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之道-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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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姜鸢飞会知道自个的身份。
由此可见,这个公主,只怕,也没有眼下十二岁的心智,只怕,却也是个政治高手。
想来,一个小小的女孩子,从八岁开始,便可以用自个小小的舞姿引得各国的国君为之神魂颠倒,甚至,不惜屈尊去观看一个小姑娘跳舞。甚至,是保持了五六年,只怕,这也绝对不是美貌可以取代的。男人固然喜欢美女。
只,一群的大男人,喜欢一个美女小姑娘,从八岁到十二岁,如此,只怕,有些不正常。
男人爱美,喜欢比自己笑的女人。
只,喜欢一个还未到达及*之年小女孩,就不正常了
是以,如此,和这个小女孩独特的本事,比如是不分开的。想到这里,梁慕白不由的对眼前这个穿着雪白色的衣裳,皮肤白的如同雪一般,唇,如同殷桃一般俏丽的小女孩刮目相看。这个女孩,别看比自己小了好多,心智,却一点也不幼稚。
这个女孩,看着天真可爱无邪,只,内心,却远不止表面这样。
梁慕白顿了顿,还是不露神色的一笑,“真没想到,鸢飞公主会记得在下。”
“哦,本公主有个习惯,便是打探前来观看玄天舞的每一个人,包括侍卫。既然你敢从门缝偷看,自然,亦是少不了我的调查。我姜鸢飞的舞姿可不是让人白看的。既然看了,便是要付出代价。上一次,你是偷看,代价是你的**。这一次,你打算给我什么补偿?”那女子唇红齿白,脸上带着调皮的神色。只,到底,这话,却有深意。
梁慕白缓缓一笑,耸了耸肩,很是不以为然的道,“偷看的代价本王认了,只,这一次,本王可是恰巧经过,不知公主再次跳舞。再说了,本王这一次,可是光明正大的看。再说了,跳舞便是给人看的,公主弄的这么神秘,感情,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梁慕白这话,无疑,也不简单。
他这是在试探这个女孩,想要看看,这个小姑娘心思到底有多深。
只,那雪白色衣裳的姑娘,却没打算去接对方的话。当然了,更是不着急去解释,只,轻笑一声,背对着身子,像是说给自个听,“如此看来,这大宣的小王爷只怕是要赖账了。哎呀呀,我只是个小姑娘,自然也不能说什么。只是啊,我一直以为大宣的小王爷风度翩翩,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赖账。哎,想着都心伤,亏得还想让他当我未来的白马王子呢。。。。”
那姜鸢飞的话语很是俏皮,脸上的神色也是一直带着小女孩所特有的微笑。
她像是在朝着一个人述说着自个的小委屈,好像是在说自个心里的偶像被无端的诋毁了一样。她像是一个受了委屈,想哭又哭不出来的小女孩,让人怜惜。
只,梁慕白的心里,却是不由的一惊,暗暗佩服着这个小女孩的处事技巧。
要说,刚才梁慕白的那话,无疑是在引导小女孩上钩。若是对于梁慕白刚才的怀疑,小女孩解释呢,那便是意味着自个心里有鬼,是做贼心虚。而,鸢飞若是不否认,那便是证明梁慕白说的话是正确的。如此,梁慕白便也有了深入下去的必要的。
可,谁能想到,姜鸢飞竟然利用自个年龄上得优势,用小女孩的方式哭诉。
眼下,这个女孩,才十二岁,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个小姑娘。
她不去接他得话,可以当做是小女孩压根是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当然了,也符合了小姑娘做事不认真的处事方式。就算是有人站在一边,自然也说不上来是这个公主的心眼多或者怎么样。是以,她巧妙的躲避开这个问题,却是最大的利用了自个的优势。
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做最快的反应,权衡一切利弊,并且选择对自个最有利的回答,这个女孩的心智,可见,是多么缜密。
第三章 帝王爱 第三百一十二章欲擒故纵
第三百一十二章欲擒故纵
第三百一十二章欲擒故纵
若不是之前分析这个姜国公主姜鸢飞绝对不简单,梁慕白还真是差点被她外表的样子给骗了。
梁慕白嘴角清扬,带着一种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道,“你说你迷恋本王,很好,现在,本王便给你说一个补偿的代价如何?”
