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兵王在都市-第140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罗茜起身打开了窗户,让有些湿润的空气与这屋内的干燥空气相融合,胸口的烦闷才稍稍舒缓了一些。
钟表始终步履不停的滴答作响,不一会儿,豆大般的雨滴顺势落下,打在行人的伞上,打在屋檐上,也打在落寞人的心里。
直到有风把凉丝丝的雨带进屋内,苏北才从思绪中醒了过来,起身走到酒柜前,在威士忌和红酒之间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红酒。
罗茜正看着对面一排排亮起来的霓虹灯发愣,却见眼前突然多了一杯红酒。
“关上窗户吧,雨都落到红酒里了。”苏北将两杯酒都塞给罗茜,自顾自的把窗户关上了。
纵使外面是怎样的喧嚣吵闹,好像在这里,他们可以暂时躲避,偷偷的歇上一歇。
“我要讲的故事很长,你慢着点喝,不然还没听到结尾,就困了。”苏北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罗茜的神色之中有一丝诧异,不过她很快就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窗外的暴雨与屋内的宁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苏北的声音却在这种宁静的衬托之下,变得有些不真切起来。
同样不真切的还有苏北讲述的那个叫“过去”的故事。
对于土生土长的格鲁比亚人,罗茜当然不知道在地球的另一端,有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国度,在那里有一群生来便与常人不同的人,他们的体内有远古武者的魂魄,有生来的命运与坎坷,这是他们的能力,也是他们的劫数。
苏北就是这个族群中的一份子,或许也是迄今为止,所仅剩的唯一一个古武者。
不过有一点,罗茜怎么想也想不通,“你是说,鹰也是古武者?”
“不全是。”苏北抿了一口红酒说道,这红酒的味道还真不对他的喜好,只不过若是喝着威士忌来说这些,恐怕没多久就要醉了,“他并非天生的古武血脉,但是却喜欢古武术,毕生都在研习古武术。”
“那为什么会变成活死人?”虽然作为一名杀手,手上的血债不少,但是一个人介于活与死之间,不是比痛痛快快的死了更加难受百倍吗?所以罗茜接任务有一个原则,那就是一定是速战速决,绝对不会折磨目标,那是非常不人道的事情。
苏北也明白两国的文化差异,想了半天该如何跟罗茜解释这种奇怪的现象。
有了!
“简单来说,不是有外国人崇尚我们的功夫吗?”苏北尽量把复杂的东西简单化,“他喜欢,所以就自愿学习,跑到我们的少林寺里来求学,甚至愿意出家当和尚,然后就放弃了世俗红尘。”
罗茜还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这跟活死人有什么关系呢?”
“你听我接着说啊……”苏北挠了挠头,“有的人虽然非常热爱,但是不一定有这方面的天赋,就会变得迷糊,时而懂,时而不懂,这样在练武的时候就会容易受伤。”
这个罗茜倒是明白,她身上的疤痕都是那时候提高自己“业务水平”的见证。
“只不过,普通的强身健体或者是保护自己的功夫,伤的都在皮肉伤,而古武术,修习的是内在的气力,自然也是伤的内在。”苏北说完以后看着罗茜,“这样讲,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罗茜总结道,“不过我还是不懂,既然已经遇到了你,一个真正的古武者,为什么不向你寻求帮助?或者你知道其中的解法?为什么要联合琼一起骗我们呢?”
这也正是苏北想不明白的,除非鹰还有别的苦衷,一定有什么是他遗漏的,包括鹰为什么守着自己的妻子女儿,在迷雾森林里带了那么多年,却不肯回家看她们一眼。
如果说当初的离开是为了更好的修行古武术的话,现在已经失败了,为什么还不回家与家人团聚呢?
“除非!”罗茜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把苏北也吓了一跳,“除非这所谓‘活死人’有救,鹰也知道如何自救,只不过这方法会伤害到他的妻子和女儿,所以他才一直在犹豫。”
这也算是个新奇的想法,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明,但是结合当前所知道的情况来分析,似乎罗茜的猜想很有道理。
“那现在你知道了,和我交好的朋友大多没什么好下场,与其说我是古武命,还不如说我是个独身命。”苏北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转身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列酒入喉果然不一般。
罗茜耸了耸肩,“不过我还真的很好奇,从来只有我把死亡打给别人的份,还从来没有人拉我下地狱呢,不然我们就试试吧,看是谁更倒霉?”
