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在上,君在下-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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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我累了。”
夏侯丞能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他真的对心里十几年的结放开了,不管他曾经有多么的想念怀恋那个人,如今所有的事情都解开了,他也知道了实情,那么他的心也跟着彻底的放下了。
现在的他,不想活在那些所谓的纠结的痛苦中,不想被曾经的过往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不休,他面对的是新生活,是自己心。
微生羽见夏侯丞背对着自己,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在心里哀伤的叹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太过于着急了,他也知道只要自己态度诚恳,总有一天他会原谅自己,回到从前的。
微生羽走后,夏侯丞坐回凳子上,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后,则又跨出了房门,微生羽的事情他是真的放下了,不在乎了。
可是老六……这家伙似乎最近越闹越凶,跟没有了理智差不多,老头三番两次的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只能吱吱唔唔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难道要他对宁王说,老六要跟他在一起吗?这句话虽然说起来简单,但要是宁王听起来可就没那么简单了,估计他不气死也得气疯。
而自己呢?又是怎么想的?到底怎么想的?每当问自己这个问题时候,脑袋就不受控制的自觉的转移了话题,然后就没有答案。
“傲胜你小子出来!大男人怎么跟个女人似的躲在房里!”夏侯丞出了自己的房间后,便转向到傲胜的房间,虽然他是微生羽的得利手下,但是,跟他在一起聊聊天喝喝酒,很不错。
傲胜听着夏侯丞在外嚷嚷的声音,随便的披了一件衣服便打开了房门,瞅着某人嫌弃道:“你脑子没病吧?这都什么时辰了?找老子干嘛!”
“喝喝酒……聊聊天……让开,我进去!”
“谁允许你进来了!谁要跟你喝酒了!”傲胜就是讨厌夏侯丞一贯的自作主张,正如上次在寒玉山庄,他不知道闹什么脾气,没救他的几个手下不说,竟然连招呼也没打的就离开了,为了这事,他可是发誓永远不跟这人不打交道了。
夏侯丞大模大样的坐在傲胜房内的桌子前,指着某人喊着:“你你你你!快点老子上次拼酒输了这次特定赢你!”
“你小子还想赢我?”傲胜就不怕不要命的。
“赢你怎么了?老子比你相貌好,比你个高,比你武功好,样样比你好,怎么不爽啊!咬我啊!”就如今的形式来看,夏侯丞也只有见到傲胜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其它时间都是死人一个。
“行!这可是你说的!输了二十巴掌!”傲胜倪望一脸傲气的夏侯丞,心里想着,臭小子,老子早都想抽你了,结果出来看我怎么教训你!
夏侯丞笑了,应答着:“好啊!别说二十巴掌,一百也可以,看老子不抽死你!”
093 是不是天命都要去改变
大婚当天,虽没有举国同庆那般的热闹,但是有皇帝的圣驾也足够气派的。
说实话,昨晚夏侯丞原以为这一天会很难度过,毕竟老六跟他闹了那么多天乞求了他那么多回,而且他连预防老六闹事的准备都准备好了。
但是,事实跟预期所想的完全的不一样,老六那天如常一样,喝了药之后便安安生生的躺在自己的房间一直昏睡着。
微生羽呢,也只是微笑着旁观没有没说,这个夏侯丞到觉得他是因为对自己愧疚才这样的。
所有的一切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平静,但是,无端的还是隐约的给人一种暴风雨来临的预兆。
这种预兆虽然一直在夏侯丞的心里徘徊着,但黑夜很快的覆盖了蔚蓝的天空后,伴随着持续热闹一天的宁王府,夏侯丞放下了那种警戒的心,畅爽的大喝了起来。
宁王府内还在大摆酒宴,宾客围桌对酒干杯,个个脸上洋溢着喜悦,夏侯丞红衣着身脸蛋微带着懵懂的醉意,自如穿梭在各桌敬酒。
按照原计划,孔汝钦的目的就是把夏侯丞灌醉拿捏好时间送回新房,因为那里有场激情的好戏等着他去看。
这也别怪他们卑鄙,谁让夏侯丞擅自主张的成婚呢?谁让他擅自主张的走进了不该走的人的心里呢?
