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在上,君在下-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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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因为突如其来的表白带抬眸愣住,但圈着他身子的手臂是那么的真实,颈间喷洒的呼吸是那么的炙热,印烙在肌肤上的柔软双唇,动摇了他决定放弃的心。
倏然转身把之反压,双手一直手按着峭壁,另一只手臂则从夏侯丞右侧的劲后穿过扶住了他的左脸,似抱又似霸道占有的姿势暧昧的让人之心。
四目相对,道出无限柔情,呼吸交缠心跳随之加速,顷刻间薄薄的赤唇贴近了夏侯丞的唇,温热的舌头撬开了贝齿,钻进了他的口腔。
双舌相触,激烈的拥吻发出了喳喳的声响,奏出了完美的曲章。
对于夏侯丞来说面前这张脸虽然不陌生但却有芥蒂,但当四唇相贴的熟悉感充斥全是的时候,让他的心又一次没有防备的沉沦着,甚至热烈的回应着。
黯然的夜,没有月光的照射,但是相拥缠绵的身,却在心贴心的那一刻散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
久久的缠绵,成就了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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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停……我等你……
谷中的小池边,夏侯丞与银月并排的坐立着,他们一个面上载笑的瞧望着波光闪烁的池水,一个愁眉紧锁的盯着某人的侧脸。
当然谁也没有率先的开口说话。
遮住月亮的黑云随着缓解的气氛消散,轻轻飘荡的风儿,似乎也跟着唱着舒缓的歌儿。
夏侯丞当然知道银月在盯着他,只可惜他眼前的黑暗比此时的夜还要伸手不见五指,所以说他现在的眼前对于他来说是一点点点的杀伤力都没有,要不然某人也不敢放肆:“我说教主大人,您老看不到大爷我俊美的侧脸就不要逞能了,歇歇吧!”
赤。裸。裸的调侃撩拨起银月心尖的小火苗,这家伙除了会得寸进尺还是得寸进尺,真是欠调教。
“夏侯丞注意自己的言词,本尊既然在你面前恢复了身份,对于你当然也便不会在客气了。”说到这一阵很给力的风儿划过,掀起一股冷意,像是在赞同银月的话,可是某人一点都不害怕,完全把这阵风跟银月身上倾散出的寒气当做了乘凉的工具。
“哎呦!好我怕!真的好怕!教主大人你好威严!小的嘴欠!”好吧,仅仅把银月当做乘凉工具的夏侯丞,还是不能够满足他捉弄他的心,毕竟这个魔教教主可是把他害得很惨,好多次都差点丧命,正所谓此仇不报非君子。
夏侯丞的神情态度银月虽然看不到,但是他的语气很明显就是要跟他对着甚至说是要造反,这个想法让他精锐的眸勾勒出不悦,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凉薄的轻抿的唇边,便禽出一丝弧度。
随着唇角弧度的加深,是银月手落他胯间的动作。
隔着衣服被握住的小东西,让夏侯丞刚刚放松坐着的身体,跟着他的脸一起,立即的僵硬了起来,盯着嘴角含着邪笑的银月,夏侯丞对他不免的做了些咒骂的口型,因为他知道银月一向奸诈无比,没想到他无比的奸诈里竟印烙着深深的卑鄙。
静静的,二人已从并立的坐姿,转换成了面对面的对视,在柔和月光的倾洒下他们像是在用眼神作交流。
其实不是,他们是在用胯间的那两只你来我往,争执不休的双手作交流。
本来吧,夏侯丞以为自己不理银月不跟他搭话,他就会觉得无趣放开自己的小东西,可他却忘记了,银月就是银月骨子里透露的阴测与强势是不会因为他的臣服而改变的。
“无耻……放开!要被你捏断了!我以后怎么传宗接代!”终于气不过某人的摆弄夏侯丞沉不住气了,只是他的句话刚落下,就深深的后悔了,真的直想抽烂自己的嘴巴,因为他太相信银月是个小肚鸡肠的人了。
“本尊允许你再说一遍。”
凄冷冷阴寒的声音落下,不明的笑意如期的蒙上了银月绝美的面,却始终没有渗入他的眸,暗中加重的手劲痛的何止是身还有心。
夏侯丞看着这张熟悉到烂的脸,说对他一点都不恐惧那是骗人的,即使现在他的妖异的双眸失去了光明,若是生气起来还真是非常恐怖的。
面对这种情况,善于使用墙头草伎俩的某人,挥发了自己的优点,笑呵呵的主动献出自己的手,学着银月的样子,攥住了他高。昂的肿。胀:“小六子……你知道我是开玩笑的对不对?不过……原来阴森森暴虐的大魔头笑起来是这样的啊?真是稀奇……”
边说夏侯丞还边有规律的滑动着手,生怕他真的发怒。
这次银月是直接冷下面,挺胸的同时高昂着下颌,倪望着夏侯丞回答:“怎么你不喜欢?”
