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指芬芳-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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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能。”闻泰北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那自然就静了。”闻心澜不去看他,只盯着炉上的水壶。
“万一那小子被人剁了呢?”闻泰北就是要乱她心思。
“我给他守寡。”闻心澜怼的很给力。
“……”闻泰北有些受不住了,“人家有老婆,你守的哪门子寡!”
“那就守节。”闻心澜从善如流,换了一个说法。
有区别?
闻泰北吹胡子瞪眼睛,“那小子是不错,那股愣乎劲儿我可喜欢了,可是谁教你下手晚了呢,现在那是人家的了,所以帮忙可以,献身不行。”
“只献身不结婚行不行?”闻心澜也不是不知变通的人。
当然不行!
“乖孙女儿,爷爷这张老脸在你这儿不要可以,在外面还是得要的。”闻泰北愁眉苦脸的哀求。
“你们真的帮他?”闻心澜想确定一下。
“爷爷什么时候骗过你?”闻泰北拿以往的诚信作保。
“好,我煮茶。”闻心澜也做出承诺。
“孙女儿,爷爷问你个事儿,假如……我是说假如啊,我们也帮忙了,可他还是挂了,你会怎么做?千万不要说气话,爷爷不想听。”闻泰北属于典型的没事找事型。
“我们是战友。”闻心澜盯着茶壶回了一句。
“然后呢?”闻泰北就想听个准话。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闻心澜就不告诉他。
“……”
丫头唉,你这样,爷爷心里不踏实哎!
机场大厅。
“佩佩,这儿。”蓝玉琳朝女儿招招手。
孟晓佩推着行李箱走过来,“妈,想我没?”
蓝玉琳过去抱住女儿,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想不想。“瘦了。”
“瘦点好看,面条。”孟晓佩笑着回应。
“都快成面条了。”蓝玉琳心疼不已。
“别人羡慕着呢。”孟晓佩故作轻松。
“又没放假,怎么突然回来了?”蓝玉琳终于说到正题。
“我想和爸谈谈。”孟晓佩也直明来意。
“电话里说过的那些?”蓝玉琳显然是知道的。
孟晓佩轻轻点头。
蓝玉琳轻叹一声,“你爸,你爷爷都不会听你的……而且,我也觉得胜算很大。”
孟晓佩苦笑一声,“就怕他们赢得了钱,输了命。”
“什么意思?”蓝玉琳毕竟是女人,心一下揪了起来。
“我看过他……”孟晓佩本想说看过他杀人的样子,可是想想这种话在这种场合说不合适,便改口道,“我们回家再细说。”
“好。”蓝玉琳帮女儿推着行李,向外走去,车子早就等在外边。
“爸。”高洁脆生生的喊道,满含深情,极赋感染力。
高隆生却不为所动,还唬着个脸,“还知道回来啊,以为你要死在外面呢。”
“怎么都要回来给您养老送终的。”高洁卖乖。
“有你在,那天真的不远了。”高隆生面色不改。
高洁摸摸肚子,“要再加上里面这个呢?”
咣当!
高隆生一下从椅子上滑到地上,顾不上爬起,拿手指着女儿,“你……你是想现在就送我走啊。”
高洁赶紧过来扶他,“您别激动啊,我就随口那么一说。”
“什么!”高隆生瞪大眼睛,“你还我孙子!”
“……”到底谁想弄死谁?
过了好一会儿,屋里的气氛才缓和下来。
“说吧,回来干什么?”高隆生揉着肚子问,不然气不顺。
“没什么,就是想您了,回来看看您。”高洁表现的特真诚。
“编,接着编。”奈何高隆生不信。
“真的。”高洁赶紧证明,“反正求您办事,也只能坏事,我也就只剩下看看您了。”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高隆生看女儿一眼,“回去吧,过些日子再回来。”
“什么意思?”高洁不解。
“那时候风向就定了。”高隆生看女儿一眼,“下次回来,希望带个真的孙子回来,不管是谁的,姓高就行。”
“……”高洁傻眼,您也太开明了吧?
高隆生背过身去,“人老了,总想看到第三代,就当满足爸一个愿望吧。”
“哦。”高洁不能理解,还是点点头,“我去看看妈。”
“去吧。”高隆生挥挥手。
待女儿走后,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诊断书,苦笑一声,“人总是走到了最后,才知道最重要的是什么……算那小子走运吧。”
高洁走出屋子,躲到一个小房间,偷摸打电话,“谭医生,谢谢了,记得下个月一定要拉我爸复查啊,一定啊,拜托了。”
待一切搞定,高洁溜出来,看向老爸的房间,在心里暗暗道,爸,这都是您教我的,为达目的,就要无所不用其极,女儿出师了,您该高兴的是吧?