所以,这缘分不仅要看天命,那也要看看你身边到底有没有可以跟天命对横的煞星的存在,如果真的有的话,就劝他赶紧的臣服,别想着可以逃跑出魔掌,自由自在。
正如夏侯丞一样,他的煞星就是银月,只能说他遇到了银月这种人而且还被他看上,是注定了一辈子要跟他纠缠不清了,就算你不想那也逃看人家的意思。
酒宴上除了银月不在场之外,最出奇的就是,今日的微生羽也特别的热情,喜悦的面上随着他高举的手臂,一杯又一杯的给夏侯丞敬酒,正常来说以他对夏侯丞的做的事,不反对他娶亲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依照对他的情来说,那也不会乐意的接受这场婚礼。
“弟弟啊……来再干一杯……”孔汝钦自从踏进宁王府之后,他可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夜夜宿在夏侯木染的房间,把他的爹当成了自己的爹,把他的弟弟当成了自己的弟弟。
“什么弟弟!叫名字!”夏侯木染眼见夏侯丞喝了这么多酒,心里一直不放心,所以也就想着坐在他的身边帮忙挡酒,可惜有孔汝钦这个笑面虎在,一杯酒也没挡住,还是全数的进了夏侯丞肚子里。
“大哥……丞的大喜日子,你就别在这里坐在着干着急了…来来来喝一杯…”这次说话的是坐在夏侯丞对面的微生羽,比起昨晚那张犹豫不堪的脸,似乎今天的他有点不像他了,格外的高兴,喜笑颜开的给人一种很可怕的感觉。
“喂喂喂……你都说二弟是新人了,怎么敬染染呢?他身子弱不能喝酒,去去去敬二弟去!”正常看来,孔汝钦说这话像是心疼夏侯木染,在为他挡酒,但是,所谓的激情好戏是需要一个清醒的正常的见证人吧?没错,夏侯木染就是他看中的那个清醒的正常的见证人。
“好……姐夫说的是…小弟知错了…”微生羽一脸赔礼道歉的笑,站起身来对着夏侯丞伸出手臂,那模样着实一个大醉鬼。
“哈哈……好……叫的好……”已改从前儒雅之面的孔汝钦,听到姐夫这两个字夸张的大笑了起来。
夏侯木染只是看着面前的一唱一和的两个人,表示他不发言,因为跟他一点点关系都没有,正常来说是这种情况自从孔汝钦来了之后见多了,他也没那么多的心去计较了,因为计较了也没有。
接下来,一场喜宴闹闹腾腾的折腾到了深夜,尤其是孔汝钦带领的这一桌,简直跟疯的一样有种比他自己成婚还激动的感觉,一个劲的朝夏侯丞灌酒,到最后直接把他给灌到憨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连洞房的事情都忘记了。
一桌子都睡的东倒西歪的,清醒的只剩下了夏侯木染,作为长子的他真不是一般的累,平常要注意一些不说,现在自己弟弟的婚宴上自己还要做最后一个收场的人,只能说他就是个劳碌命。
“哎……”轻声叹息,夏侯木染望着一个个东倒西歪的人,简直让他浑身散发着无力感。
首先,他只能先扶起已经不省人事的夏侯丞,怎么说今晚也是洞房花烛,新娘子应该在洞房等的很着急吧,想着夏侯木染扶着醉醺醺的人,不由的加快了脚步,正所谓**一刻值千金之价,如果因为这几个混账把老二的洞房耽误了,不知道新娘子该如何伤心呢,所以啊,新婚就该留下个好映象。
这一路磕磕绊绊就不说了,夏侯木染拖着醉鬼,可是费劲费得快要虚脱了,气喘吁吁的好不容易来到新房,没想到房间内竟然灭了烛火。
难道弟妹生气了?这是夏侯木染的第一想法,可是细听在细听的时候,他的想法完全被打破了,因为似高似弱的粗喘与娇吟,声声的从新房内溢出。
让他的心颤,难以置信的心颤,毕竟今日可是大喜,如果出了那种幺蛾子就真的可笑了。
所以,夏侯木染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错觉一定是错觉,但是……当他一步步越接近房间的时候,心中所念的的错觉一点点铸成了现实,深深的打击着他的身心。
为了确定这不是真的,夏侯木染把酩酊大醉的夏侯丞放在了地上让之靠着石柱,而他则轻轻的推门进入了房间,快速的点着了烛火。
比预期想象的还要惊心动魄,新娘子他没有见过,但是傲胜他见过吧?
这两个人衣衫浑身不整,热情似火的在地面上激烈的战斗着,看女人痴迷享受的回应,看男人粗狂暴力的抽。动。
呵呵……夏侯木染笑了,是发自内心的苦笑,没想到第一见到这种场面,会是在自己弟弟的洞房夜,这让夏侯丞情何以堪?让宁王府情何以堪?
夏侯木染仍是难以置信的站着,而地面上的二人,就像没看到夏侯木染的存在一般,还在饥渴般的寻求身体上的刺激,这倒让他着实在心里惊住了,毕竟正常人看到他在,都会吓一跳吧,当着他的面还能这么大胆的战斗的应该不会有吧?
