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重生之毒妃 >

第681部分

重生之毒妃-第681部分

小说: 重生之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院外站着一队卫**,安府中人一律不准进院,连在这院门前站下都不行。

    安元信从慎刑司回来后,身子就没了力气,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说话也说不出来,整个就是一个废人了。

    安锦颜从被关进这个小院后,就没再说过话,能动能说话,却也只是每日待在自己的床上,比死人就多了那么一口气。

    秦氏夫人看到一儿一女这样,整个天都榻了,只是任凭她在院中哭天喊地,喊救命,院里院外,都只能听到她一个人的声音。

    安元志回府的这个晚上,秦氏夫人跟门外的兵卒们求了半天,她想请大夫来看看安元信,只是秦氏夫人好话说尽,门外的兵卒们还是跟前几日一样,对她完全不理睬。秦氏夫人最后只能拎起由兵卒们送进院来的食盒,脚步虚浮地回了房。

    院外的兵卒们听秦氏夫人终于闭了嘴,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奉命不理睬归不理睬,可天天这么听一个妇人哭喊,这对他们的耳朵来说,无异于是一种折磨。

    食盒里的饭菜已经冰冷了,让人看着就没有食欲。

    秦氏夫人喂了安元信吃了半碗饭,看安元信往外吐饭菜了,便停了手,又拎着食盒到了安锦颜睡着的房里。

    这间屋里没有点灯,下雨的夜里,没有星月光芒,屋里伸手不见五指。

    “大丫头?”秦氏夫人站在门前,冲屋里喊了一声。

    不出秦氏夫人的预料,屋里的安锦颜没有理她。

    秦氏夫人摸黑进了屋,摸索着点了一根蜡烛,这才看向了坐在床上的安锦颜说:“大丫头,吃饭吧。”

    安锦颜的头上缠着纱布,血迹已经干在了纱布上,这几日没大夫进来给她看伤,原本白色的纱布已经发了黄,还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异味。

    秦氏夫人把食盒放在了床上,看着安锦颜道:“你不吃不喝的,是不想活了?“

    安锦颜的目光木然,看见了秦氏夫人也像没看见一样。

    秦氏夫人打开了食盒,里面一个面汤,一荤一素。面汤已经干成一个面饼,荤菜是猪肉,只是肉皮上的猪毛都没有拔干净,至于素菜,几种绿叶菜混在一起,油用的多了些,这些菜被油浸着,烂兮兮地混在一起,让人完全分辨不出这里面是哪几种绿叶菜。

    安锦颜还是没有反应,双手抱膝地靠墙坐着。

    秦氏夫人想再喂女儿吃一些,只是把饭碗端到手里后,秦氏夫人突然就又大声哭了起来。把碗砸在了地上,秦氏夫人跟安锦颜哭道:“你跟元信一样也哑巴了?你让我死也死个明白行不行?你告诉我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啊!”

    对于母亲的哭喊声,安锦颜充耳不闻。

    秦氏夫人挥拳在女儿的身上打了几下,说:“你是太子妃啊,你怎么到了这个地步?太子殿下不管你了?你现在连东宫也回不去了吗?你这丫头,你说话啊!”

    听秦氏夫人提到了太子,安锦颜的表现才有了些变化,“哈,”安锦颜声音短促地笑了一声。

    终于听到女儿这些天来发出的第一声了,秦氏夫人忙扒着安锦颜的肩膀大声问道:“外头到底出什么事了?!先头元信还跟我说,太子会成皇,你会是皇后,现在怎么又是这样了?你们究竟做了什么?”

    安锦颜抬眼看向秦氏夫人。

    这些年的幽禁生活,早让秦氏夫人失了先原那副贵妇人的样子,在安锦颜看起来,这也就是一个勉强活着的人,没有指望,却又狠不下心肠去死。

    “说话啊,”秦氏夫人求安锦颜道:“你让我做个明白鬼吧,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你让我怎么能甘心?说话啊,你这个死丫头啊!”

981离去

    安锦颜在这个晚上还是没有跟秦氏夫人说一句话,她自己都还没有办法接受的事,要她如何再与人说?千秋殿的惨败,让安锦颜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在安锦绣的眼前上演着取悦这女人的滑稽戏,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这样的事,也许别人能接受,但安锦颜接受不了。

    “我们就这样了?”秦氏夫人哭着问自己的女儿。

    安锦颜坐着,连双手抱膝的姿势都没有变过。

    秦氏夫人看安锦颜这样子,又拍打了安锦颜几下。这是她倾注了所有希望的女儿,现在竟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被幽禁的这些年,秦氏夫人一直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能出去,只有儿女们争气,她总有一天还是那个主管安府后宅的当家主母。现在呢?秦氏夫人一直哭到自己没有力气再哭了,现在秦氏夫人终于相信,她这辈子完了。

    范舟带着几个安府的下人把莫雨娘拖出了安府后,想到没想,就拖着莫雨娘往城中一处经常有野狗出没的陋巷走去。

    京都城的街上这时已经看不到尸体了,染红了京城长街的血也被人洗去,今天雨水再这么一冲,更是一点痕迹也看不到了。

    几个人拖着莫雨娘的尸体进了陋巷后,范舟冲莫雨娘的尸身狠狠地呸了一声,唾了一口唾沫。

    “这女人竟然得罪五少爷,”一个安府下人看着莫雨娘的尸体说:“她这是自己找死啊。”

    “看这女人长了一副聪明相,”另一个下人说:“她怎么想起来得罪五少爷的?”

