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无敌神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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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义停下动作,心头如撞大石“嘭嘭”直响。他虽然不盲目迷信,但是他并不是无神论者,而是从小在鬼故事里泡大的农民。
突如其来的诡异哭声,唤醒他儿时的记忆,瞬间似乎一道道缥缈虚无的鬼影一蹦一跳、一跳一蹦,直挺挺向他跳过来,马义膀胱紧急收缩,一股尿意直冲脑门。
他最终没尿。毕竟也是上过战场的人了,不会轻易认怂,他咬破舌尖,刺痛让他恢复冷静。
他蓦然想起,修真者,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区区女鬼,尽管自己因为修为浅薄,暂时不能拿她咋滴,但是也不用怕她。若修真再前进一步,他有能力直接将其灰飞烟灭了,不论鬼神都必须躲着他走。
认清了自己的实力,马义胆子顿时澎胀,他从小听说鬼故事,却从来没有见过真实的鬼,他想搞清楚她们是不是和电影里的一样,披头散发,伸着长长的舌头,面目狰狞……
受好奇心的驱使,马义离开宿营地,循着哭声寻找过去,为防止意外,他睁开了天眼,全神戒备。
女鬼的哭声时断时续,凄婉、渗人,在斑驳的月光下,更显诡异。马义虽然相信自己有能力对付她,但是鸡皮疙瘩仍然甩了一路。
为了壮胆,他吹起口哨,悠扬的口哨声在夜蓦下的原始森林回荡,女鬼似乎被口哨声惊动,竟然停止了哭泣。一直虚无缥缈的哭声突然停止,马义惊呆了,他忘记了口哨。
口哨刚停,耳边又传来女鬼缥缥缈缈的哭声,那哭声很特别,无根、无依、虚幻。
麻逼造的,难道世上真有鬼魂存在?
马义搓掉一身的鸡皮疙瘩,好奇心愈加旺盛,他赶紧加快脚步,他甚至得瑟地想:她不会也是被她姥姥逼迫嫁给千年树妖的女鬼,趁着夜深鬼静之时独自一鬼在偷哭吧?
若真如此,如果她有聂小倩漂亮,自己倒不防出手相助,咱也来玩一把人鬼情未了。不知不觉间,马义离开宿营地已经很远了,可是身边除了森林就是杂草,再就是高山大石,没有臆想中的女鬼。
马义的天眼5米范围内神鬼都无法遁形,他现在就站在哭声旁边,距离不足半米,眼前除了一座巨大的石台外,别说女鬼,就是连女鬼毛都没有。
难道女鬼害怕自己逃了?
不对,她的哭声分明就在眼前,可是自己为什么看不到她呢?难道她的道行过于高深,自己的天眼都看不到她?
马义疑惑不解。
他低下头仔细寻找声源,终于发现了其中的奥妙。
原来岩石长年累月经受风雨的侵蚀,在迎风面开出一个形同哨子的风化口,微风吹过,发出如泣似诉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听起来还真以为是女鬼在哭。
麻逼造的,吓死人不尝命的b玩艺。了解真相后,失望之极的马义嘴里一阵大骂,心里却暗暗惊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神奇与美妙。
折腾了半宿,没有见到臆想中的女鬼,所有事先编排戏好的码派不上用场,只是意外揭露了一个自然真相,马义兴趣索然,他不是科学与自然频道的记者,也不是探险家,更不是自然科学家,对这类发现他没有任何兴趣。
他宁愿是一段拷验自己神经的人鬼情未了,也不愿是这种枯燥乏味的科学。马义决定打道回府(帐蓬),然而他惊奇地发现,他找不到来时的路了。
确切地说,他又迷路了!
神马状况?
马义瞪大了眼睛,他从来不相信自己是个路痴,而且他从小就有在森林里行走的经验,可是,他居然两度在这个山谷里迷路!
他终于发现这个山谷有些诡异,容易让人迷路。这里既然大白天都让人抓瞎,他相信晚上应该更是步步危机,所以他不敢再轻举妄动,决定留在原地,等天亮了再想办法走出去。
天还未亮,有“家”不能回,马义只好与星星为伍了。他爬上岩石的最高点,席地而坐。他不敢躺下,更不敢睡觉,生怕自己一觉醒来,就只剩下一堆白骨,甚至尸骨无存。
一颗流星从头顶划过,拽着妖艳的火光在东南方向的某个地点坠落。就在流星在马义头顶划过的瞬间,马义的心头莫名其妙地激烈跳动了几下,心弦似乎被什么东西骤然牵动,然后随着流星坠落而平静如初。
这事发生得突然,又莫名其妙,马义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他没有深究。
第二天,当第一缕阳光洒入原始森林,马义就醒了。眼前的景色让他叹为观止,四周晨雾漫漫,整座岩石都淹没在晨雾之中,晨雾在微风的作用下涌动,荡起层层雾浪,自己仿佛道行高深的仙人坐在云端之上。
“阿弥佗佛!”
