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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震惊!这个妃子居然-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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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温和,“往前的折子都是户部、兵部中薛氏的肱骨之臣率先请旨……今载倒似无人开口了。”

    “臣妾……”大薛氏脸上是滴水不漏的贤淑笑容,“臣妾不懂政事。”

    “柳氏一族很重要。”慕北易叹道。

    大薛氏七窍玲珑的心一下便转了无数心思,勉力扯出一个笑容来:“柳贵人如今还拘着呢。要说柳贵人平日里为人倒十分恭敬,说话做事颇有大家风范……毕竟柳家是南边一等一的世家。这一回太后病中,柳贵人侍奉不力致使太后娘娘薨逝,虽罪孽深重,却也不是罪不容诛。臣妾倒是觉得……”大薛氏轻轻抚落慕北易肩头上的雪花,好似初入东宫时那般少年夫妻:“留得命来便是恩典了。想来安南都护府得,也会感念陛下恩德。毕竟南疆虽是都护府的,但首先是陛下的。至于北边塞外,薛家愿为陛下尽绵薄之力。”

    慕北易神色却很复杂,他狭长的眼睛扫在大薛氏的面上:“这么说,薛氏一族还能援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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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变故

    大薛氏带笑:“臣妾兄弟是有军功的,陛下若调去镇南镇北,薛家自当为陛下死而后已。”说着又觉这话说得似乎昭彰了什么心思,又添道,“自然都是为了陛下。”

    薛氏一族之所以鼎盛,之所以数朝皆有名仕,是因为薛家对中庸之道从来都是身体力行。功高震主风光一时的新贵太多了,内敛规矩又懂深浅的世家才能得天子的信赖。

    慕北易便不问她了,而是转头看庄懿皇太后棺板上的菊样装饰。

    大薛氏心下有些惴惴不安,又跟了一步:“那柳贵人……”

    慕北易转过头来,深深看她一眼,又沉默地转过身去。

    今日的大薛氏有些急了,较之往日那般沉得住气,今日的薛袆既担忧又感觉到一些蛰伏下的兴奋。她看了一眼哭得悲痛欲绝的扶风郡主,眼底有了两分笑意。庄懿皇太后死得太是时候,扶风郡主只列妃位,温氏便失去了最重要的条件——一位姓温的太后。这下便没有人能和薛家抗衡了,小薛氏的肚子落地,使个隐晦的法子去子留母,皇后之位便能稳稳当当收入囊中。

    便是法子都想好了。她交代了訾太医,待小薛氏孩子诞下,便给她用傻药,痴痴傻傻的庶出嫔御,便如草芥一般无足轻重。

    大薛氏的心情一时开明起来。她扮了很多年贤德温顺的模样,从她开蒙时她就恪尽职守地履行着“薛家嫡小姐”的身份,没有一处放肆。如今仍记得少时,她见窗外庶妹们兜纸鸢,万般依恋地忍下心中羡艳,说出“这些毛手毛脚的庶女,不紧着时间读书练琴,成日只知顽耍”如此仿佛大人的话来。

    这些年的忍辱负重与心机算尽,总算要有结果了……

    “陛下——”

    大薛氏心口一跳,闻声转过头去。

    “陛下容禀,柳贵人有冤屈!”枕春揣着一只手炉子,疾步从宫门外缥缈的雪絮中进来。她将手炉递给苏白,二话不说,端端正正跪进了雪地里,“今日便是在庄懿皇太后娘娘的棺椁前头,天地为鉴,嫔妾要申诉冤情!”

    大薛氏被她唬得一愣,教训道:“明贵仪这是做甚么?太后娘娘新丧,你在凤仪宫大呼小喝,实在放肆!”安枕春是个有些聪明的,但这个时候也容不得她来帮柳氏翻盘。薛袆呼喝内侍,“来人,快将明贵仪请下去!”

    枕春伏在地上,避开内侍的手一宁,膝行两步却到了慕北易跟前儿:“不止柳贵人有冤,珍贵嫔亦有冤。端木贵人有冤,妃施氏有冤,嫔妾亦有冤!恳请陛下容嫔妾请证人!”

