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在上,君在下-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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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醒来了,他对自己的百般照顾,更让他把之深深的放在心里。
所以,在他杀了那个婢女惹怒他之后,他的怒他的冷他的离开,让他后悔了,同时也让他明白了。
夏侯丞这个人在他心里莫名的很重要很重要。
“我真的很想跟小二在一起。”音落,银月控制不住的身,已经把夏侯丞紧紧抱在了怀里,他的心跳没有自己的快,他的身体却比自己要暖和,这种感觉很喜欢。
面对银月的认真,夏侯丞的表态仍然一副冷淡不愠,因为他知道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所以,对于这种事直接拒绝便好。
“呵呵……老六玩笑不是这么开的,你只是一时的对我有兴趣而已,更何况现在的你根本不是真实的你,所以,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身体再次的被推开,银月只能对着他摇头,紧拉着他的衣袍,焦急道:“不!不是!现在就是真实的我,虽然我忘记了从前,但是,那种感觉很久远,不是一时兴起,相信我!”
089 因为我看中了你
夏侯丞聆听着银月的话,连一秒钟的思虑都没有,便决绝性的开了口:“老六你喝多了,回府吧!”
银月紧紧的再紧紧的抓着夏侯丞的手臂,痴望着他;那表情那眼神专注到不容忽视:“小二……为什么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是因为那些女人吗?”
其实他还想说如果是因为她们,我会杀了她们,可是当这些话要说出口的时候,才发现,一道铭记于心的警告骤然的响起。
夏侯丞眉目紧蹙,回望着银月,他能感受到攥着他手臂的那双手,在慢慢的余热冒出细汗,可结果早已经在他心里了:“我不跟你在一起跟她们完全没有关系,最重要的是,你应该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
夏侯丞话说的很明显,我们是男人而且还是兄弟,根本不合适,即使没有那些女人,他们也不会在一起,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我不准你拒绝我!你只能……”霸道镶嵌着专。制的话,没有说完,夏侯丞便一个抬手落至银月的颈处,将至敲晕过去。
身形翩然的滑落,夏侯丞顺手将银月的身子揽进了自己的怀里抱起,从始至终他的没有看晕过去的人一眼,脸上也没有一丝丝不适的表情,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如常,完全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放松的夜晚因为银月打断,为了能让他接受诊治,夏侯丞只得把他重新的送回了宁王府。
如预料的一样,夏侯丞横抱着银月来到宁王府的时候,府内已经是乱哄哄的一片,一个个脸色焦急嘴里喊着要找六世子。
“行了!老六在这,你们把他送到孔谷主那里吧!”其实夏侯丞是想亲自送过去的,可是,总觉得到了那里会很麻烦,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让下人送过去的。
管家听着夏侯丞的话,急急的老远就跑了过来,正巧看到银月闭眼横在夏侯丞的怀里,心下有些担忧的问:“二少爷……六少爷这是怎么了?”
“睡着了,把老六送到孔谷主那里就可以了,我累了,去休息了。”夏侯丞说完便把银月丢给了管家身后的下人,自己则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管家站在远处,还在瞧望夏侯丞的背影,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对于他的性格还算了解,很明显这次回来,这二少爷不管什么地方都有点不对劲,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看来有时间是该像老爷说说了。
夏侯丞丢下银月之后,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而是重新回到雨花楼。
因为银月的举动,让他不得不做出这种决定,毕竟,他并不想跟自己的弟弟纠缠不清,而且,他也已经二十有三了,是该成家了。
如此也好,既可以满足了宁王抱孙子的心愿,也可打消老六的念头,何乐而不为呢?
雨花楼二楼,凝香厅是新近花魁所住的房间,夏侯丞对房间内的那个女人并不陌生,因为她是离纷的贴身婢女,这么多年一直服侍在她左右,这次离纷离去并没有带上她。
而雨花楼的老鸨子见这姑娘相貌也算俊俏可依,便花费了大量的银两打造成了花魁,接替了离纷的位置。
“咚!咚!咚!”
夏侯丞在凝香厅外站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定的伸出右手敲响了红木门,沈沈的声音不仅震慑着夏侯丞的心,同时也让房内的昧然着实的吓了一跳,因为这是她第一次接客,虽然很不想这么做,可是,小姐弃她而去,不在有照顾的她人,而她在雨花楼里也受尽了欺负,唯有此举才可让她得以生存。
“请进。”干净纯洁且带着紧张的音色,在莫名静谧的走廊里响起,其实昧然的声音一点都不大,而且很温柔,也许是因为凝香厅的附近太过于寂静,才显得这声音有些突兀。
夏侯丞听音,撩起袍底,推门进入。
“二爷?!怎么是您?”昧然从未想过,点她初夜的会是夏侯丞,那个一直很欣赏自己小姐的人,她与夏侯丞也算认识多年了,虽然他在整个城内风流的名声臭名昭彰,可唯独对离纷从未有过过分之举。
所以,发自内心的她很欣赏这个人。
夏侯丞轻笑,好看的眉目炫出勾魂夺魄的美丽,他就知道这个小丫头会是这番惊讶的表情,心下郁结的心也跟着打开:“嗯……怎么不可以是我呢?难道你喜欢臃肿丑陋的男人?”