梁慕白脸上的表情,坦然到了不正常,只,只有梁慕白自个知道,自个心里的紧张。
“什么?”对方还像是像个孩子一样,表现如好奇。
“嫁给本王啊,既然你啊这么仰慕本王,嫁给本王如何?”梁慕白一笑,说着,便想要过去搂着对方。
“你放肆”对方猛地一抬手,将他的手打了下去。只,对方的眼神依旧是淡淡的,看似却是不慌不忙。看到自个眼中笑意,对方只站的距离自个远了一些,这次笑着说道,“我虽然是仰慕你,但,到底,我可不想毁了我心里的偶像。你说吧,一个人要是没有偶像,那多可怕呀,我可不想毁了我的偶像。”
“偶像?”梁慕白那时,还不清楚偶像是个什么词语。
只,对方却是一笑,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笑道,“你真傻,你是我的偶像,也就是说我仰慕你啊”
“这是你们国家的词语?”梁慕白脱口而出,却并不记得自个听过这样的一个词语。
只,看到梁慕白的反应,那女孩才像是反应过来了一样,吐了吐舌头。随后,再次的朝着梁慕白挥了挥手,想要告辞。
只,刚走了两步,便被梁慕白拉住了,“怎么,公主这是要去哪里,公主可说好了,嫁给本王的。”
这个时候,梁慕白便是要当一次无赖,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小公主的能耐。
只因,这个姜鸢飞,着实是让他刮目相看,也提起了梁慕白的兴趣。
那姜鸢飞很是明显,有些紧张,很明显的憋红了一张小脸。但,到底,眼前的这个女子是爱逞强的,纵然是害怕,却到底还是强忍着瞪着眼前的人。都说,生气的女人是最可爱的,之前,梁慕白不行,只,看着眼前骨折腮帮子,生气的姜鸢飞,那一刻,梁慕白是信了。
梁慕白斜倚着眼睛望着眼前的女子,只,那女子却并不去留意梁慕白。
她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很是随意的收起自个跳舞用的丝带,很是不以为然的赛道袖子里。看到一边的羲和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她知挥了挥手,阻止了羲和。随后,她款款的朝着前面走了几步,轻声说道,“鸢飞的丈夫,纵然不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怎么的,也是一个爱我护我的男人,小王爷认为自个做到了哪一点?”
“很明显,帝王本王是没有可能了,只能是第二种啦。”梁慕白耸耸肩。
那姜鸢飞却是一笑,“小王爷认为自个会爱上本公主么?”
“怎么不会,公主美丽动人,聪明伶俐,自然是人见人爱,本王也是个人,自然也不例外。”梁慕白一笑,一缕残阳斜照了过来,正好照在了梁慕白微笑的脸上。那笑容,却也像是沐浴了春日里的璀璨一样,让人感觉到舒服。
只,姜鸢飞,到底,是冷静的,只缓缓地冷斥,“你骗人。”
若是她说她不信,若是她说你得给我证明,梁慕白便还觉得好介绍一些。只因,他得说法是一种,至于对方信不信则是另外一种。
只,眼前的人,很明显笃信的认为他在骗人,那眼神,却像是犀利的光,像是看透了一切。
不知道怎么的,一时间看到姜鸢飞的神情,梁慕白竟是感觉到不自在。怎么的,他都感觉自个刚才对于这个公主多多少少是过于轻浮了一些。是以,这个时候,梁慕白竟是有些后悔。这么对年来,对于女人,梁慕白还不曾有过这样的负罪感。
“你说你回护着我?可我相信你实在骗人。听说大宣的皇室,历代,总会有留下一个后裔遗传魅影病,而,这种病,却也只有我姜国公主的鲜血才能解除。是以,本公主猜想,小王爷的一切举动,都不过是为了得到我的血?”姜鸢飞冷着眼睛,望着对方,那眼神里不带一点的神情。
听着姜鸢飞如此一言,梁慕白本来负罪的情绪上,再次添加了一些的胆怯。
梁慕白自个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是因了一个小女孩的聪明,还是眼前这个小女孩猜中了自个的心绪?
