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在上,君在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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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紫菱与谪寞是被药物控制失去意识,才被正派那些人士掌控!”那日在万佛寺的后山他就想说说他们的事情,但是,银月非要等他恢复之后在谈这事,这便表明他对这件事情在意程度很深银月听言眯眼望着下首中位的站立的男人,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副教主你这是在袒护属下?”
宫臣语陡然的握起双拳,一派镇定的回答:“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觉得盟主连那些人太过于卑鄙,所以他们才会被设计。”
银月轻笑:“卑鄙何来卑鄙只有?只是输了而已,既然副教主替他们说话,那么你就跟着一起受罚。”
“是。”宫臣语抬眸深深的凝望着上位之人,那种邪魅之笑映在那张完美无缺的面孔上是那么的突兀,那么的刺激眼球,他多么希望有那么一天,他会真诚的对自己展露一个微笑,让他知道他的存在是有价值的。
银月有意无意的望着下首的几人,最后则开口道:“离纷清啼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
“是!”
顷刻间若大的厅内,空旷的只剩下喘息声,银月不开口说话谁也不敢多说一句。
离纷一直双手攥拳紧张的低着头,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留下,似乎这一刻她连死的准备也已经做好了。
“离纷想嫁给夏侯丞?”银月的声音带着丝缕的趣味,脸上镶嵌着别人猜不透的表情,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的轻敲着古铜色的把手,貌似在盘算什么。
“属下是真心爱他的,所以还请教主……”
银月可谓是直接打断了离纷的话,也许她在多说一句就会杀了她,不过……他选择不杀她,她越是爱,他就越不让他们的在一起:“明日起跟着清啼去凝华国,让凝华国的四王爷爱上你纳你为妻,至于命令时机一到本尊自会命人通知你。”
“教主!我……”离纷知道从那日在雨花楼的那晚,她就不可能跟夏侯丞在一起,因为作为属下她太了解银月的为人,只是没想到他会让她去嫁给一个从来不认识的男人。
“下去!”银月幽深的眸眼中是满满的厌恶。
离纷苦脸攥拳,忘了银月好一会,最后只轻轻的说了一个‘是’字便离开了。
“教主大人……这是在吃醋?”说实话清啼还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跟夏侯丞有关的话,那肯定是他在吃醋。
银月没有搭理他的话,应该说是一直在无视他的每句话:“本尊不管你用任何方法潜进凝华国太子府,本尊要知道亦生现今如何。”
清啼锁眉,直接弹跳起来,一脸的委屈与惆怅:“不是吧?为什么进太子府的是我?我才刚回来?”
054 悲怜的爱
夏侯清明几乎每日都是宁王府内起身最早的那一个,对他来说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了,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一个人静静坐在院落中仰望灰蒙蒙的天空,等待着瞳瞳之貌。
随着时间的逝去,天色的亮洁,背靠着树身的夏侯清明逐渐的瞧见那扇没有闭合上的木门,没错那是夏侯丞的房间,不知道何时,他竟喜欢一个人静静的望着那里,仅仅如此心中也会溢出满足感。
可那扇敞开的门窗引起了他的好奇,让他为之起身,翩然的走去。
站在门槛外倾听里面是一片寂静,夏侯丞虽然平时粗线条但也不是冒失鬼,怎么不会不关房门呢?
心里这样想着,夏侯清明也便然然的撩起袍底抬脚走了进去。
“这是?!”夏侯清明清俊的面上此刻彰显的都是惊讶的神情,源源不断的难以置信从身上散发,清澈的眸眼直直的遥望着卧房内那抹裸身趴睡的人。
那是夏侯丞……他的二哥,可他带有曲线的身段让他不由的喉间一紧,本是慌忙间想拿着衣衫给他套上,但是在触碰他身体的同时,却灼痛了他的心。
“好热!”夏侯清明秀眉顷刻间紧蹙,手下灼热的身体像是要把他融化一般,想要帮他翻身却发现他的身体很僵硬,如此他才注意到他是被点了穴道,要不然谁也不会裸身趴着睡吧?
“嗯……”在穴道解开的一瞬间,夏侯丞似舒服又似难受的哼唧了一声。
夏侯清明担忧的扶着他的额头,感觉他的身体还不是一般的烫,于是慌忙起身拿着衣衫就要为他穿起。
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夏侯丞会裸身被点了穴道,直到……那两个齿痕,深深的伤害了他的齿痕,就这么显现在他的瞳眼之中,是谁……这是谁留下的?
