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三十六招-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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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拒绝,可是听他的声音很委婉,想了下,我没拒绝。
司机转换了下方向,把车子驶向尖沙咀。
裴永琰告诉我:“其实看香港的夜景,去太平山最好,不过今晚还有些冷,我们就去尖沙咀看。”
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开心。
司机把这辆黑色的迈巴赫房车稳稳的在一个半坡停了下来,我们两人下了车。
我站在车边,远远往前看去,尖沙咀是九龙半岛南端的一个海角,我们所站的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见面前一片灯火璀璨,繁华喧闹的港岛。
我眯眼往前看,他怕我冷,马上从车上取来自己的西装外套,包在我身上。
风吹过来,我清晰的看见远处,不知名的各座建筑妖饶的立在那里,大厦顶上巨幅的红色霓虹灯‘sinopec’夺目艳亮。
他抱着我,在我耳边说道:“小城有童年的回忆,都市有现代的风采,每一个人,每一个家庭都有自己的故事。”
“你想说什么?”
“丁叮,我只想跟你说,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你还很不安,怕我的父母不接受你,可是请你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不管前面有多少阻碍,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我心里叹息一声。
也许,是我太多虑了。
————————分割线————————第二天。裴永琰又有事不能陪我,我有些闷闷不乐,正在计划今天的行程,没想到裴夫人打电话给我,她直接问我:“丁小姐,我们聊聊,不介意吧?”
我当然不能说什么。
“那好,我就在酒店楼下等你。”
她已经到了?我顿时又紧张起来,赶紧拉柜子找衣服。
怕让裴夫人等,我匆忙的换好衣服下楼,一踏出大厅,果然看见裴家的那辆迈巴赫房车缓缓的驶过来。
裴夫人放下车玻璃,她戴着一副金边墨镜,看见我不冷不热的说道:“不打扰你出行吧?”
“哪里的事,裴夫人。”
我赶紧上车,一上车,我又有些意外,除了裴夫人,车里还坐着另一个女子,年纪?难道是二十八/九?反正她不是二十一二岁,按她一身精明利落的职业装,她应该也在二十八/九左右,看见我,她马上向我礼貌的颔首一笑,嘴唇轻启,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
裴夫人介绍道:“丁小姐,她姓高,是永琰的新秘书。”
这位高小姐马上向我道好:“丁小姐好。”声音也悦耳动听。
裴永琰的新秘书?我有些困惑,不由的我多打量她几眼,这一打量,我心里一阵赞叹,她真是漂亮,明眸皓齿,剑眉星目,比起裴永琰的上一任秘书陈美琪小姐还要漂亮几分,和她一比起来,我简直窝囊不堪。
奇怪的是,裴夫人并没有让高小姐继续跟我们一起前行,她让高小姐在前面一个路口下了车,然后吩咐司机带我们回裴家别墅。
车子又开回裴家,一停到台阶下,穿白衫黑裤的保姆阿姨立即奔出来,给我们打开车门,躬身请裴夫人下车。
坐下来后,管家给我们呈上茶然后马上撤了出去。
我拘束的看着裴夫人,今天她换了一身宝石蓝色的套装,谢天谢地,我没有再和她撞衫。我也困惑了,昨天怎么这么巧,我居然能和她穿成差不多色系的衣服?
我们落座,宾主两个女人都怀揣各自的心事,谁都没有先开口。
终于,裴夫人说道:“还是开门见山的说吧。”
我端坐着听她的话。
裴夫人又轻抿了一口茶,把茶杯放在手里,她的手指轻轻抚着杯沿,似在想怎么开口。
想了下,她居然问我:“丁小姐,你觉得永琰的新秘书如何?”
我非常困惑她会问我这个问题,“您是指裴总的新秘书?裴夫人,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其实我觉得陈小姐已经很不错了,为什么突然间要给裴总换秘书呢?”
裴夫人放下了茶杯,她淡淡说道:“永琰的秘书一直是由我来挑选的,一年换一个,已经成了规矩。”
我还是不明白裴夫人的意思。
裴夫人继续说道:“我们直接说今天的主题吧,丁小姐,昨晚永琰和我摊牌谈了一夜,他的意思很明白,他要和你结婚。”
我不作声。
裴夫人问我:“那么丁小姐,你的意思呢?”
