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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豪门复仇千金归来-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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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子期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这样被他占了便宜,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所有的一切都急剧蜕化,耳朵甚至都几近失聪,似乎只能听到男人的低喘。
  微微抬眸,望向上方的灯光,依旧唯美,依旧华丽,刺的她眼眸一些微酸。
  似乎有液体氤氲在了眼眶中,唯美而安静,眸底的灯光变得有些支离破碎,投射在地毯上,一片朦胧。
  男人的呼吸声渐渐变得沉重起来,大手也开始有些蠢|蠢|欲|动的不老实,从她的衣襟下面探入,慢慢的向上游弋。
  “哎行了你……”季子期低喘着回应,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禁锢住他的大手,“玩得过火了,遭罪的人是你自己啊……”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的微颤,晕染上一种野性的缠|绵,语气软腻。
  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对于此时的他来说,却像是一句残忍到极致的提醒。
  闷闷不乐的收了手,男人的一张俊颜上,浮现出少见的委屈。
  “我好想你。”他低低的说,声音低醇诱|惑,“半夜三更睡不着觉,想着你不在身边的时候,觉得连呼吸都是疼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他总是回想起他们多年前初初相见的时候。
  那个时候,谁又能料到,那一眼,竟是一生一世的折磨。
  她听着他说,静静的。
  呵,难受的何止他一个。
  半夜三更,她有的时候也会忽然从梦中惊醒,想着那日|他对她放下的那些狠话,只觉得,好似被人扼住了咽喉,无法呼吸一样。
  一段感情出了问题,那用情的双方,谁都不好过。
  季子期没说话,只是回手,抱紧了他。
  夜,安宁。
  ……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钟守衡先醒过来,季子期日上三竿才终于从睡梦中苏醒。
  阳光有些刺眼,她一时间接受不了,又闭上眼眸,难受的哼唧,窝进身边男人的怀里,像只猫似的磨蹭。
  只是,才刚刚动了一下,那双在她腰际搂了一夜的手就忍不住又加大了力度,确保她没法动弹之后,才终于又渐渐放松。
  就好像是害怕自己一个松手,怀里的人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意识渐渐的回归过来,季子期凝眉望向钟守衡的容颜,几丝疲惫隐约可见,整洁的脸庞上此时长出了胡茬。
  一如既往冷峻邪魅的面孔上,染着几分困倦,醒了,却并没有睁开眼睛。
  “喂!”季子期伸手推他,“起床了!”
  “唔,别闹……”钟守衡闭着眼睛握住她的小手,喃喃低语,“好困,再睡一会儿。”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在这样的清晨显得暧|昧又性|感,一边说着,一边又将她整个儿给卷进自己怀里,加大了几分力度。
  两个人的身子贴合到一起,季子期甚至都能感受得到从他身上传出的那股燥热感。
  她刚刚还在斟酌,在这样的清晨醒来,自己应该给他一个什么样的态度,见他竟然如此自然而然的面对他,顿时又因为自己昨夜的妥协而变得懊恼起来。
  她不应该这么快就妥协的……
  纵然真的不想去计较那天发生的事情,可好歹,也得给他点苦头尝尝,总不能这么便宜了他去。
  随即用力挣脱开他的大手,起身坐起来,也不在意白皙的肌肤已经滑了一大半在被子外面,然后用力挪开她仍然缠绕在自己身上的手。
  掌心之下忽然空空如也,钟守衡本来还算是迷糊的意识又顿时清醒了过来,看着眉心处明显流露出不悦的女人,不解的问,“怎么了?你要去哪里?”
  “……”
  季子期抬眸,看了他一眼,没搭理。
  心中暗暗纳闷,不知道钟守衡是不是故意表现出这样的神情来。
  就像是……一个受了欺负,却又无法可发泄委屈的孩子一样,而那个让他受委屈的人,毫无疑问,就是她。
  她反问了声,语气稍显温漠:“我想要做一件事情,难道还要事先跟你汇报一下,征得你的同意?”
  “……”
  憋屈吗?
  自然,是不会不憋屈的。
  可是,再憋屈又能怎样?
  因为是她,所以,他终究要忍受。
  心中不服气,却又不敢再跟她吵架,几番隐忍之后,钟守衡终于讪讪的挤出了一抹笑意,大手一挥,将对方揽入自己怀里,下颚抵在她的颈窗处,喃喃低语,“还生我的气,嗯?”
  “我哪敢生衡少您的气呀?”季子期讽刺的勾唇角,故意展现出一抹妩媚的笑,却带着气死人不偿命的感觉,“再说了,我有必要、值得因为你而生气吗?”