两个齿痕一个已经成了灰色时间像是很久的样子,可是另一个还很清晰的挂着血迹……这不由的让他联想到不该联想的东西。
“热……难受……”夏侯丞的声音很柔很弱,时儿扭动时儿翻动这身体,为此再配上没有睁开的双眼让他无辜的有一丝可爱。
夏侯清明坐在床边视线从夏侯丞膀间的齿痕移至他的面上,说真的……他真的很美……不属于女人的那种娇弱美,他的美带着丝丝刚阳之气,却又参杂着缕缕阴柔,自他回府后,他便一直注意着他,羡慕着他……
如今这样静静的处之,心中更是一阵心袁乐马……那两个所谓的齿痕也被他即刻的抛之脑后。
“难……受……”
夏侯丞还在榻间与病魔争斗,而处在他身边的夏侯清明却被这难得的相处迷惑,单手一次次痴迷的抚慰着他红彤彤的面孔,他在肖想他,无数个夜晚的肖想他,可正是因为他是男人,他是自己的哥哥……所以……一直把情埋在心里。
夏侯清明的手是凉的,覆在夏侯丞的脸上让他像猫儿般的乖巧的蹭着他的手,一点点的靠近。
“嗯……”舒畅的凉爽双传遍全身,夏侯丞像是找到慰藉自己灼热身体的东西,骤然的把夏侯清明拉着抱在了怀里,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
倒入夏侯丞怀中的一霎间,夏侯清明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单手覆在自己的心口,它在砰砰砰砰的乱跳,完全失去了所谓的节奏。
梦吗?是梦吗?夏侯清明任由夏侯丞抱着,渐渐的惊讶变成了痴迷,那眼神像是仰望神一般。
“二哥……”夏侯清明唤着他,觉得这一刻就像是身处在他的梦境中,不同的是……这场梦是真的,因为夏侯丞灼热的体温还在一点点的烫着他的身体。
夏侯丞的脑袋昏昏沉沉,身体又热到不行,哪里会注意自己到底抱得的是什么,他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除去身上的热感。
偏偏夏侯清明的痴迷让他不理智,让他那颗闷燥狂热已久的心,然然的爆发着,相较于心,他的身体似乎更迫切的想要得到他。
那一刻,略颤的唇牵带着情愫靠近了夏侯丞有些枯燥的双唇,四唇想贴的那一刻,没有意识的那人却着急的含住了夏侯清明的柔软,舌尖长驱直入的冲进他的口中,搅拌撕咬吮吸,像是终于找到了渴望已久的水源。
心……还在砰砰砰的乱跳,夏侯清明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跟着他的动作一起昏昏沉沉,他没有想到自己有那么一天真的吻住了他,触碰到了他……
该怎么办?他的心再也无法收回了,他的情已经彻底为这个人抛了出去……好喜欢……好喜欢他,好想他的视线中只有自己的存在,好想他每日亲吻的那一个人只有自己,好想……生生世世的在他的怀中与之缠绵……
“嗯……”纠缠的唇舌骤然的拉开了距离,改变了方向落在他的颈间,夏侯清明也因为他突然的动作轻吟出声,比起幻想中的身体接触,此时此刻的真实让他恨不得现在就被他所拥有着。
“二哥……看清我是谁了吗?”夏侯清明知道他虽然风流,但却不是那种会要了兄弟的人,所以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却制止不了自己的妄想……
夏侯丞要是能知道他是谁才怪,估计现在他连自己都不认识,更别提知道他在做什么。
如果他真的清醒肯定会有拍死自己的冲动,他现在身下所压的所吻的可是他的兄弟,虽然彼此都是养子,但……那也是兄弟!
