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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震惊!这个妃子居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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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兰略一思忖:“此处通往乾曦宫呢,说不准是熙嫔小主有东西送给陛下,差她跑路呢。”

    “柳姐姐哪里做得这样的事情。她若肯日日绣个香囊去送陛下,以她的出身,如今少说也是个娘娘了。”便也念着柳安然心性清高,果然各有各的活法儿。只是这样说起来却忧心起来,“我只怕柳姐姐动情,哪日想了死胡同里去,谁也劝不回来。她爱着的,到底是天子。”

    由此回了栖云轩,将张、薛、施三个儿郎的事回了家书,又给柳安然送了几样好玩儿的东西。所谓七月流火,八月授衣。近了这样时节,宫中偶然行起时疾,倒也不算甚么要紧病,只是时兴的风热之症。尤其采办司的宫人时时出宫,一时便将外头的症候带了进来。加之内宫来往紧密,下人们又没个照料,不出几日便成了时疾。慕北易下令隔离患病的宫人,但凡有头痛发热的也不行,只仔细保全着皇贵妃与玉贵人的龙胎。

    就是这般悉心看护,玉芙宫的皇贵妃施氏还是吵着说脑仁疼,身子不痛快,偏要生养过的连月阳去给她侍疾。

    她的玉芙宫精心照料,哪里有染病之忧?

    按道理说来,连月阳身为婉仪,是天子妾室,施氏贵为皇贵妃也不过妾室。从来只有妾室给主母正妻侍疾的道理,哪有低微些的妾室给尊贵些的妾室侍奉的?这事分明就是她施氏做妖,还未封后便在拿连月阳做筏子,要给六宫立威风了。好叫众人也分了尊卑,知道她以后是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连月阳何等隐忍的女子,一声不吭,也不闹腾。她只每日午时便去侍奉施氏用膳,下午饮安胎药,傍晚伺候晚膳。闻说施氏很受她侍奉,连声称赞:“连婉仪果然是宫女出身又生养过,做这些伺候的事情十分妥当。若不是你来侍奉本宫,本宫的风热还不知道何时好。”

    慕北易虽觉施氏太过跋扈似有不妥,但她已近临盆的日子,自然不好驳回去的,便赏了连月阳些衣裳以示宽慰。

    八月初一是雷雨,万花辞树,天色阴沉昏暗。枕春给祺淑妃请了安,从殿里出来,正见连月阳撑伞要往雨里走。

    “姐姐。”枕春去唤她,“如此大的雨,还要去玉芙宫吗?”

    连月阳捻着一块儿灰沉沉的帕子,憔悴转过头来:“若是晚了,皇贵妃娘娘难免怪罪。”便见她掩了唇轻咳一声,柔道:“妹妹快回去罢,这等时节风热风寒的,染了身子难免要不舒坦一阵。”

    枕春见她手上的帕子眼生,那时寻常的棉麻料子,若不是落魄妃嫔是断然不用的。她连月阳如今虽被施氏拿捏着,却还是婉仪的位份,又刚被慕北易赏了,怎么会被如此苛待。便不着痕迹去牵她来看,只见那帕子角模模糊糊几个小字,瞧不清楚。信口说道:“姐姐虽不得不应付皇贵妃,到底为了长皇子,也要按捺。只望姐姐望自珍重才是。”

    连月阳点点头,轻轻避开枕春的手,叹息:“自然只得如此了。”

    枕春的掌心轻轻掠过连月阳的手,只觉得是腻腻热热的一层汗,烫烫的也使人不安。却见连月阳有意避让,似有隐瞒琐事,便做不经意道:“姐姐注意身子,我先回去了。”

    便回了栖云轩,拂去满身雨水,枕春饮了红糖姜水浓浓一碗,卧了榻上唤苏白来:“你在宫中当差久,可知道田甚么办文甚么……是哪里的款儿字儿?”

    苏白聪慧又识字的,略一思虑,回道:“想来是备办处,是采办司门下的。敢问小主在何处瞧见的?”

