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骨-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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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猥琐无良大马猴专栏厚脸皮求包养……(呃,虽然我很不想承认这个名字t t)
亲们不客气滴收了我吧,泪目,我下篇一定写个欢乐的萌宠文把rp赚回来,真的!严肃脸(╰_╯)#。。。
☆、第71章 番外(全+7K字)
二个月后——
阳春三月;万物生发;皇城午门外却一片黑沉死寂。
今日是天青门少主萧无绝的刑斩之日;传说那萧无绝生得容貌倾国倾城;却嗜血手辣;乃狗贼司马恒的心腹爪牙;当日四王爷司马恒预谋篡位夺权、遍地屠杀忠臣义士;每一条性命都离不开他的干系。百姓们早已对其闻之色变、恨之入骨;不杀不足以泄天下万民之愤;因而刑台下围得水泄不通,人声鼎沸。
骁骑将军亲自监斩;只听号令发出,刽子手刀起刀落,少年身首分离;那喷涌而出的竟是一地黑血。就仿佛黄泉忘川之水,沿着台阶蜿蜒淌下,委实凄凉可怖。
也是奇怪,分明前一刻天空还暖阳三尺,那黑血溢开,竟一瞬间日头黑却、乌云漫天。
众百姓看得触目惊心,大陈国上下为此吃斋三日,以避讳那黑血之戾。
又过一月,宫中传出喜讯,盛元皇帝喜得贵子,容妃娘娘册封皇后,万民同庆,大赦天下。
皇上宅心仁厚,念朝歌内外杀戮太重,不想再大动干戈,便只将原天青门一众暗卫废去邪功,发配边疆充军;天和会义士或招安入朝,或封赏归田,自随心意。自此天下苍生国泰民安,草寇消隐,一片大和。
盛元皇帝卧薪尝胆,荣盛回朝后只一心工于朝政,专宠于皇后娘娘,并立誓再不纳妃纳妾。容皇后与圣上的传奇爱情便在坊间广为流传,成为一段帝后佳华。
——*——*——
安泰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时日飞梭,眨眼时间又过去三四年。
山南州的梧桐绿了又红,转眼又是一个深秋。因昨夜才下过一场冰雹,人们懒得早起,长长的街道上人影稀稀,只三两个卖炭挑豆腐的老汉吆喝路过。
街角一家当铺叫“喜临门”,却早早就开了门营生。那齐人高的柜台上,有新烧的茶水冒着汩汩蒸汽,孩童背书的声音在柜台后响起——
“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
念得很是认真,声音清脆响亮,只听闻人声,却不见人影。
……
“咯噔咯噔”,一辆青篷马车低调驶来,在门前打转。
那朗诵声忽然戛然而止,少顷,柜台后探出来一颗男童的小脑袋儿,五六岁的年纪,肤白唇红,眉目如画,生得异常清秀绝美。只那拿书的手指却冻得通红通红,赶紧将书本放下,放在嘴边呼呼吹着热气。
不太欢喜那车上的来人,却不得不出去迎接。
“迂——”大马在门前打了回转,终于寻了个并不起眼的角落停下来。
车厢厚重的门帘撩开,里头跳下来一个俊朗的年轻公子。着一袭修身腾云靛青色绸面长袍,下着金边黑皂靴,头束紫玉冠,看起来不过二十四五岁,眉宇如墨,温文儒雅,自有一股说不出的帝王气质。
斜街对面屋檐下摆摊的算命先生不由捋着胡子看过来,公子回之一笑,转而从车厢中又抱下来两名男童。
只见一个穿一袭镶狐毛蚕丝薄棉小袄,腰佩玲珑玉坠,一双狭长眸子黑亮有神,不过三岁模样;另一个大约四岁年纪,眼梢微微上挑,小小年纪便生得一股邪魅气质,穿一件刺绣棉短褂子、搭黑亮虎纹长袍,那料子甚为精致,乃是京城第一大衣庄云裳衣铺的量版花样。
三人打扮,一看就并非平凡之辈。
柜台后的五岁男童微一皱眉,忙犹疑着起身迎去门外:“是舅舅来了。”
他的身份与众人不同,乃是老板娘赵珂几年前收养的异族孤儿,因着身世的尴尬,自小便自己学会了进退,举止之间很是懂事谦恭。
那公子眉头一扬,伸手抚上他冻得苍白的脸颊:“是赵正啊,可是大清早又爬起来背书识字?”