马义左手虚似握着净瓶,右手捏成莲花指,模仿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坐相,也不怕观音娘娘愤怒之下织个竹蓝把他收了,然后放进鱼缸当宠物收养。
旭日东升,雾气渐渐消散,马义站在岩石之上眺望,莽莽林海,宽阔无边,一眼望不到头,脚下森林茂盛,杂草丛生,根本没有现成的路。
还好今天天晴,太阳公公起了一个大早来给他指路。
滨海市在南云省东面,所以他决定往东走,他还吸取教训,他只顾一路往东,不管前面是高山还是河流,不管是平地还悬崖,他遇山爬山,遇河涉水,遇到悬崖他就攀崖,他坚守一个原则:绝不绕路,直线往东。
还好小方为他准备的食物这些日子他很少动,这是柯队长教他的野外生存法则,携带的食物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动,这些天他几乎都是吃森林里的野味。
这个山谷是一个死谷,他没有见到任何的动物,鸟兽虫蛇在这里绝迹,甚至泥土里连蚯蚓都没有,如果没有携带食物,只能啃树皮吃野草。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饶是马义艺高胆大,心里也不禁打鼓。如果他不曾修真,体力充沛,身手矫健,翻山越岭如履平地,他绝对会被困死在这里,死后山脉是化不成了,顶多变成一堆肥料,滋养这里的森林。
三天后,马义终于走出那该死的山谷,携带的bds终于有了信号,虽然身边还是原始森林,但是这里生机勃勃,各类小鸟在枝头欢唱,他还遇到了一头野猪、一群猴子、甚至还有两只野狼。
马义欣喜若狂,恍有重回人间二世为人之感,他张开双臂,狂呼着向它们奔去想给它们一个热烈的拥吻,以庆祝自己劫后重生。
可惜这些家伙没有看过《动物世界》,并不了解动物与人类其实是可以和谐共存的,它们世代口口相传的是,人类是动物界最邪恶最狡滑的天敌,所以当看到马义扑向它们的时候,它们无一例外本能地选择跑路。
不跑那个才是傻子,谁都是爹生娘养的,谁的生命都只有一次,不象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
马义看着它们怆惶而逃的背影,愣了一下,然后手舞足蹈地哈哈大笑,幸好小方不在身边,不然她肯定以为马义疯了。
动物朋友不给力,马义只好自娱自乐,独自享受着森林浴。
忽然,一阵似有似无的气味随风飘来,好象存放了十天半月的尿的气味,刺鼻,在空气清新的原始森林里显得特别突兀。
马义非常扫兴,他虽然不是环保发烧友,但是对糟糕的自然环境也深恶痛绝,犹其是现在正是他享受森林浴的时候。
第七十一章 误入毒穴
马义无奈,只好提前结束森林浴,一边闷头行走,一边吐槽,突然草丛里蹿出三个身穿迷彩服,手里端着枪的武装分子。
马义开始以为是碰上华夏的巡逻队,正想表明自己飞豹教官的身份,不料对方将枪口对准他,嘴里呜呜哇哇冲他一阵吼。
他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鸟语,再看他们的装束,他们身上的迷彩服与华夏军队的明显不同,还脏兮兮皱巴巴的,好象是从垃圾堆里掏出来的货,手中的枪也不是华夏军队的制式装备,是老掉牙的ak47;枪身的烤漆都脱落了。
马义心头一凛,莫非祖国又遭遇外敌武装侵略?看着黑洞洞的枪口,马义不动声色地从储物空间里摸出三枚三角钉,蓄势待发。
自从上次被付天尚伏击险些吃了亏,马义就用三角钉替换了牙签,牙签重量太轻,在密林里影响杀伤力。
“你是什么人?”为首的看到马义听不懂他们说话,就用瞥脚的华夏语喝道。
“华夏药农!”
马义已经确定他们不是华夏军人,他的杀心已起。不论对方是哪国的人,不论他们是什么理由,他们手握武器出现在华夏国土上,他们就是侵略者。
对于侵略者,马义的态度只有一个:杀!
