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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重生之毒妃-第103部分

小说: 重生之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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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把项锡抓了,”世宗跟太子道:“你知道这事吗?”

    太子忙道:“儿臣不知。”

    “真不知?”

    “父皇,儿臣不敢欺瞒父皇。”

    世宗一甩手,面前装茶点的四个碟子全都摔到了太子的跟前,摔成了碎片。

    太子也不敢躲,就跪伏在地上,跟世宗道:“父皇息怒,儿臣该死。”

    “朕给你一个机会,”世宗又平缓了情绪道:“你跟朕说实话,信王谋逆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父皇!”太子叫了起来,“这个儿臣如何知道?”

    让他说实话,那就是说世宗的手里还没有自己作乱的证据,这个认知让太子冷静了下来。有些事打死他,他也不能承认,就算把项锡押到了自己的面前对质,太子想自己也什么都不会承认,否则等着他和皇后的下场,一定无比凄惨。

    世宗再一次失望了,这是他给太子最后的一次机会,“你退下吧,”世宗对太子说。

    “父皇,”太子这时却不肯走了,问世宗道:“儿臣请问父皇,项锡犯了何罪。”

    “诛杀朝中大臣,”世宗说:“就算他是皇亲国戚,朕不也能姑息他。”

    “他杀了谁?”

    “这个你不用知道,”世宗冷道:“退下吧。”

    太子还想再跟世宗争上一句,去被世宗瞪了一眼后,乖乖地退了出去。

    “他一定是去见皇后了,”世宗在太子退下后,就跟吉和道:“去盯着他。”

    吉和领命退了出去。他下次再见安锦绣的时候,可以跟安主子说说现在世宗对太子完全不信任这事了。吉和一边往中宫赶,一边在心里想着,太子要是地位不保,那其余的皇子们就都有了机会,安锦绣腹中的胎儿不也一样有机会了?想到这里,吉和又觉得自己是想太多了,安锦绣怀上的这个孩子是男是女都还不知道,他还想什么小主子成皇?

    庵堂里,安太师也在跟安锦绣说胎儿是男是女的事,说得小心翼翼,倒不是怕安锦绣生气,而是怕被人听见他的话。

    安锦绣躺在床榻上道:“这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是圣上的孩子,女儿我有什么好怕的?”

    “这个真是圣上的?”安太师直接就问安锦绣道。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上官勇来看过你!”

    安锦绣笑了起来,道:“看来女儿我真是难为父亲了。”

    “你,”安太师看安锦绣这个样子,也顾不上什么了,跟安锦绣急道:“如果这个孩子你不能肯定是谁的,趁着你身体不好这个借口,你现在就将这个孩子拿掉,对我们大家都好。”

    安锦绣的面容顿时一冷,说:“安锦颜怀孕的时候,父亲有问过她这话吗?”

    “你说什么?”

    “原来我在父亲的眼里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啊,”安锦绣说道:“你怎么不问问安锦颜,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你不要胡说!”安太师恨不得堵上安锦绣的嘴。

    “胡说?”安锦绣说:“她嫁与太子这些年都没怀上,怎么如今就怀上了?我看她出门那么多侍卫跟着,我还怀疑她流掉的那个,是哪个小侍卫的种呢。”

    “安锦绣!”安太师咬着牙对自己的次女道:“我警告你,她是你的姐姐。”

    “算了,她是什么姐姐,”安锦绣对安太师的怒气,一点也不在乎地道:“不是一个娘生的,我们算不上是什么姐妹,她害我的时候,有想过我是她妹妹吗?流掉了孩子,报应!”

    “你这么说她,你这院里不同样有侍卫守着?”安太师说:“你就不怕别人也这么说你?”

    “一定会有人这么说我的,”安锦绣说:“所以父亲你不用为我担心,这个孩子是圣上的。”

    “那你与上官勇?”

    “我保他不死,算是我这个曾经的上官妇对他的补偿,从此以后,我与他再无瓜葛。”

    “你这样对他,他还愿意照顾元志?”安太师不相信道。

    “他是个好人,”安锦绣看着自己的父亲道:“所以,日后不管我怎样,我不会亏待他上官家。女人嘛,上官将军,日后还会有,伤心一阵也就算了。”

    安太师摸着昏沉的头,“这孩子真是圣上的?”

    “是,我不会走到死路上去的,”安锦绣的双手覆在自己的肚腹上,这个孩子再怎么说,也是床前这个人的外孙女,没想到这个要做外公的人,来到这里不是来恭喜自己的,而是开口就让自己打掉胎儿来的,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一点也没有伤心的感觉。安氏于这个父亲而言,可能就是人生的全部了,安锦绣望着安太师,突然就问:“父亲,你这些日子有想过绣姨娘吗?”

    安太师皱了一下眉,他如何能有空想这个女人?

