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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将在上,君在下-第152部分

小说: 将在上,君在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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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丞的态度神情还是那么般的轻徐温和,没有一点波澜,就像是银月所有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一样:“嗯,爹说你可能在这里,让我来找你。”

    “什么时候回来的?”银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压抑住冲动,这么平静的跟他对话,他在想,或许夏侯丞只是跟他开了个玩笑而已,毕竟这家伙一直很调皮。

    夏侯丞右手随意的按着太阳穴,望天想了好一会,才如期的开口:“嗯……有一个时辰了吧……”

    夏侯丞的话,让银月的心颤抖不堪,被水袖掩盖住的双手暗中收紧,可他还是压抑住吼他的冲动,用一种酷似很淡定的神情开口:“所以,我是最后一个见到你的吗?”

    “嗯。”直截了当的轻嗯。

    风起声落,简单的一个‘嗯’字,对于银月来说比等待还要痛苦,他所期待的见面不是这样的,他们应该因为思念紧紧的拥住对方不是吗?他们应该狠狠的缠绵着对方不是吗?

    为什么,感觉比陌生人还是陌生?

    鼓足勇气,银月一步步朝夏侯丞修长的身形靠近,衫角被掀起,发丝在飘荡,他的表情是如此的认真,眼在凝望他俊逸面庞的时候是如此的专注,如同他轻呢出口的话一样,带着无限的渴望:“小二……不想我吗?”

    轻颤的声音,就像是一个千斤重的锤子砸落在夏侯丞的心口处,让他如常淡定的轻徐之面,扬起了忧伤。

    他何时不想念他,何时不想扑进他的怀中,告诉他:我想你,好想你……可,这么说只会给彼此徒增无谓的伤感。

    “想……很想……”结果夏侯丞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心,还是没有压制住自己最想要说出的话。

    那一刻,银月深邃的双瞳中彪出了水晶般的泪,泪从面颊滴落之时,他已经用尽全力的拥住了夏侯丞的身体,慰藉着两年来的寂寞。

    灰色的天空下,败落枝丫的大树下,没有美好景物的衬托,只有源自于他们最深沉最刻苦的爱。

    “我想你……好想你……好想你……”拉开了相拥的距离,银月用自己的额头抵制住夏侯丞的额头,亲密的贴近让彼此的呼吸暧昧的交织,低垂含情的眼眶中,深嵌的都是用无言无法表达的爱意。

    “对不起……”夏侯丞此刻的神色很纠结很痛苦,但他还是任由银月深望着他,任由他的肌肤一点点的紧贴着他,任由自己的心脏猛烈的击撞着胸壁。

    银月不知道夏侯丞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凭他的知觉不是好事,所以他霸道的用自己赤色的双唇,堵住了他将要开口诉说的话。

    粉色的舌在毫无阻挡的情况下,溜进了他的口腔,吸吮着他的甘甜,夏侯丞没有反驳没有抗拒,任由着他在自己的嘴里放肆着自己,他喜欢被他占有的感觉,喜欢他带给他的味道,喜欢他们彼此的拥有。

    贝齿被一一的扫荡,舌头被热情的吮吸,夏侯丞全心的闭上双目,回拥着他的身体,用自己最真诚的状态去感受,去接受,迟来了两年的亲热。

    “二哥……”然而微颤的音,却在夏侯丞与银月全心投入的刹那间响起,敲碎了刚刚编织的美好。

    “老五……”夏侯丞睁开眼睛,猛地推开银月的身体,回转身子,奔至怔愣在不远处的夏侯清明的身边,整个过程是如此的连贯,却又如此的灼伤银月的心。

    夏侯清明感觉到夏侯丞拉着他手臂的那只手的紧张,微微的笑了:“用膳了,小凛冽喊着要你。”

    没有过多的质问,夏侯丞突然觉得内心又是一把愧疚,抬手轻抚他的秀发,温柔的点头:“嗯,走吧。”

    银月伫立在原地,难以置信的望着那抹珊蓝色的背影牵着夏侯清明离开,难道一切都是错觉吗?

    难道刚刚说想他的不是夏侯丞吗?难道那个真实的吻也是他虚幻的吗?为什么夏侯清明的到来让他丢弃了自己?为什么他的转身是如此的决绝毫无留恋?

    是因为夏侯清明这两年的陪伴让他变了心吗?还是做出什么交易?

    对!孔汝钦!当年一起失踪的孔汝钦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想着银月也便加快的脚下的步伐,朝膳厅走去!

    既然夏侯丞跟夏侯清明都回来,那么孔汝钦一定也回来了!

