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在上,君在下-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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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夏侯丞摇头拒绝的同时,死命的从他的怀中挣扎了出来,颤颤巍巍的身体让前后站立的银月与夏侯清之,深深的担忧着。
他们想上前,想搀扶住他,夏侯丞却伸出双臂拒绝了他们的靠近。
静静的凝着被黑色遮掩住的前方,夏侯丞忍住身体的颤抖,清冷冷的道出:“银月你走吧,我是不会回去的,这里才是适合我的生活。”
银月睁大妖异的瞳眼,凝视着夏侯丞完美的侧脸,难以置信的询问:“呵?夏侯丞你在说什么?”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相信刚刚紧揽住他身体的人,现在竟然绝冷的让他离开。
深深吸一口气,重重的吐出来之后,夏侯丞便转身与之面面相觑:“我说!你可以离开了!这里才是适合我的生活!”
“骗人!是不是因为寒颤玉珠,那个该死的珠子谁让你来取了,我不需要!如果实在不行我可以废掉自己的武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得到了一颗珠子失去了最爱的人!”银月相信他,他一定是有苦衷,相信他他一定是爱着自己的。
夏侯丞挥手让夏侯清之退了下去,寂寥的深夜,喘息的交融,让他知道自己是骗不过他的:“是!我是骗你的,我是讨厌在这里的生活,但是,我不会离开这里,永远不会,因为你得到了就要失去。”
银月看着夏侯丞坚定的眼神,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你知道失去你,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夏侯丞何尝不知道自己对他做过的诺言:“如果你杀了爹,我会陪着他,你还是永远的得不到我,与其这样还不如彼此静静的观望。”
他的回答让银月的心被穿透的没有了原貌,凄凉的话道尽的是说不清的无奈:“既然这样我就杀了他!”
“你要杀了自己亲生父亲吗?”听着银月冰冷的话,夏侯丞决定了,这件事不能在隐瞒了。
“你说什么?!”银月骤然的抓住了夏侯丞的手臂,精锐的眼睛里道出了惊讶。
夏侯丞冷冷的挣脱了银月抓的他手臂很痛的手,一脸认真的开口:“他是你的亲生父亲,如果不相信可以自己去问,但还是那句话,我希望你的视线能多在他身上停留,我希望你的心可以认真的去感受他对你的爱。”
“那你呢?我明明感受到了对你的爱,为什么你还要离开我留在这个该死的地方!”银月深望着他反问。
仰头抬眸,夏侯丞温柔看着银月那张浮着痛苦不堪的面,偷偷在在心里告诉他:因为我爱你!因为我想看你活着,选择永久的痛不如选择暂时的痛!
耐性已经没了,温柔的情变成了狂暴的燥乱,他不能理解他的这么做的原因,但也不责怪他这么做的原因:“既然这样我就把这里夷为平地!改成鬼魅!”
阴冷的话落,银月不等夏侯丞开口皱然的叫唤了一声:“杀了这里所有的人!”
黑暗中降落在地的人群团团的候在了银月的身后,领头的十大护法个个面容紧厉,眼含嗜血之神,与此同时,夏侯清之听动静带着手下也拥进了若大的院落。
双方冷硬的对峙,擦出灼烫的火花。
夏侯丞见此情景在心里苦苦的大笑着,他值得吗?真的值得让他们这样做吗?好想他能死在这里,好想结束所有的痛苦所在,告诉所有的人,他不得他们这样以命相搏。
月光高明荡漾,气息沉重缓长,夏侯丞笑凝众人,使用轻功快速的抽出了玄霄胯间的佩剑,搁置在了自己白皙的脖颈上。
“二哥!”
“小二!”
见此银月与夏侯清之着急的叫喊出声,因为他们跨前两步的动作,然使夏侯丞手中闪着寒光的银剑沾染了绯色的鲜血。
脖颈的伤口刺痛烧心,但夏侯丞还是一脸决绝的开了口:“如果你们真的想继续为一个不值得人杀廖下去,那么第一个要解决的肯定是罪恶的源泉!
“夏侯丞!你……”银月的双目聚焦在夏侯丞还在不断加深不断流出鲜血的伤口上,刺眼的视觉给他一种痛不欲生感觉。
银月隐忍看着他的难过样子,使得夏侯丞有种想要放弃威胁他的打算,可想法始终只能埋在心里,要做的要说的,最后还是那般的残忍:“滚!你们全都滚!我夏侯丞呆的地方不需要你们来清理!银月你明白我的意思!”
“哈哈……哈哈……”夏侯丞的话迫使银月望天苦笑,他哪里能舍得他伤害自己,他哪里能把他从心里放下,他这么逼迫自己,简直跟杀了他没什么区别。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他的绝望让他颓然的转身对着众人开了口:“都退下!”
夏侯丞看着转身的银月,难过的想着:要走了吗?