    “吃错药了呗,”第三个下人取笑莫雨娘道。

    “我婆娘还说,这女人兴许能被五少爷抬到明面上呢,”最先开口的下人说:“这下好了,别说明面了,命都没了。”

    下人们突然又都有些同情莫雨娘了,这女人身材长相都不错,放到他们的这儿,一定把这女人把祖宗供啊,只是这个人换成安府的少爷,这女人也就是个用过被丢的命。主与奴,泾渭分明,这中间的鸿沟,谁能有本事越过?

    范舟说:“这女人就是该死的,就把她扔这儿,我们走,”范舟说着话,转身往陋巷外跑去。

    下人们跟着范舟走了,也没再多看莫雨娘一眼。

    天亮之后,最先发现莫雨娘的不是范舟所希望的野狗,而是食腐的乌鸦,一只乌鸦一口便啄去了莫雨娘的左眼珠。

    这鸦群里的首领开动之后,乌鸦们便开始啄食起莫雨娘的尸身来,大快朵颐,完全就是在享受一场盛宴了。

    这天入夜之后,雨还是未停,一身普通百姓打扮的暗零带着世宗离开了帝宫。

    守南城门的将军事先就得了宫里的秘令,在这天的傍晚时分就等在了城门下。

    暗零赶着马车到了南城下后,也没下车,只是冲着这将军微微一躬身。

    将军打量了暗零一眼,然后便回身冲城楼上挥了一下手。

    城门不久之后打开。

    暗零赶着马车出了城门,过了吊桥后,停在了护城河的对岸。

    “关门,”站在城楼上的一个将军看暗零过了吊桥,大声下令道:“把吊桥拉起来。”

    暗零看着城门关起,吊桥重又被高高地吊起,回头看了一眼门窗紧闭的车厢,小声道:“圣上,这一回走,就再也不回来了。”

    车厢里还是一口金丝楠木的棺椁,只是比起那口放在帝王灵堂里的九龙抬棺,这具棺椁没有什么修饰,只在棺盖上刻了一个张嘴咆啸着的虎头。暗零乍一见这虎头的时候,还吓了一跳,这虎头是当年世宗领兵在云霄关时,军旗上的花纹,随着世宗称帝,这么多年过去,知道这虎头纹的人已经没几个了。

    “这是太后娘娘命人刻的?”吓了一跳之后,暗零当即就问送他与世宗出宫的安锦绣。

    安锦绣点一下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挥手让暗零离宫。

    暗零把马车赶得离京都城又远了一些后,又将车停下来,他就感觉自己得让世宗再看看这座都城。

    雨中的京都城,高高的城墙挡住了人们远眺这城池的视线,只隐约能让远处的人们窥见城中的灯火,点点光晕在雨中透着暖意,与灰色的城墙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太后娘娘也不是不关心圣上,”暗零看着远处的京都城,嘴里跟车厢里的世宗道:“她让人为圣上刻了那个虎头,若是对圣上毫不关心,她如何会知道这虎头的,还让人刻在了棺盖上?圣上,她对您还是有心的。”

    官道上空无一人,只停着这一辆单骑的马车。

    比起世宗当年领兵北上,入京为皇的时候,此时的离去就显得萧条和落寞。没有跟随在身遭的骁勇铁骑,没有了跪拜的百姓,没有了跪地乞命的手下败将,没有笑声也没有哭声,只有雨声陪伴左右,无喜无悲。

    暗零手里的马鞭空甩了一下,赶着马车往南走去。

    无人送行,只有忠卫一名和一匹毛色纯白的战马。

    管道旁的林间突然传来了鸟鸣声,不知道是什么鸟,鸣叫声高亢,似人的笑声。随着这夜鸟啼叫,林中响起一片鸟儿的鸣叫声。

    战马一声长嘶,与鸟鸣声混在一起,打破了这夜晚的寂静。

    暗零深吸了几口带着水气的空气,催马快速前行。

    这样再无牵挂的离开,从哪儿来就回哪里去,也不能说这不是一种洒脱,对于世宗是如此,对于即将天地任君逍遥的暗零来说,亦是如此。

    世宗国葬的第三天头上,一个拾荒的老汉走到了陋巷前。

    一只黄白花纹的野狗从陋巷里窜了出来,从这老汉的身旁窜了过去,一根带着血丝的东西就这么被野狗咬着在地上拖着,拖到了这老汉的鞋上。

    老汉一眼没能看清这根软塌塌的东西是什么,一鞋踩住这东西,老汉定睛细看,等老汉看清了这东西是什么后,直接就惊叫了一声。

    野狗被老汉踩住了嘴里的食物,冲老汉狂吠了起来。

    “肠子,”老汉跟路上的人们喊道:“这是人的肠子!”

