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无敌神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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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蓉不是第一次进星级的酒店,医院的一位女同事结婚,喜宴也是在星级酒店摆,当时人多,她没有感到紧张。
后来她还知道星级酒店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同事结婚时的是四星级,现在是五星级,虽然只是一星之差,但是彼此的差距也不是一般的大。
走在猩红的土耳其地毯上,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出一幅画面:
五星级的酒店,高朋满座,脚下是猩红的土耳其地毯,她身穿漂亮的婚纱,在亲朋好友的簇拥下,穿过花门,走上礼台……可是她还不知道新郎是谁,新郎是谁?她努力看向礼台,礼台上的新郎身影隐隐约约的,好象是马义……
马义让他们逐个点他们喜欢的菜式,菜单从骆蓉手上传到谷花,再到吕贺,当看到菜单上的价钱,他们的脸无一例外,都绿了。
虽然他们知道马义现在不缺钱,但是这里的菜价确实太坑爹了,远远超出了他们心理预期,每点一个菜,他们就感觉有一把钝刀从他们的心尖拉过。
菜单在他们手中转了一圈,再回到服务员手中,服务员只记录到几个菜式:豉油银芽,鱼香茄子煲,梅菜扣肉,冰镇凉瓜,干煸四季豆。
“切,就点这几个菜也好意思上五星级酒店,还不如就点个炒河粉?”服务员接过菜单,一脸鄙夷。马义不动声色,从服务员手中拿过菜单,边翻边说道:
“服务员,我还没有点呢,记好了:日本海虎翅5份;南非蚝油3头鲍;泰国血燕羹5份;极品法国蓝龙虾2斤;红酒2支吧,chateaulafite1998的……”
“……”服务员停下笔,眼睛滴溜溜地在他们身上转。
五星酒店的客人,不是财大气粗的老板就是手握权柄的公务员,服务员每天在富豪中迎来送往,眼睛毒辣,一眼就能看出在坐的每一个都不是有钱或有权的主,骆蓉看上去稍好一点,但是她一身看似光鲜的打扮其实都是网上淘的山寨货,她也就一工薪族。
另外三个大人身上清一色地摊货,显然不是农民工就是正在失业的农民工。
刚才她是睢不上他们点的菜,现在是担心他们买不起单。
“有问题吗?”马义疑惑不解。
“这个……我刚才略算了一下,消费已经超出5万元了。”服务员脸上换上职业的微笑,意思不言而喻。
话音刚落,吕贺就“嚯”站起来,语惊四座:
“服务员,你有没有搞错?”
客厅里响起一阵嘲笑声。
“我怎么会搞错?”服务员当即拉下脸,加大嗓门。
“我给你们报一下菜价:日本海虎翅5份,每份360元;南非蚝油3头鲍5888元;泰国血燕羹5份每份380元;极品法国蓝龙虾2斤,每斤688元;红酒2支,每支19999元,总共是50962元,再加上刚才的几个家常菜230元,总共是51192元!”
“扑嗵”吕贺真晕菜了,重重跌回椅子上,幸好五星级酒店的椅子皮实,经受得起重力冲击,否则非散架不可。
客厅里再响起一片嘲笑声。
骆蓉和谷花脸色涨红,她们也被惊天菜金给吓懵了。
马义挠挠后脑勺。
“咳……咳……哪个……是有点……贵哈!”
“贵吗?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五星级酒店!不是街边的大排档?”服务员满脸得瑟,若不是一身工装,别人都以为她是酒店老板。
“出门,左转,500米,小巷里有一家大排挡,就你们五人,二百块消费足够,管饱!”
“啪……啪……”有客人幸灾乐祸地鼓掌。
“咋滴,你担心我们付不起帐吗?”骆蓉不乐意了,当即发飙。她早上承领了马义5万元红包,心中的胆气与她的钱包一样鼓。
“你以为呢?”服务员反问,她失去了耐心,态度愈发嚣张。
“哟嗬,什么态度呢?我们要求换服务员。”谷花俨然也不再是那个低眉顺眼的村妇,低调里不失骄傲。
“我们要求换服务员。”可可奶声奶气地鹦鹉学舌。
“凭什么?”服务员更生气了。一群土鳖,居然要求换服力员,不是打她脸么?
