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第1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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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颖问道:“搞到孔美妮就能攥住谭俊和余胜春吗?”
“嘻嘻,能,只要孔美妮在咱们天亮手里,就能牢牢攥住谭俊和余胜春。”夏柳说道,“孔美妮跟了谭俊六七年,又给余胜春当老婆,她一定掌握着谭俊和余胜春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咱们天亮搞到孔美妮,就相当于知道了谭俊和余胜春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也就等于拿住了谭俊和余胜春。”
黄颖说,“天亮,但不但坏,而且又毒又狠。”
夏柳说,“这就是政治,肮脏的政治。”
“哎,话不能这么说嘛。”向天亮抓住夏柳胸前的突出部,将始拽到了自己的身上,“夏柳姐,现在有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任务交给你,能不能搞到孔美妮,可就看你的喽。”
夏柳好奇地问道:“你快说来听听,到底是什么招呀?”
第2169章 反间计
向天亮没有马上回答夏柳,而是反问,“我让你看的资料你看了没有?”
夏柳点着头说,“粗略地看了看,那不全是谭俊市长的报告和文章么,难道你要让我进行政治学习吗?”
“请注意,那些报告和文章都是谭俊市长亲自动笔撰写的。”向天亮道,“文如其人,文风也是领导的风格,风格一旦形成,一般情况下是很难改变的,我让你看谭俊市长的报告和文章,当然是有特别用途的。”
哦了一声,夏柳若有所悟,“天亮,我好象有点明白了。”
向天亮道:“我要你写一封信,以谭俊的语气写给孔美妮,我的要求如下,一,要说出刘芝惠母女三人的事,二,要流露一点男人对孔美妮的思念和爱恋,三,要竭力掩盖写信人也就是谭俊的身份,四,要让余胜春看到信后,能判断出是谭俊所写,五,要在信里表达出写信人对余胜春的仇恨。”
夏柳又点着头,“我明白了,典型的离间计。”
黄颖赞道:“绝妙高招,既让余胜春怀疑信是谭俊所写,又让余胜春找不到直接的证据。”
夏柳说,“难,太难了。”
向天亮说,“说难,其实也不难,你是大博士,咱们百花楼的第一文章高手,看了谭俊的这些报告和文章,他的语气和行文习惯你应该掌握了吧,信不用太长,一千字左右即可,但有三个常用词,你要自然而然地用进去。”
“哪三个常用词?”夏柳问道。
向天亮说,“其实应该说是谭俊的常用词,也就是他的口头禅,一,你是说,二,你说,三,可以的,据我的分析统计,谭俊在讲话中,每十句话要使用口头禅两到三次,在文章里,每十句话要使用口头禅零点五到一次。”
夏柳说,“这三个口头禅,还真不好用呀。”
向天亮笑道:“你行的,就象你在床上时那样,你无所不能。”
夏柳也笑,“那我得先要奖励。”
向天亮故作不解,“想要什么奖励呢?”
黄颖这时也粘上来了,“咯咯,这还用说吗。”
“噢,你们……你们要以三打一啊。”
*******************************第二天下午。
市委大院九楼。
九楼是市长副市长的办公区,下午两点不到,市委副书记余胜春怒气冲冲地出现在九楼电梯口。
向天亮早有“预料”,他从自己的政策研究室调了一个机灵的小青年,午饭后就守在余胜春所在的七楼。
余胜春刚出电梯,向天亮也恰到好处地从旁边的楼梯口冒了出来。
“老余,你干么去?”
“哼,谭俊这个混蛋。”
“怎,怎么啦?”
“与你无关,你少管闲事。”
“老余,我的余副书记。”
向天亮心道,怎么能说与我无关呢,你这把火就是我点起来的呢。
当机立断,不由分说,向天亮连拉带拽,将余胜春弄回到电梯里。
“你干什么?”余胜春怒瞪着向天亮。
“先到我那里坐坐。”向天亮道,“你家里乱了套,我知道了。”
怒但不傻,余胜春警觉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不急不急,你先冷静一下,到我办公室我再告诉你。”
到了向天亮的办公室,坐下后,又是泡茶又是递烟点烟,向天亮不紧不慢。
“哎,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是那个问题。
向天亮说,“很简单,市妇联副主席陈彩珊,也就是徐群先副市长的老婆,她今天中午也在家午休,午休结束后准备搭你家孔美妮的车一起去市妇联上班,走到你家门口听到你们两口子在吵架,还吵得很凶,她还听到你破口大骂谭俊市长,扬言要找谭俊市长算帐,她不敢进门相劝,却打电话向陈美兰书记汇报了,陈美兰书记就命令我做好准备,防止你和谭俊市长吵起来,就这么着,我奉命堵你来了。”
这解释很说得过去,余胜春呆了一会,颓然叹道:“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向天亮道。
“我和刘芝惠的事,孔美妮知道了。”余胜春说,“中午我回家吃饭,饭没吃完,孔美妮收到一封信,信上说的就是我和刘芝惠的事,包括两个孩子,信还没看完,孔美妮就跟我吵了起来,逼我交出刘芝惠母女三人,你说我能交吗,我当然是要赖了,可是这女人啊,不但打我,还把家里的东西砸得一塌糊涂,唉。”
向天亮噢了一声,“可是,怎么又扯上老谭了呢?”
