一不小心走了火,那就没得玩喽。
现在,向天亮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祷,卧室里的高玉兰能快点醒来。
“啪。”
长发女人拿手在茶几上拍了一下。
向天亮不为所动,索性闭起眼睛靠到了沙发背上完全是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短发女人:“姓什么叫什么,哪个单位的,从哪里来,来这里干什么?”
向天亮:“我姓向名天亮,滨海市委政策研究室,政策研究室主任兼市机构编制委员会办公室主任。”
短发女人:“撒谎。”
向天亮:“我没撒谎,不信你们可以问高书记。”
短发女人:“你在撒谎,市委政策研究室主任一般由市委书记或副书记兼任,市机构编制委员会办公室主任一般由市长或副常务副市长兼任。”
向天亮:“那是一般,我们滨海市属于二般,特殊情况,特殊情况。”
短发女人:“你叫向天亮?”
向天亮:“向天亮。”
短发女人:“这名字字好熟悉么。”
向天亮:“不敢,不敢。”
短发女人:“好吧,继续回答,你是从哪里来的?”
向天亮:“我从滨海市来啊。”
短发女人:“来这里干什么?”
向天亮:“找高书记,找高书记办点事。”
短发女人:“办什么事?”
向天亮:“嗯,这个事么,不好说也不能说。”
短发女人:“哼,不说不行。”
向天亮:“对不起,这确实属于国家机密,我无可奉告。”
短发女人:“你不怕我用刑吗?”
向天亮:“打死我我也不说。”
短发女人:“好吧,你今天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
向天亮:“我是,我是早上五点三十五分到这里的。”
短发女人:“你到这里后都干了些什么?”
向天亮:“什么都没干啊。”
短发女人:“不说实话?”
向天亮:“真的什么都没干。”
短发女人:“这里满地狼藉,一目了然,你敢说你什么都没做过。”
向天亮:“对不起,什么满地狼藉,什么一目了然,我不明白。”
短发女人:“这地上的衣服,是不是你和高书记的?”
向天亮:“好象,好象是的。”
短发女人:“你们把衣服都脱了,你还说你们什么都没做过?”
向天亮:“我们,这个这个,我们在谈工作,对,谈工作来着。”
短发女人:“谈什么工作需要脱掉衣服呢?”
向天亮:“反正,反正就是在谈工作,信不信由你们。”
短发女人:“嘴挺硬的么,那么,你与高书记是什么关系?”
向天亮:“上下级关系,高书记是上级,我是下级。”
短发女人:“仅仅是上下级关系吗?”
向天亮:“还有,还有就是我是高书记的人。”
短发女人:“什么叫你是高书记的人?”
向天亮:“就是,就是一条道上的人。”
短发女人:“什么,一张床上的人?”
向天亮:“一条道上的人,我们属于一个阵营。”
短发女人:“噢,你是高书记的狗腿子呀。”
向天亮:“哎,别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
短发女人:“不是狗腿子,那你就是高书记的第三条腿了。”
向天亮:“你,你胡说八道。”
短发女人:“你们能不穿衣服谈工作,说明你就是高书记的第三条腿。”
向天亮:“哎,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与高书记是什么关系?”
短发女人:“姓向的,你搞搞清楚,是我们在问你,你现在无权对我们发问。”
向天亮:“噢,对不起,对不起。”
短发女人:“向天亮,你和高书记是不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向天亮:“不是。”
短发女人:“是不是?”
向天亮:“不是,不是。”
短发女人:“同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不会不懂政策吧。”
向天亮:“我懂,我懂。”
短发女人:“那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向天亮:“我说的是实话啊,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高书记么。”
短发女人:“哼,姓向的,你给我站起来。”
站起来?站起来就站起来,向天亮噌地站了起来。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