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三十六招-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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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挤在一张病床上,毕竟空间狭小,我就怕碰到他的伤口,小心翼翼的摸着他的右腹,我问他:“还痛吗?”
“不痛。”
我们两个人挨着一个枕头,脸也挨的很近,只有几寸的距离,呼吸互相撩到对方的脸上,痒痒的,看着看着,他撅长嘴,在我嘴上亲了一下。
我吃的一笑,忍不住伸出手指尖,划一下他的鼻子:“我们两个现在象不象那个美国色/情片,医院风流韵事?”
他也来了兴趣,“你说,那个片子里,男的一条腿还骨折呢,动作居然搞的那么夸张,是假的吧?”
我在他的腋下挠了一把:“你想试了?”
他紧紧搂着我,“等我出院了,伤好了,一定不放过你,我要把你吃的骨子渣子都不剩一块。”
现在当然不行,我们只能亲嘴。
亲着亲着,他就把手伸到了我的胸/脯里,嘴巴也不老实的拱了过来,咬到我的圆润后,他用牙齿先是轻轻的一咬,然后嘴唇温柔的一抿,就把我的圆润整个含在他的唇舌间,我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他却轻微的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
他呼出的热气在我的胸前弥漫开来,“丁叮,我怕,怕我不能象从前那样给你幸福。”
我立即意识到了他所说的幸福是什么。
我把手悄悄顺着他的脊椎往下摸,摸到了他的后腰之后,我不老实的往下继续探,探到了前面,又伸到了他的内裤里面。
他声音小下来,声音在我耳边昵咛:“丁叮,老婆……。”
……
棍子变的又粗又硬,身边的这个人也变的火辣辣起来,我毫不怀疑,若现在他不是有伤,他一定会象个得胜的将军,骑着高头大马,杀进城池,恣意驰骋。
“别装了!”我奚落他:“成天里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我看你哪里都不敏/感,就这里最敏/感,怎么回事?这是阳光格外眷顾的地带吗?”
他也有些窘迫,“可能是吧,一抱着你我就浑身又有劲了,可现在不行,我可没法象那个小片里那个男主角那样,吊着一条腿还刻苦做业。”
我也笑,“放心,我也不象那个吃不饱的女主角会把你生煎活剥,我要等,等养肥了一起杀。”
他声音里充满向往,“我也希望到时候我能……,”他轻吻我的脸:“我们最好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三次?”
我老实不客气的在那上面又摸了一把,“三次少了,我要连本带息全部收回来,届时,一定让你一败涂地。”
……
家俊在医院住了几天,终于可以下床慢慢走动了,我扶着他,在医院的走廊里溜步,到傍晚时,我们再一起在医院的草坪上叙话聊天,我们互握着双手絮絮叨叨的聊天,哪怕是从前最琐碎的小事也拿出来讲,毫不厌烦。
“看见那夕阳了吗?”
我微笑,橙红色的夕阳正在山峦间隐没,所有的建筑上都涂抹了一层金色的余晖,一切看起来这么安宁美好。
我握着他的手,满足的说道:“我什么要求都没有了。”
他把手也搭在我的手上。夕阳的光辉洒满了我们的头顶。
……
终于到了开庭的日子,这一天是周二,我提前从家俊办公室把他的律师袍带了过来。
今天这次开庭不是公审,我没法去观看,只能在外面给他加油鼓劲。
爸爸妈妈在医院走廊里不安的问我:“他这样子,可以吗?”
我长长叹气,医生本来是不放家俊出去的,家俊骗医生说是参加一个重要会议,不可缺席,在签了医院的免责书后医院才破格放他出来,但也只给了他一上午的时间,到得中午就必须回医院。我也是担心不已,但是他为这个官司倾尽了心力,任何人都没法左右他。
我推开门,家俊正站在窗前,平静的对着玻璃往左胸上扣自己的徽章。
我走过去,“家俊。”
他转过身来,我们两人凝视半晌,眼神互望,都是努力把对方的形象烙进彼此的脑海。
换上了干净衣决的他,看起来真是坚毅果断,一表人才,我实在挑不出他的一分缺点,他三十六岁,正是男人最成熟最沉稳的黄金时段,生活的经历和沧桑给了他最动人的魅力,就算他眼里还有一点不经意的寂寥和憔悴,那也是时下二十多岁的男人所不能比拟的。
我给他整理律师袍内的领结,这时我想起了他办公室里的那幅字:静中真气味,所在不多得。
“家俊。”我温柔的说道:“不管你是谁,不管你要面对什么样的挑战,我都希望你记得一件事,我永远站在你身后,永远支持你,永远爱你!”
