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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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弟弟,别憋着,会憋坏身体的呢。”
“柳姐,你想听听,这几天我经历的故事吗?”
向天亮用有限的理智,克制住奔腾的欲火,努力地叉开话题。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除了缺乏实战,他几乎了解那个方面的全部,他不想就这样把自己给“交代”了,他练过气功,能很好的控制自己。
喜欢归喜欢,那个归那个,人生的第一次,又面对着一个成熟女人,他心里还是有些障碍。
“天亮,我听着,你说嘛。”
柳清清嗲了一声,装出认真听着的样子,手上动作却是没有丝豪的停顿。
也真为难了她,一心二用,工作还做得这么到位,把向天亮那里折腾成巍峨的高山,让她憧憬无限。
向天亮慢慢的说起来,从那天接到于飞龙电话,从大阳村赶回市里说起,包括局长办公室被盗,无意中在孙巧仙家听到的看到的,关于于飞龙、孙巧仙和陈大宝之间的三角演绎,以及那天晚上在他进入柳清清的专用房间偷窃东西,还有碰到的两个“同行”,直到这两天局里的情况,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当然,有一个情况是不能说的,就是他和李亚娟及叶楠的三人组合,和其中的一些“特殊”经历,以免柳清清吃醋,节外生枝。
说到于飞龙和孙巧仙的事,柳清清竟然一点都不惊讶,淡然而道:“他们的事,我早知道了。”
没有爱,所以也不会有恨。
但是,整个故事,让柳清清听得两眼都直了。
“这么说,你,你真的拿了老于的东西了?”
“没错。”向天亮点着头道,“确切的说,我只是拿走本不属于老于的东西,然后物归原主而已。”
柳清清舒了一口气,“那三个笔记本,真的很重要吗?”
“当然,一旦公之于众,不但建设局要全面洗牌,整个清河市恐怕都会鸡犬不宁。”向天亮一脸的严肃。
“哦……难怪老于这几天象丢了魂似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向天亮犹豫一下,还是说出了另一个重要细节。
“柳姐,我还顺手牵羊,拿走了老于藏在另一本《清河市志》里的五本银行存折,我怀疑老于受贿了。”
“五本银行存折?”
向天亮点头道:“对,五家不同的银行分理处,五个不同的名字,一共有四十七点六万之多。”
“是吗,都是些什么名字?”
想了想,向天亮道:“赵三河、李大林、肖培德、余良、郭佳佳,以我的判断,很可能都是化名。”
柳清清也是凝神地想了一会,缓缓的摇着头道:“我从没有听过这些人的名字,好象老于的朋友里,没有叫这些名字的呀。”
向天亮又点着头道:“以我对老于的了解,他好象不太在意金钱,小礼物小红包倒还收一点,象这么多钱,他敢收吗?”
“天亮你说对了,老于最在乎的是官位,一心一意的想往上爬,至于钱这方面,我从没见他丧失理智的贪婪过。”
向天亮下了床,走到柜子边,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干了,然后苦苦的笑起来。
“柳姐,老于向上爬,这我能理解,他如果真正对我好,我也会支持他,可他竟然把我当成了牺牲品,你说我该怎么办?”
柳清清也下床走了过来,“天亮,我理解你,也支持你,老于顶多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朋友而已,他敢对你不利,我就跟他彻底翻脸。”说着,玉手温柔的抚摸着向天亮的脸。
“谢谢你,柳姐。”向天亮心里感动,欣然接受了柳清清的爱抚。
望着向天亮,柳清清道:“我就是不明白,老于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呢?你曾是他的学生,又是一个县里出来的,你还是他亲手从组织部要到建设局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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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2章 差一点激情燃烧了
和柳清清的关糸发展到这一步,向天亮也不想再掩瞒了。
“柳姐,我们警官大学和其他学校不同,我是今年五一劳动节后就毕业离校的,按照规定,我被分配回咱们省工作,当一心想穿上警服的我,听说公安糸统名额已满的时候,站在市委组织部门前,欲哭无泪,绝望之极,因为明年国家政策就变了,大学毕业生要自主择业,自找出路,象我这种没有任何靠山的人,再想进入国家机关捧个铁饭碗,就会难上加难,基本没了指望。”
“所以,当老于出现在组织部的时候,我就象见了救星似的,尤其是他敢于同组织部的人争吵,正义凛然,让我感激万分,他还把我要到建设局,安排在局办公室工作,让我不会再无颜面对家中翘首以待的亲人,在那一刻,我觉得老于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可是,后来直到最近,我才渐渐的发现,我的名额是被谢自横的女儿谢娜顶替掉的,而当初谢娜从师范学院毕业后,不想去教书想进公安局,正是老于出的主意,而老于之所以把我招到建设局,是怕我在组织部闹事,把事情捅到外面去,才和谢自横商量后,出面帮了我的忙。”
“因此,我对老于已经没有了感恩之心,当然,仇恨也谈不上,毕竟这是这个社会的现实么,但是,我躲在孙巧仙家的阁柜里,听到老于亲口对陈大宝说,他偷了老局长的三个笔记本,却为了掩护自己,让我担当贼喊捉贼的牺牲品后,我的心彻底死了。”
“我决定自己救自己,我要找到能保护我的力量,我要反击和准备反击老于他们对我的利用和陷害,于是,我在那天晚上,乘着送你回家的机会,拿走了老于掌握的东西。”
柳清清一边听着,一边轻抚着向天亮的头,目光里充满了同情和爱怜。
“天亮,那你准备怎么办呢?”
