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三十六招-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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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深深呼出一口气,“我想忘记和你发生的这些不愉快,你,没有和我提离婚,我也没有去工作,还是象从前,我大大咧咧的生活,没有这段工作的经历,没有过离婚。”
他不作声了。
我把手搭在自己的脑后,确实,如果让我选择,我会选择忘记这一部分的记忆,我们从来没有谈过离婚,没有分开过,哪怕我懒点,但我还是象从前一样,甚至,我还没有认识裴永琰。
他也不说话,似乎也是在想旧事。
我百感丛生,躺在沙发床上,仰望头顶,忽然我想起了和家俊做夫妻时有一次一起出来洗澡的情形。
那次我们一起出来洗澡,本来要开单间,可是服务生歉意的告诉我们,贵宾房已经全部被包下了,我们只好分开去洗,洗完澡后回到休息大厅,挨在一起休息聊天,我不老实,见大厅里没有多少休息的人,光线又暗,我便摸到了他的沙发床里。
一个休息床才多宽,他一个人占着是合适,我再挤过去,他只能侧着身躺,可我不管,我摸过去,紧挨在他身边,就象个滑溜溜的泥鳅一样缠在他的身边,他便拿过薄毯盖在身上,和我挤在一起。
那时候我们的感情多好啊,我絮絮叨叨的讲很多事给他听,甚至我把我想象成穿越剧里的女主角,穿越回历史,除强扶弱,匡扶正义。家俊呢?他笑咪咪的听我说,脸上带着微笑的表情,手则在薄毯的下面,老实不客气的伸到我的浴衣里,摸着我的胸/脯,手指轻轻撩动我的柔软。
我被他撩的也心潮澎湃了,忍不住,我把腿撩过去,搭在他的身上。
他握着我的手,小心的往下一放,嘴里咕哝:“老婆,你好坑人啊!”
我手轻轻一摸,果然摸到一根硬硬的棍子,我只轻轻握着动两下,他马上不失时机的又拱了拱身子,配合着我的手在动。
我吃吃的笑,他却苦恼的自言自语,“忍而不发,练功也不能这样,真折磨人。”
终于他忍不住了,起身去问服务生有没有空出的单间,服务生回答有一间空出来的,刚刚收拾好,他马上折回来,把我急火火的拉了起来。
一进到单间他就开始脱我的衣服,我数落他:“你就象土匪下山。”
他向我狡赖的眨一下眼睛,“自己的老婆,什么时候上山下山不是随我的意吗?”
两下他就把我脱光了。……
有时候男人真是太无耻了。……
我相信一件事,夫妻间,只有互相有爱才会如此强烈的向对方发出爱的信号,我相信家俊爱我,因为只有爱,才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对另一个人产生强烈的迷恋感。
有一段时间我们感情好的简直难舍难分,甚至我在厨房洗碗时,他也会从后面抱过我,握着我的手和我一起洗,我们两人手上揉满泡泡,一起洗碗上的油,再一起控干上面的水,擦干手上的水后,他再把我抱回卧室去……
就连洗澡,他也腻着我,给我洗头发,象百年润发广告里,周润发给那位漂亮女孩洗头发一样。
床上的恩爱,家俊会做的很缠绵,腻的时候象个甜粘的孩子,冲撞起来时又象是开足了马力的动车,但不管哪种姿势,他都掌握的很好,从来不给我很粗鲁蛮横的印象,对他旺盛的精力和亲热的行动,我总是又怕又想要,当时那么恩爱,我几曾想到,我们会走到今天?
我记得家俊有一场离婚官司,女方不离,借故大闹,最后用水果刀伤了男方。
在法庭上,家俊问男方:“曾经一度,你们也是相爱的人吧,那时候你们都觉得离不开对方,对不对?”
那男人回答的倒也坦白:“是,我们从上大学就认识,毕业后又一起创业。”
家俊摇头:“现在却成了陌生人。”
那男人厌恶的说道:“因为她的所作所为,让我十分厌恶,她越来越孤疑,陷我于不信任,跟踪调查,追究我每一刻的行踪。”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说道:“其实爱情里,女人是最聪明的侦探,也是最愚蠢的傻瓜。”
家俊不胜心酸的声音,“丁叮,我们为什么要走到这一天?”
我想了下:“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人总是一边暴饮暴食,另一边却又去医院治随之而来的脂肪肝。”
他一阵沉默后忽然问我:“你……,还愿不愿意给我机会?”
我偏过头,看着他,他也转过身来,看着我。
忍不住我伸出手去,轻轻抚摸他的脸。
我的大拇指触到他的眉毛,眼睛,忽然我说道:“家俊,我们去开个单间吧!”
