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无敌神医-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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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豹,是不是有点危言耸听啊?听你这么一说,我都感觉挺恐怖的。”长孙绛英半信半疑,她在南云经历过不少事,社会黑暗的一面她有过接触,所以她还是有些相信阿豹的话。阿豹果断摇头,“英子姐,一点都不危言耸听,我隐约记得,那个带队的警官,好象是步仁老妈的干儿子。”
所有人,瞬间明白了其中的猫腻。
长孙绛英秀眉微蹙,她很反感这种貌似无处不在的黑暗。
可是她能怎么办呢?社会的黑暗,不会因为她的反感而不存在,更不会因为她的反感,就不会发生在她身边。
除非她能改变这个世界。改变世界?想想都是疯狂到严重出格的事,她是连想都不会去想,也不敢想,她不是救世主,她也没有这份雄心壮志,更没有这个能力,她只祈求这种黑暗,不要发生自己亲人的身上。
然而,祈祷的力量是有限的,上帝有时候很忙。
所以路云和马义,遭受警匪勾结迫害,双双身陷囹圄,她竟然无能为力。
“吕贺,阿豹,你们说怎么办?”她刚才是踌躇满志而来,现在则是六神无主,法律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已经完全超出她的能力之外。
“我和阿豹正打算找你爷爷帮忙,你们就来了。我们正好一起去找他?”吕贺说道。
“我爷爷?”长孙绛英有些意外,她不相信自己的爷爷比法律还靠谱。
“是的,长孙老先生在咱滨海市德高望重,是名人,他的人脉肯定很广,认识的大官小官不少,只有他出面,才能镇住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吕贺说道,长孙绛英却犹豫了,因为她不想爷爷卷入其中。
可是,目前貌似只有爷爷能帮到马义,所以她很纠结。
贾律师是见过世面的人,而且他一直想讨好长孙绛英,于是也说道:“本来,我作为律师,是不敢苟同吕老板所言的,但凡事都有特例,就目前这事,我觉得他说的未尝没有道理。”
既然见多识广的律师都这么说了,看来也只能请爷爷出面了,“走,我们找我爷爷去。”
事不宜迟,长孙绛英说走就就走,其他人紧随其后,他们正准备上车,一辆警车低调驶进酒店,在众人一片惊谔之中,马义和路云从车上下来。
“马义……”
“路云……”
“马哥、云姐,你们怎么就回来了?”老大全须全尾回来了,刚刚经历失去组织之痛的阿豹最先反应过来,他急步上前,脸上的笑容比秋天的菊花还灿烂。马义扬手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特么滴,你盼望我俩蹲几年苦窖才能回来是吧?”
阿豹没有躲闪,反而“嘿嘿”傻笑,“口误,口误,马哥不要见怪哈。”
这时大家才反应过来,于是纷纷上前嘘寒问暖,表达亲切的问候和安慰,仿佛马义和路云刚刚从西北蹲苦窖回来。贾律师眼看这里已经没有自己的事了,于是提出告辞。虽然他没有为官司出力,但他毕竟是自己请来的,所以长孙家姐妹俩还是对他表达了感谢。
“你们反应还真够快的呀,居然已经请来律师了。”路云称赞。
“那是,你也不看是谁在办事。”长孙绛英得瑟,路云一顿鄙视,“你觉得请律师有用吗?妹纸啊,你在社会上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长长心行啵?”路云当众下自己的脸,长孙绛英脸上有点挂不住,心说路云这小妮子还真没有良心,居然把自己一片好心当驴肝肺。
路云见她脸色不善,于是说道,“好吧,姐我感谢你,行了吧?”长孙绛英却甩她一个大白眼,“一个巴掌一把枣,当姐是三岁小孩么?姐我也不稀罕你感谢,我只是想帮马义,又不是想帮你。”
……
眼看着两人的唇枪舌箭没完没了,马义脑仁又开始抽搐着疼了。
唉,米莉莉不在,路云也没有正形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当大姐的,还有英子,多知书达理的人儿啊,咋就越来越喜欢打嘴仗呢?马义不敢再往下想,越想头越疼。
“好了,路云你刚回来,不嫌累么?”
白雪站出来客串灭火大姐的角色。路云和长孙绛英于是都闭上嘴,她们闭嘴其实也不是给白雪面子,而是她们蓦然发现,现场还有吕贺和阿豹,虽然他们不是陌生人,但两美女在外人面前争吵,不管有理没理,都有失淑女范有木有?