154无妻还可纳妾

    ?这一场父女间的谈话最终不欢而散,但是都默契地没有让外人看出来。网

    见到安太师来庵堂,安锦绣出身浔阳安氏的事情,对于守着庵堂的御林军和大内侍卫们来说,是不用问也知道的答案了。只是人们好奇,浔阳安氏,哪怕是最不成才的族人,也要高出常人一等,安主子这样的出身,为何不直接进宫为妃,而是要呆在安氏的这座家庵里。

    韩约把这个疑问藏在心里藏了一天,在这天晚饭的时候,终于找了一个机会向紫鸳问了出来。

    紫鸳望着韩约就翻白眼,说:“我家主子跟安太师能有什么关系?还不是因为我家主子怀上了龙种,太师才来看看我家主子的么。”

    “那主子真是浔阳安氏的人?”

    “不知道,”紫鸳说:“算是吧。”

    韩约说:“什么叫算是?到底是不是?”

    “不知道,”紫鸳还是这句话,“反正我们也没受过浔阳安氏什么好处,姓安的了不起哦。”

    你主子就是姓安的!韩约在心里喷了紫鸳一句,可是这话他没敢说出口,怕紫鸳又要跟他拼命。

    “你觉得今天太师带来的那两个婆子怎么样?”紫鸳心里也有憋了一天的问题,这会儿抓着韩约问道:“你看人比我准,替我看看。”

    “太师送来的人,应该没什么问题,”韩约也看过了那两个婆子,看上去都是老实巴交的妇人,韩约就怕这两个婆子不要人老实了,干起活来却笨手笨脚地坏事。

    “她们两个一个姓陈,一个姓马,”紫鸳跟韩约说:“她们不会像徐桃那样,是个白眼狼吧?”

    说起徐桃,韩约就心里冒火,说:“真要是那样,我一刀一个,全解决了。”

    紫鸳看了看韩约,撇一下嘴走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韩约追着紫鸳问。

    袁义拎着一个食盒找了过来,看到又闹在一起的两个人,眉头皱了一下,随即就又舒展开来,说:“紫鸳,去给徐桃送饭。”

    紫鸳看到了袁义,小脸上的笑容就跟绽开的花儿一样,跑到了袁义的身边,说:“袁大哥,那你吃过了吗?”

    “嗯,”袁义把食盒递到了紫鸳的手中,说:“要看着她吃完才行。”

    “哦,放心吧袁大哥,”紫鸳说起夭桃也是万般地不耐烦,说:“她才不会饿着自己呢。”

    韩约瞪着袁义生闷气,却又不好说什么,紫鸳一口一个袁大哥的叫着,什么时候才能叫他一声韩大哥呢?一个太监,有什么好的?韩约想到这里,又狠狠地瞪了袁义一眼。

    袁义假装没有看见韩约,转身就走了。新来的陈、马两个婆子不知底细,他得去盯着一些。

    韩约转身出了小院,现在安锦绣怀上了龙种,他更是要把这里看严实了。

    袁义走进了安锦绣的房中,没有看见那两个新来的婆子,忙问安锦绣道:“主子,那两个人呢?”

    “我让她们去用饭了,”安锦绣气力不足地道,对待自己以后要依仗的人,安锦绣知道自己要放下身段去讨好,这么说有些太功利,但这是个事实。

    “我问过她们了,”袁义说:“太师给了她们一月一两银的工钱。”

    “去查查她们的底细,”安锦绣道:“连她们的亲戚也要查查。”

    “是。”

    “还有,”安锦绣两眼望着帐顶,“去庙里给平安的奶娘立一个长生牌位。”

    “主子?”

    “平安入土为安了,奶娘还没着落呢,”安锦绣冲袁义摇了摇头,表示这事一定要做,“我欠了她一条命,现在我也能只会这样补偿她了。还不清,只有下辈子再说了。”

    “我知道,”袁义没有再劝,应了下来,跟安锦绣说:“明天我就去办。”

    “将军他们快回京了吧,”安锦绣念叨了一句,翻了个身,昏沉沉地睡去了。

    袁义绕过了屏风,坐在了屋中的靠门前的椅子上守着,这个时候,他不敢让安锦绣一个人呆着。

    离京都城六百多里的三塔寺,是一座千年古寺。人间千年,战火无数,可这寺庙却屡次躲过了战火,一直存续到了今日。千年的人间香火受下来,三塔寺甚至比祈顺朝的国寺白马寺还要庄严肃穆,让人心生敬畏。

    白承泽这时躺在寺中的客房里,为了表示自己的平易近人,白承泽也没让寺中的僧侣为他特意准备房间,所以这间客房,只是佛寺里最寻常的客房,一床一桌两椅,再无旁物。

    上官勇走到了这间客房的门前,很是犹豫了一下,才轻叩了一下房门,道:“五殿下,末将上官勇。”

    “请进,”白承泽听见了上官勇的声音后,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上官勇进到了客房,看到的就是白承泽脸上让人如沫春风的笑容,上官勇愣了一下,才给白承泽行礼道:“末将见过五殿下,不知道五殿下找末将有什么事。”

    “你坐,”白承泽笑道:“没有事,我就不能找你了?”