他唇角微扬,嘴颊上浮一层淡淡的微笑,“此生足矣!”
我们一道走了出来,爸妈看着我们。
妈妈是又担心又心疼,婆婆并不知道这件事,我们瞒住了她。
爸爸拍一下家俊的肩头,眼神里充满关爱。
家俊郑重的叫道:“爸爸!”
爸爸点点头,“去吧!我们等你!”
我们下了楼,现在由我来开车。
可是一到我们的车旁,我们都吃了一惊。
车子还是我们的车子,可是车轮子里面,我们呆呆的看着车轮,凯美瑞的四个车轮被齐刷刷的钉满了一轮胎的铆钉,根本没法开动。
有人故意的。
我气愤不已,马上欲拿手机要报警。
家俊轻轻制止我,“这点小伎俩简直太小儿科了。这算什么?一点开胃前的小菜吗?”
我不安的看着他,“家俊,我们……”
他温和的说道:“丁叮,什么也不用说,今天我一定要出庭,你,不用去了。”
我摇头,“不,我一定要陪你去!”
我扶着他走到了门口,召出租车。
上车后,他沉声和我说道:“丁叮,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打赢这场官司,也许我拼尽全力,最后还是一败涂地,但是只要我有一分气力,我就要为此而努力,哪怕我因此而失去性命,在我临死前我也要做对这件事,我不后悔。”
我泪流满面,“家俊,我支持你,可是我真的害怕。我不可以再失去你,不可以。”
他挤出一丝笑意来,“傻瓜,放心吧,我不会有事,刚才只是吓唬你的。”
出租车往前开,忽然我们感觉不对劲,这条路不是往法庭开的,我问司机,“你要去哪里?这条路不对!”
司机还是不吭声,我们明白了,我看着家俊,他只是向我微笑一下。
这辆出租车拐进了一条深长的胡同,进入胡同之后,车子停了下来,我们看向前面,胡同里面,前面有一条黑色的保时捷卡宴封住了路。
看见出租车进来,那辆车两侧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两个黑衣男子。
我一看那两人的身高体态,脑子里一激灵我想起了家俊遇刺那晚,骑摩托车捅伤他的那两个人,顿时我惊叫:“是他们!”
家俊轻轻拍我的手,他从容打开车门也下了车,
5:家俊,真的很想你
不对,肯定有人,肯定有事。
我立即转身,马上摸黑往下走。下面一层有点光亮,但不太亮,我借着这一点光亮快速跑下去,正在这时,我听见一阵匆忙的脚步,而我正巧也跑到了下一层的楼梯口,我看见了。
是一个男人,他听到了声音慌张的起身,欲要逃跑。
我喝道:“你是谁?你在干什么?”
顺着他的身影,我看见地上还瘫着一个人,肯定是个女人。
他想跑,我快步跑下楼,“不要跑!”
他在楼梯间门边的拐角,马上拉开门,门一拉开,我借着走廊的灯光,看清了那个人。
我惊叫:“劳瑞斯?”
劳瑞斯杜,海外部的主管?一个美国人?
他听到了我的叫声,马上回头。他也看见了我。
我惊讶,“劳瑞斯你在这里干什么?”我再看地上,“杰奎莉?”是我的那个同事,她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胸前的扣子散开,裙子被撩到了腰,很明显,她应该是醉酒,刚刚被这个可恶的老外侵犯了。
我气的咬牙,无耻的男人,竟然非礼醉酒女人。
我叫他:“你站住,你刚才干了什么?”
他站住脚,冷冷看着我,哼一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若无其事的往前走。
我跟着扑上去,“回来。”我去抓住他,“你怎么可以欺负女孩子?”
他一把把我的胳膊甩开,鄙夷的用生硬的汉语回答我:“她醉了酒,自己坐到我的大腿上勾引我,所有同事都看见了,你说我欺负她?有什么证据?”
“如果你不是欺负她,怎么可能把她拖到这种地方来?你要说你们是你情我愿吗?”