“不知道。”
“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吗?”
想了想,向天亮道:“你可以帮我办一件事。”
“你说。”
“如果有人问起,那天晚上我是否到剧团找过你,我是否送你回家,你一定要否认,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犯错误容易,弥补错误却很难,这是向天亮犯下的大错,那天晚上,他完全可以用隐蔽的办法联糸柳清清,现在他不得不为此绞尽脑汁。
柳清清道:“可是,可是剧院的门卫大爷已经说了。”
“这没关糸,他们重视口供,他们没有旁证,只要你一口咬定,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的话,会被当成老眼昏花的感觉的,你要做的,就是一问三不知,是对我的最大帮助。”
“嗯,然后呢?”
向天亮冷静的说道:“然后,我会等待老于与我面对面的接触,他应该了解我的,我只是想保护自己,我还没有奋起反击从而把别人置于死地的实力。”
“天亮,姐帮你,你会没事的……”
四目相对,情深似海。
柳清清捧着向天亮的脸,掂起脚尖,将自己的脸凑了上去。
四唇相触,电光如石般的融合在一起。
一回生,二回熟,年轻人的学习能力就是强,向天亮抱起柳清清,狂吻着她姣艳的脸。
“天亮,姐……姐好看吗?”柳清清微闭秀目,娇喘着。
“嗯……”向天亮吻向了柳清清的玉颈,那里,正是她巍峨崇山的起点,他向往的开始。
她软绵绵的躺在他怀里,目光充满饥渴,嘴里不断的轻呼着。
“天亮……天亮,姐,姐好喜欢你……疼疼姐……疼疼姐好吗?”
激情,处于即将燃烧的时刻。
不料,屋里二人正在要紧处时,门外传来了柳清阳的喊声。
“我说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啊。”
柳清清脸一红,急忙从向天亮怀里撤走,整了整衣服,转身去开门。
门开处,柳清阳倚在门口,拿眼睛瞧瞧向天亮,又瞅瞅柳清清,说出了打搅的理由。
“我饿了。”
柳清清怪道:“爸,我们有事,您,您就不能不这样吗?”
“民以食为天,我总不能不吃饭吧?”
“我不在家时,那您怎么办?”
柳清阳笑道:“谁让你现在在家呢,别摆你一级演员的臭架子了,烧几个菜,我要和天亮喝几杯,讨好讨好他,免得他忘了帮我办事。”
柳清清嗯了一声,回头妩媚的一瞥,扭着纤腰去了厨房。
不愧为一级演员,越剧名伶,那妙曼身姿,堪比沉鱼落雁。
向天亮看着柳清清的俏丽倩影,竟自痴了。
柳清阳拿手肘碰了碰向天亮,“小子,还没看够啊。”
向天亮红着脸道:“柳老师,您,您误会了。”
“呸,当我是瞎子啊?”柳清阳笑了起来,扶了扶胡须道,“不过,对你嘛,敝人倒是非常善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向天亮讪讪而笑,不敢在这个问题上和老爷子交流,“柳老师,我有一个问题请教。”
“什么问题?老夫知无不言。”
“你的名字是柳清阳,我柳姐的名字叫柳清清,这按照国人的习惯,似乎,似乎有点……”
柳清阳一楞,“臭小子,你损我啊。”板起脸,伸手在向天亮的屁股上抽了一下。
在柳家吃过晚饭,向天亮告辞出来,脸上还带着柳清清吻别时留下的幽香。
夜幕初临,寒风拂面,向天亮转过街角,双脚忽地站住了。
前面停着一辆警车。
与此同时,他的右耳猛烈的抖动起来。
向天亮摸着右耳苦笑不已,耳朵啊耳朵,这几天是怎么了,怎么能净放马后炮呢。
一个三十多岁的警察走了过来。
“你是建设局的向天亮?”