透过月光的折射光,夏侯丞盯着俯瞰他的家伙,从他的散发着傲桀之光的眼神里,看到唯我独尊四个字,真的有种自己是小狗他是雄狮的感觉,实话说,很不爽!
凭什么他是雄狮自己是小狗!自己哪里比他差吗?怎么说他也是城内数一数二的公子哥,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材有身材!要多大有多大!就是没他心眼坏而已!
“怎么不打算继续解释了……还是……”话说一半就听到‘刺啦’一声,不用低头夏侯丞也知道哪里被撕开了,原因就在于源源不断的凉风竟然毫不羞耻的朝他的命。根。子处灌风。
“喂!死瞎子!你怎么不撕你自己的亵裤,这里除了没有山穷水尽还有什么可以穿的吗?出去了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见人?”
银月就当耳边吹过一阵烦躁的风,猛然的压在夏侯丞的身体,自顾自的说着:“嗯……还是不隔着衣服的感觉舒服,是不是?”
“喂……嗯离……远点……”故意喷在他耳间的呼吸,搞得他有点错乱。
“不喜欢?那你摸摸我,我喜欢。”银月笑着吻了一下夏侯丞的左颊,当然他的推搪在银月理解之中就是羞彻,所以,他主动抓住他的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束腰,然后从中伸进了里衣。
坚硬的存在经过夏侯丞的触碰似乎还在增长,滚烫的热量从手心传至身体各处,先是麻醉他的身体,后迷乱了他的理智,让他愈加的蠢蠢欲动。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银月那只没闲着的手刺激的,要不然他也不能这么快的就丢枪卸甲。
所以,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又或者是生物,都有自己的天敌,而夏侯丞这辈子的天敌注定是这个魔教教主银月。
别说想逃出他的手掌心,就是被他的手掌触碰一下都欲。念难拔。
“喂……停……我等你……”又一次的开始让夏侯丞积极的发言了,他可是男人,不能就这么一次次的在银月的面前这么没面子,所以,要没面子干脆大家一起没面子。
“要一起吗?”拉进彼此的距离,轻寻着他的唇,才发现这家伙真可爱,竟然说出如此可爱的话。
不过,如果银月知道了夏侯丞内心的真正想法,估计好看的俊脸,又会暴起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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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需要你开路……
一场本应该动荡起来的激情没有预期的发生,原因就在于某个女人突然的出现。
山洞中,摇拽着苗条身姿的烛火点亮了黑漆漆的空间,映出三道狭长的黑色身影,他们的面色在橙火的照耀下一个比一个难看。
“本尊为什么要带她一起走?就因为她会医治好本尊的眼睛?”沉默中,轻依着石器床边的银月率先的开了口,他的眸轻垂着没有看任何人或者物,但是他嘲讽且决绝的面表出他的决心。
夏侯丞伫立在银月的身边,面中是一种不用隐晦的伤,伸手想要扶住他的面但却因为林织带着别味的眼神而停住,他也不想带着这个恶心的女人离开,但……他更不想他一辈子都看不到光明,他的心本来就被搁置在黑暗的区域,如果再看不到光明,这或许会让他变的更加孤僻阴冷。
收回停在半空的手,夏侯丞压抑着内心的委屈,似乞求般的开口:“小六……听我一次……”
“你其实可以不带我走,但是……你会……”
林织的话未说完便被夏侯丞给直截了当的打断,因为知道她想说什么,所以他的面上有威胁音中有慌乱:“他会带你走的,有些废话不需要你来说。”他知道如果银月知道他中毒的事情,一定会因为他妥协林织的任何要求,这样自己又会让他回到从前的噩梦中。
“你在紧张什么?”银月蹙眉抬头,总感觉气氛不对劲,他又不傻,虽然眼睛看不到,但听他急忙阻断林织的话,不用想也知道其中有内容,要不然他怎么这么坚决要带林织离开。
夏侯丞眯眼斜望了林织一眼之后,对着满脸狐疑的银月,淡定道:“什么紧张?听她说话我就讨厌。”
“那你为什么要带她走?”银月反问。
正因为银月看不到,夏侯丞面对他的时候可以尽情的展露自己悲,在不用隐藏自己的情况下,说出来的谎话,听起来是那么的真实:“因为她可以治好你的眼睛,作为条件带她走不为过。”
“我说不呢?”银月轻启薄薄的双唇,不管是神色还是声音,无不彰显出反对。
一时间,洞中静悄悄的只剩下呼吸声,林织坐在矮几旁没有说话,而是饶有兴趣的注视着夏侯丞,等待他的回答。
“那我留下陪她。”同样的坚决到不容撼动的话语响彻山洞。
“什么?你陪她?”银月这下彻底的懵了,这人竟然说要留下陪她?