“不……不是……二爷我只是……有点惊讶您会来……”昧然当然高兴夏侯丞能来,只是她着实的感觉自己是在梦中,因为这么多年,虽然他们相识,可是他却很少跟她说话,正确来说这么多年他对她说的话,十个手指都可以查清。
夏侯丞趁着昧然羞涩低头说话的空隙,起身快速的来到她的身边,把之紧紧的揽在自己的怀里,随即低垂眸眼,伸手轻佻的挑起她的下颌,让之与自己对视。
昧然被夏侯丞这一举动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急色慌张的眸眼里都是紧张。
夏侯丞细细品味着自昧然颊面上倾露的殷红,不自觉的低头,贴近她的耳朵,呢喃着:“小丫头还会害羞呢?喜不喜欢这样呢?”
“二爷……奴婢……”
昧然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的好快好快,她记得自己有一次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多亏了夏侯丞的把扶,那时她的心正如此刻一样紧张的快要抽搐,不同的是,那时的夏侯丞只是扶着她深望她并没有说话,而这次不同,他在深望自己的同时又这么暧昧的呢喃出声,让她整颗心完全没有了正常的节奏。
“小丫头,跟我你还说奴婢吗?”夏侯丞一个转身,坐在了一侧的椅子上,而昧然也跟着翩然的落坐在他的双腿上,此时,二人之间的姿势暧昧,气息旖旎荡漾。
其实,夏侯丞最擅长的就是拿捏女人的心,对于这种含苞待放的小女子,更是得心应手,随时能让其心甘情愿的献出身心。
“二爷……我们不应该这样……小姐知道的话会……”
“嘘!”夏侯丞细眸温文如水,嘴角轻勾笑意,修指长而圆滑,轻轻的抵至在昧然涂抹着粉嫩色唇的俏唇上。
“小丫头,你们家小姐已经离开了,而我这次要说一件非常认真的事情,你要听吗?”玉体揽入怀,香唇映指中,面对此等实景,夏侯丞的眸眼中虽含着笑意,却为深入,当然不了解他的人一般看不出来。
“二爷有话便说,奴婢一定会照办的。”对于昧然来说夏侯丞现在所给予他的就是糖衣炮弹,即使知道是糖衣炮弹,可还是无法自拔。
“五日后,我娶你为妻。”夏侯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直视着昧然的,表示他的眼神真的没有一丝的闪躲。
“……”跟夏侯丞的淡然比起来,昧然已经僵在了远处,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在做梦,夏侯丞怎么可能娶她?她跟离纷根本没有可比之处,正确来说她连离纷的一根手指都不如。
“怎么了?傻了?”夏侯丞知道除了离纷之外,在雨花楼里随便挑个姑娘对她们说这句话,都会傻,但,既然离纷走了,总有一个人要接替她的位置吧!所以,他觉得昧然就不错,懂事大方,没脾气。
“二爷……奴婢……奴婢……”昧然慌慌张张的从夏侯丞的怀里退了出来,说实话,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卑贱婢女,现在又是妓子,哪里配得上夏侯丞这种身份高贵的人,即使她愿意,这宁王爷也不一定愿意啊,所以这种事,她哪里敢肖想。
“你想说你配不上我?是吗?”好吧,正常的女子都会这么说,其实对于夏侯丞来说没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只有愿不愿意,毕竟他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人拦得住。
“是……奴婢配不上二爷您,还请二爷恕罪!”昧然低垂着头,跪在了地上。
“起来吧!我说配的上就配的上,五日后,我会迎娶你。”
也许这是一次任性,也许因为这次任性他会爱上这个知书达理的女子也说不定,总之不管怎么样,他是要把立场分出来,告诉微生羽甚至是老六,他喜欢的是女人,不可能跟他们任何一个人在一起。
“奴婢不敢……”昧然知道这么大的事情,哪里是一句配得上就可以的,更何况她何德何能嫁给夏侯丞这等尊贵的人。
夏侯丞起身来到昧然的身边,把之拉起来,面色认真道:“我说配的上就配的上,明日我便到宫内去请旨娶你为妻,唯一的妻子。”
妻子?!昧然因为这两个字呆愣带夏侯丞的怀里,对于她来说这是多么遥远不可及的事情,现在竟然就摆在她的面前。
“为什么……为什么二爷要娶昧然……”这也算是昧然斗胆问出的一句话,毕竟哪个女人都想自己的夫君是爱着她的,而不是无缘无故的。
“因为我看中了你。”
夏侯丞的这句话说的不明不白,但是在昧然的理解里却是喜欢的意思。
090 比止水还止水
肃冷的大厅,宁王摆着一张皱菊花一般的面孔,冷冷的盯着下首站立的夏侯丞,狠拍着掌下的茶几道:“小二!现在府内都忙着给裔儿诊治,在这个节骨眼上你竟然要成婚??”