    那一个个的名字,犹如响雷震在大薛氏耳畔。容不得她细思,只想连连避过:“明贵仪素来身子不好,怕是天冷冻糊涂了。”说罢便要伸手去捂枕春的嘴,“还不下去歇着,莫冲撞了太后娘娘丧仪。”

    “慢着。”慕北易看枕春脸颊冻得通红,矮身问她,“你说的什么冤屈,又有什么证人?”

    “嫔妾谢陛下隆恩!”枕春光洁的额头略是磕了磕地,侧身朝着殿外看去。

    “臣妾便是证人。”薛楚铃挺着八个月的肚子,一手扶着腰间,一手搭着婢子,十分困难地从殿外缓缓走了进来,“臣妾薛氏楚铃,以肚子里的孩子起誓,今日所言句句属实绝无欺瞒!”她说着眼眶一红,抽出一张青色的帕子掩在脸上,一壁朝着慕北易走来,声音愈是抽泣,“臣妾为着太后娘娘这一棺素雪,状告嫡姐——皇贵妃娘娘,谋害皇嗣、戕害嫔御、利用太医为非作歹——谋杀太后娘娘!臣妾……”说着竟是一声凄烈的嚎啕,拜在了庄懿皇太后的棺材板上,“臣妾知而不言内心有愧,只求一个心安理得!只求太后娘娘在天之灵不要怨恨臣妾明之不言,给腹中的孩子一个福报!”

    薛楚铃怀着皇嗣,整个人穿着清清白白的孝衣,头上簪着一朵不胜冬风的白花,漫漫的白雪沾湿头发。她孤零零地伏在那儿,抽泣之间可怜又柔弱,使人不得不垂怜。

    大薛氏瞪大了眼睛,难以相信她方才听到的话。她那个身份卑微、胆小怕事、可怜柔弱的庶妹妹,方才说了什么……大薛氏倒吸一口,顾不得那么许多,只觉得浑身气血如涌,便冲小薛氏走了上去,强忍着内心的炸裂,抬手呵斥道:“胡说八道!”

    “你说什么?”扶风郡主从满是眼泪的衣袖之间抬起那张秀美的小脸,难以置信,只望着小薛氏质问,“你说……什么……”

    小薛氏索性朗声道:“说……皇贵妃娘娘,谋杀太后娘娘!朗朗乾坤……臣妾不得不说……”说着护着小腹,不敢看大薛氏的眼睛。

    “你……你……”大薛氏妆容得宜的脸上霎时失了血色,便上前要将小薛氏从棺板上拉起来。

    小薛氏见状,提起嗓子尖叫一声,起身连连向后退得两步。枕春立时明了,只向前一挣,将小薛氏朝慕北易怀中撞去,自个儿撞在大薛氏寸长的指甲上,挠在脖颈上三条渗血的红痕。

    枕春一抹伤口,手上俱是腥热,略咬舌尖便泪如雨下,跪在地上啜泣道:“陛下,皇贵妃娘娘这是想灭口!这一推是落在嫔妾身上不过鲜血淋漓,若是落在珍贵嫔肚子上,恐怕皇嗣不保!那可是您的孩子啊——”

    “臣妾——”大薛氏这才知道陷入了枕春与小薛氏的圈套,见她二人你来我往演这出戏,万般恶心,急急申辩,“臣妾没有要推她二人!薛楚铃是臣妾的庶出妹妹,她怀的是薛家孩子,臣妾怎会推她?臣妾不过是想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罢了!”

    “嫡姐姐可大错特错了!”小薛氏依在慕北易的肩膀上,不住地擦眼泪,“咱们是天子嫔御,怀的是慕家的孩子,是陛下骨肉!是公主那是慕家姊妹,是皇儿那是慕家兄弟!嫡姐姐……你常常说你是薛家嫡女尊贵无匹,你要让后宫跟着薛姓,你大错特错了,你回头是岸啊!”