他没有立即动手。他不是害怕侵略者手中的枪,区区三支枪,他还不放眼里,他是在确认对方还有没有同伙,他必须将他们一勺烩了,对敌人,必须赶尽杀绝,他更不想自己被躲在暗处的敌人打黑枪。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他们出现在华夏的国土上,是**裸的武装入侵,消灭他们天经地义。
三个武装分子押着马义往前走,不一会眼前就出现一条路,这条小路虽然崎岖不平,但是明显这小路不是药农踩出来的临时小路,而是一条有人常来常往的路。
马义在山里长大,经验丰富,不会看走眼,再悄悄观察这三个人,显然他们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仿佛自家家门口一般。
麻逼造的,他们已经在这里潜伏很久了!搞不好附近还设有基地。
马义杀心更炽,但是理智告诉他,在将他们杀光之前,必须了解清楚他们是哪国人,潜伏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军人的荣誉感与责任感在马义心头冉冉升起。
他也曾经是一名热血青年,参军、保家卫国曾经是他的梦想。
梁副司令成就了他的军人梦,他现在必须将侵略者消灭殆尽,履行铁血战士保家卫国的神圣职责。
体内血液在燃烧,但表面上他不露声色,任由三个侵略者押解着往前走,他猜测他们准备将他押到他们的巢穴。他们只是三个小喽啰,俘掳要交给长官处置。
这正合马义的心意,省去他盲目寻找其他侵略者的麻烦。
沿着崎岖的小路走了大约十分钟,他们到了一个山坳,山坳再左转进入一个山谷。山谷地形陷蔽,四周森林茂盛,不走近根本发现不了这里有一个山谷,果然是一个藏身的好地方。
山谷不深,有一条宽不到一米的小溪流过,溪水潺潺,奔流不息,溪边,不知名的小花姹紫嫣红,几只颜色鲜艳的小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这是马义自从进入原始森林以来,看到的最美丽的地方。
可是就是这美丽的地方,那股刺鼻的味道更加浓郁,让美丽的山谷就象一幅山水名画被人泼了便溺,大煞风景。
抬头望去,不远处有几座简陋的窝棚,其中一个窝棚里烟火缭绕,那股刺鼻的味道正是从那里传出来。目光所及,可以看到几个光着膀子的人在围着几口大铁锅在煮东西,大铁锅里蒸汽升腾,刺鼻的尿味也随之飘起。
马义心里豁然开朗,明白了自己不是遇上入侵国土的敌人,而是遭遇了制鸦片的毒贩。他们在这里将生鸦片煮熟,煮成熟鸦片,然后贩卖。
不过不论他们的身份如何变换,他们的命运都不能改变了,他们在马义的眼里,已经是死人了。
因为,先是侵略者,他们在华夏的土地上横行无忌,居心叵测,图谋不轨,作为军人,卧榻之下岂能容他人酣睡,不杀之不能扬国之威;再则他们制毒贩毒,祸国殃民,其心可诛,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所以,他们必死。
马义趁押解他的人不注意,又从储物空间里摸一把三角钉握在手里,他表面乖顺,其实已经暗运真元,全神戒备,天眼也打开了,紧盯着身边的风吹草动。
可惜天眼只能观察到5米范围内的距离,5米外的情况还必须靠肉眼观察,身边有三个人虎视眈眈,自己又不清楚对方的人数,武器装备,马义不敢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马义被押解到一处吊脚楼。
吊脚楼里,一个长着一双三角眼的中年人面向门口而立,具有东南亚风格的花裤褪到脚跟。
一个身材火辣的东南亚美女****,……(此处省略三百字)拷,老汉推车!马义没有想到自己在原始森林里居然有幸亲临战场观摩,想想真是不虚此行。可惜毕竟他还是处,突然看到这种真人秀,除了丹田邪火爆发外,他还感到一阵恶心。
另外三人则是见怪不怪,其中一个叽哩哇啦一阵鸟语,显然是向中年男人汇报战果。中年人没有停止动作,银声浪语叫得更欢。
“咕……咕……咕……”
马义听到了一片咽口水的声音,他的小鸟哥竟然也不能免俗,情绪高涨,撑起帐蓬。
果然够妖邪!他立即念起清心诀,排除心中的邪念。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必须跳出这个怪圈,学会运用大脑思考。
尽管他不是清高寡欲之人,哪怕他没有《无妄真经》的约束,对于这种公共插座,他也不敢享用,因为他对节操有洁癖。
“你是华夏人?”中年男子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完成了交配工作。他躺回竹椅上,不紧不慢地问道,他的华夏语比他的手下流利多了。
“是的,我是花夏的药农,在森林里采药,不知道为什么你的人将我带这里。”马义不卑不亢地回答。
“因为你闯进了我的地盘。”中年男人一伸手,手中一支手枪对准马义。
“通常擅闯我地盘的人,都必须死。”
“哼,你的地盘?你应该不是华夏人吧?这里是华夏的领土!你竟然敢说是你的地盘?”马义冷笑。
“哈哈,我的朋友,你搞错了,这里不是华夏的领土,是寮国的土地,而我,是寮国人,这里是我波松的地盘。”波松“哈哈”大笑,随即脸色一凛,说道:
“你不是药农,药农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已经越过国界,说,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