从被动夏侯清明已经变成了生疏的主动,他知道自己是在趁人之危,如果不是夏侯丞生病怎么也不会有现在这种事情,管不了他爱不爱自己,只想趁此把自己给他……让自己的身体里刻有他存在过的痕迹。
当激情点燃到最高点,当夏侯清明颤抖的右手摸上了他的炙热,夏侯丞竟疯了般的撕咬亲吻着夏侯清明的身体。
那是一种发泄,对**的发泄,对身体的发泄,只可惜陷在激情中夏侯清明不明白。
055 爱如泼出去的水
“小二……”宁王站在厢房望着纠缠在一起的二人,试探性的唤着,却不想回答他的竟是夏侯清明。
“爹……”夏侯清明忘记他没有关上房门,只是,在跟自己哥哥缠绵的时候被发现,让他当真的不知道如何的面对。
“清明?!”宁王也是因为夏侯丞房间的木门没有关上,本想帮他带上却不想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作为爹,知道夏侯丞的风流史,可……听到他与男人缠绵心下还是接受不了,所以便进来看看。
只是没想到,那个男人竟是自己的五儿子夏侯清明,除了震惊之外,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爹……”夏侯清明尴尬的望着木然站在那里的人,只觉得羞愧难当,可他也不打算对宁王隐瞒自己的真心。
“清明……你这是……”宁王爷刚开始是想责备夏侯丞,只是,多注意了一下便发现了他面色潮红的,分明是意识不清楚样子。
“爹……跟二哥没关系,是我自己自愿的,是我趁着他生病…”夏侯清明着急的解释,望着宁王是越说底气越不足,越说头越低。
宁王瞧望一向心善老实的夏侯清明,心中百味杂陈,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除了荒谬还是荒谬。
“先把衣服穿起来,我让老大过来给小二看看。”音落宁王没等夏侯清明回答便转身出去了。
夏侯清明面上一阵愧疚,望着迷迷糊糊还在依着他的夏侯丞,终于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看来连上苍也不希望他们在一起。
太阳已经照亮天空,而夏侯丞的病情似乎拖延的更加严重了,夏侯清明为此自责的连头都抬不起来,更别说是面对宁王了。
下了早朝后,宁王再次的想着今天早上的荒谬事情,终于还是把夏侯清明叫到了书房,没办法,都是他的儿子,发生这种事情,搁置着不解决,他怕会发展到更严重的地步。
静静的书房,父子二人对视着。
宁王端坐在书桌前,抬眸望着一身蓝山素衣的夏侯清明,他的表情认真到一丝不苟:“清明……忘了小二……你们不可能在一起,而且你该知道小二生性风流,而且他喜欢的是女人,如果今天他是清醒的,爹相信这种事情是一定不会发生的,所以爹这样说也是为了你好。”宁王能说出这些话,可见他一早上思想争斗到底持续了多久。
夏侯清明心里都明白,也知道作为爹爹才会这么劝他,但是,他对夏侯丞的情就像是泼出去的水已经深深的陷进泥土中,根本收不回来。
而且,他清楚记得夏侯丞膀间的齿痕,记得他裸身被点住穴道的样子。那些都证明了也许夏侯丞不只是喜欢女人的,所以……他应该是有希望的。
“爹……孩儿知道这种事情真的很荒谬,可……爱了就是爱了,让孩儿如何的忘记呢?”
“清明?!”宁王以为他会诺诺的答应着,至少给他个心里上的安慰,没想到这个他认为最乖巧的孩子,也会有反抗他的这一天。
“爹!孩儿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弃他,除非是他放弃我。”说出这种话夏侯清明也感觉到了可悲,因为夏侯丞从来没有在乎过他,也从来没有把他放在心里,即使放在心里也是作为弟弟。
宁王不由的蹙眉,审视着夏侯清明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跟他对视了一眼,则忧虑的摆手道:“你先下去,这事我要好好想想。”
“是。”夏侯清明恭敬的点头,转身轻轻的跨出书房,对于他来说除非得到夏侯丞,不然他永远的不会快乐。
这厢夏侯木染一直在照顾夏侯丞,他就不明白这种天气他竟然还能感染这么严重的风寒,难道他在御赐的冰上打滚了?不然怎么会这样?
“真是……”
夏侯木染望着从夏侯丞嘴角一而再再而三溢出的药汁,那是一阵心疼啊,这些药可是很名贵的,这样流出来太lang费了。
而且他为了这家伙一天都没有去药铺,结果这人还不乖乖的喝药。
“喂!老二!自己把药喝了,不然我可不喂你了!”说实话夏侯木染摆明有种欺负和肆意报复夏侯丞感觉,哪个病人可以自己起身喝药?
“……”
“切……”夏侯木染见昏沉入睡的夏侯丞没有搭理自己,觉得无聊,只得捏着他的嘴巴迫使他张开,然后把褐色浓重的药汁倒进他的嘴里。
“咳咳……噗……咳咳……”夏侯丞被喉间那股热热的苦涩的药汁摄醒,第一反应就是吐出来,好巧不巧的吐了夏侯木染一脸一身。
夏侯木染端着药碗,一脸悲愤的指着重新躺回床上不说话也不睁开眼睛的夏侯丞,吼着:“夏侯丞!你故意的!”
“咳咳……”回答他的却是夏侯丞虚弱的两声咳嗽。
“好吧!这次放过你!”夏侯木染认输,毕竟这家伙现在是病人,他作为大哥又作为大夫,要有医德心,不能看着这人讨厌就欺负他。
“老大,这是怎么了?”宁王这边叹息着刚从书房中走出来到夏侯丞的房间,就见到夏侯木染黑着脸狼狈的站在床前。
夏侯木染看着宁王一眼后,烦躁的拨着自己身上擦不掉的药汁:“还不是老二……把药吐我一身,我再去煎一碗,这次一定要给他灌进去。”
宁王点头,走进了夏侯丞,坐在了榻下听着夏侯木染逐渐远离的声音,唤道:“小二……怎么就你自己,孩子到哪里去了?”
“……”
宁王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