我想了下,说道:“我暂时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裴夫人冷冷说道:“我也不同意你们结婚,虽然你是永琰的救命恩人,他也喜欢你,但喜欢是一码事,婚姻又是另一回事。”
裴夫人不看我,她继续说道:“我不同意你们结婚,象你这样的女人,外面世界随处可见,我实在看不到你的可取之处,所以,我不能同意你和他结婚。”
我不作声。
裴夫人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丁小姐,我们裴家虽然不象李嘉诚那样有几千亿的资产,但我们裴家也有三百亿的家产,也算是中流世家了。永琰是独子,以后要挑起这份重担,他的婚姻,就象帝王选后,牵动全局,不容轻视。”
裴夫人轻轻捏着自己的手指,她叹了口气说道:“可我不管怎么和他分析,把这中间的利害关系和他分析的多么清楚,他都不为所动,一定就要娶你。”
裴夫人有些哀怨:“我的儿子一定要娶你,我能怎么办呢?你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我应该感激你,可是我愿意给你任何补偿,就是没法给你婚姻,为什么?因为这是豪门,豪门婚姻是什么,豪门婚姻就是结给外人看的,是一种商业联盟,很多夫妻可能一辈子同床异梦,却不敢轻易砸碎这场婚姻,因为一旦砸碎了它,就会便这场商业联盟力量削弱,被对方趁虚而入。……”
“本来,我和董事长的意思都是让他娶子淇,子淇的父亲是我的亲妹夫,是永琰的亲姨父,也是董事局的成员,他不止拥有泛华的股份,自己家族的实力也不在裴家之下,只有和他联姻,裴氏才能稳固的发展下去。就算永琰不愿意娶子淇,那么也不会轮到你,因为还有其他的豪门千金,总之那个人,绝对不可以是你。”
我轻轻问她:“裴夫人,您的意思是让我离开裴先生是吧?”
她看着我,“如果我给你钱,让你离开他,你会离开吗?”
我想了下,“我会,不过我不需要钱,我也不觉得感情是可以用钱来买的,如果裴先生和麦小姐联姻能给这场商业联盟带来更好的效益,我愿意退出。”
她叹了口气,继而说道:“我知道你会这样说。可我不能这么做,那样永琰会伤心的。”
我低下了头。
“所以。”裴夫人无奈的说道,“争执的结果就是,我不得不同意了他的要求,同意你们结婚。”
我抬起头,她同意我和裴永琰结婚?
裴夫人皱眉说道:“是的,我同意你们结婚,不过丁小姐,今天我们不妨把话开诚布公的说明了,我同意你进入裴家,但是我们裴家也不是一般的家庭,你既然进入裴家,就要按裴家的规矩来生活,你明白吗?”
我想了下,现在我倒愿闻其详了,我想知道这个豪门有什么苛刻的规矩。
裴夫人咳嗽一声,端正了面孔,她把茶杯放回茶几上,轻轻掸下自己的裤子膝盖,转而摆正了姿势,郑重说道:
“首先,
11:大结局(下)
沈安妮点头,“是的,付家俊以前和我提过这个案子,对这个官二代的行为,我们大家也有所耳闻,家俊的怀疑不是没有依据的,但问题是一切要讲证据,家俊是想扳平这个案子,但是苦于证据不足。”
我心中一沉。
沈安妮说道:“那个抢劫犯没有同伙,而家俊受伤,对方那么直接的瞄准他,目的只有一个,让他不能继续再为这个案子做辩护。”
我心里麻麻的发怵,家俊的受伤是因为这件事吗?对方之所以对家俊下手,是为了要阻止他?
送走沈安妮后,我在长椅里又独坐了很久,我知道这个社会里有很多事是有潜规则的,一些事你知道我知道,大家都知道,但是我们不能明说,如果你一定要逆风而行,就象一叶小舟去抗滔天巨lang,那是抗不过去的。
我心情很沉重。
回到病房,家俊正在看几页资料,桌子上除了沈安妮送来的花,还有另一个花篮。
我问他:“是律师楼的同事来过吗?”
“是的。”
我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
他把资料放到一边,我又给他把床稍微调整了下高度,让他躺着稍舒服一些。
“家俊。”我温和的抚着他的脸,“这次出院之后,我们休一段时间的假吧?”
他迟疑了一下,“也好,下个星期我那件案子终审,案子结束后,我们就去外地度假,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
“下个星期?”我惊叫:“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出庭?”
他微笑:“没事的,我的工作都已经准备好了。”他又收回了笑容,脸上浮现出一丝坚决之色,我只听他沉声说道:“所有的事,下个星期一定会水落石出。”
我苦苦劝他,“家俊,你的伤还没有好,那件案子,交给别人吧?行不行?”