    上官勇刚要坐下,听白承泽这么说,忙又站了起来,说:“末将不敢。”

    “开个玩笑,”白承泽费劲地从床上半坐起身来,说:“你坐下说话。”

    上官勇直着腰板,身体僵硬地坐下了。

    “我要谢谢你救了我一次,”白承泽对上官勇说:“若不是上官将军,我想我一次,可能难逃一死了。”

    上官勇忙摆了摆手,他是真没想过自己会救白承泽,因为安锦绣的话,他对这个五皇子的印象不好。那日他带着安元志和庆楠路过三塔寺,听见了前头的官道有撕杀声,赶过去一看,就看见白承泽被一伙蒙面人围攻,想再回头走已经来不及,这才出手帮忙,将那伙蒙面人打退。

    “你知道那囚车里关的是谁吗?”白承泽看上官勇摇手,也只是一笑,问上官勇道。

    如果安锦绣说的没错的话,那个关在囚车里,头上罩着黑布袋的人是项锡。上官勇摇了摇头,说:“末将没有看见那个人的脸,所以不知道。”

    “那个人是项锡,”白承泽直接了当地说道。

    上官勇张了张嘴,觉得自己应该做出惊讶的表情来,可是他又装不出这种表情,结果给白承泽看到了一张扭曲的脸。上官勇脸上的伤疤,平日里浅浅的一道看不大出来,可是情绪激动之下,这伤疤会发红,他的这张脸就会变得狰狞可怖。

    白承泽盯着上官勇观察,虽然上官勇没能装出惊讶的表情来,但发红的伤疤,扭曲狰狞的这一张脸,让白承泽相信,面前的这个将军是被吓到了。

    “乐安侯犯了什么事?”上官勇干坐了半天,才明知故问地问白承泽道。

    白承泽说:“我以为上官将军你应该知道。”

    “末将,”上官勇说:“末将不知道。”

    “他是杀了信王,查抄信王府的人,”白承泽说:“我想上官将军在从香安城回京的那一路上,遇上的那些人,也是项锡所派,还有城南旧巷的那场大火,”白承泽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观察着上官勇的神情,说:“上官将军还想我再说下去吗?”

    如果不是安锦绣事先跟自己交待过白承泽的事,上官勇想自己没可能能招架住白承泽的问话,五皇子一点回旋的余地也不给他,就这样把事情都跟他说开了,这要他怎么回答?说信王的帐册就在自己的身上藏着?

    白承泽看上官勇默不作声,便又道:“我打听到,信王叔在死之前,见过将军一面。”

    上官勇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这个人连这事都知道?信王府的人不是都被项锡杀了吗?

    “这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白承泽冲上官勇笑道:“上官将军家破人亡,不知道可有后悔过?”

    上官勇早就后悔死了,白旭尧的江山到底与他何干?就为了一本帐册,害了那么多人。深吸了一口气,上官勇跟白承泽说:”末将遵从军令,没有后悔。”

    “不后悔就好,”白承泽说到这里,故意试探上官勇一般地说道:“大丈夫何患无妻?娇妻爱子,我想将军日后都会有的。”

    上官勇冲白承泽一拱手,说:“末将多谢五殿下吉言。”

    白承泽是让人去告诉上官勇安锦绣没死,就在安氏庵堂之事,可是白承泽的人没有亲眼看到上官勇去安氏庵堂,所以白承泽不知道上官勇是不是相信安锦绣没死。“可是可惜了将军的那位小妻子,红颜自古薄命,还望将军节哀。”

    面前这个人就是白旭尧的儿子,上官勇只觉得心口憋血,“内人已经安葬,”上官勇气得声音微颤,跟白承泽道:“末将此后不会再娶。”

    “不娶妻了?”

    “是,末将的妻子只有安氏。”

    看来这个武夫是不相信安锦绣叛他之事了,想到这里,白承泽冲上官勇摇了摇头,说:“将军,身为人子,无后为大,你怎么可能就这样孤老终身呢?”

    上官勇想站起身就走,不想再跟这个皇子在这儿演戏,但想着安锦绣的话,只得勉强按捺着自己的性子,说道:“无妻末将还可纳妾,子嗣还是会有的。”

    白承泽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上官勇说纳妾之事,突然又为安锦绣感到不值了,那样一个红颜美人,竟是无法让这个武夫专情,可见这个世上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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