言语间很是慈爱。
几年不见,昔日的年轻帝王更平添了几分沉稳威严,看得赵正又敬又畏,抿着小嘴用力点了点头:“嗯。义父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男子汉大丈夫,想要成就一番事业,须得先学会吃苦勤学!”
答得流利极了,字正腔圆。
三岁的司马裕眯着眼睛,满目的崇拜:“赵正哥哥好厉害!”又扭头对司马楠道:“父皇,裕儿想带他回宫里一起玩,可以吗?”
“呵呵,你问过阿珂姑姑,她若肯答应,便随你去好了。”司马楠跺了跺脚上的冰疙瘩,好脾气的笑道。
“带他回去做什么?一点都不好玩。”一旁四岁的赵柳笙撅起小嘴,小小的身子爬回车厢中,拿了一把木头雕刻的短剑从车辕上挪下来:“看,我有剑!阿爹说了,男子汉志在四方,读书识字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如拿刀杀敌为国争光!”
“可是父皇说,要治国平天下,必须先读百家书!”司马裕拧着小手反驳道。
“哼,你将来是皇帝,我才不和你比。”赵柳笙顿时扫了兴趣,狐眸微调,剑往胳膊上一夹,又从怀里掏出一小笼蛐蛐自己逗…弄起来。
他不喜欢这个比自己还要漂亮的赵正,太危险了。
赵正只是安静站着,眼前一个是太子、一个是京城第一侯爷家的赵世子,他与他们不一样。
他穿一袭青蓝色翔云斜襟小长袍,虽精致,料子却分明低却几个档次,然而面容却是几个少年中最为出挑的,清秀安静,又说不出的冷清。
正说着,那当铺门内又走出来几个人。
众人抬头望去,原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美妇,牵着一男一女两个如玉孩童走出来:“哟,是皇上来了!”保养打扮得体大方,两道眉目弯弯,笑起来很是和蔼。
“倾歌姨近来可好?”司马楠点头含笑。
“有吃有喝,自是好极。”倾歌笑答。正要弯腰施礼,身边四岁的喜乐却已经牵着弟弟周悦临,飞扑到了赵柳笙怀里:“柳笙小舅舅,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我要,我要!”
才被赵正比下去的柳笙立时来劲了,桃花眸里好似镀了一层光彩:“是蛐蛐!”把草笼子高高举起,好似万般神秘的宝贝。
那声“柳笙小舅舅”叫得他实在得意,一群小屁孩儿年纪差不多大,只有他辈分最高。
“咕咕——”
“咕咕——”蛐蛐叫得很是欢快。
两岁的周悦临小脑袋仰得高高的,喜欢得口水都要滴下来,嘟着小嘴哀求道:“小舅舅给我好不好?临儿也要~”
“不行,那是给我的!”喜乐立时皱眉纠正,跳着身子又要去抓。她自小不爱读书识字,偏喜舞枪弄棒、玩男孩子的游戏,平日里一见着赵柳笙,二人便凑成了一对小活宝。
那才扎好的鸳鸯小髻被她上下蹦跳得松散开来,细碎的发丝被风吹进赵柳笙的眉梢唇角,甜丝丝的,赵柳笙笑得更开心了。
赵正看着羡慕,眼里的光彩便黯淡下来:“喜乐妹妹跳得小心些。”
倾歌见了连连摇头叹气:“这群孩子一见面就闹得不行,皇上您还是随我去后院卸行李吧。”
“好。”司马楠点头称好。
赵柳笙桃花眸子轻扫过赵正,将他的惆怅捕捉,那精致小脸上的笑容便越发眉飞色舞:“那喜乐说说,你喜欢不喜欢小舅舅?喜欢我,我就给你玩~”
分明才不过四五岁的小人儿,却似大人一般问得一本正经。天生的妖孽。
喜乐可没注意到这些,那草笼里的蛐蛐勾去了她所有的视线,想也不想便答道:“喜欢!柳笙小舅舅会打拳,还会抓小蛐蛐,我可喜欢柳笙小舅舅了!”
