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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再造辉煌-第19部分

小说: 再造辉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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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米,40米,30米……敌人快速的接近,我們的力气快用尽了,白马战将已经飞到我的身后,我隐隐可以感觉到他举起手中的长剑向下劈来所带动的气流,我突然利用一棵大树改变了方向,就当我刚转到树后时,白马战将的长剑正好砍在这棵树上。

    真的好险,这棵树救了我一命,可是有第一次的幸运不一定会有第二次,白马战将又向我扑来,这时我感觉到脖子有点凉凉的,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我飞快的一个前扑,当我扑倒在地时,我的头顶闪过一道剑光,我在地上来一个就地十八滚,当我抬起头的时候,我看到了白马战将正向我冲过来。

    这时我身陷绝境,身后都是大树,不允许我再次逃脱,我看到了他的脸,一张黑脸,如果他也使斧子我会认为他是程咬金。我慌忙当中抽出腰间的枪刺向上格挡,可是不幸,格挡落空,他的长剑笔直向我的前胸刺来,我一个闪身可是这把剑又向我的脖子划来,我真的要喊妈妈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嗒!嗒!”从白马战将身后传来两声枪响,白马战将一个后仰,向后摔去,他的白马腹部狂喷着血柱,显然这马是中弹了。我还来不及分清是谁开的枪,白马战将从地上跃了起来,狂叫着向我冲来,可能是枪声提醒了我,我猛的记起我的怀里还有一支手枪。

    我飞快的拽出手枪,对着冲来的战将就是三枪,我不停的扣动扳机,可是枪管已经射不出子弹了,这支手枪里只有三发子弹的,不过这已经够用了。白马战将向后倒去,再也没有起来。我坐在地上,冷汗不停的从我的脸上流下,这可是我人生第一次距离死亡这么接近。

    枪声又从后面响起,我拄着冲锋枪向枪响的方向奔去,原来刚才开枪的是崔东,是他远距离射击将白马战将的马打死救了我一命。王郎、崔东、思迁一直在我們后面跟着,可是由于刘家兰带的路东绕西绕的,让他們三人与我們走散了,后来听到枪声才赶过来,时间刚刚好。

    他們三个人把手中的子弹倾泄完之后,地上又多了一百多具尸体,不过他們的冲锋枪也变成了烧火棍。我們来不及打扫战场,以最快的速度向远方奔去,与刘万通等人汇合。

    经此一役虽然我們险象还生,但是却让我和刘极等人的感情达到了另一个高度,人們常说患难见真情,这句话说的真有道理,比起李民等人,此时我对刘极和其他四个人的信任要多得多。

    刘极和他的手下也创出了名号,银狐刘极,冷血王郎,铁手崔东,无情思迁和追命杜天成为北方起义军当中的知名将领。银狐、铁手、无情、追命又被后人合称为大中华帝国的四大名将。

    与此同时南京城里也正上演着一幕令人匪夷所思的故事。“主公!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个中年儒士打扮的人慌忙从外面跑了进来,边喊边叫。这时屋内只有一人,此人身高一米八左右,头上顶着一顶元外帽,脑袋好像有大了点,矮矮的鼻子,大大的嘴安在一张纤细的脸上,怎么看都有点对不起观众。

    这个人问道:“伯温,妳这是怎么了,十几年来从来没看过妳如此慌张,出了什么事,妳看妳怎么只穿了一只鞋,这成合体统!”儒士结结巴巴的对着这个人说道:“主,主公大事不好了,常玉春常将军死了!”

    这个人仿佛一只老虎突发兽性一般将这个儒士抓了起来,看来他相当激动:“什么!什么!妳再说一遍!”儒士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咳咳……主公,妳,妳放手,我上不来气了。”这个人将儒士放了下来:“对不起伯温,我太冲动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儒士大哭起来:“主公啊,我的主公,常玉春命丧藏柳山庄了!”这个人听完跟着痛哭起来:“我的兄弟,妳死得好惨啊,玉春啊……”二人大哭15分钟之后,他霍然站起:“伯温妳告诉我是谁杀了玉春?”儒士说道:“主公,常将军前去藏柳山庄围剿刘氏行会的人,不幸身中三枚暗器而死!”