总之,梁慕白是紧张到了极点,更是有些害怕,那时一直以来,他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
但,到底,梁慕白到底是梁慕白。
这么多年来,梁慕白一直都是女性同胞当中的仰望者。是以,对于女人,梁慕白虽说谈不上各个都能了如指掌。只,到底,却也做到有些了解。
是以,对于梁慕白只是一笑,“哈哈,看来,本王给公主的影响并不好,看来啊,本王今后可得多下些功夫。要说啊,本王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不怎么好,那就是老是让女人感觉到轻浮。说实在的,本王是真的很认真,很认真。”
“哼,王爷太会开玩笑了。”那姜鸢飞缓缓的一笑,头也不转的离开了湖边。
梁慕白愣在哪里,本以为那女子还会纠缠。在梁慕白看来,她既然能够牵引的几个国家的国君,对于那首《玄天舞》流连忘返,定然,这个女孩是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只,这个女孩,却就这样的离开了,淡的如同一缕清风。
皇家的女儿,竟然也有这样清新脱俗的。
如此,着实让梁慕白怎么也想不到。梁慕白望着湖边的水,脑海里回荡着刚才鸢飞的舞蹈。突然,他得目光落在了遗落在湖边的一顶淡白色的手绢上。
那手绢上,还绣着淡蓝色的蝴蝶,像极了故事书里所言的能看透人心事的精灵。
梁慕白一笑,心里有了一个词语:欲擒故纵。
但凡是美丽聪慧的女子,白白的送上门,自然是没有什么味道。只,若是一个女子并不让人看透她的心事,总是在男人以为他得到的时候,悄然离去,然后,消失的无影。但凡是个男人,面对爱情,都是一根贱骨头,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便越是想得到。是以,如此,欲擒故纵,也算是用到了最上层的地方。
想来,那姜鸢飞虽是小小年纪,却还是懂的了这一点。
只,到底,之后的五年,梁慕白便一直猜测着那女子最后留下手绢的深意。只因,他得猜测是错的。虽说他自认为对女人了解的很,但,到底,却是对这个女人失算了。自从那次在湖边见过姜鸢飞之后,一直再也没有这个女人的踪迹。
直到他派人,安排了安恬到她的身边。。。。。
五年了,整整五年过去了,至今,梁慕白依旧是不曾知道,当初,那个湖边穿着白色衣裳的女子,对他,到底是何种态度?而,在见到馨绯之后,梁慕白也彻底的知道,眼前的韩馨绯,已经再也不是当年的姜鸢飞了。
只,在这样一个瞬间,梁慕白突然感觉,他又看到了当年的姜鸢飞。
只,到底,他也知道,就算再像,一切,却再也回不去了。
望着眼前的韩馨绯,望着一脸冷漠的馨绯,她如同当年站在湖边的姜鸢飞一样孤傲。可,到底,梁慕白知道,纵然,这个女子,和五年前再像,到底,再也不是当年的女人了。纵然,那个疑问在心底里潜藏了许久,但,到底,依旧是寻求不到答案。。。。
暮色,一点点的深了,透着清冷的微风,却有些惬意。
馨绯拿着一根金钗,跳动着点燃的灯芯,望着一再扑向火苗的飞蛾,淡淡的道,“飞蛾扑火,明明知道是自取灭亡,却还在扑向火苗。”
“王妃,听说飞蛾是恋着火苗的,是以,纵然是葬身火海,它亦是不会动摇接近火苗的决心。”浆离站在一边,笑着回答。
飞蛾扑火,是自取灭亡,只因恋着飞蛾,作为最神秘的易容师父,浆离何尝不是如此。
馨绯听了浆离的话,只轻轻的一笑,并不去跳动灯芯。她转头,望着浆离,只轻笑道,“看的出来,你是真的希望王爷,可,为何不好好的表达你的爱意呢?”
“我爱王爷,但,他爱着的人,却是你。”浆离淡笑,却并不否认。
“你很好,敢于承认对一个人的爱,是需要多大的勇气。”馨绯淡淡的一笑,放下手里的金钗,想到了自个,顾自的说道,“说实在的,我很佩服你,敢于直白的说出自个爱人的名字,说出自个心里的爱。很久以前,纵然我爱的那个人高高在上,是别人的天,可,我依旧高傲的难以启齿我对他的爱。”
“你说的是锦绣的皇帝?”浆离轻轻的点头,虽是疑问,却心里澄明。
馨绯点头,望着窗外,淡淡的说道,“看着你们的爱情,我感觉像是一缕清风,不带有任何的色彩,却照样可以带来阴凉。只,我的爱情,虽是千姿百态,却,到底,永远感化不了任何人。如果可以,我愿意放下所有的一切,去换取片刻的阴凉。”
“只要你愿意,王爷虽是可以给你这样的生活。”浆离虽是挣扎,却到底,还是微笑。
馨绯嘴角清扬,淡淡一笑,“如是我和他过着云淡风轻的日子,你呢?”看到浆离的表情发僵,馨绯只淡淡的一笑,继续说道,“你说,你每天有法子和王爷在一起,是因了他爱的是我。可,我也无法和他在一起,因了,我爱的人是皇上,而皇上,亦是深爱着我。”
浆离突然警觉的望着馨绯,“你想说什么?”
第三章 帝王爱 第三百一十三章 出逃
第三百一十三章 出逃
第三百一十三章 出逃
“很简单,放我走?”馨绯站起神来,望着眼前的女子,直言不讳。
女人,最是了解女人。一个女人,就算度量再大,却也是怎么都没有办法忍受自个的男人背叛自个爱着其他的女子。纵然,有女子愿意委屈求全,照应着柏拉图似的爱情,守护着其中的一方。但,到底,谁都是最平常 不过的人,都希望得到自个心爱人的爱。
浆离爱着梁慕白,更是愿意为了自个的这份爱,却帮助梁慕白追求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