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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大文豪-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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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叔……入幕之宾?特么的你郡王殿下还讨教?

    陈凯之不禁抚额,一副见了鬼似的样子,好不容易才艰难地道:“我那师叔,比较爱财。”

    “你误会他了。”陈德行认真地道:“这位吾才先生,实是高士,不但学问好,谋略过人,便是性情,也是淡漠;本王与他攀谈,他开口便是,功名利禄于我如浮云焉,又说,若是想要功名,早就高中进士,入朝为官了,何以现在还做闲云野鹤,大隐于江湖?凯之师弟啊,这一点,你就及不上你师叔了,你心里只想着要科举,要功名,俗,俗不可耐。”

第一百五十章:仇人相见(1更求月票)

    陈凯之甚至怀疑陈德行口中所说之人是不是他所知道的那个人。

    陈凯之懵逼了一下,才定了定神道:“他若是当真不慕名利,何必要进王府?”

    陈德行眼睛一亮,得意洋洋地道:“最妙的就妙在这里,吾才恩师从前从未收过门生,生性淡泊,说来也巧,偏偏就对本王一见倾心……呃,不该叫一见倾心,该叫惺惺相惜,又被本王的诚意所感动,这才欣然入慕,你也知道,这种事,凭的就是缘分,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

    陈凯之本还想说点什么,可细细想想,自己有什么可说的?这种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且这吾才师叔套路太深,自己真要诽谤他,反而刺伤了陈德行的自尊心!

    想了想,他才道:“噢,太妃娘娘,难道没有建议吗?”

    陈德行笑嘻嘻地道:“母妃听说我肯拜读书先生为师,高兴还来不及呢!上一次强迫着本王拜师,本王就不请愿,气得母妃生了许多日子的气,本王才勉强做了个样子,这一次是本王主动拜师,还是德高望重的吾才先生,母妃怎有不愿意的道理?”

    德高望重……

    陈凯之竟是凝噎无语,心里算是明白了,这位郡王殿下是打定注意拜吾才师叔为师了,好吧,他也只能在心里节哀吧!

    到了天色又晚些的时候,陈德行才告辞,他显得心满意足,没错,这一次就是来炫耀的,现在看陈凯之目瞪口呆的样子,陈德行可谓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哼,就你一个人聪明吗?

    陈凯之那里看不出陈德行的得意,只好哭笑不得地送他出了庭院。

    回了屋里,屋里油灯冉冉,取出了那清泉匕来,只见在灯影下,清泉匕的锋刃处散着幽光。

    身上带着一柄匕首防身,对陈凯之来说,确实不是坏事,只是如何使用呢?

    陈凯之握着匕首,一时也不得要领,不过却觉得身体的气流速又加快了,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有一股气自丹田而起,缓缓穿过五脏六腑,进入了手臂,再自手心,传导进了匕首里。

    嗯?

    陈凯之感受到了一股异样,仿佛匕首不自觉的,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文昌图》!

    似乎关于身体里的一切变化,陈凯之都需在文昌图中寻找答案!

    他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取出文昌图,开始聚精会神地默读起来。

    这书仿佛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无数狗屁不通的话连在一起,就像是凝聚成一种力量,每一次诵读时,身子便开始发热,体内的血气开始沸腾,还有那一股气,从起初的涓涓溪流,如今却有成为滔天洪水的迹象,仿佛随时都要冲垮一切。

    呼……

    陈凯之深吸一口气,竟是觉得困意袭来,转瞬之间,便睡倒在了案牍上。

    次日起来时,他觉得浑身上下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这凛凛的冬日,却也不觉得寒冷,只是……陈凯之觉得自己好像……有些饿了。

    这种饥饿感,让陈凯之无法忍受,于是匆匆上了街,买了几个蒸饼充饥,一看时间,却是日上三竿,今日出了太阳,街面上湿漉漉的,自读这文昌图来,陈凯之经常赶不及去府学里读书,也幸亏府学的博士们对自己还算关照,否则,陈凯之还不知要受怎样的斥责。

    回到家中,缓了口气,仔细想了想昨夜发生的事,却发现记忆好像清空一样,只记得这书读着读着便睡过去,一梦不醒。

    这世上实在有太多蹊跷的事需陈凯之去发掘了,正在这时,突的听到外头有人在敲门。

    敲门?