“夏侯丞你会回到本尊的身边的!”冷漠的话沈沈的落下,接着银月便运功离开了森寒的院落。
刹那间,夏侯丞随着剑身一起砰然的倒在了地上,半磕含泪的双眼,哽咽颤动的身体,尽显出的何止是痛苦,简直是痛不欲生的死亡之态。
夺位之夜
月色凄美,春风浮华,悠哉悠然的伴随着静谧的空气,吹过被黑夜覆盖的世界。
夜半时分,银灰色黯然的月光,倾洒而下穿过半遮半掩的檀木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乍现的春光。
房内,两具纠缠不休的身体,来来回回的摆动着身姿,趴伏在卧榻上的娇媚女人,身着的血色绣纹长衫半挂在身上,露出娇嫩的如水的肌肤。
因为身后男人的猛烈撞。击,女人口齿中不断发出,娇喘延伸的lang。荡。呻。吟。声,声声刺耳,穿透心髓。
“呵……啊……琴姬……老子怎么百上你都不厌呢?妈的!这**的滋味,副教主还真有眼光!”
承受男子撞击的女人,听着男人的话,更加卖力的摆动着水蛇般的细腰,让彼此可以更加的贴合后,随即扭头嗔痴道:“教主……副教主哪里有您厉害……快嘛,琴姬要你……”
被唤教主的中年男人,言听琴姬的的话,更加奋力的冲刺身体,威吼道:“贱。人!说!你是不是跟副教主有一腿,要不然你怎么知道他没有老子厉害!”
琴姬感觉到背后那人的微怒,微勾着朱唇,离开教主的身体,与之面对面的站立,让自己纤细的娇躯,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展现男人的面前,随即音色沉魅道:“教主……你怎么可以猜中呢?”
“你说什么?贱。人你真的上了副教主的床?”本来这所谓的教主只是随便的说一声,没想到琴姬会毫不掩饰的承认。
“教主,这是说的哪里话……银月敢上你的女人?”
此刻,半掩的虚门缓缓的打开,阴凉的声音率先响彻若大的房间,古怪的气氛霎那间吹散了空气中弥漫的旖旎之味。
教主紧蹙浓密的双眉,双眼直望推门悠然踱步走进的白衣男子,吼道:“银月!谁允许你进来的!滚出去!”
银月挑眉轻笑,乌黑直顺的长发随意的用红色束带缠住发中位置,垂放在后背,也许是春风凌乱了他的发丝,让他无任何装饰的淡紫色的衣衫上漂浮着几缕黑发。
远看紫衫修身的身影,这样的银月仿若谪仙让人着迷。
若真的看清男人甚至是接近他,除了会被他如仙的容颜吸引外,还会被他近身的霸阴之气所震慑,尤其是当你对视上,那双轻佻向上的幽深妖异眸眼,半瞌半张,无时无刻的不透露出寒气之光,是恐怖算计与嗜血的兴奋,全部在瞳眸中闪烁着。
“滚出去!”衣衫不整的教主再次爆发怒气的朝银月大吼。
银月听言,非但没有走出房间,反而目中无人轻瞥了所谓的教主一眼,屡步杉杉的走进卧榻,傲慢的坐了下来。
琴姬当着教主的面,倾坐在银月的身边,嗔娇的趴在他的肩膀上,笑看着教主道:“教主……今天从这里滚出去的。。。应该是您吧?琴姬可以预知,您会是横着出去的呢?”
“银月,你想造反?”教主不是没有防过面前这个看似柔弱不堪,实则野心勃勃的人,只是近两年来,的确发现他有什么不对,而且,自己的武功如此高强就凭一个小小的银月,哪里会伤的了他。
“杀了他!”一直唇角微含笑意的银月,骤然收起脸上的云淡风轻,眉眼冷戾摄发寒光。
冷音降落,四周闭上的木窗,肃然显现五人,举剑便朝那位教主刺去。
“银月!就这几个人,你想……呕……”男人想说的是‘就这几个人你还想跟本尊斗,简直是找死,’没想到一句话没说完,自己则猛吐一口黑血,顿时浑身一震无力。
“架起来,我来看看大教主这是怎么了?”
“是!”靠近教主的花影与玄霄点头,恭敬的架起了他的身体。
银月见此,起身靠近,微眨的双眼带着弄弄的蔑视,右手轻柔的揉搓着左手中指上佩戴的血红色玉戒,饶有兴趣道:“教主……琴姬的味道不错吧……就知道你会喜欢……因为她的身体上都是可以助你早一步登入极乐世界的……毒药……”
“你……你下毒……卑鄙……”教主当真没想到他会有这一遭。
“哈哈哈……卑鄙?别忘记了,你我都是魔教中人,卑鄙!难道不是你我惯用的招数?不过……你应该要感谢我,在你临死之前,让你最后的风流了一把,不然,你如何牡丹花下死?如何到阴曹地府做个风流鬼呢?”