“凭这个……”马义从口袋里抽出一迭钱,两扎,二万,他的钱本来是存放在他的储物空间里,但是为了不惊世骇俗,他假装是从口袋里掏出来的,为了达到震摄的效果,他没有一次拿够,而是一次两扎,二万。
“叭”二万;
“叭”再二万;
“叭”又二万;
三次二万,桌上已经摆了六万了,但是马义就是不停手,继续往外掏,服务员看着钱“叭……叭……”一迭迭往桌上撂,她的脸绿了,终于醒悟眼前的客人不是土鳖,而是扮猪吃老虎的土豪。
“噼哩叭啦……”客厅一阵骚动,刚刚还在看笑话的土豪们,眼珠子掉了一地。
服务员蓦然发现,自己如果再晚一秒离开,骆蓉和谷花愤怒的目光会在瞬间将她化为灰烬,她只好仓惶撤退。
“看我的钱砸不死你?”马义嘴里得瑟,心里却莫名地悲哀。
他不明白服务员的优越感是从哪里来的,地球人都知道酒店再牛叉,与她毛关系都没有,如果硬要说有关系,她也只不过是酒店一名朝不保夕的打工妹而已,至于要门缝里看人么?
他本来只是与自己的朋友们想好好地吃一顿饭,如果不是服务员狗眼看人低,他也不会那么土豪,点那么昂贵的酒菜,还当众晒钱。
他又不是当年的锅镁镁,他不卖x,更不爱炫富。
从服务员马义又想到了菊子,菊子也是个拜金女,为了金钱,她可以舍弃爱情,可以视旧爱的生命如草芥。
如果不是遇上吕贺他们,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拉他一把,让他感受到真情尚在人间,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到什么时候,或者说还能不能走出心灵的创伤和阴影。
上帝是公平的,他为你关闭了一扇门,同时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一个人的得与失,是守恒的,在一个地方失去了一些,就一定能在另一个地方找回一些。
所以,当我们面对失败或失意的时候,也许真没必要那么悲观绝望。
“马义,你身上怎么会带那么多现金?”
服务员一走,骆蓉就问马义,桌上已经堆了十万,先不说他身上还有没有,单是这十万,口袋也装不下吧?可是他们一直没发现他带有特大号钱包呀?
“我们不是第一次上五星酒店嘛,不知道这里的消费水准,为了预防万一,所以就在身上绑了这十万,如果服务员再不走,我就没辙了。”马义解释。
他可不敢告诉他们自己有一个储物空间,他不想泄露自己的密秘,再说了,就算自己如实说了,他们也未必会信。
不一会,一名女部长匆匆赶来,她一上来就诚心诚意地给马义他们道谦,责怪自己管理不力,造成客人不开心,深表谦意云云,同时承诺给他们打九折。
马义他们本来就不是来闹事的,看到人家态度友好,当然不会再有计较。当然让他们最动心的是酒店给打九折,他们一下就能省掉五千多呢!
犹其是节省惯了的吕贺夫妇,一听说有打折,激动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场风波,在女部长调解下平息了。在等待上菜的过程中,电视里正在播报一个新闻。
第八章 钱是用来花的
马义对千篇一律的和谐新闻不感冒,但是仁河医院的名字引起他的兴趣,仁河医院可是他到滨海市后第一个打工的地方,而且还是他期盼已久的工作,他当然对仁河医院的大名特别敏感。
骆蓉也注意到了电视里的新闻。
新闻讲述的是一个穿着病服的小女孩的故事,还同步放着一些有关小女孩的的生活片段。
“这小女孩叫乐乐,确实很可怜,才七岁呢,就得了白血病,她妈妈跑了,只有他爸爸在照顾她。”骆蓉看着电视里的小女孩,眼圈泛红。
白血病是一类造血干细胞恶性克隆性疾病,虽然它已经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了,但是病人如果得不到及时有效的治疗,还是会死人的,干细胞的异体移植目前是各种中高危白血病重要的根治性手段。
然而,它巨大的医疗费用,对于病患家庭来说,是一个沉重的负担,特别是农民工,本身的收入也只是奔个温饱,如今家里摊上这么一个病人,乐乐的妈妈临阵脱逃,虽然行为可耻,但是也让人同情。
虎毒不食子,人不到绝望的时候,父母做不出有悖常伦的事。
“马义,你不是神医吗?就救救她吧。”谷花转头对马义说道,两眼亮光闪闪。
马义摇摇头,以他现在元气二重的实力,还治不了这么复杂的疾病。
“马义,你不会因为病人没钱就不愿意施救吧?”