    这便是给大薛氏定了不容恕的罪名。

    “……本宫曾几何时说过如此的胡话!”大薛氏震怒不已,张了张嘴,又不知从何辩起。她刚想上前一步,便被一众内侍拦住。大薛氏见小薛氏在天子怀中哭泣不已,心中万般不耐,只不断提醒自个儿是薛氏嫡女、是尊贵荣耀的皇贵妃,作端庄说道,“陛下,臣妾伴您十载,可有何处做得不好?”

    慕北易先见两个如花似玉又青春貌美的宠妃,一个跪在地上血流不止,一个抚着孕肚抽泣,紧紧攒起眉头。

    小薛氏眼神落在天子皱起的眉宇间,更进一步,手撑着腰间,挺着身子生生跪了下去:“臣妾伴您只有三载,可为您孕育两个孩子。臣妾时时想着这些恶行不能公之于众,只觉得是腹中子嗣的恶果!”

    ——“为了孩子……臣妾什么都能做!臣妾要状告皇贵妃在泰安锦林的马场偷悬铁丝嫁祸妃施氏,害蜀王府的时姬丧命。臣妾还要状告她,皇贵妃伙同太医院心腹訾太医在施氏妃的安胎药中做手脚,致使施妃诞下……诞下那样形容恐怖的一双皇子,不然那可是陛下一对健康活泼的双生皇子呀!”

    ——“臣妾还要状告……状告皇贵妃妒忌明贵仪有孕,偷换火烛帘帐,纵火意图烧死明贵仪、害死明贵仪腹中皇嗣!臣妾还在嫡姐皇贵妃的宫中发现一副药方,那是三年前端木贵人刚刚入宫时,嫡姐厌恶端木贵人貌似元皇后,故而下毒杀之……如今的皇太后娘娘……”

    ——“……如今的皇太后娘娘,也是嫡姐与訾太医联手毒害而为!柳贵人是冤枉的!臣妾三载不言不语,眼下再难忍受这样的煎熬!臣妾小心搜集,样样皆有訾太医药方作证,有朝华殿宫娥作证!还有……”说着小薛氏扬手一指,指向了远处躲在人后,瑟瑟发抖的御女月牙,“月御女唯嫡姐马首是瞻,全然知晓!”

    月牙被小薛氏一呵,吓得跪倒在地,浑身抖如筛糠:“嫔妾……人微言轻……”

    小薛氏一壁抹泪,一壁递去带狠的眼神:“月御女在嫡姐姐座下亦颇受强迫,苍天可鉴!当日扶风郡主落水也并非不慎,而是……”

    “是皇贵妃娘娘!”月牙杏眼忽然圆瞪,猛地立起身来,“嫔妾人微言轻当真不敢!那日是皇贵妃娘娘指使,嫔妾是不愿从的!皇贵妃娘娘便要挟嫔妾,道若不从便让嫔妾从此在宫中消失……嫔妾愿意领罪!”

    “臣妾……”大薛氏语塞,不知今日倒戈突如其来,竟是四面楚歌。她四下环看这一个个比她貌美比她青春的面孔,心中恶寒之意不绝。她们是什么时候串通好这些说辞,薛楚铃是什么时候搜集了罪证?又是什么商量好要在今日落井下石?大薛氏只能望向慕北易,“陛……”

    “陛下……”素来沉默的端木若在人群中远远跪下,一步一步朝前爬来,“承蒙陛下垂怜,嫔妾只是长得像元皇后就会遭此毒手……倘若元皇后尚且在世,岂不是……”说罢死死盯着大薛氏,“皇贵妃娘娘,您的薛家已是乐京第一世家了,您还不满足吗?嫔妾只知道这是慕家天下,而非薛氏的帝城啊……”

    慕北易的眼神终是落定在大薛氏脸上,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他或知零星或颇为惊骇,只见得眉头锁得死死。

    他信了。大薛氏一看便知道。这个她陪伴了十数年的男人,心计深沉,让她样样都猜不透摸不着。可是唯独此刻厌恶的眼神,是没有假的。

    小薛氏听得此事,适时从袖中抽出一叠太医院的药方,伴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恸哭,扬手洒在漫天雪絮之中。