周家。
周牧丰看看女儿,“知道叫你回来做什么吗?”
周羽裳修着指甲,“给点提示。”
周牧丰直接问她,“姜赵之争,你会帮谁?”
“我帮自己。”周羽裳给出答案。
“什么意思?”周牧丰一时没跟上女儿的思路。
“若是商战,我只看利益,如何得利多,我便如何做。”周羽裳耐心解释。
“你要真能说到做到就好了。”周牧丰对这个女儿可是一点底都没有。
“我这里您不用担心。”周羽裳意态慵懒又自信十足,“您有那时间,还是多关心一下我那个蠢哥哥,别让人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
“他又怎么了?”周牧丰还真有些担心。
“自己去查,省的说我造谣生事。”周羽裳说着,丢下指甲刀,“没事我就先走了,约了美女做spa。”
“你哪天能约个帅哥?”周牧丰看着老大不小的女儿也发愁。
“这个容易,要不现在就给您叫一个来?”周羽裳两指拈着手机轻晃。
“……”给我叫做什么?周牧丰郁闷的看女儿一眼,是让你自己用!
周羽裳才不管父亲在想什么,腰肢轻摆,妖娆而去。
风沁雅穿一身正装,推开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来了。”慕容兰心语气清淡,没有半点热情在里面。
“嗯,跟您报到。”风沁雅的回应也不带半点感*彩。
“想去哪个部门,或者,你擅长什么。”慕容兰心想知道她的去向。
“听您安排。”风沁雅没说擅长什么。
慕容兰心看向她,“我还缺个助理。”
风沁雅一点头,“希望能让您满意。”
慕容兰心问她,“什么时候开始工作?”
“马上。”风沁雅有备而来,自然不会临难而止。
慕容兰心按下呼叫器,女秘书很快进来,“小谭,这是风沁雅,新来的总经理助理,你带她熟悉一下工作环境。”
“好的。”秘书答应一声,向闻心澜道,“闻助,请跟我来。”
“那我去了。”闻心澜跟慕容兰心道别一声,才跟秘书出去。
待她们走后,慕容兰心拿起放在一边的彼,转动一下,“牌局上都是高手,谁能糊牌,还真的不一定了。”
在有些人奔波忙碌的时候,有些人却悄无声息,不知去向,不知何为。
打不通小姑姑的电话,姜铭也只能作罢,京里短暂的相处,让他多了一个担心的人,虽然那个人强大到无需担心,可有些情绪就是这么没来由。
收起手机,跳下高台,姜铭向车子走去,人还未到,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看到他过来,高大鹏迎上去,“聊聊?”
姜铭痛快的点头,“聊聊。”
第五百四十四章 就是说说
闹市边,烤肉摊。
肉已满盘,酒已在杯!
男人聊天似乎就该如此,有酒有肉,无遮无拦,有过往美女可赏,有纷扰嘈杂入耳,而后谈笑无忌,开怀畅饮。
有一桌客人却有些特别,酒没少喝,肉没少塞,可话却没说几句,准确来说,是点酒点菜后就一言未发,和周围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可两人就是不说话,似乎都在等待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肉已饱腹,酒至半酣,高大鹏放下杯子,盯着兄弟问出第一句话,“悠子是好人吗?”
“你觉得呢?”姜铭平静的反问。
“是。”高大鹏回答的很肯定。
“那就是。”姜铭没否定他的认定。
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高大鹏愣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以为你觉得她是坏人。”
我怎么想是我的事,为什么要让我的想法左右你?
姜铭看他一眼,把自己的标准告诉他,“我眼里没有好人坏人之分,只有朋友、敌人和不相干的人。”
“那她是?”高大鹏紧张起来。
“你希望是什么?”姜铭问。
“不相干的人。”高大鹏的要求并不高。
“好。”姜铭饮下一杯酒,应他这一事。
高大鹏连干两杯,才道,“我是不是过分了?”