余胜春说,“信是谭俊写的。”
向天亮说,“不会吧?这怎么可能呢。”
余胜春说,“我看了,是谭俊写的。”
向天亮说,“他署名了?”
余胜春说,“他又不是傻瓜。”
向天亮说,“你认出他的笔迹了?”
余胜春说,“信是用打字机打的。”
向天亮说,“那你是从内容上看出来的?”
余胜春说,“也不是。”
向天亮说,“这就怪了,那你怎么断定是老谭写的呢?”
余胜春说,“感觉。”
向天亮说,“这我得请教了,说不定你是错误的先入为主。”
余胜春说,“不是先入为主,要说先入为主,我为什么不对你先入为主?”
向天亮说,“对啊,我也知道你和刘芝惠的事,我也有可能告诉孔美妮啊。”
余胜春说,“不是你,因为你不会,因为经过昨天晚上之后,你已经与我同流合污,你不会再看到我倒霉的。”
向天亮说,“说得也是,但我是知情者,我也应该被列入怀疑对象。”
余胜春说,“不,我可以确定信为谭俊所写。”
向天亮说,“我很不明白,打个电话就可以说明的事,为什么还要用写信这种古老的联系方式呢?”
余胜春说,“你不懂,信里所表达的爱和思念,打电话是很难表达的。”
向天亮说,“你就凭所谓的爱和思念去判断?”
余胜春说,“文风,迁词造句的习惯,以及他的常用词。”
向天亮说,“这我更不懂,你就别对牛弹琴了。”
余胜春说,“文风就象人的性格,再刻意掩饰,也会不知不觉中暴露出来。”
向天亮说,“凭这一点,你就断定信是老谭写的?”
余胜春说,“写文章,我也不太行,看文章,我是内行,我能看出那信是谭俊写的。”
向天亮说,“好吧,你就这样去兴师问罪?”
余胜春说,“对。”
向天亮说,“他不承认,你怎么办?”
余胜春说,“我,我要骂他。”
向天亮说,“老余,注意证据,注意证据,你是讲道理的人嘛。”
余胜春说,“可是。”
向天亮说,“你听我说,你就这样去找老谭,我认为是大大的不对。”
余胜春说,“你说。”
向天亮说,“第一,你没有证据却又怪罪老谭,肯定要闹僵,结果只能是不欢而散,两败俱伤。”
余胜春说,“没错,结果是这样,但我要表达我的愤怒。”
向天亮说,“第二,不但于事无补,反而得不偿失,一旦老谭被逼急了,将你的事情全面公开,你肯定要完蛋。”
余胜春说,“是啊,这一点我还没有考虑到。”
向天亮说,“第三,对滨海的大局不利,别忘了你来滨海是干什么的,你与老谭斗,我想陈美兰书记不会帮你,我也很难做人,咱们的那些对手乘机而起,而他们是不会帮你的,到那时候你怎么办?”
余胜春说,“有道理,你辶得有道理。”
向天亮说,“第四,也是最后一点,处理此类问题你是行家,你不该被愤怒冲昏头脑,如果你就这样去找老谭,很可能就上了他的当。”
余胜春说,“这话怎么讲?”
向天亮说,“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许这不是老谭的本意,也就是说,他写信给你老婆,并不是冲着你老婆去的。”
余胜春说,“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向天亮说,“很可能是冲着你的,真正目的是刺激你,打击你,让你对他的地位构不成威胁。”
余胜春说,“有这个可能,谭俊有这个目的和能力,天亮,你现在认清谭俊的真面目了吧。”
向天亮说,“你也许说得对,看来,我得重新认识老谭同志了。”
余胜春说,“其实,谁怕谁啊,他搞我,我也能搞他。”
向天亮说,“老谭啊,听你这话,我就知道你还没有冷静下来。”
余胜春说,“你以为呢,人家都把手伸到我后院来了,我冷静得了吗?”