“是,成婚。”即使宁王的脸已经黑的不成样子,但是夏侯丞的脸上却是除了淡定之外没有任何颜色,反正这个婚他是成定了谁也别想阻止。
“你可以等等,裔儿康复以后,本王自然会为你操办,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可以打动你这个小兔崽子的心?”宁王真心的没有想到府中几个孩子,最先提出成婚的会是夏侯丞,这个风流不堪的臭小子。
“按照我说的时间,一刻也不等。”夏侯丞怎么可能等,趁着老六一直都在昏迷中赶紧把婚成了,不然,等他醒来,谁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
宁王对视了夏侯丞好久,见他一点退让的意思都没有,心里思忖了好一会,最后妥协了:“哎……算了,难得你想开了,成婚就成婚吧,你还没说是哪家的姑娘,怎么去下聘礼?”
夏侯丞听着宁王答应了,也不笔直的站在厅中了,直接的坐在了一侧的椅子上,回答他的问题:“雨花楼头牌昧然。”
宁王耳听夏侯丞的话,整个人都站起身来,歪头瞪着夏侯丞难以置信道:“什么?!雨花楼的头牌?小二你要娶这样的女人为妻?”
“老头什么叫这样的女人?我娶她跟身份没有关系,更合况我已经向皇帝请过旨了,你的反对完全是无效的。”夏侯丞早知道这个老家伙会反对的,所以很聪明的先到皇帝那里请了道赐婚的圣旨,这样任谁也不能反对了。
宁王本身还没有那么生气,一听他说早已经请了旨了那叫一个气啊,手颤指着坐在下首位悠闲喝茶的夏侯丞,真就差举棍打他了:“好啊……臭小子翅膀硬了,知道跑皇宫去了……”
“老头你就老老实实的操办婚事吧!”
说着夏侯丞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便要走,却被宁王喊住了:“小二,你去看看裔儿,从昨晚他迷迷糊糊醒来喊着你,说要见你。”
夏侯丞没有转身,只是背对着宁王冷冷的说了两个字:“不去。”
“臭小子你给我回来!”宁王想要追上夏侯丞已经离开的步伐,可惜没有他快。
走出灯火通明的大厅,夏侯丞孜然一身的漫步在宁王府,他相信孔汝钦的有那个能力保证老六的安全,但是……让他去看他完全不可能。
半个时辰后。
夏侯丞苦笑自己的行为,透过薄透的白色门纱,他看到了银月裸身坐在浴桶中的模样,如果不细看估计看不出他全身上下扎着细小的银针,怪不得他会说痛,要是扎他他也会觉得痛。
“怎么站在这里不进去?”巧不巧孔汝钦端着药碗站在了夏侯丞的身后,一句话着实的吓了他一跳。
“你是鬼吗?能不能走路带点声音。”夏侯丞转身脸色似乎被吓的有些苍白,一只手还在捂着自己受了惊吓的心脏。
孔汝钦一手端正的端着药碗,一手覆盖着自己下巴轻笑的同时,两只眼睛审视着某人的脸,别有深意道:“是某人偷偷摸摸的做了亏心事,竟然反过来怪孔某,哎……真理何在……”
“孔大医圣你还是进去照顾老六吧,老子走了。”夏侯丞完全不理解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对,一点都不理解。
“既然来了不进去看看。”孔汝钦率先的打来了一扇门,做出的动作,没有一点询问的意思。
“不用了,已经看过了。”反正他认为老六不会有事,看不看都没关系吧!
“你这也叫看?不知道我看上夏侯木染想上他,那叫不叫上。”孔汝钦说出这样粗俗的话的时候,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夏侯丞难以置信的望着面前这个相貌温和如水,气息和煦如风的人,完全想不出去他会说出这等话,简直让人跌碎了心脏的承受力。
“呵呵……你可以选择心灵上的上,我这就是心灵上的看。”
在孔汝钦的眼里,夏侯丞与银月就是两个明明相爱但却非要逞强说不爱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