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唐钱-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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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城的均州小鬼看到马车中的女人时,眼睛顿时散发出淫光,但看着钱欢这队伍也不敢太过放肆。
‘一人一百文,交钱进城。如没钱,只能将你们拿下。’
钱欢与李恪紧紧皱眉,还不带开口时,李佑下马了,阴沉着脸走到那守城将领身前,挥去拳头就砸在对方的脸上。
守城将士面门顿时开花,鲜血然红了衣襟,想要开口时,李佑再次伸出一脚将其踹到。李佑本就心中压抑的怒火没有地方发泄,一路上被钱欢和李恪不断的使唤,十二三的孩子怎么能忍受的了。走上前在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一拳。
守城的将士被打懵了,北纬想下马车阻拦李佑,却被钱欢制止。
被踹到的那人刚要大喊,李佑在怀里拿出一块令牌,拍在对方脸上,随后大吼。
‘一个个的,好像那捉拿本王,我看你们是活腻味了。老子是大唐五皇子,封号燕王,至于马上的是吴王,慧武侯,齐国公府的小公爷,马车中是太子的嫔妃,魏王妃与六品赦命夫人,告诉我,你们能抓谁。’
李佑话落,城门处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些身份单单拿出一个都能让他们人头搬家,所有守城的将士全部跪在地上。
‘燕王殿下饶命。吴王殿下饶命。’
钱欢和李恪也下立马,队伍中立马有人搬出椅子,两人坐在城门外看着地上求饶的人,也不进城,一路上遇刺本就窝火,这终于有人来触及眉头了。
李恪皱眉的对着李佑大喊。
‘小佑,让他们把均州刺史已经大小官员全部喊来城门,本王今日要好好看看他们这官是怎么做的,如果不能做了,全部滚回家种地去。’
李佑挑出了一个将士赶他去找刺史,如果敢半路逃走,这剩下的人全部都是死罪。见那人连滚带爬的跑入城内,李佑嬉笑的看着钱欢和李恪。
‘三哥,钱候,我是不是也挺帅的。嫂子们,小佑是不是也不错。’
钱欢笑着点点头,至于紫苑更是对李佑无奈的一笑。随后轻声道。
‘注意安全,莫要伤了自己。’
长孙冲下马,同样搬来凳子坐在城门前。城门前已经慢慢围满了人,纷纷看着城门口的四人,来的晚的不知道四人的身份,询问身旁人,听到有两位皇子一个侯爷,一个小公爷的时候纷纷震惊,这均州惹祸了。
钱欢岔开双腿,身子前倾,两只手放在腿上,手指交叉,李格翘着二郎腿嘴里吹着口哨,李佑胳膊倚在凳子的扶手上单手撑头,至于长孙冲双手抱坏。
四人的动作都不一样,甚至有些滑稽,但却没有人敢笑,至于紫苑在身后小声与季静和北纬道、
‘欢哥哥他们四个这样做好又气势,还好没有青雀,不知道他那么胖坐下会是什么样子。’
季静无奈,哪有这么说自己的夫君的,葱指点了点紫苑的额头,紫苑吐了吐舌头。
时间过了许久,均州的刺史以及大小官员才赶来城门,均州刺史只听说吴王和燕王殿下来了,燕王殿下打伤了守城将士,
均州刺史看着城门外坐姿各不相同的四人,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走上前还不等跪下,李恪就开口了。
‘不用告诉本王你叫什么,是什么官职,如果你是刺史,就站在原地听我说,本王与慧武侯等人没有一百文钱,不知道这城门能不能进。’
均州刺史脸色十分难看,听李恪的话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城门见人收钱的规矩他知道一些,但每月守城的将士都会把钱送到府中,均州刺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其去,