  ☆、第241章 西城才是你的家

  她轻展双腿,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的摩擦过了男人晨起正精神的某物,随即离开。
  脸上不动声色,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钟守衡的身子,因为她的这下触碰,而陡然变得僵硬。
  光洁的额头上也渗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像是在拼命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明明心底的欲念已经蠢|蠢|欲|动的蓄势爆发,然而,在想到眼下他们之间的情况以及她现在的身体之后,又无奈的压制了下去。
  别过了目光,不再去看她妩媚到极致的笑容。
  倒吸了一口冷气,钟守衡也掀开被子,坐起身来。
  放低尊严……就放低尊严吧。
  大男人能屈能伸,对自己的女人低头,真的算不上什么,真的。
  最起码,在把她哄高兴之后,他就不用再忍受那种半夜想她想的睡不着觉的痛苦滋味儿了。
  “依心……”钟守衡低低的唤她的名字,凑在她耳畔,软声说道:“……我错了,我那天晚上不该说那样的话气你的,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嗯?”
  一边说着,一边又无耻的凑上前去。
  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略过季子期裸|露在丝被外面白皙的大片肌肤上。
  他看的眸光愈发深沉起来,性|感的喉结上下不停的滚动。
  季子期不知道是真的没有看见,还是故意装作没有看见,也丝毫不在意自己春光乍泄的形象,丝被还“不小心”又向下滑了滑,她的肌肤裸|露的也愈发多。
  前胸若隐若现,呼之欲出,带给欲求不满的男人强烈的视觉刺激。
  呵……**吗?
  “跟我保持着距离点。”在男人无数次的试图想要靠近点自己之后,她终于没耐性了,脸色不是很好的低声训斥。
  然后,朝着床的边缘挪了挪自己的身子,凝眸反问,“以为道个歉就没事了?钟守衡,你想的是不是太简单了?”
  “啊,”钟守衡点点头,颇有点‘可怜兮兮’的意思,“不然呢?”
  季子期看见一向高高在上的某人忽然装出如此可怜的一副模样,差点忍不住当场笑场。
  懒得搭理他,直接起床,随手套了件衣服然后打算去浴室。
  钟守衡也不顾及自己没穿衣服、浑身上下只穿了条内|裤的身体,跳下床挡在她面前,大有一种……慷慨赴义的姿势。
  她扶额,惆怅的问:“你还没完了是吧?”
  钟守衡被她这样明显不耐烦的话给堵了一下,低声反击了句:“这句话貌似应该是由我来问你吧?你告诉我,你到底还有完没完?”
  说话的时候,眉眼间多多少少泄露出一丝隐约模糊的不耐。
  可纵然如此,却也没敢光明正大的表现出来,只是装出一副自己有的是耐心陪着她消耗的神态来。
  季子期低低的叹气,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来,“衡少爷,请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从西城追过来的人是你,纠缠不清的人也是你,到底是谁没完没了的在这里不依不饶的?”
  “是我纠缠不清,但是无理取闹的人是你!”钟守衡勾着唇轻嘲。
  “……”
  季子期本来还算平静的心湖一听这话,就好像是被一个调皮的孩子给忽然扔进去了一颗小石子一样,湖面上泛起层层圈圈的涟漪。
  了解她如他,钟守衡看见她的脸色就又觉得不对劲。
  看她那副气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他就知道,又莫名其妙的生气了。
  生恐两人之间的关系会因此而闹僵,男人无奈的缓和了下自己的态度。
  微微上前,他尽量心平气和的开口:“依心,你就别生气了行吗?我们昨晚不是和好了吗,怎么今天一大清早的你又跟我闹?”
  “和好?”季子期诧异的问,澄澈的水眸倏地瞪大,就好像是忽然听到了一件什么令她极其震惊的事情一样,“……你是搞错了吧?昨天晚上我只是因为出差工作而感到累了,不想再跟你闹情绪,怎么跟和好扯上关系了?”
  她自顾自的说着,丝毫不在意男人唇角的笑意已经愈发阴寒,像是晕染着一层暴风霜一样。
  男人重瞳微微眯起,带着几分危险的暗示。
  修长挺拔的身子朝着她这边靠了过来,他冷冷的凝视着她,“因为工作而感到累了,不想跟我闹情绪?嗯?”
  “离我远点!”季子期看着他的靠近,脸色微变。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也察觉到了钟守衡身上泻出来的那一丝危险,心中暗暗后悔自己刚刚逞的口舌之快了。
  钟守衡对她的反应视若无睹,只是径自用森冷的目光盯着她的容颜,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唇齿之间蹦出来:“唐小姐,我们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统统做了个遍了,现在再跟我保持距离,是不是太晚了?”