176 见缝插针的出口

    银月步履危急的走进膳厅,到了那里没有看到孔汝钦与夏侯木染,倒是看到夏侯丞一脸挂着父爱的,抱着一个估约两岁的小娃娃,在逗弄他用膳,而夏侯清明则在一旁有一下没一下的帮忙。

    那种其乐融融的姿态与气氛,让银月心里满满的掀起了不悦。

    两年他日日夜夜的想念着他,等待着他,无数的梦中因为都他的存在,不堪的落泪。

    如今他回来,牵着夏侯清明的手回来了,而且还怀抱着一个孩子,到底这两年他把他置于何地?到底他有没有把他放在心里?

    想着,银月沉着脸冷冷的走到夏侯丞的身边,盯着在他怀里折腾的孩子,厌恶的一瞥之后,则无缘无故的问了一句话:“你生的?”

    不可否认他的话中眼中都有嫉妒的存在,他感觉如果不是这个孩子的存在,夏侯清明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夏侯丞闻言无语,老早他就感觉到银月站在门他身后的气息,只是懒得理他而已,但是傻子也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他生的,他当他是什么啊,一个大男人可以生孩子:“是啊!我生的!跟老五生的,不知道怎么老子就有喜了!”

    “二哥……”夏侯清明凝着淡色的双眉,踌躇的开口。

    “你……”银月看看夏侯清明为难的表情,在看看夏侯丞脸上突然掀起的倔强,心中是一阵憋气。

    夏侯丞现在才发现银月的脾气似乎变了好多,不觉得心里有些小得意,抱着怀里的小凛冽,二人故意的脸贴脸的对着某人,挑眉讥讽着他:“老子怎么了?难道你想说我跟你的时候,怎么会没有喜吗?那是你不行!”

    “小二!玩笑到此为止!”作为一家之主的宁王终于开口了,正确来说他是不能在任由着夏侯丞胡闹了,银月这两年所承受的,他可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哦……”夏侯丞看着宁王发黑的脸,突然像萎了的小黄花一样,抱着孩子继续吃食。

    “哎……”银月对着夏侯丞的背影深深的叹息着,不管有多么无奈,至少他回来了,虽然他想打破当年跟夏侯清之的约定,但似乎要这么做之前必须有一定的过程。

    而且看如今的情况,夏侯丞是不可能丢下夏侯清明跟他在一起的,看来是要想想办法了。

    转身,银月不顾众人的叫唤,直接踱步离开了,如今的他想要在夏侯清明跟夏侯丞之间开出一条道,那么他就应该先把这两年的事情,了解个透透彻彻,不然这针该如何的插进缝中。

    这厮,银月从膳厅出来以后,直溜溜的来到了夏侯木染的房间,不用想也知道,这失踪了两年的家伙,肯定火急火燎的把老大按在床上了。

    咚咚咚银月这边敲门声刚落下,从房间里就传出孔汝钦不悦的声音:“谁啊!不知道在忙着吗?”

    “孔谷主!本尊是否能进去!”银月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保持一张平淡的面,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他压力了两年的良好心绪,因为夏侯丞的到来,瞬间的脱落了。

    就像是被堵住的泉口,突然得到解脱一样。

    这边门开了彰显在银月眼中的是孔汝钦极为烦躁的清絮之面:“我说……教主大人……怎么没点眼界……”听他的话好像真的很着急。

    银月见此挑眉,音色略微的冷了很多:“本尊似乎比你还要着急。”

    “那你就把他压床上大战三百回合啊?干什么跑这里来了?”

    “你觉得呢?”银月高傲如斯的反问着孔汝钦。

    孔汝钦是这两年唯一的见证人,他当然知道银月到来的目的,不过真心的可惜了,这难得的良辰美景:“行行行……进来吧!只是可惜了,我家娘子好不容易妥协了!”

    银月点头满意的跨过门槛,从孔汝钦的身边擦肩而过。

    进入房间,夏侯木染衣衫整齐的站在那里,有些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六弟……”

    “老大坐……”明明是银月走进别人的房间,偏偏给人一种先入为主的姿态,着实的让跟在他身后走进来的孔汝钦黑了脸。

    率先的坐在一旁的靠椅上,孔汝钦撇撇嘴无所谓的开了口:“教主大人想问什么就问吧,小的也没打算隐瞒你。”

    银月跟着孔汝钦坐下的动作坐下了,望着消瘦很多的孔汝钦,关心到是没有,他是直奔主题:“为什么小二会跟夏侯清明在一起?孩子是谁的?难道夏侯清之真的用他的心尖血救了小二?”

    孔汝钦听着银月的问题,深望着他深深的叹息着:“如果你想要重新得到夏侯丞,那么首先就是让夏侯清明放弃,就算我们都知道他跟夏侯清明在一起只是为了责任,那么他不说放弃,小二就会为了这份责任继续跟他在一起,我们又能怎么样?”