但怎么也没想到这群不长脑袋的东西,竟然敢向吴王殿下和慧武侯收钱,当真是不知道二人的传说啊。均州刺史再一次准备开口,却被钱欢打断。
‘本候有话要说,身后的女眷有太子的侧妃北纬,本候的妾侍季静,魏王的正妃崔紫苑,名动长安的两位妆容师,啧啧啧,告诉本候,你这入城收钱收多久了。’
均州刺史一阵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一次他可把大唐如日中天的几人全部得罪了,刺史语塞时,身后一人走上前跪在地上。
‘吴王殿下,侯爷,小人均州长史,正六品官员,均州入城收钱以有两年之久,奈何均州都是刺史大人的亲信,小人被架空,心有余而力不足。幸好几位贵人来到均州,解救均州百信与水火之间。’
李恪与钱欢对视一眼,两人的意思都以互相知晓,李恪随后开口。
‘均州刺史涉嫌贪赃枉法,纵容亲信气压百姓,陷均州百姓如水火之间,来人,拿下,压入长安,交给陛下处置,均州长史,揭发有功,本王上书请奏陛下,人命你为均州刺史,授书为下之前代理刺史一职。’
李恪身后的护卫立刻上前拿下均州刺史等人,被捆绑的刺史不断大吼。
‘吴王,你只是亲王,无权撤我官职,慧武侯更是不能,我要见陛下,我要见太子。’
钱欢皱眉,这刺史实在呱噪。
‘呱噪,杀了吧,’
李恪与长孙冲一愣,至于身后的几个女人更是吓了一跳,钱欢怎会如此,竟然要杀了这均州刺史,李佑到十分兴奋,从椅子上站起,抢过身旁侍卫手中的刀,就像均州刺史走去,
此时的均州刺史已经吓傻了,没想到慧武侯竟然要公开杀了自己,李佑举起刀就冲均州刺史的脖径砍去,刀还未落,均州刺史就混到过去。
李佑感觉十分扫兴,皱着眉回头看着钱欢,。
‘他昏倒了。’
第一百九十八章 季静病了
进入均州后,季静选了一个相对不错的客栈住下,她实在不想让钱欢去管均州的事,说不准又把谁牵扯进来。
季静执意要住在这里,钱欢也没有办法,既然想住客栈那就住客栈吧。客栈的东家忙前忙后的伺候钱欢等人,被李佑踹了一脚后,跑到墙角偷偷抹眼泪去了。
李恪的命令也吩咐了下去,所有将士在均州休息一晚,明日清晨继续赶路,把钱袋子扔给黄野,告诉他买一些必需品回来。
随后李恪回到房间休息,至于紫苑和北纬她们几个想去均州逛逛,有李佑和侍卫跟着,钱欢也放心,把自己的钱袋子丢给了北纬,告诉他们早去早回。
钱欢回道房间直接瘫倒在床上,实在太累了,这才赶了一日路,以后说啥要把独孤怜人接回长安去,这来回赶路实在是太麻烦了。
季静轻轻为钱欢按摩肩膀,让钱欢能缓解缓解疲劳,季静看着钱欢闭着眼睛,不由想起了钱欢在城门前要杀了那刺史的场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轻声问道。
‘夫君,您怎么也变得嗜杀了,这样可不好,一身血气就不是您了,’
钱欢闭着眼抓住季静的手,享受这季静丝滑的小手在脸上划过,冰凉冰凉的,钱欢不由握紧。
‘不杀几个人,他们真感觉我钱欢好欺负,欺负我也就算了,现在还欺负到你们头上,一个刺史而已,问问陛下,二十万一个人头卖不卖,我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就是对无辜的人太好了,所以他们以为我钱府恐惧他们。’
季静嗯了一声,俯下身在钱欢的额头亲吻了一下,钱欢感觉季静冰凉的嘴唇有些不对劲,连忙起身仔细端详季静,裴念手凉钱欢还是接受,但这嘴唇凉是怎么回事。
钱欢松开季静的手双手搬住季静的脑袋仔细看,但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钱欢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媳妇,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怎么浑身冰凉的,不行,得找大夫看看,这带你出来一趟,你在落下什么病根,我得后悔一辈子,你躺下,把被子改好,不许说话。’