    大薛氏信手抓住一张,定睛一看,瞧见的俱是百合、麝香、马钱子……她肩膀忍不住的颤抖,只觉得隆冬飘雪,寒风彻骨。

    “你们反了!你们拿这些来压本宫?可笑!”大薛氏头中嗡地一声炸开,失声笑起来,“月御女你往日在本宫面前邀功不止,何尝是不愿从命?!薛楚铃!”大薛氏一声怒喊,想得这一桩桩一件件,“你这卑微的庶女,伙同她们来状告?若不是本宫打理六宫何来今日,你何来这样尊荣恩宠?你这……你这……卑贱的庶女……”说着终是泪水决堤,“本宫是杀了人,可从未算计过陛下,本宫待陛下是举案齐眉的真心!可是举案齐眉……十年举案齐眉啊,十年相敬如宾啊!不是夫妻爱侣,是如宾如客……为何陛下待你却格外不同,陛下为你下旨,陛下护你周全?你这卑微低贱的庶女!”竟猛然推开内侍,朝着小薛氏腹上撞去。

    “妒妇!”慕北易扬眉申斥,连忙趋步去挡。

    大薛氏已是失了理智,只觉得十年心血被自个儿的庶出姊妹毁于一旦。她脑中只想着小薛氏是她当年悉心挑选入宫,为的就是她怯懦、听话、胆小。大薛氏恨得毒了,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局面扰乱心神,眼中只有小薛氏八个月高高挺起的肚子,使尽浑身力气朝她疾奔。

    薛家的女儿何其多啊!千人鼎盛的高门大族,嫡女便有数十人,庶女——不计其数!如此多的女儿,美貌的聪慧的才高八斗的……只有她薛袆是最好的。她如今尚且记得入东宫为侧妃那日,薛家二十六位未出阁的小姐俱在影壁那儿送她,她穿着品红色的广袖长裙,饰以大妆,整个人好似一朵鲜艳欲滴的蔷薇。

    那些姊妹们的眼神,带着羡慕妒忌或崇拜,都带着薛氏女温柔淡然毫无差错的微笑,轻柔缓慢地说:“恭喜薛袆阿姐。”

    她那时回头看她们,想起坊间说的那些话。人们说乐京第一世家薛氏太荣耀了,薛氏女是薛家的棋子、是薛家的面子、是薛家的货物。薛家这些仪态万端又知书达理的女儿们,是薛家以屹立于乐京不倒的重要筹码。

    当时大薛氏想,即便是筹码也罢了。她薛袆也要做筹码中,最重要的那个。

    脑子里不断轰鸣,气血涌上心头。她怨毒地恨着小薛氏,尖叫着不留后路地冲过去,撞在了慕北易的肩膀上,带得慕北易往小薛氏肚子上狠狠压过去。

    “陛下!”小薛氏厉声惨叫起来,素白的裙摆蜿蜒下两股鲜艳夺目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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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斩春风

    小薛氏这一胎受撞击又是惊吓,立时发作起来。她本便身子孱弱,上一胎又生得艰难,这一崩血便如临深渊,危在旦夕。

    上一胎小薛氏发作了六七个时辰,让慕北易怜惜足够。这一胎因被大薛氏冲撞,本便是早产,已挣扎了两个白天黑夜。从未央殿前路过,便能听见小薛氏祈求上天让她死个痛快的哭喊声。如今的未央殿,腥血未央。

    柳安然的罪昭雪,大薛氏却逃不掉了。她推到小薛氏时看见满地血腥只痴痴笑起来,如今被除去凤冠拘在朝华殿里,等候发落。

    人人都说,大薛氏等的发落不过是全尸还是碎尸,是要看小薛氏是否能保下命来。倘若小薛氏不幸血崩而亡,盛怒下的慕北易是不畏世家权臣,大薛氏怕是留不了全尸的。

    年末降了一场暴风雪,整个帝城被素洁的白覆盖,又冷又清。小薛氏在生死关头一口气咬了三天,终于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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