骆蓉脸上挂着不满。马义有能力救活已经被宣布死亡的长孙冶,对非常有希望治愈的病人却不愿意出手相救,让她不由鄙视马义的人品与医德,骆蓉几乎想拂袖而去了。
为了帮乐乐筹集医药费用,医院组织员工捐款时,骆蓉都捐出了自己半个月的工资呢,而且为了让她爸爸能够专心筹集医药费用,她们一帮护士姐妹自发组成志愿者护工团,轮流义务照顾乐乐日常生活。
马义知道骆蓉误会了自己,料想吕贺夫妇也会有这种想法,看到身边的朋友对自己有误解,马义急忙解释:
“长孙冶其实并没有得病,而是中毒了,恰好我会解这种毒。乐乐得的是大病,我真的还无能为力,请你们相信我,我是不会骗你们的。”
当然,马义不可能告诉他们,他治不了乐乐的病,只是因为自己目前的修真水平还没有达到包治百病的境界,甚至对长孙冶的治疗目前还只是治标没治本,如果自己一年内没能修炼到元气三重,给他彻底解毒,长孙冶一年后就会旧病复发,以现在的医疗水平,恐怕他凶多吉少。
其实马义不是刻意隐瞒,有许多事情他无法向他们解释清楚,就算他解释清楚了他们也未必会相信。
骆蓉沉默半晌,最后选择相信马义说的是真话,她相信马义的人品,相信他不是满身沾满铜臭的人,否则也不会对她们出手那么大方,对于打工族来说,五万元不是一个小数目,就算是自己的亲人都未必舍得给自己,而他们只是萍水相逢,机缘凑巧暂时同住在一个屋檐之下的异乡人而已。
他是一个仗义疏财的人。
“马义,对不起啊,刚才我说话有些过了。”骆蓉真诚地向马义道歉。马义摆摆手说道:
“没事,你们是我在滨海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在滨海的亲人,你们有想法我能理解。”
……
从滨海国际酒店出来,马义让吕贺他们先打车回去,送走他们,然后他才打车上仁河医院。
“马义,你不是请假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刚到医院门口,马义就遇到保安队长史良。
“队长,我有点事,你忙着,有时间咱们再喝酒。”
与队长客套了几句,马义就来到住院部的301房,房间里,乐乐正躺在床上看漫画书,她听到脚步声,以为是她爸爸回来了:“爸,你回来了?”可是抬头一看不是爸爸,而是一个年轻的大哥哥,乐乐愣了一下。
“大哥哥,你找谁呀?”
“我找乐乐。”马义回答。
“我就是乐乐,大哥哥你坐吧。”乐乐挥着小手示意马义坐床边的椅子。
“爸爸呢?”
“爸爸打工挣钱去了。大哥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呀?”
“我给乐乐表演变魔术来了。”
“大哥哥,你愿意给我变魔术?太好了,我天天呆在房间里,闷死了,大哥哥,快给我变魔术。”
乐乐听说马义给自己表演变魔术,开心得两眼亮晶晶,爸爸每天早出晚归,没时间陪自己玩,妈妈已经好久没来了,护士姐姐要等工作做完了才能陪自己,她已经闷死了,现在突然有个大哥哥要给自己变魔术,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来,乐乐看好了,哥哥要变魔术了……”
马义边说边做一些自己临时编造的花里胡哨的动作,以增强魔术的娱乐性,哄乐乐开心,然后往虚空一抓,接着收回手,他手上赫然就是一迭红彤彤的钞票。
“哇噻,是钱啊!大哥哥你真利害!”乐乐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苍白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好玩吗?好玩咱们再来……变……”
马义再次伸手抓向虚空,他的钱全放在储物空间里,孩子一片童真,孩子的世界本身就是一个充满魔幻的世界,所以马义也不怕她发现自己有储物空间。
又一迭钞票出现在马义手中,乐乐不懂储物空间,还真的以为眼前的大哥哥会变魔术,她一直笑个不停,小手掌都拍红了,接连变了几次魔术后,乐乐的身边已经堆了一撂钞票。
“乐乐,咱们数一数有多少扎好不好?”马义看看差不多了,就停下表演,让乐乐数数。
“好呀?”
“你会数数吗?”
“当然会了,老师说我数数厉害着呢!”乐乐骄傲地回答,说完,就低头认真数:“一,二,三……五十九,六十。大哥哥,刚好六十扎,你说对不对?”
六十扎,就是六十万,应该够乐乐治病了。马义舒口气,拍手说道:
“乐乐果然厉害,真数对了!”
“嘻嘻……”乐乐开心地笑了,她开心当然不是因为眼前的钱,她还小,不会知道钱对于她与她的人生有什么意味,她开心是因为眼前这位会变魔术的大哥哥也称赞她数数历害。
“马义……”身后刚进来的护士看到床上的一片火红,不由也惊呆了,马义是医院的大红人,她认识,她也知道昨晚他刚刚赚了一百万,难道……?
“你是……?”马义是医院新人,不知道护士的名字很正常,他示意护士不要乱说话,他不想让乐乐知道这钱是给她治病的,他不想她小小年纪就有心理负担。
“我叫付丝雨,是乐乐的护士,也是她的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