    “因为夏侯清之?”银月能够感觉出他对自己的爱,能够感觉出,只有在自己的面前,他还是从前那个痞气十足且任性胆大的小二。

    微生羽点头,现在回想起两年前那个场景,他仍然会怔愣,这两年他都在想,夏侯清之到底爱的是夏侯丞还是夏侯清明,要不然他为何会做这些:“当年微生羽的那一剑刺偏了保住了他的生命,而夏侯清之则是在他醒来之后,当着他的面亲手挖了他的心,目的只有一个,让他好生的照顾夏侯清明,用一生一世来照顾他。”

    听到此银月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这可是直接的戳中了夏侯丞的重心点,可他还是问出了口:“所以小二答应了?”

    他知道他一定会答应,那个人很善良很善良,自己的弟弟当着他的面挖了心,他是如何承受的?他该有多自责?

    孔汝钦点头,脸上挂起了无奈:“答应了,而且至此以后还特别的恨孔某当时按住他,这两年他对所有的人都是温柔可亲,唯独对我是百般刁难。”

    银月完全不把孔汝钦抱怨的事情当回事,直接奔入了下一个主题:“那个孩子谁的?”他的猜想应该是从哪里捡来的。

    “微生羽的。”好吧,孔汝钦算是知道了,自己这辈子真是欠夏侯兄弟的,为了追一个男人放下身段放弃了所有,无缘无故的被挟持两年不说,还竟敢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尤其是那个孩子,最让孔汝钦头疼的,当年夏侯丞身负重伤还是不忘记韦怏然,而韦怏然当时身怀六甲因为微生羽的死,悲伤过度,以致难产而亡。

    这是他的错吗?夏侯丞竟然又把这项罪名赖在他的身上。

177 我要你

    银月从孔汝钦那里了解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回到房间,便一直在心里算计着如何先让夏侯清明放手,这样才能让夏侯丞回到自己的怀里。

    静悄悄的房间就听一声手拍窗柩的声音,银月转身恍然的开了口:“玄霄,紫菱现在何处?”

    “回禀教主,紫菱如今在凉国……”

    银月没等玄霄说完便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把他传唤回来!”

    “教主这……”玄霄凝眉望着银月,心里有些踌躇不定,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紫菱虽然是十二护法之一,但一年半载也不一定能回来一次,而且,在凉国收集情报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在做,如果他回来了,谁过去顶替?

    银月瞅着低垂眉目在想事情的玄霄,只能说他太了解自己手下,他的每个表情与眼神一般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你去顶替。”

    玄霄惊甚住,要他去吗?这么多年他一直作为贴身护卫跟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如今……竟然要让他离开了。

    是啊……一直以来都是他默默的候着等着,希望靠近他高贵的身,希望他漂亮的眸能多看以他一样,是时候该放下这种越界的心思了。

    “是,属下遵命。”这一声过了好久好久玄霄才低低的回答,他像是在沉淀自己的心,又像是在跟银月做最后的道别。

    “下去吧!”银月摆手,面上仍无半点其他的表情。

    “是!”玄霄恭敬回答,随即则退出了房间。

    “教主大人好狠心呢?”玄霄离开之后,孔汝钦便大摇大摆的走进银月的房间,丝毫不顾及的一屁股坐在了茶几旁,大咧咧的品着茶水。

    “药呢?”银月挑眉朝孔汝钦伸出骨骼分明的手。

    孔汝钦听言放下手中的茶盏,凝住儒雅的气息,收起和煦,脸上绽放无奈的瞧着面无表情的银月:“教主大人您老挥挥衣袖,就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愿意爬上你的榻,你这样做夏侯丞会更加的远离你的?”

    紫衫移动,高傲如斯的坐在了孔汝钦的身边,毋容置疑的开口:“只是让他臣服在本尊身下的药而已,有何远离不远离,本尊为了他这两年未曾碰过任何人,现在他闹脾气难道本尊必须忍着吗?”

    银月当然明白孔汝钦的意思,只是,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夏侯丞,这家伙现在看起来人模人样,脾性也改了不少,但那些在银月的眼中都是假装的,所谓本性难移就是形容夏侯丞的。

    银月的话让孔汝钦咂舌,他说的的确没错,只是如今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没有了阴冷气息的教主,隐约中还是这么的有魄力,看来夏侯丞想要逃出他的手掌心,简直是痴心妄想:“我就说你这脾气即使再收敛,那骨子里的霸道与野性还是存在的,真是……谁被你爱上,这一生都要在幸福和痛苦中煎熬着。”

    银月闻言侧头,不悦的高挑起眉峰,一双幽深的眼中都是对某人的不满,什么叫被他爱上一生都要在幸福和痛苦中煎熬着?他有那么可怕?当初夏侯丞跟他在一起不幸福吗?

    “拿来,少废话!”

    孔汝钦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在手中攥了好久,再三的考虑下还是递给了银月,不过还是不忘叮嘱他:“说好了,别说药是我给的,你也知道夏侯丞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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