劳瑞斯扳起脸来,粗鲁的对我说:“住口,你这个女人!”然后他手一抬,把我重重的往后一推,我没站稳一下摔在地上。
我的腰被摔的呼呼作痛,趁着这时间,他已经转身扬长而去。
我又气又急,马上打电话给裴永琰,电话拨出去,可是提示我,对方已关机。
楼梯间里,杰奎莉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我再看前面,劳瑞斯已经跑了,无奈之下我只得先爬起来,回楼梯间去拉杰奎莉。
我拍她的脸,想让她清醒过来,“杰奎莉,醒一醒。”
她神志还是不太清醒,我只得给她先整理衣服,现在我还不确信她是不是真的被这个男人非礼了,一切也只有等她醒过来才知道。
怎么办呐,如果叫人来,万一让其他同事知道了,对一个女孩子名声又会不好。想来想去,我只得把她的衣服拉紧了,先搀扶她起来。
她醉的浑身发软,脸色潮红,把她扶到走廊里我才察觉,她绝对不是只喝了酒这么简单。
我气恨不已,趁着酒宴还在进行,还没有完全结束,我先扶她下楼,把她送到我的公寓再说。
到第二天清晨,杰奎莉才完全醒过来。
她听了我的诉说也吓了一跳,人缩在被子里,抱着膝盖,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我。
我告诉她:“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但这件事绝对不能让那个老外逍遥法外,你告诉我,他有没有把你……,如果他真的趁人之危把你……,我们要告他的,他这是强奸,还有,他给你喝了什么?我看你绝对不象只喝了酒这么简单。”
杰奎莉吓的连连摆手,“不要了不要了,我想昨晚可能是我真的喝多了,我也没喝其他的东西,我只是喝了点酒。”
我心里明白,她是害怕,如果传扬出去,劳瑞斯是男人无所顾忌,但她是女孩子,万一被别人说三倒四,女孩子的名声不就毁了。
都是这万恶的黑社会,害的妇女没地位。
我也不多问了,只是沉着的安慰她:“那就好,以后躲着这种男人。”
我出去给她准备早点。
裴永琰今天要回香港,我正在思忖这件事要不要私下里告诉他,我可以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可是如果这件事压下来,劳瑞斯更会得意洋洋,他太欺负我们中国人了,这种男人不可以姑息。
思前想后,我决定把这件事告诉裴永琰,所以上班后我便打手机给裴永琰。
可能是昨晚年会裴永琰喝了酒,这么早他还在休息,所以电话一直没有接,我也在想怎么和他谈话,昨晚发生了那样一件事,那么尴尬,但我们还得面对面,至少我们还在一间公司,还是朋友,我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电话响了六声,我正准备放弃,这时候他接了。
我刚要说话,里面传来的却不是他的声音,是陈秘书。
她在里面声音很小,“丁叮?你这么早有什么事?”
是她?我有些意外,后来一想,陈秘书是裴永琰的秘书,接他的电话又不是第一次。
我问她:“裴总在吗?”
她那边迟疑一下,回答我:“他不在,你有什么事?”
想了下,我说道:“我没什么事,对了,今天裴总是回香港吧?我只是想祝他一路顺风!”
她很职业化的回答我:“我会替你转告他。”
“恩,好的。”
我放了电话。
一直到裴永琰走,他并没有打电话给我,我以为他会象小说里那样,给我来个电话,至少要和我说几句温情脉脉的话吧?可是我又感到难为情,真让我们面对,我们能说什么?
我摔摔头,不去想其他的了。
在工作间我又看见了劳瑞斯,他冷冷的扳着脸,从眼睑下乜我,我穷凶极恶的瞪他一眼。
臭男人,我才不怕呢!
没想到风平lang静的日子没过三天,来找我的却是杰奎莉。
我正在卫生间洗手,杰奎莉进来了,她一进门,转身咣的就把门关了。
“丁叮。”
水哗哗在流,我好奇的一边洗一边问她:“怎么了?”我看她神色不对劲。
没想到她走过来,兜手在我完全没防备时,一把把我往后一推,我人一下子扑到了水盆里。
我气坏了,直起身,我问她:“杰奎莉,你疯了?”
她胸口剧烈的起伏,满眼是泪。“你说,你为什么要散布谣言,说我和劳瑞斯在楼梯间苟且通奸?”
我瞪大眼,“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散布这样的流言了?”
她冲上来一把又把我推到了洗手盆上,我身子往后一仰,啊的尖叫,水笼头咯痛了我。
她骂我:“不是你是谁?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你,我,劳瑞斯,难道是劳瑞斯?是我?是我们两个当事人?”
我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急的跺脚解释:“我没有啊,我什么也没有说,杰奎莉,那件事我谁都没告诉啊,我知道女孩子的名节重要,我……”
“你给我住嘴!”
她指着我骂:“你这种女人!我算看清了你,你表面上安慰我,做出一副温良娴淑样,可是背地里却拼命挖苦人,添油加醋的刻薄人,你实在太让我恶心了!”
我呆住了。
她摔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