(作者题外话:今天七夕,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感谢大家的一路跟文,祝大家在这特别的日子里,心情愉快,爱情美满。
爱情,是千百年来人们孜孜以求的完美之事,而在爱情里,每个人都会遭遇伤害,世界上每一份爱情都是千疮百孔的,不是我们不想珍惜,而是因为爱,有时让人不知道如何去珍惜。
就象丁叮的话,我们一边暴饮暴食,另一边去医院治随之而来的脂肪肝,爱,其实就是我们一时幸福的脂肪肝。
亲爱的读者们,祝你们身体健康,都能收获自己幸福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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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和前夫开房了
躺在双人床上,他却没有行动,只是拄着头,用两根手指小心的揉捏我的耳垂。
我也在看着他。
终于,我靠了过去,紧紧抱住他。他也抱紧了我。
我的手指在他的腰后面划着小圈圈,埋在他的胸前,我深深的吸了口气,他身上有一点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还有我熟悉的男人味道,呼吸温热平和,热气在我的肩头绽放。
我抬起头,凑到他的脸前,鼻尖碰到他的鼻尖,这时我们两人都迟疑了一下,两秒钟之后,我又把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两个人的嘴唇一接触,马上间,熟悉的感觉在舌尖晕开,闭上眼,一凉一热的互相碰撞,我们都不想再分开。
家俊只是吻我,却迟迟没有进一步的表示,我把他的手握过来,放在自己的胸前,他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从我的浴衣下面伸进去,小心的捏住我的柔软。
我呼出口气,翻了个身,坐在他身上,脱了自己的浴衣,然后我的手往上推,把他的浴衣也撸了下来。
我以为他会进一步的表示,他却只是牢牢的看着我,眼里有一层水雾,黑黑的瞳孔里有两个小小的我。
我决定主动一点,事实上我就是这么做了。
和家俊不管是恋爱时还是后来做夫妻时,我都很少在这方面主动,不知道为什么,离婚后我竟然有主动索取的念头,我顺利的让他进入我的身体,进入时,他有一点迟疑,停顿在里面,没有动。
“丁叮。”他叫我。
“闭嘴。”我挡住他的嘴,把他拉到我的身上。
……
这次我什么想法都没有,我只有一个念头,我们都是寂寞的,那就直接一点,肉/体对肉/体,不装了。
……
……
醒来后,天已经黑了。
家俊一直没睡,他侧躺在我身边,一直在看我。
我有些尴尬,一看自己身上,慌忙间,赶紧把薄被拉到身上,盖紧了。
“你醒了?”
“一直没睡。”
“我们回去吧!”
没等他起来,我先迅速的爬起来,自己先到内间冲澡,站在蓬蓬的水流下,我又想起刚才的事。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我竟然主动去勾引他了?
闭上眼,我又想起刚起欢/爱的细节。
开始的确是我主动的,家俊就象个初上战场的处/男,我却老练的象是三十八岁的母老虎。
很快,家俊也进入了状态,就象休息了一段时间又做回了最熟悉的工作一样,他很快就掌握了我的敏感。
我们两个都有些渴望,又都有些紧张,象两个肉饼一样。
顶在最深处时,他一直在看我的眼睛,我没法闭眼,只好把他拉到自己身上。
我们两人配合默契,他把力度和速度控制的很好,我闭上眼,仰头靠着他结实的肩膀,一半享受,一半心虚。他的手指轻轻揉捏我,我无法抗拒,到的最后,我不自觉的叹息,整个过程,还是很和谐。
我一阵脸红,赶紧捂住脸,身上被他亲吻过的地方也跟着一起发烫。
很尴尬,没有复婚,也没有和好我就这么主动,这表示什么?我投降了吗?如果一会儿他又提和我复合的事,我怎么回答他?
冲完澡,我擦着头发出来,刚想叫他进来冲,外间却没人了。
我倒有些意外,他走了?
换好衣服我出了洗浴城,家俊并没有给我打电话,他只给我发了个短信:“丁叮,妈妈找我,我有点事先回去了。”
我扣上了手机,也好,免的两个人见面都尴尬。
————分割线————春夏交替,年年这个时候都有一段时间,天天都下面筋粗的大雨。
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一片雨雾下的车道。
和家俊在洗浴城分开后,一晃眼一个星期过去了,我们两人象是擎着一点孤傲的闹别扭的情侣,谁都没有先给对方打电话。
其实我知道他的想法,他也想给我打电话,但是这个时候,越不打,越紧张,越紧张,越不知道该说什么,紧张的空气,两人的神经都绷紧着。
朱薇约我吃饭,我实在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她。
她好笑起来:“你又和前夫上床了?”