说完两个人对视良久,一起哈哈的笑了出来。
这一笑,似乎把窗边的阴霾都驱散了许多。
“你觉得呢?”罗茜的眼眸里映着低头沉思的苏北。
“好吧,”苏北像是下了决心一般,“只是你要明白,留在这里,会非常安全,这里的一切对你来说都是崭新的,你可以有一个新的身份,一个新的人生,即使格鲁比亚那边的人势力再强大,他们也不敢轻易在这里造次,但是如果是回去,一切就不知道会是如何了,我也不能确定……”
苏北说的这些,罗茜不会不知道,只会比苏北更清楚那边的形势,但是两个人一个惦记着老朋友琼,一个惦记着新朋友鹰,如果当初他们没有猜到真相的话,或许就真的自由自在的活在新的一片天地里,可惜,他们知道了就绝对不能袖手旁观。
两个人都是办事效率极高的人,一个小时之后,他们已经进入机场大厅在等待了。
“我们还会再回来的,对吗?”临上飞机前,罗茜转头这样问苏北,似乎是在等一个回答。
苏北点了点头,“没错,到时候就不止是我们两人了。”
“下了飞机也不止我们两个人啊!”罗茜拍了拍苏北的肩膀,眨了眨眼,似乎在提示他什么。
“啊?”苏北一头雾水,“还有谁啊?”
当然是之前被他们劝说,飞回格鲁比亚的amos了。
沉重的铁门缓缓打开,以往皆是一群见到自己便列队行礼的守卫,这次却押着自己到了大厅。
“amos!你还知道回来!你知道这段时间奥利集团被你害的有多惨!”
“就是!你简直诛灭了自己的良心!忘了当初老主人是怎么把你抱养来的吗?”
“外面的野种就是碰不得,哪有我们这种正规名门世家的孩子好……”
“嘘……老主人来了!”
对于这些嘲讽和职责,amos没有放在心上,其实在门口扣响大门的时候,他的内心不是没有忐忑的,当初奥利集团全面追查他和苏北的下落,那时候他以为老主人对他起了杀心,自然也是避之不及,同时也是把苏北恨入了骨髓里,可是眼下,他更想回到这个孤寂的老人身边,哪怕放弃少主的位置,也总比自己一个人在外逃亡要好得多。
“你,你瘦了……”老主人远远的从台阶上慢慢往下走,双手更是颤抖着举起来,amos赶忙迎上前去。
“主人!是amos错了!”amos跪倒在老主人的面前,脸上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支系统者们看到这个画面当然不觉得多么感人,而是忿忿不平。
“老主人!你忘了这个amos作下的恶了吗?如果不是他从中作梗,我们怎么会到现在还找不到牙勾继承者?”
“就是!”另一个统者也接话道,“苦肉计是这小子的拿手好戏,你可不要被他欺骗了啊!”
底下的人你一眼我一语,历数amos的种种大罪,老者也不作应答,而是扶起了跪在脚边的amos。
“他们说的这些,你可认罪?”老者的声音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amos将两颊的泪尽数抹去,“认,我这次回来,不求再成为少主,我只要做一个主人身边的佣人就心满意足了,这些年您对我的养育之恩,我不敢忘,如果不能为奥利集团做出什么贡献,那我也就只能陪着您了。”
方才说话的支系统者都愣在一旁,他们没有想到心高气傲的amos真的愿意放弃少主的位置,当一个陪在老者身边的佣人,但是天长地久,如果找不到牙勾继承人,老者十有**还是会把集团的一把手位置给amos,到时候这些对他口诛笔伐的人,一定会第一批被amos拉出来开刀。
“好。”老者点了点头,“那从明天开始,我的房间就归你打扫了,还有饮食起居,以前你做得很好。”
这话让下面的人有些听不懂了,这到底是原谅了,还是没原谅,还是在惩罚他?