    枕春剥着桌上的葵子儿:“见个宫女,拿着帕子上的。”

    苏白点点头,忧心枕春,道:“自然是采办司的宫女无疑了。采办司要出宫门,人人都有落款儿的物件。如今采办司的时疾最易传染,虽然陛下已拘禁起来许多,总有漏网了。小主为了玉体着想,还是少与那些宫女说话的好。”

    “恩。”枕春点点头,脸色便阴沉下来。果然是连月阳心里有怨,施苦肉计,剑走偏锋。

    果然没出几日,施氏所谓的风热便有了表症,说是发热呕吐,也吃不下了东西。连带着伺候她的连月阳更是严重,给施氏喂汤药的时候直接晕了过去,太医来一看人已没了知觉。

    当初说患病是假,如今却成了真的。施氏有苦说不出,只急的叫人将连月阳打发回去。虽说只是寻常风热,但施氏怀孕的月份已大了,哪里经得起再吃汤药。太医院只得开些温补的苦水来喝,这时疾顽固,施氏的痛便越发作起来。她这一胎本来就不稳妥,如今得了病,便一日问脉三次,也时时夜里冷汗,腹中抽痛。又过几日,说皇贵妃一日只眠得两个时辰,目光黯黑,脸色苍白,已有滑胎之象。

    连月阳身子温厚,虽说患了疾在玉芙宫晕了过去,可将养数日便也好了。

    施氏已经害怕,一门心思在保胎上,哪里还有闲去寻旁人麻烦。这一折腾直到了入秋。

    枕春便也收了家中书信。涂氏回信说,庶女安画棠看了枕春的家书,知道长姐意将她许配给张秀才,心中有些不愿低就,人也吃不下饭。这样挨了许久,又瘦了一圈儿,父亲不忍,便容她自行挑选。安画棠选了皇贵妃施氏的姐夫,要嫁到贺刺史府中做贵妾。年后便可定亲,过两年便能办喜事了。

    枕春掩信而叹。

    她素来不喜欢秋日,觉得固然天高气爽,却有气势将颓的样子,远不如春夏蓬勃。她喜欢生意盎然的东西,活得坚韧的都喜欢。早晨还在祺淑妃的殿里请安,外头便绵绵下起了雨,各位嫔御都爱穿轻薄飘逸的服饰,这个时候都穿的是薄底的锦鞋,一趟雨水岂不是要湿了袜。便有封号的嫔位之上的去传辇,低位的等着婢女去取伞。

    玉贵人如今身子已经足月,虽然祺淑妃免了她请安,但玉贵人怕了皇贵妃收拾人的手段,不敢在这时候拿乔,只捧着肚子小心翼翼在屋檐下等伞。她如今心里委屈,分明怀着皇嗣却被压上一头,大雨的天儿里,十月的肚子,还要步行回居所,难免眉头屈作一弯。

    妃嫔们正三三两两说着话,一双双眼睛瞧着外头大雨。枕春同柳安然与端木若,三人正在聊秋日时兴的衣料,便见雨里匆匆忙忙跑来个内侍。

    那内侍是祺淑妃门下跑腿的,不知办了什么差事那么着急,直冒雨跑便往殿里冲,身上湿漉漉的。正是跑得急了,不知道他脚下哪里没有踩稳,将玉贵人撞了一个趔趄。

    玉贵人护着肚子,往后跌了两步,看看扶住,心里却恼火起来:“你这糊里糊涂的东西,可是瞧着本主的肚子故意撞来?!”

    雅婕妤此刻为尊,听她这话说得有些厉害,暗示道:“玉贵人身子要紧,这奴才到底是祺淑妃娘娘宫中办事的,想来总不会众目睽睽之下,故意撞来。”那几个字念得清楚。

    玉贵人听了这话分明,又碍于祺淑妃权威,多月积淀的难受一下子涌上胸口,眼眶瞬间便红了。道:“雅婕妤娘娘最会做和事的人,可若不是我眼疾手快,这会儿不知多么大罪!”