“马义,你不是被警察带走了吗?怎么又开着警车回来了?”吕贺看她们不争吵了,于是立即问马义。他如此迫切,除了急于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其中也有将话题引开,不让她们继续争吵的意思。
还真别说,吕贺这点小聪明还是有滴。
“其实也没有什么,因为这只是一场误会,半道上我们就解释清楚了,而且还与鲁生梅冰释前嫌,达成了谅解,从此我们和平相处,共享和谐。”马义信口胡诌,这理由连阿豹都不相信,何况其他人,长孙绛英和白雪都虽然也不相信,但是她们知道马义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特殊人,所以她们不会质疑他的解释,可是吕贺不同啊,他又不知道马义是一个修真者,更不会知道他身上有特殊的秘密,于是当即提出抗议。
“丢,马义你真不够意思啊,我们大家伙为你的事操心劳肺,虽然最后都没有用上力,但是那份情谊却还在呢,你不该这么忽悠我们吧?”
马义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吕贺这么一个老实人,提出的问题却是这样尖锐。
“这个嘛,怎么说呢?其实真没有什么好说的。鲁生梅只是一个黄土已没过脖子的人,她能搞出什么花样,对吧?至于那个警官,他是一个聪明人,不可能一味抱着一个老棺材瓢子不放,也对吧?有一句老话叫什么来着?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所以经过深入沟通过后,我与警官就成了好朋友,然后他就放人啦,还将警车借给我代步。”
这个解释比较正常,吕贺和阿豹都表示勉强能接受。他们只是为鲁生梅感到悲哀,一大把年纪的人啦,不仅不能享受儿孙绕漆的幸福,还要接连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彻心之痛,甚至还要与他们这些年轻人抢食,她这辈子活得真造孽!
第一章 成精的毒蛇
马义拎着鲁生梅,脚下不停,一直将她拎到一个杂草从生的土坑前,土坑里还有许多水泥块。他将鲁生梅丢在坑边,“你知道个坑是干嘛的吗?”鲁生梅假装没听到。
“那个坑呢?”马义又指着旁边的一个新坑。
鲁生梅闭目不语,身体在不停发抖。
“你刚才不是挺不怕死的么?”马义奇道,“现在怎么都发抖了?”
鲁生梅仍然不出声,她刚才嘴里说不怕死,是因为她以为马义不会对一个老太婆下死手,她没有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当马义将她带到这种荒凉的地方,以她过来人的经验,她顿时明白马义这货不是什么好鸟,他斯文的外表下,根本没有好生之德,杀人不分男女老少,所以她就怕了。
“马义,你可不可以不杀我?”终于,她开口说话了。
这回却轮到马义不开腔了。他暗运真元之气,双手手掌张开,并成铁铲的样子,然后虚空一铲,“呼”一声,原来的土坑,杂草、水泥块,泥土,碎石如一阵巨浪,凌空翻起,一个混着泥土清新味道的新土坑出现他们面前。
“马义,你不会真想杀人吧?”路云虽然是杀手出身,但是她从来没有杀过老人,她于心不忍。马义不置可否,坐在鲁小梅身边,“怎么样,我这个坑挖得让你满意么?”
“满意。”鲁生梅点头,但只是出于条件反射,她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回答不妥,于是果断摇头,“我不知道。”
“马义,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呼一下就挖出了一个坑。”她装好奇宝宝,期望马义为满足自己旺~盛的好奇心,而忘记杀自己。只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太婆装萌,效果不是一般的差,甚至适得其反,马义当时就有一脚将她踹下坑的冲动。
“你知道这旧坑的来历吗?。”
马义最终冷静下来,没有采取过激的行为,开始对鲁小梅开始进行马式人生教育课程,他采取提问式教学方式。鲁生梅很配合,努力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象一个求知欲旺~盛的小学生,看到老师提问,她思考了半天,才怯怯地回答:“不知道呢。”
马义强忍住恶心。
“是你儿子步仁活埋我的坑,还浇上水泥。”
“既然是步仁这个畜牲干的,就不关我事,要不你找他报仇去?”生死关头,鲁生梅极力撇清自己的关系,爱子之心早就被她丢到太平洋。马义不受她影响,继续自己的课程。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活埋我吗?”
鲁生梅果断摇头。
因为她确实不知道,她儿子杀人,又不向她请示报备,她从哪知道,对吧?
“他抢了我女人。”马义说。
“他太不象话了!”鲁生梅骂道。
“他还贩毒,恰好被我发现。”马义继续说。
“所以他要杀你灭口。”鲁生梅后知后觉。
马义点头,“所以他派人挖了这个坑,还带来一车水泥浆,他不仅想活埋我,还准备将我浇铸成水泥桩。”
“他太残忍了!简直没人性。”鲁生梅假装吸着冷气。
“还不是你生出的好儿子,老话说子不教,父之过……”马义话没有说完,鲁生梅立即抢着说道:“我知道,这是《三字经》嘛,我小时候就会背诵。不过我不是他父亲,所以教育他的责任不在我,是他爸,要不,你找他爸算帐去?”鲁生梅为了活命,再把已经死去多年的老公都卖了。
马义终于被这个老奇葩给气笑了:“特么滴,你几个意思啊?咒我死呢?”