amos听到这话更是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几个支系统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
这次回程的飞机上没有再遇见什么故人,苏北破天荒的在飞机上睡的很熟,或许是因为没有什么可以烦心的事情了,一切都下了决定,那么就往决定的方向去走吧。
睡不着的人反而是罗茜,她有些后悔了很久之前的一个约定,之所以要回去,也是为了反悔那个约定,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从来没有遇见过苏北。
可是这个人就在身旁这样安然睡熟,如果他知道了真相……后果会如何,她也没有丝毫把握,回想着之前在雨夜里苏北将过往的全部在罗茜眼前铺开,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第1918章 脚步声中的密码
“母亲,我怎么听着外面最近的走动,多了一个人。”鸢尾从小便被要求训练严格的意志力与专注力,对于外界可以开启一个天然的保护屏,以便能够专心的处理事务,在五六岁的年纪就可以做到这一点的人,对于外界变化的观察力也是非常惊人的。
“你说什么?”宇涅这几天在叶赫家族几乎是不吃不睡,身形消瘦了许多,她每天都在自责当初为什么不听督则的话,但是这里像是一个铜墙铁壁一般,如果只有鸢尾一个人或许还有出逃的机会,偏偏带着自己这个拖油瓶,宇涅几次想让鸢尾自己逃走,奈何她就是不同意。
鸢尾把耳朵贴在离门比较近的位置说道,“这几天似乎每到下午三点钟,楼下便会上来一个男人,听脚步应该是个壮年,每次他的脚步都奇怪,像是一种密码,杂乱中又似乎有着某一种顺序,我听不太懂。”
“密码?”宇涅也俯下身来,但是她没有受过系统的训练,根本听不出是什么。
鸢尾抬起头来,有些失望的说,“已经走了。”
“等他明天来的时候,你把他的脚步声记下来,我看一看?”宇涅想到了一种可能,但是又不太敢确定。
鸢尾虽然不知道母亲这样意欲何为,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下午三点钟,那个声音果然又响起来了。
宇涅坐在床边保持不动,鸢尾侧躺在门口处,手中拿着纸笔,那个声音来了,来了,越来越近了。
上楼之后,那个脚步声又变得跟之前一样,鸢尾几乎不用边听边记,她都快背过了。
“母亲,给,就是这个。”鸢尾递给母亲,“一会儿那人走的时候还会有另一段脚步声,我去门口等着。”
宇涅点了点头,拿过鸢尾记下来的脚步声的规律开始思考。
今天似乎并没有在楼上待很久,不多时,就听到走廊里似乎再次响起了脚步声,鸢尾又记录下来。
这么一看不是这个人的腿脚有问题,就一定是他在发射什么信号,怎么会有人每次的脚步频率如此相似,而且是有规律性的。
“母亲,您看出什么没有?”鸢尾看着母亲盯着手中的纸,似乎所有所思。
宇涅没有回答鸢尾的话,反而伸出手指在床边扣了几下,接着摇了摇头,又重新敲几了几下,因为长时间睡不好而凹陷的眼眶里突然闪现出了异样的光芒。
两张纸上的节奏似乎被宇涅弹奏成了一曲钢琴曲。
“母亲?”鸢尾试着喊了一声。
宇涅高兴的抓着纸,紧紧拥抱着鸢尾,“是他!是他!”
“谁?”鸢尾还是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督则,是你师父,他来救我们了!”即使宇涅压低了声音,还是听得出她声音里的喜悦与颤抖。
“母亲,您确定吗?”鸢尾重新拿起那两张纸翻来覆去的看,这是什么密码,怎么她什么也看不出来呢。
宇涅直接在桌角两手敲击起来,看着的确像是在弹钢琴一般。
“母亲,您这么快就背过这个节奏了?”鸢尾惊讶于母亲的记忆力。
“傻孩子,”宇涅抚摸着鸢尾的头说道,“这本来就是我年轻的时候自己写的一首曲子的前奏,我那时候只写了这个开头,自己很喜欢,总是弹,但是后面内容怎么想都不满意。”
“那首曲子,只有母亲和师父知道吗?”鸢尾现在生怕是叶赫家族放出来的*。
“是,”宇涅点了点头,“他那时候还帮我想过接下来的旋律,不过他在这方面也是个二把刀,把我前面的前奏学会了,没事儿就会哼哼两声。”
“那太好了!”鸢尾高兴的和母亲抱在一起,“只是,既然师父已经来了这里,为什么不早点救我们出去?听脚步声应该是往那个乔伊的书房那边去了。”
宇涅想了想,“会不会是想要我们母女命的人或许除了玛嘉烈家族的那些人,还另有其人?就算救我们从这里出去,那些人还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不把幕后的主使者抓出来,我们一样还是非常危险。”
“也是,不过师父独自一人实在是太冒险了。”鸢尾叹了一口气,要怎么才能跟师傅里应外合呢。
飞机遇到了气流,颠簸的有些厉害,苏北还是没有醒,似乎是在做梦,苏北的眉头紧紧皱着,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好的景象。
眼前是一片雾气遮盖的天台,旁边有十三根参天柱,这不是正是那瓷瓶中的景象吗?
“师父……是你吗?”苏北想要上前,却被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雾气中好似站着一个人,离着苏北忽远忽近,看不清面容,只有一个消瘦的人影。
“师父?”苏北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