    “兄弟!妳等着,我一定会为妳报仇的,刘家坤,我要把妳碎尸万段!”他大声的咆哮着,把这笔血债记到了刘家坤的身上,看来朱元璋是不再需要刘氏行会支持了。常玉春的脑袋被三发子弹打个稀烂,真的能把他认出来,刘伯温可出了不少力。

    经过一夜的狂逃,我們闯过朱元璋军队的连连围杀来到了钱塘江边,我們真的被打懵了,只能挑敌人兵力薄弱的地方冲,可是没想到敌人之所以在这里部署的兵力少,是因为那是钱塘江,根本没想到我們会往江边冲。当然我們也没想会来江边的,不然打死也不来了,到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现在我发现朱元璋派出的军队越来越多,而且死战不退,我还没看过这么有战力的军队。“活捉刘家坤,为常将军报仇!”顿时喊杀之声四起,我們被慢慢逼向江边,如果真的到了江边我們也只有死路一条。

    我看着手下这五个人,他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一个个脸色苍白,明显疲劳过度,刘家的人也好不到那去,一个个浑身是血。东方的天际慢慢的变白,日出的晨辉洒落在钱塘江上,真是美丽极了,看来上天还真眷恋我們,在我們临死之前用晨辉打开通向天堂的大门,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有奇迹发生。

    兵器碰撞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我对兄弟們说道:“我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們死也要死得壮烈,死也要死得有价值,让我們血战到底吧,人民军还从来没出现过投降的孬种!”大家听到我的话精神都为之一振:“血战到底!血战到底!”有的时候人如果真的可以视死如归,那么他的潜力将会被激发出来,他們将是不可战胜的。

    我将上了枪刺的冲锋枪握在手里,准备和敌人进行冷兵器的肉搏。我用手擦拭着爱枪,黑色的枪身放出黑亮的光彩。我回头扫视了一下我的兄弟,我对着远方的天际微微露出了一抹微笑,我大喊一声:“冲啊!”我們视死如归的冲向蜂拥而来的敌军。

    在兵器的海洋中我們忘情的杀戮着,闪光的枪刺成为我們生命中的一部分,每一次直刺都会带走廉价的生命,飚射的鲜血让我們更加疯狂,我們忘记了伤痛,忘记了疲劳,黑衣钢枪,在黎明的暮霭中演奏着死亡的乐章。

    我不知身上中了多少刀,也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只知道我还活着,只要我活着我就不能停止战斗,我們现在能做的就是继续在敌军当中跳起“华尔兹”,这支舞蹈是多么的美妙,是那么的永无停止,上千个头颅漫天飞舞,上千具尸体在脚下踩踏,这一切都成为这支乐章跳动的音符。

    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我們是人,所以我們也不例外,当这支乐章慢慢接近尾声时,我們的身体仿佛已经千斤重,美妙的步伐再也不是那么轻盈,我心里清楚,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当舞蹈停止的时候,同时也是我們生命终结的时候。

    当我将枪刺插入敌人胸膛,再一次拔出时,我的手再也抬不起来了,我横轮了几下冲锋枪,将接近的敌人威慑开,再也没有鲜血溅到脸上的感觉,在我周围三丈之内,只有人体的残肢和碎断的兵器,敌人畏惧得离我們好远好远,不过我知道等他們再次冲上来时,倒下的只会是我們。

    身后还能隐隐传来喊杀之声,我向后冲了几步和我的兄弟們聚在一起,敌人把我們包围,我們变成了待宰的羔羊。看着敌人的长矛又一次飞来,我闭上了双眼,等待着属于我的那一刻。我说过我最讨厌的就是等待,等待是那么的漫长。

    “轰隆隆……嗒嗒……”爆炸声和枪声突然响起,向我冲来的敌军不断的倒下,人群中不时飞起尸体,冲锋枪的声音是那么的悦耳,我睁开双眼,发现在不远的江边来了一条帆船,船上三个人正端着冲锋枪不停的对敌军进行扫射。

    刘极、杜天、崔东、思迁还有我,我們的脸上顿时露出笑容,原来是在农户家养伤的刘安、黄海、李和,他們驾着帆船从天而降。我仿佛又有了力气,对着大家喊道:“大家向江边冲!”我們向着帆船驶来的方向冲去,刘安三人将船靠到江边,跳上岸来,一边开枪向里冲一边大喊:“老板!我們来了!”

    他們冲了进来,顿时敌军被扫倒一大片。当我紧紧抱住这三个小伙子时,我流下了热泪,这一次没有丝毫勉强。刘安大声说:“老板,您先撤,我們掩护!”我知道此时不是客气的时候,我向大家挥了挥手,我和刘极等人带着刘家众人冲上帆船。

    我趴在船上对刘安他們大喊:“妳們快上船!”可是就在这时敌人当中走出一个儒士打扮的人,他挥了挥手,敌人迅速向后退去,在儒士前面出现了三百多名弓箭手,弓箭拉得满满,我这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我声嘶力竭的大喊:“刘安!妳們快跑啊,快!”