“是的。”
警察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是市刑警大队一中队的余中豪,现在有个案子,要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他妈的,该来的,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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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3章 配合调查
审讯室里,散发着蜊灰的气味,墙挺白挺新,应该是刚刷过不久的,新桌新椅,天花板上的灯泡贼亮贼亮,散发着强烈的光和热,干坐着也不觉着寒冷。
没有窗户,只有那道铁皮包裹起来的门。
背后的墙上,应该装有观察窗或监控设备吧。
这种场景,对向天亮来说,似曾相识。
他甚至苦涩的想着,对面那张暗红色桌子边的两张皮椅,本来应该有他的位子。
造化弄人,命运舛张,自己恐怕再也不可能坐到那个位置上去了。
语文九十三分、数学九十八分、形式逻辑九十八分、英语九十一分、法学概论九十五分、刑法九十四分、刑诉法九十二岁、心理学九十五分、法医学九十二分、审讯学九十四分、侦察学九十三分、痕迹学九十五分、体能一百分、擒拿格斗一百分、枪械一百分、驾驶九十七分、实践课九十五分、专业论文九十三分……
那长长的成绩单,耗费了向天亮四年的青春,仿佛就是昨天的努力和汗水,却已然成为了浮云和回忆。
高才生?向天亮靠着木椅背,自嘲地笑了,班长给他起的外号,小福尔摩斯,似乎变成了讽刺嘲弄。
那道铁皮门吱的一声开了,进来了三个警察,崭新的九二式警服,显得特别的精神和威武。
人靠衣棠马靠鞍,作为国家机器的核心力量,仅仅是一套制服,就具备了基本的震慑力。
为首的还是那个余中豪,刑侦大队一中队,应该是重案中队吧,不过三十四五的年纪,就当上了中队长,前途可期。
那个面露恶相的家伙,是一中队付队长郑军波,四十开外,身材魁武,刚才在警车上揍了向天亮一拳。
拿着档案袋的小青年,当然是记录员了,目光有点怯生,向天亮估计,应该也是哪个专科学校出来的小菜鸟吧。
余中豪站在那里,显然,主审的是郑军波。
“姓名、年龄、籍贯、住址……”果然,郑军波铁着脸开口了。
沉默。
“啪。”郑军波擂了一下桌子。
“小子,问你那。”
继续沉默。
郑军波刷地起身,噌噌的过来,人未到,手先到,带着一股风冲向天亮扑面而来。
向天亮坐在那里,身不动头动,堪堪的避过郑军波扇来的巴掌,右手运气一抬,两根手指戳在了郑军波的胸口上。
郑军波结实的身体一震,“啊”的一声,僵了一两秒钟,重重地跌倒在水泥地板上。
余中豪和记录员急忙过来,他们被郑军波的身体所挡,根本没看见向天亮出手,按照常理推断,应该是郑军波用力过猛,叉气了。
观察室里即使有人看着,也只能看到向天亮的头在躲避,肯定看不到他的出手。
向家绝学之一的二指禅,练成后可以瞬间凝聚全身力量于双指上,向天亮只用了七成的力量,足可以让郑军波在医院躺上半个月。
他妈的,谁让这家伙打了我一拳呢。
想查?最高明的医生,也只能在郑军波的胸口上,看到一个象虱子咬过的小红点。
余中毫喊来几个警察,把昏迷中的郑军波抬了出去,自己竟波澜不惊,没事人似的坐在了桌子边。
那个记录员也坐回了原位。
余中豪和善的露齿一笑,拿出香烟和打火机晃了晃。
“会吗?”
“正在学着。”向天亮报以微笑。
余中豪示意了一下,记录员接过烟和打火机走了过来。
向天亮也不客气,点一支存一支,悠然的吸起烟来。
还别说,学抽烟应该是世界上最容易学会的事情之一,他觉得,自己至少在动作上及格了。
余中豪自己也点上了一支。
“也不说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