柳笙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抹玄月,见赵正失落得差不多了,这才伸手将喜乐一抱:“这还差不多,看你这么可怜,就给你好了!”
傻丫头,反正本来就是特意带给你的。
他们两人同岁,抱在一起就好似金童玉女,实在般配极了。
赵正默默看着,见柳笙又要亲喜乐,终于焦急地迈出一步,将喜乐从柳笙的怀里拦了下来:“我也会抓蛐蛐!妹妹昨天还说最喜欢我,可还记得吗?”
他亦问得异常严肃,垂下的小手攥紧了又松开,悄悄看了赵柳笙一眼,害怕听到相反的答案。
“啊,有吗?”喜乐一心沉浸在蛐蛐的欢乐中,见悦临垫着脚尖要来抢,便调皮逗着弟弟。
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赵正清秀小脸上立时挂满失落。
喜乐一抬头,这才恍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赵正却已经甩着袖子走开了,小小的身子,背影冷清清的。喜乐莫名好心疼,赶紧撒开脚丫追了过去:“正哥哥别走,我把蛐蛐分你玩还不行?”
才不要呢,那是柳笙给你的蛐蛐。
赵正抿着小嘴:“我去叫你娘亲和爹爹起床。”
走两步,手心一热,是喜乐执拗牵了过来。
“正哥哥脾气最好了,我也喜欢正哥哥!你一定不会生我的气对不对?”喜乐胸有成竹的模样,调皮地充赵正眨了眨眼睛。
也吗?……哼,才不要“也”呢。
赵正甩了甩,甩不掉。心里却还是没骨气的软下来。
柳笙不高兴了,小木剑一挥,也风萧萧地追了上来,拽去喜乐的另一只手:“我不当小舅舅了,喜乐你也要叫我哥哥!”
三个别扭的孩子挤兑挤兑着往后院走去。
只剩下最小的周悦临,他走得最慢,本来想住牵姐姐的手,却被柳笙舅舅挤了一挤,顿时摔倒在地,伤心得憋着小嘴“呜哇”一声大哭起来。
司马裕最是心软,慌忙跑过来:“别哭别哭,我不和你抢姐姐,我和你玩好吗?”他喜欢世间所有漂亮的男孩,不过这是个小秘密,才不会告诉任何人。
~~~番外(中)~~~
后院厢房里烧着地暖,满室氤氲旖旎。正中的软榻上卧着一对夫妻,只道“小别胜却新婚”,因着丈夫进山购药半月方归,昨夜几番蚀骨抵缠,此刻女人正睡得深沉,也不知她梦中遇见了甚么,素白的手指只是抚在男人硬朗的胸膛上绵绵轻爬。
男人却是早已经醒来,眯着眼睛好整以暇地打量她的作相。早先还觉得好笑,多看了一会儿,见她满面羞粉、娇而无骨,就仿佛那端阳节慵懒的女蛇一枚,才歇下不多时的玉念便又情不自禁生起。
不由倾身钻入被褥,那褥中女人的身体一股道不出的馨香瞬间将鼻息充盈。想到昨夜美好,不免又想将她欺负,大手便从她衣下探入。
女人微微凝眉,下意识地将身子往前,双臂揽过男子的脖颈抱紧。
这是他周少铭的女人,只归他一人独占的小娇妻……男子心中宝贵,越发想要将她疼爱。深邃双眸闭起,精致薄唇倾下。
女人纤腰盈盈一握,她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他的……
“阿珂……”一手在她削背上轻1抚,一手托住她的臀儿,略带粗糙的手指便探上那鲜'湿的莲…花美地,若有似无的欺负起来。
就像是虫儿啃噬,直将人魂儿勾去。阿珂难受口渴,毫无意识地伸手推搡。
却触到一缕发丝,兀地便从梦中清醒过来。
看周少铭果然将头埋在自己那里,顿时羞得脸颊通红通红:“周少铭,你……啊……羞死人了,还不快停下!”