    满天的箭矢把半边天空都遮住了,箭雨以极大的密度向刘安等人覆盖下去,我真的不能再看下去,我的心在流血,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听到我周围人不停的叹息,我睁开了双眼,刘安、黄海、李和永远的离我而去,不!刘安还活着,他身上插满了箭矢,他慢慢的向岸边爬来。

    我伸出了手想去拉他,可是他不动了,他的手一直举在空中,仿佛等待着我的帮助,这么短的距离却比天边还要遥远,敌人的弓箭手又做了一次准备,刘极不得不命令升帆开船。

    箭矢插满了江边,带着血,带着灵魂。看着刘安的手我真的感觉到什么是咫尺天涯,也许本不遥远的东西,就在妳的眼前变得比永远还要遥远,我再次流下了泪,是鲜红的血泪。

第二十四章 立志复仇

    用舌头舔舔干裂的嘴唇,睁开发瑟的双眼,天空依然蔚蓝,大海还是那么无边无际,我們已经在船上漂流了三天,可是还没有看到一片陆地。船出钱塘江口就遇到了台风,等台风过后我們发现离陆地越来越远,船上的桅杆已经被台风刮断,帆船失去了动力,只能随风漂流。

    在大海上,食物和淡水是旅者必须准备的东西,可是这些东西我們的船上都没有,三天的光景,对我們这些大男人来说,不吃东西到是还可以勉强挺得住,可是如果喝不到水,那真的就会发疯发狂。

    每一次黎明的到来,我們都满怀希望可以有好的运气,可是往往老天送给我們的都是失望,一点一点我們渐渐的绝望,船上唯一一点食物和淡水都让给重病号刘家坤了,这几天刘家坤又开始发烧,如果这样下去真是凶多吉少。

    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也开始发严,刘极坐在我身边,他那双灵利的小眼睛现在也变得无神,声音沙哑的说道:“老板,看来我們要死在海上了,老天真没眼,怎么没让我們战死,却让我們在这里渴死!”我此时也很无奈的说道:“有什么办法呢,有些事不是我們可以决定的。”

    “老天爷!我刘极还有六旬老父没人赡养呢,妳不能让我这样死啊,他还需要我照顾呢,老天爷妳发发慈悲吧!”刘极蹲在船板上对天空大叫起来。他说得是实话,他确实有一位年近六十的父亲。我不理他,无力的趴在船边看着海水。

    “老板!妳看,妳快看!陆地!老天显灵了!”刘极开始鬼叫着。也许老天爷真的对刘极动了恻隐之心,在我們前方的海面上出现了一片陆地,我能确定这绝对不是海市蜃楼。

    听到这个消息,全船的人都乐得手舞足蹈,大家从来没有对自己脚下的陆地有如此的渴望,这种渴望有如蜜蜂见到花蜜,蚊子见到鲜血一样。船慢慢的向陆地划去,虽然视觉上的距离很近,可是还是花费了我們很大的力气。

    船浆不停的划动着,船开始慢慢的靠近了这片神秘的陆地,当我們登陆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在沙滩上亲吻这久违的大地。我們一行人沿着陆地的边缘走了一段,我們发现这不是大陆,只是一座岛屿,这让大家很是失望,不过在岛上总比在海上要好得多,这是唯一可以欣慰的事。

    我們向岛的深处走去,岛上的植物很多,小草成片的在山岗上睡着懒觉。岛上的空气很好,虽然时时有海风吹来,然而却不带咸味,反到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清香,我們在岛上找到了几处小溪,溪水中还有鱼儿游过,这对我們这些数日水米未近的男人来说,可比什么金银珠宝都要贵重。

    我們办了一场以水为酒,以鱼为食的篝火晚会,刘家兰不停的在我身边转来转去,一点大家闺秀的架子都没有,我开始感觉这个小妹妹有点可爱。大家狂欢之余沉沉的睡去,这一觉大家睡得相当的好,虽然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然而却总比在海上漂泊要好得多。

    一夜无话,次日黎明醒来,我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刘家兰这丫头竟然搂着我的胳膊,我稍一活动她也醒了过来,不过她的脸红红的起身跑开了。大家匆匆吃过早饭,一同欣赏了小岛的日初之后,我們又向着小岛的深处出发。

    穿过岛上的树林,另一片天下呈现在大家面前,这简直是一个桃花的世界,树林的对面就是一片桃花的海洋,粉红色的花瓣不时随风飘舞,伊人的清香洗去我們尘世的粗俗,让我們这些不知“雅”为何物的大老粗,也变得那么的诗情画意。

    刘家兰手里拿着一枝桃花,也不知道她是何时折来,她在花丛中跳来跳去,桃花林吹起了一阵微风,顿时花絮纷纷,天空变成了粉色,我們陷入了粉红的海洋,等桃花纷纷落地之后,我們继续前行。用一天的时间逛遍整个小岛,这里除了景色优美之外,并没有稀奇之处。

    夜里我睡着了,我知道我在梦魇,可是任凭我如何努力也无法让自己醒来。我置身于一片陌生的天地中,背后是淘淘的江水,前面是无数的死尸,尸体上流出的鲜血正慢慢的汇到江中,江水慢慢的变成红色。

    我向前走去,走过一道山坡,山下是另一片情景,只见满天的箭雨正飞向江边的三个人,三个人应箭倒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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