“她既然医治好你的眼睛,那么就应该带她离开,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我便留在这里陪着她。”夏侯丞重新的表说出了自己的决心,但一切不是为了那个女人。
银月耳听夏侯丞的没每字每句,清冷的面转变成了阴郁:“是吗?那你在这里陪她吧!”
夏侯丞霎时间怔住,难以置信的狭眸隐含着委屈,他当真没想到银月会说出这种话,何止是刺痛了他的心脏,简直是徒手进入他的胸腔从里面直接的把心捏碎。
可,结果他却回答了一个“好。”字。
夏侯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的回答,好像有种故意气他的意思,又好像是想知道他在听到自己回答以后会如何。
偏偏银月只是站直了倾斜的身体,在原地凝愣了两刻钟后便甩袖直接的离开了,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没变一个表情。
夏侯丞瞧望望着银月一步步走向洞口有些孱弱步伐,收回了眸光,仰头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后,轻轻的做了一个深呼吸,没有一点要去逐步去追他的意思。
“其实我并不介意你留下陪我。”林织望着银月消失在洞口的身影,擒住笑的唇角,勾出一抹弧度。
夏侯丞低头,黑酌的瞳孔紧盯着那张丑陋不堪的面,心里真是太恶心这个女人了,她不是说爱银月吗?怎么自己留下也可以?
撇开她的话题,夏侯丞直接的开口:“解药给我,我会让他带你离开。”
“我该怎么相信你?”林织回望着他笑着反问。
夏侯丞就知道她会这么问,如果是他,他也不会相信:“我中了你的毒你还怕我跑了不成?除非我想死。”
林织音言点头,夏侯丞说的也有道理,如若他真的想死就不会拿自己留下威胁银月了,这么想来她也放心了,毕竟银月的眼睛的毒必须的解,不然一个瞎子如何能带她离开这里。
“这倒也是,给你吧,服用两次自然可以看见了。”
夏侯丞接过林织扔过来的药丸,仔仔细细的观望了好一会后,才郑重道:“你确定这不是另一种毒?”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闻音林织仰头笑了起来,然而低头的刹那间笑意从眼角消散,演变成一种深而不明的精锐:“我用得着骗你吗?就你身上的那一种毒就够我威胁银月的了,其它的根本不需要,只要回到上面,他依旧会是我的……或许……连你也是……”
别有深意的话语与表情接踵而至的刺激着夏侯丞的视觉与脑神经,既然解药已经拿到手,有些没必要的事情就不应该再让它发生。
正如有些人,既然当年就该死了,那么现在活着也是一种lang费。
所以,夏侯丞趁其不备快速的靠近林织,抽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匕首,然后就是挑起唇角轻笑的一幕。
一直一直,他都在为这个女人感觉到可悲,所以……活着可悲的人还不如去死……
“你……”倏然落去胸口的匕首深深的插进了活跃跳动的心脏,缓缓流下的血液散发着阵阵的腥味,染红了衣衫。
林织仰头看着跟他相贴很近的夏侯丞,第一次发现那种隐藏在他骨子里的嗜血之味,但对她来说已经为时已晚,她现在已经感觉到的不是胸口的疼痛,是一种意识的脱离,一种难以置信,没想到活了几十年,最后会栽在一个毛头小子的手里。
相贴近的身体骤然的拉开,匕首也随之抽出炙热的身体。
但……匕首又一次的贴近插入时候,夏侯丞如斯的面庞因此染上了绯色的猩红,红色的点滴血液跟着他的笑容一点点的晕开,被暗色的橙火点缀的极其艳丽。
一点点听着耳边遗失的呼吸,至到女人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不明死去,夏侯丞才缓缓的开启自己的如点绛般的双唇:“我不想死,但也更加不想银月再重新的回到你的身边,所以……需要你开路……”
117 甘愿从此沦陷成魔
静谧且透漏着丝缕恐怖气息的山洞,只听‘扑通’一声,林织睁着死不瞑目的眼,沈沈的从过矮几旁的凳子上,倾倒在地。
倒地的同时,因为身体的煽动让桌子上的烛火摇曳的幅度加大,从而更是拉长了映在黑色石壁上模糊身影。
石壁上的黑影动荡,夏侯丞则弯下了身,下看的眼球在眼眶中动了一下,目光则聚焦在林织面如死灰的容颜上。
毫不犹豫的拔出她身体里只能看到把手的匕首,敛下的笑意再次荣升至眼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