    那内侍一看是怀孕的玉贵人,三魂七魄都吓得没了,连忙磕头:“玉贵人恕罪!奴才是有要紧事禀报,才冲撞了玉贵人!”

    “甚么要紧的事情,有本主腹中的皇嗣要紧。”玉贵人说着也落泪,“个个都不当心的!”

    那内侍身上满是雨水,在地上积作一片湿漉漉,回道:“玉芙宫的皇贵妃娘娘今日落雨便身上不适,这个时候,眼看着身孕已经发作了!”

第五十五章 双生子

    “你说什么……”宫门吱嘎一声打开,阴暗的宫门里头,盛装的祺淑妃立于门内,脸色神色不明。既是失望、愤怒,又有惊心、遗憾。

    那内侍吓得不行,浑身的雨水滴落在地上,连连磕头:“已发作了小半个时辰了,太医这会儿已去了。皇贵妃娘娘疼得虚弱,那边儿如今等着咱们娘娘主持大局呢。”

    祺淑妃脸色神情转瞬即逝,变作了一派沉稳,轻轻扶正头上的金凤吐翠簪,道:“去将稳婆、奶娘传去玉芙宫。这是于皇嗣上的大好消息,快快通知陛下。各位妹妹们也去玉芙宫等着罢。”

    众人应是,六宫因为皇贵妃生产瞬间忙碌起来。

    枕春到的时候,慕北易已经进殿了。殿中除了主位,只设了祺淑妃与雅婕妤的位置,其余人等都在屋檐下候着。数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低落,俱是一派沉默,潮湿空气里充斥着施氏的痛吟。若这位刻薄的皇贵妃今日若得皇子,便几乎是等于得了后位。那以后的日子该是何等模样……六宫女眷不敢细想,只在心中祝祷,恳请老天开眼,让皇贵妃生下一胎公主。

    枕春摸着手上一只冰凉的镯子,眼神愣愣看着柳安然领口上绣的蝴蝶,俱是一片阴霾的天色和气氛。

    施氏生得不顺当,只看见婆子太医进进出出,脸色阴沉。从早晨一直疼过了午时,枕春肚子饿起来,在断断续续的痛吟中,听见了自个儿身子里咕咕叫的声音。枕春怯怯抬头,却见整个玉芙宫是紧张万分,每个人都屏息凝视,不便开口,又耐着性子再等。

    产房里那一声声的,好似裂帛般凄然,使人难以相信这样将死之声,出自往日趾高气扬貌美无双的皇贵妃之口。

    帝城如被雨幕遮盖,笼罩在烟尘之中。

    这一等又是半日,直到天色变暗,雨还未小。便有太医出来,说皇贵妃不宜再等,恳请陛下裁断。

    众人皆是一惊。

    这样的话,“不宜再等”,是很严重的了。言下之意……是要裁断留子还是留母了。

    连月阳听见此话,身上的汗毛霎时竖起来。她帕子攥得紧紧,站在殿外一扇雕花牡丹的大门外,深深望着脚下湿漉漉的鞋子。

    慕北易喉咙动了动,却不开口。

    “陛下……”祺淑妃轻轻抚着胸口,繁复的发髻一丝不苟,轻轻催促,“陛下……”

    “便……”慕北易轻轻一闭眼。

    “陛下!”后头人影忽然一闪,一个稳婆连滚带爬跌了出来,“……生了生了!……皇……贵妃娘娘平安!”