姜铭微笑,“你是朋友。”
“突然觉得自己很富有。”高大鹏揉了揉眼睛,“当初认识时,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姜铭微笑不语。
“我想去岛国找她,你觉得我会成功吗?”高大鹏问计。
“我不知道,不过只要去做,就会有机会。”姜铭灌了点鸡汤给他,只是不敢灌太多。
“就跟你一样吗?”高大鹏羡慕的看他一眼,“不瞒你说,以前你痴缠慕容兰心的时候,我偷偷骂过你不知多少句傻逼,总觉得明知不可能的事,却还要去做,是蠢的不能再蠢。可一换到自己身上,才知道有些事不是明白,就会不去做的……希望我也有个好结果,就像你跟她一样。”
“我们不是好例子。”姜铭劝他一句,榜样是不能乱找的。
“怎么?”高大鹏不解,“那晚你们不是很好吗?”
“她是一个很好的演员,可以在任何环境扮演自己想要的角色。”姜铭觉得这样说已经够了。
“那你?”高大鹏的心开始往下沉。
“不忍拆穿,用心配合。”姜铭喝下一杯酒,“我现在就想事情赶紧结束,大家都回到本来的位置上去,如果可以,我愿意再‘失忆’一次。”
失忆对他意味着什么,高大鹏是不知道的,所以劝道,“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的,很多戏演着演着就变成了真的,为什么不等等看?”
“不说这些。”姜铭不愿多想,举杯道,“先预祝你成功。”
“我去只是不想留遗憾,结果其实不难想象,说再多都是安慰自己。”高大鹏和他碰杯,一饮而尽。
“我认识你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姜铭想鼓励他一下,哪怕变回无赖流氓呢?
“我认识你时,你也不是这个样子。”高大鹏没有多说,只是做了一个简单的类比。
姜铭笑笑,把瓶里的酒喝尽,“该散了。”
“舒服多了,走了。”高大鹏起身的时候趔趄一下。
姜铭没去扶,知道他能自己站稳,果然,他扶住桌角站稳,“看来我得叫个代驾了。”
姜铭站到他身边,“我陪你等。”
半个小时后,看着代驾载他离开,姜铭才回到自己车上,地上那个被碾碎的小瓶,他就当没看见。
“哥们儿,你知道吗?想做件对的事真的很难,可是我做到了。”高大鹏跟代驾吹嘘一句,便靠在座椅上睡着了,睡得很踏实。
姜铭找到钱西暮时,他正跟手下打牌,贴了一脸的纸条,总算是看不到那份妖媚了。
走过去站他身后,看了一眼,姜铭才问,“手里还有多少牌?”
“这不,都在这儿了。”钱西暮晃晃手里的牌,而后抽出几张丢出去,“三带二。”
“状态还不错。”姜铭说了一声,坐到一边。
“四个二。”潘云蔚截住了老板的势头。
“王炸呢?”钱西暮求救。
“给你。”潘云蔚又丢下两张牌。
“哈哈哈!”钱西暮大笑,“我看你怎么跑。”
“全给你。”潘云蔚把手里的牌全丢下去,却是一个小顺子。
“……”钱西暮笑声一下噎了回去,捂着脸道,“没地儿可贴了。”
潘云蔚根本不理他,朝旁边那人扫了一眼,“走了。”
那人乖乖的跟她离开。
“女人聪明就是好啊。”钱西暮夸奖一声,伸手扯下那些纸条,“说吧,怎么想起我来了。”
“正好路过。”姜铭道。
“瞎扯。”钱西暮根本不信。
“刚刚就在隔壁街喝酒。”姜铭用事实证明。
“喝完了才过来,你要不要脸?”钱西暮就没见过这么抠门的大少。
“贝儿呢?”姜铭不想和他讨论这个。
钱西暮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干嘛?”
姜铭翻个白眼,“就想知道她安不安全。”
“这个不用你操心,她待在一个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钱西暮可不喜欢拜年的黄鼠狼。
“你想过没有,最安全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容易出事的地方。”姜铭分析道。
钱西暮一下蹿起,“你不是来吓我的吧?”
姜铭不厚道的笑了,“我就随口说说,看给你吓得。”
钱西暮看着他,一本正经的问,“你知道世上最讨厌的东西是什么吗?”
姜铭很有自知之明的指指自己,料想他也说不出别的什么。
“是乌鸦嘴。”钱西暮揭晓答案,过去把他拉起来,“走,跟我过去看看。”
看他一脸认真,姜铭真怕玩笑开大了,“真的不用这么紧张。”
“可我已经紧张了。”钱西暮在乎的人不多,妹妹绝对能排在首位,所以拉着姜铭不放,“跟我走,别磨叽。”
姜铭只得随着他走,“你可以打个电话问问。”
“先上车再说。”拉着姜铭上了一辆小面包车,钱西暮才给那边打了一个电话,可即便收到一切安全的消息,车子依然向那边驶去。
听着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