  她义正言辞的强调,“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我愿意让你占点便宜,现在我就不愿意了。”
  说着,薄唇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然后抬手,纤细的指尖轻佻的捏上男人的下颚。
  她柔柔的说,话语却是十足的挑衅:“不过……你要是实在忍不了失眠的滋味,求我的话,那我说不定会心软,答应你回家呢……”
  挑衅。
  绝对是,十足十的挑衅。
  “呵……”男人发出一声似嘲讽似讥诮的淡笑,倾身,凑在她的耳畔,软语低喃,“你不回家也没关系,我就在这里守着。你一天不回去,我就在这里待一天,一年不回去,我就在这里待一年,一辈子不回去,我就在这里待一辈子。”
  反正,有她在的地方,不管是哪里,都是家。
  说着,他一张俊脸慢慢的凑近,直到两个人的容颜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季子期被动的抬起头来,凝神仰望着自己上方的那个男人。
  她看不到自己现在的脸上是种什么表情,只依稀感觉得到,脸颊上的温度好像是泛起了微微的灼烫感。
  “是吗?”季子期轻笑出声,抬手理了理自己额前略微凌乱的刘海,媚眼如丝的说,“那我们就在这里待一辈子好了。”
  钟守衡:“……”
  男人越想越觉得自己憋屈,非但要舔|着脸去哄她开心不说,关键是放低自己的姿态之后,也根本就赚不到什么便宜。
  心头堵的难受,他沉着一张脸,郁闷到了极点。
  没办法。
  他是真的,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谁让他那天晚上,好死不死的对她讲那些话来呢。
  沉默了半晌,他忽然一字一句的说:“西城才是你的家!”
  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就是要她跟他一起回去。
  季子期闻言,微怔,侧了侧自己的视线,看向别处,眼中好像有泪意翻涌。
  他伸手抱住她,将她整个儿给揽入自己怀里,下颌轻轻的摩挲在她的发丝上,低哑着声音开口:“唐依心,你知道自己有多狠心吗?”
  “……”她不语,听着他说。
  他哑着声音问,“你知不知道,你一走了之,比当初跟我说过的那些伤人的话还要残忍?”
  她对他说伤人的话,他还能说服自己,说没关系,还能看到她的身影,听到她的声音。
  可她一走了之,当真是断了他的一切念想,昔日欢笑样貌全无,别说是见面,她让他连她的声音都再听不到,这样的方式,当真是比杀了他还要令人难以承受。
  她用离开,给了他最决绝也最激烈的惩罚,让他在知道她离开消失的那一刻,感觉自己的整个灵魂都被掏空了。
  眼眶红了,她仰起头来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一室柔爱,只有不知源自何处的风,盘旋鼓噪,一如当年。
  这个寂寞而混乱的世界,谁的欢颜背后都有往事的阴霾与缺口,只是,有些人可以选择遗忘,另外一些人,注定只能铭记。
  你有没有试过爱一个人,很怕他消失,很想握着他的手一起死?
  你有没有试过爱一个人,很想很想,为他死?
  你有没有试过爱一个人,就算再绝望,只要一想到他,就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真正的幸福,并不是要与相爱的人长相厮守,只要你能握紧我的手,哪怕蹉跎漫长的时光,我也要来到这个世界,与你相遇。

  ☆、第242章 归人(完)

  “铃铃铃……”
  电话骤然想起的时候,两个人还沉浸在寂静的气氛里,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可是刺耳的来电铃声却嗡嗡嗡的响个不停,好像对方不接听就不会罢休一样。
  季子期先回过神来,将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推了推脸色泛着委屈的男人,然后将行动电话拿过来递到他的面前,“你的电话。”
  钟守衡不想搭理,最终却又因为碍于她的“胁迫”而抿着唇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端好像是有个男人的声音,在喋喋不休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季子期有些好奇,钟守衡却一直都没有表态,面色严谨而慎重,本来舒展开的眉心,却随着电话中的内容而一点点的蹙起来。
  直到最后,甚至都凸成了“川”字的样子,凝结着无法化解的郁结。
  她在一边看的有些担心,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模模糊糊的听到那端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很是模糊。
  她听不清打电话的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也猜不出,但依稀感觉,不是什么好事情。
  终于,漫长的通话结束。
  钟守衡前一秒才刚刚按下挂断键,后一秒,季子期就迫不及待的出声询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钟守衡侧头看向她,目光严肃,神色慎重,眉心狠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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