鲁生梅一愣,然后将头摇成拨浪鼓,“不敢,不敢,我怎么敢咒你死呢?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看就是大富大贵,长命百岁的命相。”
“不是想咒我死,为毛一会让我找你死鬼儿子,一会又让我找你死鬼老公?”
“因为我觉得你就是夜能审阴间,日能审阳间的包青天,哪怕步仁父子变成鬼,你也能管到他们。”鲁生梅讪笑,刚才她只顾着将祸水引给儿子和老公,一时忘记他们已经死去多时,犹其是自己老公,骨灰可能都长青苔了,所以她刚才的说法确实不妥。
幸好她反应灵敏,妙语解困,还捎带拍一把马义的马屁。
“听你的意思,你是觉得步仁死得一点都冤喽?”
“不冤,一点都不冤,他简直就是死有余辜的孽种,死一百次也难赎其罪。”鲁生梅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马义装作奇怪地问她:“听说当初是你哭着喊着,非要挖我心肝祭步仁的,现在你为什么又说他死有问余辜呢?”
“那还不是因为我当时不了了解情况嘛,现在我知道了,情况当然不一样了,以我向来公平、公正、正义的性格,绝对不会纵容任何人胡作非为,滥杀无辜,草菅人命,我亲生儿子也不行。马义,当时你如果及时告诉我,我就拼了一把老命,也要给你讨公道,步仁这王八蛋真不是东西,竟然瞒着我~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鲁生梅瞬间人品爆发的样子,义正辞严,拍脑袋顿腿。
马义被鲁生梅彻底打败了,他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这堂课该怎样讲下去,索性一脚将她踹进坑里,然后一脚铲起一抔土,盖向鲁生梅,鲁生梅以为马义也要活埋她了,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边磕头边大声求饶,“别杀我,别杀我,马义,马兄弟,马爷,求你别杀我。”
“告诉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马义蹲在坑边,抓起一把土往鲁生梅身上慢慢撒,鲁生梅头埋在地下,浑身战栗如筛糠,听到马义向她要不杀她的理由,立即说道:“冤有头,债有主,当初想杀你的是步仁,不是我,而且你已经将他杀了,报了大仇,你就将把我当屁放给放了,从此以后,我给你立长生牌,天天供着。”
鲁生梅跪着的姿式很滑稽,头着地,屁~股高高往上~翘。
马义不再鸟她,拉上路云,开车走人。鲁生梅求了半天不见马义答应,于是不停的磕头,幸好土坑里土质松软,磕头头不是很痛,她正磕得头有点晕,心想着要不要再坚持下去,万一紧持不下去又怎么办,她就听到一阵汽车马达的轰鸣声,声音由近而远,然后消失。
她随即明白,马义走了。“呼……”她一下瘫坐在地上,很快她又想起,一个大活人,呆在棺材坑里不吉利,于是赶紧爬起来,这坑有两米深,她为爬上来费了不少力。看一眼四周的荒芜,又眺望一下,雾霾重重下的滨海市,她感到自己的血压在飙升。
这里离滨海市区那么远,又是荒郊野外,没有人烟,也没有车辆经过,她一个老太婆怎么走回去啊?
“马义,我开始真以为你会杀了她。”车上,路云对马义说道。
“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太婆?我可没有这种嗜好。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让她以后老老实实过日子,别有事没事出来捣乱。”
“她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太婆,而是一条成精的毒蛇。你放了她,说不定她哪天就蹿出来咬你一口。”
“不会的,除非她不怕我将她活埋了。”马义信心满满。
幸得阿豹提醒,吕贺终于看到了曙光,他俩兴冲冲出门。长孙冶老先生在滨海德高望重,而且还是请人家出面帮忙,所以他俩决定亲自登门拜访,出到门口,吕贺突然想起一件事,“阿豹,好象我们认识长孙先生,他却不认识我们呢,我们冒昧前去,他会相信我们吗?”
“这……”阿豹也如梦初醒,但吕贺说的是客观事实,他也没有办法,“吕哥,怎么办?”吕贺一阵抓耳挠腮,手里握着电话,却不知道该找谁去破解这个僵局。长孙绛英和白雪赶到了,她们还真带着律师过来。
“吕贺,阿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步仁的老妈到我们酒店,披麻戴孝的,又是放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