“不行。只有我最了解这件案子,不能交给旁人。”
“家俊,你什么都知道对不对?你也知道是有人在背后阻止你继续扳这个案子,你抗不过去的,没有证据死无对证,你没办法扳回的。”
他的手轻轻划着我的脸颊,声音温和又平静,“丁叮,我有证据,正因为我有新的证据,他们才害怕,才要致我于死地。”
我心里倏的一沉,从他的胸前抬起头来,“你有证据了?”
“是。”他悄悄凑近我的耳朵,“如果没有新的证据,我也不敢逆风而上,但是现在我也不能说出来,不到最后一刻,我不会亮出这张底牌。”
我伏在他的胸前,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家俊,我们好不容易才重归于好,我实在不能再失去你。”
他抚着我的头发,声音里充满满足,“丁叮,我常常在想,人一生究竟要怎样活才能无愧这一生,每个人都想轰轰烈烈,但最终大家都是碌碌无为平平常常的过完了一生,其实不管是轰轰烈烈还是平淡如常,最重要的是,不要让自己的人生充满遗憾,我以前对你充满歉疚,因为我没有好好珍惜你,现在有你陪在我身边,我的人生已经没有缺撼了。人的一生不在乎长,只在乎好。”
我只是哭,“我不想听这些文诌诌的话,我要的是现实,你结婚时答应过我,你要做我的丈夫,情人,父亲,你的承诺呢?你答应过要照顾我的,现在怎么可以任性呢?”
他轻轻说道:“你已经长大了,不需要我再照顾你了。”
“胡说。”我抬起头,凝视他的眼睛,“我永远都需要你,心里需要,身体也需要,我还要和你一起去看国庆百年的大阅兵,和你一起送我们的孩子去幼儿园,送他去小学,去大学,这一路我都需要你陪着我,你不许中间丢下我,明白吗?”
他点头,唇边漾开一丝微笑,“明白。”
我紧紧抱着他,拥抱着他。
我知道我没办法阻止他,家俊如果坚定了的一件事,他一定会努力的做下去,就算不成功,他也要付出全部的努力,为着这过程,他不后悔。
——————分割线——————我和丁铛在东岸奇点西点世界出来,家俊最爱这里的芒果蛋达,丁铛则喜欢紫薯的,妈妈喜欢苹果卷,给大家都买了大家喜欢的口味,打包带好,我和丁铛一起出来。
车子稳稳的开了出去。
看我开的还稳,丁铛嘘了口气,她又问我,“姐姐,你和姐夫,这次是真的复合了吧?你怕不怕姐夫又是一次狼来了?”
毕竟是亲姐妹,我知道她并没有恶意。
我从容的回应她:“不怕,就算是一次狼来了,至少他也是一只旧狼。”
回到医院,我开心的打开门扬着手袋,“家俊,我带了你喜欢的芒果蛋挞。”
他把手里的资料放到床头柜上。
我不高兴的叫起来,“你又趁着我不注意看这些资料?你现在伤还没有好,坐这么久对身体不好的。”
“没事,我有分寸。”
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是铆足了劲要拼下个周的开庭了。
睡觉前,我递温热的毛巾给他,他擦完了脸却又迟迟没肯把毛巾递给我。
我好奇的问他:“怎么了?”
他眼睛看着自己的指尖,手指张开,又合上,反复几个动作后,他微微皱起眉头。
我意识到他想说什么,马上间我打岔,“是不是毛巾太凉了?来,给我。”
从他手里夺过毛巾,我去卫生间洗漱。
把脸埋在冷水里,我又是心情沉重,我看见他细微的变化,他开始握不牢笔,字也写的歪歪扭扭,甚至在吃饭的时候,他用筷子夹菜,菜会失去控制的从筷子底端跌出来,有一次我不慎把一杯开水洒了一点到他的腿上,我赶紧给他擦,可是他半天才疑惑的问我:“很烫吗?”
我知道,他的神经开始反应迟钝,象是有些老化的零件一样无法承载一些行动,开始是精细的动作,现在连一些小的基本动作都有些吃力了,这让我看在眼里,痛在心上。
他的病终于开始呈现了,而我,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很难过,自从知道他有这个病开始,我也预想到了会出现的情形,可是我没想到一切会来的这么快。
洗漱完后,我关上病房的门,关掉了灯,在他身边的陪护床躺下来。
家俊意犹未尽的小声叫我:“老婆,到床上来,我好想抱你。”
“你还有伤呢。”
“不怕的。”
他伸出手,做出个抱我的手势,我无奈的爬起来,小心的摸上了床,他马上往床边一挪,腾出一半的空间来。
两个人挤在一张病床上,毕竟空间狭小,我就怕碰到他的伤口,小心翼翼的摸着他的右腹,我问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