我有些赌气:“是,死性不改。”说完我又补充:“我想我可能是很长时间没接触男人了,有点寂寞了。”
她哈哈的笑:“寂寞?那你的意思是你们这都是缓解彼此的寂寞?那我就不明白了,外面可以排解寂寞的**有人才,何必又去吃从前的一盘菜?换个新的不是更好吗?”
我悻悻的用筷子拨拉着盘里的菜:“旧的至少知根知底。”
她乐的笑,忽然间她又逗我:“你说知根知底,对了,付家俊身体还象从前那样吗?他?不是有病吗?那么,他那方面行不行了?”
我抬头瞪她:“你乱想什么呢?”
她继续玩笑我:“有时候我就是很奇怪,你看付家俊吧,身形这么好,肩膀又宽,骨架比例也匀称,看着确实让人想入非非吧,现在他这个年龄,又正好是男人的黄金年龄,这个年龄段,一天两天不见女人可以,那长年累月的不食女色,就算他受的住那也太lang费了吧!”
我恼火的说道:“你小心,你现在已经是结婚了的女人,你当心我把你这番话原封的告诉给你家那口子听。”
她哈哈的笑。
我很苦恼。
回来的这段日子里,我和家俊象好朋友一样的相处,常常也会在一起吃饭,吃饭时点菜总是不约而同的先想起对方爱吃的菜,那种默契让人无言,如今,发生了这件事,可是我们又都不提复合的事,我们在等什么?
????
丁铛毕业了,这是这段时间我们全家最开心的事。
毕业那天,我们一家打扮的十分隆重的参加她的毕业典礼,簇拥着穿着学士服,戴学士帽的她,爸爸非常得意,好象家里出了个女状元一样,我也非常开心,毕竟我没有戴过学士帽,有丁铛替我完成他的心愿,我也很开心。
正在拍照时,我无意间抬头,家俊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束花,找到我们后,马上快步赶过来。
丁铛一看见他,高兴的立即扬手,她大声喊:“爸爸。”
我瞪她,这个鬼丫头。
家俊道歉:“不好意思,有点事来迟了。”
看见家俊,丁铛丢开同学,开心的几步蹦到家俊身边,她拥着家俊的脖子问他:“爸爸给我带了什么毕业礼物?”
家俊乐呵呵的从手袋里拿出一个盒子,丁铛一见立即尖叫:“苹果手机新一代。”
如愿以偿了,这家伙,我无奈的摇头。
也幸好有丁铛和家人在,我和家俊不至于见面太尴尬。
爸爸呵呵的说道:“来吧,来照张全家照。”
家俊马上应了一声,我们赶紧过去,簇拥着丁铛。拍照时,我们五个人紧紧挨在一起,向着镜头一起竖拇指做出快乐的表情来。
拍完全家照,丁铛悄悄在我耳边说:“趁着今天大家都在,姐夫一会儿如果向你求婚,千万不要不给他面子,赶紧答应了吧!”
呵,这丫头。
果然,家俊和父亲在一边聊了一会儿后,他向我走过来。
丁铛用肘推我,“姐姐,姐夫来了,记住我的话。”
我只笑不语。
家俊走过来,他先是凝视着我,和我深深对视了几秒后,又深呼出一口气,扬了下眉毛,用一本正经的语气和我说道:“丁女侠,听说你最近写作又改风格了?改原来的严谨为麻辣,是不是?”
这样的开场白很好。
我向他眨一下眼睛,“写文章就得尝试不同的风格打动不同类型的读者,咦,怎么现在象你在采访我呢?”
我们两人又都笑了。
我以为他会对我说什么呢,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我们开开心心的参加完了丁铛的毕业典礼,然后一家人浩浩荡荡的去吃饭。
一顿饭他也没对我有所表示,我们一家人象是从前一样,客客气气的吃饭。
回来的时候,丁铛终于忍不住向我牢骚:“为什么姐夫不肯对你表白,他明明爱你,你也爱他,为什么他不肯说,因为他怕自己有病牵累你吗?”
我数落她:“为什么你这么替他说好话?一部手机就把你收买了?”
丁铛不吭声了,只是自顾自的在一边玩手机。
我也不作声了。
其实我也知道,发生了在洗浴城那件事后,我和家俊也没法再做到从容自若了,象今天这顿饭,表面上看,我们都客客气气,但实际上,我们两人总有一种该死的默契,一起去伸向同一块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