    一个路人一脚把野狗踢到了一边,看一眼被老汉踩在脚下的东西后,也惊道:“是肠子!”

    几个路人走进了陋巷里。

    陋巷里躺着一具挂着零星血肉的白骨,血肉尽了后,人们看不出这死人生前的样貌,就更加不可能知道这人是谁了。

    自己多了一个女儿的事,安元志没有告诉安锦绣,他只是告诉安锦绣,他把莫雨娘处置了。

    安锦绣坐在灵堂旁的小殿里,听了安元志的话后,只是道:“是杀了?”

    安元志点一下头。

    “尸体呢?”安锦绣问道。

    安元志说:“不知道,范舟把尸体扔出府去了,反正会有人给她收尸的。”

    “袁威夫妻俩的丧事得办了,”安锦绣说着从手碗上褪了一串紫檀的佛珠下来,递给了安元志道:“这是高僧开光过的东西,放在阿威他们的墓里,算是我的贡礼。”

    安元志把佛珠收进了衣袖里,跟安锦绣说:“忙过这几日后,我会安排阿威和他媳妇的丧事。”

    “袁焕呢?”安锦绣又问。

    安元志说:“我找人照顾那孩子了,父亲说可以把焕儿养在安府里。”

    “安府?”安锦绣冷笑道:“安府能养出什么好人来?”

    安元志忙说:“我没这么跟父亲说,我说等平宁从江南回来,让这孩子跟平宁一起长大也不错。”

    “平宁他们暂时不能回来,”安锦绣说起上官平宁的时候,把声音压得很低,道:“你把焕儿也送去江南吧。”

    “京城这里还能出什么事?”安元志问自己的姐姐道。

    安锦绣说:“你当圣上登基之后,我们就万事大吉了?”

    安元志说:“姐是担心白承泽?”

    安锦绣把坐榻上的一本奏折放到了安元志的手上,说:“这是户部给我的折子,你看看吧。”

    安元志打开这折子看了几眼后,就跟安锦绣道:“没粮是什么意思?”

    安锦绣说:“意思很简单,就是说朝廷现在没办法往向南河那里运送粮草了。”

    安元志张了张嘴,最后揪着手里的奏折看着安锦绣发愣,说:“那这仗要怎么打?怎么可能一点粮也没有呢?”

    “去年是个灾年,”安锦绣说:“要不然京城外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流民了。”

    “这仗不打了?”安元志小声问安锦绣道。他这才想起来,白承意登基之后,他姐姐为世宗发丧,可还没说过一句白承泽是背主叛国之人的话。

    安锦绣说:“我在等白承泽那里的反应。”

    等白承泽的反应?安元志当场就跟安锦绣急眼了,说:“你要放过那个混蛋吗?”

    “无粮草,这仗要怎么打?”安锦绣反问安元志道。

    安元志说:“军中有粮草,我们从沙邺人那儿得了不少粮草。”

    “从你们离开云霄关到现在,军中的粮草吃到今天后,还能剩下多少?”安锦绣说:“这会儿正值向南河的春汛,两军只能在向南河对峙,你告诉我,这仗该怎么打?”

    安元志语塞了。

    “我倒是希望白承泽跟将军打一场,”安锦绣小声道:“他只要肯强渡向南河,我相信以将军打仗的本事,白承泽一定无生路可走,只是我想他白承泽不会做这种傻事。”

    安元志说:“五王府不是被兵围了吗?”

    安锦绣说:“白承泽是会在乎家人的人吗?”

    安元志想了想,恨道:“他最疼的那个儿子不在京城。”

    “你说白柯?”安锦绣问安元志道。

982渔人之利

    “我迟早一天让这个混蛋断子绝孙!”安元志发毒誓一般地跟安锦绣说道。

    “主子,”袁义这时脚步匆匆地走进了小殿里。

    安锦绣看袁义微喘的样子,心里马上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不等袁义说话,就问袁义道:“向南河那里开战了?”

    袁义摇了摇头,急声跟安锦绣道:“主子,白玉关来了传令官。”

    “白玉关?”安元志叫了起来。

    安锦绣也站起了身来,上官勇没事她放了心,只是杨锐那里又能出什么事了?

    袁义说:“主子,这传令官还在宫门外候着,你要见他吗?”

    “他没说是什么事?”安元志问袁义道。

    袁义低声道:“问了,可他说按照规矩,没见到圣上和主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