    祺淑妃闻声一歪,落进软椅里头。她脸上容色尽失,指甲掐进肉里头,好似魂魄散尽,只喃喃道着喜:“恭喜陛下。”

    那稳婆头低在地上,看不见表情,声音断断续续:“皇贵妃娘娘……诞下一双小皇子……”

    这一句,宛如惊雷,炸裂在在场的每一个嫔御心里。

    连月阳好似被抽空了力气,在殿外轻轻一靠,依在门背上,不住喘息。

    一个嬷嬷打了帘子,抱着一个金色的硕大的锦褓出来,低低道:“陛下,此乃皇贵妃娘娘的双皇子。”

    枕春的眼睛干涩,眨了眨。她看着那襁褓上头的蝙蝠绣纹,忽想着甚么。

    众人都察觉了一点不对劲,整个殿中安静得可以听见针落。枕春心头莫名泛起一股诡谲之感,脚下不住发冷,头发挠着脖子难受。她抬手将脖颈上的碎发挠开,眼睛垂下。

    分明说的是双皇子,眼前如何只抱了一个襁褓出来?这襁褓这样大,这样厚,为何听不到婴孩哭泣的声音。

    那嬷嬷轻声颤抖道:“小皇子们身子弱……还请陛下掩了门窗,谨慎看才好。”

    慕北易听了直觉不对,踟蹰着将眼神递给祺淑妃:“袆儿去抱给朕看看。”

    他这一声喊的祺淑妃的闺名,足见慕北易素有帝王之威,却在子嗣之事上,已有些慌神了。

    祺淑妃手脚冰凉地强撑起身子,含了口脂的艳唇与苍白脸色对比尤甚诡异,只依言道:“臣妾……遵旨。”她艰难挪了两步,上去接过那大得不寻常的襁褓,似乎有些沉的紧了紧。只见其神色紧张,掀开一面,只瞧了一眼。

    那锦绣襁褓里传出两声春猫儿样诡异的哭泣。

    祺淑妃尖叫一声,便如遭雷劈一般抛开。

    那嬷嬷哎哟一声,慌忙接住。她瞧着年纪老了,该已遍看人间事,却不知为何仍怕得战栗。嬷嬷勉强把襁褓抬了抬,跪地向上奉起。

    祺淑妃已骇破了胆子,扶着殿中的红柱发抖,胸口不住的起伏。她眼转过两圈儿,眼中惊疑惶恐不断变幻,才喘过气,双眼俱是盈泪地发红。她轻咳一声朗声:“皇贵妃娘娘的小皇子身子孱弱,应关闭殿中门窗,今日雨大……各位妹妹们,自行回宫罢!”

    枕春进不去内殿,只看见偌大的腥红殿门在她眼前关上。殿里只有慕北易、祺淑妃与雅婕妤。她看向门外依墙的连月阳,投去探寻神色。

    连月阳摇了摇头。

    众嫔妃只知晓皇贵妃施氏这胎不妙,却看不得事情原委,依言陆续离去。枕春上前扶了扶连月阳:“姐姐。”

    连月阳既是惶恐又是不解,凉手握着枕春的手腕,低低道:“你莫要那样看我……我却不知为何……若是因为她风热之症,那我实在是迫不得已!今日……今日之事……与我无关!”

    “姐姐快莫要说了。”枕春拉着她,连使帕子捂住她的嘴,“若有万般可能,也先离了这是非之地。”

    连月阳浑身发抖,勉强点点头,二人相扶往雨中走去。才没两步,便听见殿中施氏的问询之声传出:“皇上……臣妾的小皇子呢……臣妾的孩子……”

    她声音嘶哑,使人觉得可怜儿。

    便又在雨幕中再行两步。

    只听见施氏绝望凄厉的尖叫之声划破阴霾的天,似是见了鬼神一般惊恐,好似尖刃刮在枕春的耳朵里。

第五十六章 生男生女都一样

    枕春与连月阳前脚踏出玉芙宫,雨水溅湿了肩膀,凉凉的难受。正看见一个灰衣的内侍急匆匆跑来,踩起一串雨水,将水中帝城的影子踏烂。

    轰鸣的雨声把皇贵妃施氏隐隐的凄喊掩盖,渐渐腥甜乌黑的夜色在城后落下。

    那内侍脸上带着喜色,气喘吁吁,几乎是头也不回地冲进玉芙宫里。他一壁往殿里跑,一壁高声喊着:“奴才有事禀报!玉贵人要生了——”

    这夜的帝城,尤其静谧。

    皇贵妃施氏没有被晋封。那硕大襁褓里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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