“银月!你以为杀了我,教众就会服从你吗?别做梦了!窥视教主之位的又何止只有你,你一个副教主,想全全掌握鬼魅简直是做梦!”
“好啊……那本教主便更要掌握了,只是你似乎已经看不到了!还有就是要谢谢那本秘籍,很不错!”轻言魅笑,未深入眸间,厉光闪过留下的是戏谑的嘲意,嘲意过后的顷刻间,是一剑刺穿男人心脏的动作。
“你拿了阴阳秘籍?你练了?哈哈……你……一定会……比我死的惨…一定会的…”
男人睁着圆溜溜的双眼,望了一眼刺穿前胸的剑,最后望了一眼银月,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一脸死不瞑目之象。
银月轻扯唇角露出许些笑意的同时把长剑从男人的身体里拔了出来,霎时间妖冶带着浓重腥味的血滴迸溅了他一身,染红了妖异的紫色长衫。
银月低头厌恶的望着衣衫上的血滴,挥手连瞧都没有教主一眼,便不带一丝感情开口:“拖下去!大卸八块!挂在教众示众,不服从者一律杀无赦!本教主从今日起要统治鬼魅,血洗江湖!”
房间里持剑的五个男人包括半裸身的琴姬,言听银月的话,同时单膝跪地,齐声道:“教主英明!吾等定生死同随!”
“哈哈哈……”
银月傲然背对身后的六人,狂妄的仰头大笑着,他的笑声带着难以言喻的恐惧,会让人身间一抖。
他终于站在魔教的顶峰,接下来,他要仰望这个黑暗的世界,他要笑看着别人痛苦,要让血腥尸体横满夏侯国。
155 人至贱则无敌
明晃晃的光辉映照进别雅的房间内,衬托出温馨,银月难得早早睁开双眼,紧紧的盯着还在酣然入睡的人儿。
比起夏侯丞酣甜沉睡的面容,他的颊面更是荡漾起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满足,平时总是紧凝深锁的淡色双眉,如今也冉冉的平缓着,妖异且深邃的眸眼随着气围的点染,倾尽无限的温柔。
纤细看似无骨的中指,就这样若无其事带着小暧昧,一点一点的在夏侯丞的面上临摹着他异常俊美的五官,随着动作的下移缓急,清然然的话从唇中启出:“小二……你真的不会走了对不对……”
夏侯丞听到银月的话在心里深深的凝眉叹息,其实他比他醒来的要早,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毕竟他不可能就这么留在他的身边,如果不是银月跟宁王合起来制造这么夸张的舆论,他也不可能回来。
当然……昨晚的那场激情……他是真的没有控制住,银月的眼神太可怜又太深情,面对深爱的人,他如何能控制的住自己的心与身体的冲动。
就这样安静的两个人,一个闭目装睡,一个睁眸审视,虽然呼吸是交织,心是相爱的,但中间的隔阂,始终让他们无法正面的对视。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银月睡着了,夏侯丞耳听着平稳的呼吸,慢慢的睁开狭长的双眸,露出含情的眼球。
小心翼翼的移动着他的身体,夏侯丞一点点移下了床,他当然不是回煞风,银月现在并没有服用寒蝉玉珠,这证明他随时随地的有生命危险,他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让寒蝉玉珠,彻底的制服他体内该死的反侵蚀,那样他才能安心的离开。
小步跨出了房间,夏侯丞便突突的朝孔汝钦的住处跑去,估计也只有他有办法把寒蝉玉珠喂进银月的肚子里。
一如既往,没有敲门习惯的夏侯丞,直接推门走进了孔汝钦的房间,入眼的是一幕让他笑喷的画面。
此时此刻,孔汝钦面露可怜之色,头顶着夏侯木染的布靴,跪在床边,而夏侯木染则一脸怒气加大摇大摆的坐在凳子上,看着他罚跪。
这一刻,夏侯丞突然觉得银月对他太好了,简直跟这两个的相处模式有着天壤之别。
“二弟……救救我……”孔汝钦的视线放置在夏侯丞的身上,一双剪水的双瞳营造出楚楚可怜之态。
夏侯丞紧绷着脸,忍住喷笑的冲动,一双参杂趣味的眼睛里都是笑意:“我说……秀恩爱也不是这么秀的?老大!怎么说孔孔也是巫医谷的谷主,有名的神医,怎么到你这里成了顶鞋跪地的下人了?”
夏侯木染现在正在气头上,再听听夏侯丞话,那小宇宙的火焰夸张的可以染了整个夏侯国:“你问问他!做了什么!我说过要跟他成婚了吗?还什么先礼后兵?先洞房再成婚?呸!”
“……”夏侯丞伫直身体,傻傻的盯着夏侯木染,在他的眼里,他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个骂街的正妻,彪悍!粗鲁!够味!
孔汝钦委屈,如果洞房完成了也不错啊,关键是只完成一半他就被踢下了床,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