    敲门是很不礼貌的行为,这说明有人直接进入了庭院,一般人拜访,多是会在门庭前唤两声,等陈凯之开门出来,方才进入庭院。

    陈凯之开门,却见一人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前,令陈凯之很是意外,此人竟是张如玉的父亲张成。

    张成脸上一片煞白,一双鱼眼,死死地盯着陈凯之。

    陈凯之一见他不怀好意的样子,心里大抵便明白了几分。

    陈凯之堵着门,不肯让张成进来,只是淡淡地道:“不知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张成的目光如利剑般锁住陈凯之,冷笑道:“你做了什么,莫非你自己不知道?我来问你,你是如何害死如玉的?”

    张如玉死了,被人暴揍一顿之后,逃入了贼窝,直接被盐贩一箭穿心。

    张家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寻访张如玉的消息,几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仆役回来,只说公子被打了,可是很快,那一场大火,陈凯之擒贼的消息便传来,张成方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是死了。

    他张成就这么一个独苗啊。

    自小,张成对这个独苗便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也正因为如此,才养成张如玉这等的性格。

    而如今,张如玉死了。

    死了!

    张成满眼恨意地盯着陈凯之,只恨不得,将这陈凯之碎尸万段。

    陈凯之微微皱眉道:“我做了什么?”

    张成语带凛冽地道:“是你害死了如玉,若不是你,他怎么会死?若不是你,怎么会发生这些事?这一切的前因后果,都是你,事到如今,你还装腔作势做什么?你……便是凶手!”

    面对张成的叫骂,陈凯之的脸拉了下来,冷冷地道:“那么,敢问张如玉又做了什么?”

    张成一呆。

    陈凯之一脸不屑地继续道:“你只记得你的儿子死了,似乎是忘了你的儿子曾做了什么吗?你自然不会记着你的儿子如何挑衅别人,如何视人为草芥,你更不会记得,他想栽赃陷害,就因为争风吃醋,便可以陷害陈某,他做的这些,你可曾管教和约束?不,你没有,你非但没有,还想为他出气,你忘了吗?你将我引至画舫里去,想要借机坏我名誉,这一桩桩的事,你都忘了,你们父子,只记得自己吃了亏,却从不曾想到自己做的事会害死多少人,到现在,你来问我做了什么?”

第一百五十一章:生不如死(2更求月票)

    陈凯之微微一笑,仿佛即便在一个‘悲伤’的父亲面前,也是无动于衷。

    他冷漠地道:“很抱歉,我做的事,无愧于心,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一切,都是令子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

    宛如晴天霹雳一般,使张成身躯一颤,他暴怒,狞笑道:“是吗?咎由自取?你……你是什么东西,你……你以为你是谁?如玉……如玉是我的儿子,呵……呵呵……陈凯之,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们后会有期。”

    他看着陈凯之,脸上虽在笑,可是那眼中的怨毒足够明显,那目光里,饱含着的,是滔天的恨意。

    陈凯之却是面不改色道:“悉听尊便!”

    在这院落之外,数个小厮在候着张成,张成快步走出来,恶狠狠地在这柴门上狠狠踹一脚,一个小厮忙道:“老爷,小心您的脚。”

    张成冷的一笑,直接一个耳光摔在这小厮面上,小厮被打翻了,忙跪倒道:“老爷息怒。”

    “尽是酒囊饭袋!”张成说到此处,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这庭院,而这时候,陈凯之已是关上了门。

    他这才深吸一口气道:“走!”

    陈凯之对于张成的到访和张成临走之前的恨意,并没有多大的惧意。

    从前的张家,对于小小的陈凯之来说,是巨人一般的存在,可现在,虽然也不可轻视,却再也无法像从前那般可以轻易碾压死他了。

    只是……张成是一个小人,又道是暗箭难防,对于此人,却还需小心防范才好。

    陈凯之倒没有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结,继续埋头看书,那文昌图又一次摆上了案头,他仿佛上瘾似的,感觉自己似乎距离这文昌图的秘密似是越来越近了,犹如一个手里捏着宝藏钥匙的孩子,这巨大的宝藏就在眼前,现在却需他打开最后一道锁。

    直到夜深,窗外冷风呼号,陈凯之才感到倦了,他推开窗,一股凉风挂面而来,风中夹着雪籽,敲在面上,陈凯之竟不觉得冷。

    看着这窗外又是白茫茫的一片,而屋里的书页被风吹得卷起,沙沙的声音,却令陈凯之突然想起了隐藏在心底深处的心事。

    无极……过得还好吧。

    他这一别,去了哪里?

    这个令人忧心的家伙啊!