“傻瓜,你我夫妻,你哪里是我未曾见过?”周少铭清隽眉峰微扬,促狭取笑。这个女人,向来人前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也只到了二人单处一室时,方才可见她女儿娇羞。
他自弃甲归田后,一心只为着一家上下辛苦经营,一月里难得同阿珂几回相聚,此刻自是怎么看都看不够。见火候已然差不多,便再不迟疑,小心将阿珂翻去侧面,又一路沿着她的腰际往蝴蝶骨方向继续。
霸道中缱着温柔,被掠过之处纷纷激起一片酸颤,阿珂娇羞难挡……自生下周悦临以后,她的身体比少女之时丰1腴不少,周少铭如今越来越喜欢1弄她,每次总能想出些什么新的招数,让她难以招架。
见周少铭抓着自己的手要去往他那里,慌忙嗔怪道:“不要……昨夜才被你要过几回,早上还要…天都亮了,一会儿让孩子们听见……”
“嘘——”周少铭却制住阿珂,勾唇浅笑道:“看,若非你一意调1戏,我哪里会变成这样?”
强抓过阿珂一手摁了上去,那里果然早已势如破竹。
这厮,从前怎么不知道他这样坏?阿珂恨得伸手捶打。
周少铭却将她小手抢过:“真是心狠的女人,昨夜不是才说过今后都听我的,一早又变卦。” 又道:“我想……要你也吻我……”
他的声音喑哑深沉,抵在耳边只觉得耳际都烧着一片。虽问得含蓄,却分明满是鼓励与渴求。
阿珂脸一红,将脸瞥过一边:“这次若再将床弄坏,晚上便罚你去门外睡冰雹……”闭起双眸,身子往被褥中羞赧滑1去。那龙物威武,她才入褥中,它便霸道地寻了过来,不要它都不行。早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惜还是羞赧,怕做不好,把它弄痛;又怕做得太好、回头又要被他箍在怀里惩罚。
几年厮守,昔日女子如今日渐稔熟,他们配合得越来越好。周少铭不由自主往前迫近,握住阿珂纤细的腰身,将她用力摁坐了下去:“阿珂,你就是我的尤物……”他的气息热烈,为了让阿珂得到更多的满足,力道用得异常勇‘猛。爱与灵魂极致交‘融,早已经渗‘入了彼此的骨髓深处,可惜每一次依然还是那般难以自控……
床榻发出嘎吱嘎吱声响,女人的喘‘息声愈来愈紧‘促。极乐将至,熨‘帖充‘盈……
阿珂挺起身子,紧紧抱住周少铭的脖颈。周少铭豁然而起,将她娇‘小的身躯抵在身后的墙壁之上,精悍‘腰身便越发运‘动得迅速……
“砰——”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推开,一群小朋友扭扭捏捏站在门外。
“爹,娘,你们在做什么?”喜乐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大声问。
该死……周少铭慌忙挑起被褥,将二人紧1连的身子一覆。好在一道屏风遮挡,外头并不能看得清楚。
阿珂朝涨未褪,红着脸怒嗔了周少铭一眼:看你,还说没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