偏偏眼前就有两个,这么来说只有一种说法,被下药了,怎么说他也是城内有名的大夫,但是这种情况,他也没法给这二人查看,而且,听着耳边的沉溺的声音,看着他们交织的yin。靡的动作,说实话,让人很难在好意思呆在里面。
一般中了春。药必须要用性。行为纾解出来,所以即使女子是弟媳夏侯木染还是选择了任由着他们,毕竟这可是两条人命。
娘子可以再娶,人命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唉声叹气的退出房间,夏侯木染望着还在酣睡的夏侯丞,同时给了他一脚埋怨他贪杯,但却又真心的觉得他命苦,风。流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娶亲,竟然遇到这种事,造化弄人啊!
明日他还该对他说呢?又该怎么对爹爹对众人说呢?偏偏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落在了他的身上,真够可笑的,看来在玩弄夏侯丞的同时也狠狠的玩弄了自己一把。
忧愁过后,夏侯木染扶着夏侯丞失落的走了,不走还能怎么样,难道要倾听里面的娇。吟吗?
夏侯木染走后没多久,银月便身着亵衣清然的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黑暗中,他清秀的面上挂着阴寒的笑的,散发异光的眸瞳深深的凝望着紧闭的房门,聆听着悦耳的呻。吟,心中一阵畅快。
孔汝钦说的没错,想解决一件事情没必要杀了,女人在洞房之夜跟别的男人缠绵悱恻,就算是夏侯丞也接受不了吧?如果他真的可以接受,那么再杀了也不迟。
明日事情暴露,即使他们知道新婚夜缠绵的二人是中了春药,就算夏侯丞能接受那个女人,宁王也接受不了吧!
不管如何,这件事情跟他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因为他一直身体虚弱的呆在房间休息。
至于谁下的药,要设想也只能设想到突然很热情的微生羽的身上吧!
飘荡的风,缓然的拂过银月的身,正如同他的心情一样,即使矗立在黑夜也能看出来自他面上绚丽带着计算的笑。
转身顷刻间,银月双臂傲然的负于背后,心里轻笑思忖:夏侯丞!不管本尊有没有失去记忆,既然你的身上刻上了我的映记,还想逃跑肯本不可能,就算逃到天涯海角,就算你娶亲一百次,本尊都会彻底的给你破碎,这一生甚至是来生的生生世世,你都逃不出本尊的手掌心。
ps:因为最近很忙的原因所以前几天的更新一直不定时,所以,有点抱歉,至于断更的可能性绝对为零,大家放心,过了这段时间就恢复正常了。
夺位之夜
月色凄美,春风浮华,悠哉悠然的伴随着静谧的空气,吹过被黑夜覆盖的世界。
夜半时分,银灰色黯然的月光,倾洒而下穿过半遮半掩的檀木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乍现的春光。
房内,两具纠缠不休的身体,来来回回的摆动着身姿,趴伏在卧榻上的娇媚女人,身着的血色绣纹长衫半挂在身上,露出娇嫩的如水的肌肤。
因为身后男人的猛烈撞。击,女人口齿中不断发出,娇喘延伸的lang。荡。呻。吟。声,声声刺耳,穿透心髓。
“呵……啊……琴姬……老子怎么百上你都不厌呢?妈的!这**的滋味,副教主还真有眼光!”
承受男子撞击的女人,听着男人的话,更加卖力的摆动着水蛇般的细腰,让彼此可以更加的贴合后,随即扭头嗔痴道:“教主……副教主哪里有您厉害……快嘛,琴姬要你……”
被唤教主的中年男人,言听琴姬的的话,更加奋力的冲刺身体,威吼道:“贱。人!说!你是不是跟副教主有一腿,要不然你怎么知道他没有老子厉害!”
琴姬感觉到背后那人的微怒,微勾着朱唇,离开教主的身体,与之面对面的站立,让自己纤细的娇躯,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展现男人的面前,随即音色沉魅道:“教主……你怎么可以猜中呢?”
“你说什么?贱。人你真的上了副教主的床?”本来这所谓的教主只是随便的说一声,没想到琴姬会毫不掩饰的承认。
“教主,这是说的哪里话……银月敢上你的女人?”
此刻,半掩的虚门缓缓的打开,阴凉的声音率先响彻若大的房间,古怪的气氛霎那间吹散了空气中弥漫的旖旎之味。
教主紧蹙浓密的双眉,双眼直望推门悠然踱步走进的白衣男子,吼道:“银月!谁允许你进来的!滚出去!”
银月挑眉轻笑,乌黑直顺的长发随意的用红色束带缠住发中位置,垂放在后背,也许是春风凌乱了他的发丝,让他无任何装饰的淡紫色的衣衫上漂浮着几缕黑发。
远看紫衫修身的身影,这样的银月仿若谪仙让人着迷。
若真的看清男人甚至是接近他,除了会被他如仙的容颜吸引外,还会被他近身的霸阴之气所震慑,尤其是当你对视上,那双轻佻向上的幽深妖异眸眼,半瞌半张,无时无刻的不透露出寒气之光,是恐怖算计与嗜血的兴奋,全部在瞳眸中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