向天亮说,“不错,老谭跑到你家后院点了把火。”
余胜春说,“所以我得反击,我不能吃这个哑巴亏。”
向天亮说,“但是,你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去找老谭算帐,或是反击老谭,而是迅速地冷静下来,恢复从容,先把自家后院的火给灭了。”
余胜春说,“你说得对,可是,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后院的火不好灭啊。”
向天亮说,“不好灭也得灭,清官难断家务事,你是清官吗?你是贪官,说不定贪官能断家务事呢。”
余胜春说,“去你的,你很懂女人,帮我出个主意。”
向天亮说,“不敢不敢,嫂子那么漂亮,我可不敢接近哟。”
第2170章 后院起火
余胜春斜了向天亮一眼,“臭小子,我先给你打打预防针,别又想歪事美事,趁人之危,可不是你应该做的。”
向天亮振振有词,“嫂子是个美人儿,说美事对,说歪事就不对了,再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嫂子不长得那么漂亮,当初你能从老谭手里把她夺过来吗。”
“谭俊贼心不死,这个时候跳出来搅局,怕是保不住喽。”余胜春苦笑。
“没这么严重吧。”向天亮不以为然道,“娘们么,不闹腾还叫娘们吗,闹几天,闹够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你懂什么啊,娘们那点事,你不明白的。”余胜春道。
向天亮坏坏地一笑,“关于娘们,我比你懂,老余你才经手过几个娘们啊,我那百花楼里,我管得井井有序的,你行吗?”
余胜春说,“噢,我倒把这茬给忘了,你能,你比我能。”
向天亮说,“管理娘们么,千条万条,归根到底就是一条,心服口服,而要心服口服,你得让她那个地方服,只要那个地方服了,她就跑不了,最闹腾她也得乖乖地回来。”
余胜春说,“少讲风凉话,我这夕阳西下,能跟你这红日当空比吗?”
向天亮说,“所以我给你支一招,回家哄哄嫂,再来个三下五除二,让她心服口服,这事不就过去了么。”
余胜春轻叹一声,“离家出走了,跑到冯来来家去了。”
向天亮说,“这好办啊,我知道冯来来与陈彩珊和谢影心是好朋友,正好让她们三个劝劝嫂子,另外你再去找找陈书记和杨秘书长,有她们出马,应该能把嫂子劝回家去。”
余胜春点着头道:“谭俊那边呢?就这么算了?”
向天亮道:“你要是明着来,我不支持,你暗中搞他,我就当不知道,要是让我说,你除了做好后院灭火工作,还得把刘芝惠母女人三人安排妥当。”
“刘芝惠的事,不用你操心了,你帮我把那笔钱处理好就行了。”余胜春道。
向天亮笑道:“我才懒得管呢,你这一大堆破事,想想都让人头疼哟。”
*******************************在向天亮的劝说下,余胜春终于忍了。
冷静下来后,余胜春恢复了正常思维,越想越觉得向天亮说得对。
但是,怀疑谭俊很正常,余胜春还有一个念头,向天亮也值得怀疑,这小子更有挑拨离间的需要。
冷静归冷静,但余胜春的脸色很不好看,不少人都看出来了。
看出端倪的包括市长谭俊。
一个电话,向天亮屁颠屁颠地赶到谭俊的办公室。
谭俊看着向天亮,开门见山道:“说说吧,老余怎么回事,拉着个驴脸,好象大家都欠他八百吊钱似的。”
“我说老谭,你真行。”向天亮冲着谭俊翘了翘大拇指,“老余摆臭脸,你应该直接问他,你们是朋友嘛。”
“朋友?滨海话怎么说来着,朋字拆开两个月,天上能挂两个月亮吗。”摆了摆手,谭俊说道,“再说了,在咱们市委大院里,你是消息最灵通的人,我不问你问谁?”
向天亮说,“老谭你想想,能让老余乱了方寸的事有哪些。”
谭俊哦了一声,“孔美妮?”
“对,老余家后院起火了。”向天亮道,“昨天中午,老余和孔美妮闹架了,孔美妮现在离家出走,而老余家一片狼藉,象被轰炸过一样。”
谭俊轻轻一笑,“这怎么回事?你和孔美妮的事被老余发现了?要不,是你指使孔美妮与老余闹架的?”
向天亮说,“不知道,但肯定与所谓的破事有关。”
谭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