    …………

    明镜司有明镜高悬之意,号称天子亲军,设南北镇抚司以及令人闻之丧胆的神机营,明镜司的密探,在整个大陈,几乎无孔不入,而神机营更是网罗了不知多少高人,杀人无形,来去无踪。

    这里对于任何钦犯来说,都如噩梦一般的存在,进来这明镜司天牢之人,唯一的念头,绝不是求生,他们的奢望,不过是能够痛痛快快地死罢了。

    只可惜……有些时候,就是想要死,也不是那般容易。

    大陈有两处天下名医的去处,一处是洛阳宫中的御医,还有一处,就在这明镜司当中,这些名医唯一的职责,便是让人不得好死。

    正因为如此,这里有天下最好的大夫,有天下最好的刺客,更有无数传闻中种种飞檐走壁,来去如风的高人。

    明镜司……乃宫中的明镜司,谁是天下的主人,明镜司便属于谁。

    现在……在这幽幽的月下,一辆马车已停在了这里,紧接着,一个披着披风,顶着帽兜的女子款款而下。

    在这里,有许多的人,可这些人,却仿佛没有声息一样,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目光不曾有光泽,仿佛黑暗的夜色与他们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女人脚未及地,便立即有一个宦官快步上前,这宦官,正是张敬。

    张敬扶着女人进入了大狱,穿过长长的地牢甬道,所过之处,两侧的明镜司校尉无一不无声的拜下。

    这甬道很长,两壁都是冉冉的油灯,虽是增加了光亮,却依旧驱除不了这里的森然之息。

    长长的甬道里,只有女人和张敬细碎的脚步。

    女人露出了眼睛,这一双眼睛,庄严而肃穆,终于,拐过了一处地牢,女人才是驻足。

    张敬佝偻着身道:“娘娘,就在这里。”

    “都预备好了吧。”这位有着精致妆容的女人便是太后,此时,太后的声音很轻。

    张敬恭敬地回话道:“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太后颔首,踱步进去,在这牢中,那曾经声名赫赫的三眼天王现在已是遍体鳞伤,身上满是血污,仿佛每一个毛孔都渗出了血。

    他四肢皆被铁索拴着,被悬在了墙壁上,而正对着他的,便是一个锦墩。

    太后与张敬前后进来,随即,太后坐在了锦墩上,才抬眸看着被‘挂’在墙壁上的三眼天王江晨景,却是无言。

    倒是张敬小心翼翼地递上了一份文牍,太后便缳首,细心地看着文牍起来。

    这是江晨景招供的口供,太后看得很细心,而张敬也很贴心地移了一个烛台过来,免得太后伤了眼睛。

    看了很久,太后抬眸,叹了口气,才道:“江晨景?你是读书人,奈何做贼?”

    江晨景满面都是血污,只一双眼睛,可见黑白,他似是有了一点反应,突然痛哭流涕道:“饶命,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求求你,我叫江晨景,我罪该万死,我猪狗不如,我造下了无数的罪孽,我……”

    “住口!”张敬一声大喝,打断了他的话:“老实回答。”

    江晨景目中的瞳孔开始发散,一被斥责,浑身颤栗起来,一下子就住了口,连呼吸都似乎止住了。

    “你……”太后凝视他道:“奈何做贼。”

    江晨景这才小心翼翼地道:“我自以为自己学识好,可几次参加乡试,都不得中,一气之下,便做贼了。”

    太后面上没有表情,显然,这不是她要问的关键问题,这个问题,不过是投石问路而已。

    她端坐着,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江洋大盗,接着道:“你是被谁拿住了?”

    “陈……陈无极……”

    陈无极!

    当时的陈凯之,自称自己是陈无极,而江晨景自始至终还是认为陈凯之便是陈无极。

第一百五十二章:恩赏(3更求月票)

    听到陈无极三个字,太后香肩微颤,她竟是恍惚了,忍不住喃喃念道:“陈……无……极……”

    这三个魂牵梦绕的字,在这幽幽的地牢,出自一个汪洋大盗之口,却牵动了太后的每一根神经。

    太后深吸一口气,才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江晨景竟是顿住了,他无法形容。

    见江晨景不答,张敬便厉声道:“快答!”

    江晨景自散乱的乱发之中,露出那眼睛,似乎很是恐惧,这几日的讯问,已令他生不如死,他忙道:“是,是,他……他是个极聪明的人。”

    极聪明……

    这是江晨景的实话,他也不敢不说实话。

    太后默不作声,而张敬只佝偻着腰,小心翼翼地看着太后的脸色。

    江晨景则是继续道:“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很镇定,那时候,我便觉得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书生,他镇定得过头了,甚至……给人一种错觉,仿佛他有玲珑之心,还有他的眼睛,仿佛能洞悉许多东西。”

    “可是我还是大意了,我纵横江湖十数年,以为什么样的豪杰,我都曾遇到过,一个小小的书生,怎么可能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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