随后钱欢带着一条瘸腿离开房间去找客栈的东家,对着东家呜哇大喊了一通,东家才知道是要找大夫,赶忙跑出客栈。
李恪站在二楼皱眉的看着钱欢。语气有些不悦。
‘你大喊什么呢,刚想睡一觉,被你这么一喊,睡意一点都没有了。’
长孙冲也在房间中走出,表情与李恪无异,钱欢紧皱眉头,看着楼上的二人,李恪与长孙冲发现钱欢的额头上已经留下了汗水,钱欢在二人之前开口了。
‘季静病了,我怕得什么怪病,咱们大唐的医术除了孙思邈我一个都信不过,我担心季静。’
季静病了?李恪一愣,随后也有些慌张,季静的身子本就不好,钱欢曾提过,等季静过了二十岁在给她个孩子,而且季静在钱府的地位一点都不比裴念低,隐隐约约高过裴念,
如果她要出事了,后果没办法想象,也想象不出来,长孙冲直接造二楼跳下离开客栈,李恪亦是如此,走过钱欢时,告诉钱欢,
‘我会吧均州所有的大夫都抓来,你不用担心。’
钱欢也想不担心,但他不知道季静是生了什么病,浑身冰凉,而且样子也有些萎靡。钱欢真怕季静得了什么现在不能治疗的病,
他现在已经非常依赖季静,平时的生活起居都是季静在照料的。钱欢强忍着微笑回到房间,季静睁着大眼睛看着钱欢。
‘夫君,我只是感觉有疲乏,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不用劳烦小恪和冲哥哥了吧。’
钱欢坐在季静的身边,双手紧紧握着季静的手放在嘴边不停亲吻。
‘你是我媳妇,我担心你,没事的,一会大夫就来了,哪里不舒服就要告诉我,不要瞒着,咱们钱家最不怕的就是麻烦。’
‘嗯呐,’
季静道出嗯呐两个字的时候,钱欢笑了,
过了不久,李恪与长孙冲就回来了,身后带了七八个大夫,大夫后面是小月她们,听说季静生病了,都很担心,也没有时间在逛街。
一个大夫检查后,只是说季静身体虚弱需要静养。钱欢沉声。
‘赏。’
但钱欢不放心,所有大夫挨个上前为季静查看身体,都与第一个大夫说的一样,钱欢仅仅皱眉,但还是开口。
‘赏。’
最后一个大夫上前,钱欢有些皱眉,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双鬓发白的老妇人,钱欢点点头,老妇人开始为季静诊脉,诊过脉后就把手伸进被中,钱欢一瞬间怒了,双眼已经瞪直,但裴念对钱欢摇摇头,表示没事。
过了一会,老妇人把手收回来,恭敬的对钱欢行礼。
‘侯爷,夫人的血脉流畅有些问题,特别是在女人的月事期,更会如此,夫人的身子不需要任何药物,许温水泡脚,并揉捏脚步,侯爷,血脉流畅不是缺血,侯爷乃奇人子弟,应该懂得吃些什么。’
钱欢懂了,季静缺少运动,缺少各种维生素,而且来了月事,钱欢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解下腰间的玉佩放在老妇人的手中,随后又解下李恪的也交给老妇人。
‘这两枚玉佩您老人家拿着,有什么事就拿着玉佩去慧庄找我们两个,另外,黄野,去拿二十两黄金作为诊金,然后用马车送这位老人家回去。’
老妇人没有拒绝,对钱欢微笑点头后离开客栈,至于那几个没看出什么毛病的大夫,钱欢也给了赏赐,一人一两银子,
钱欢随后出了房间,
‘小恪,冲锅锅,小佑,你们去休息吧,剩下的照顾季静就好,麻烦你们了。’
李佑躬身回房,长孙冲撇撇嘴,至于李恪骂了一句傻。逼后离开,钱欢去取热水,几个丫头围着季静嘘寒问暖。
过了不久,钱欢回来了,左手还拎着一个小木桶,
‘不想回房就坐在一边呆着,不许说话,’
钱欢看着几个不想离开丫头皱眉,把木桶放在季静做起,慢慢的把季静的脚放在水中。
‘热么?’
季静咬咬头,不热钱欢就放心了,端水的时候他已经试过水温了,应该不热,把季静的双脚放在木桶中,随后搬来个凳子坐在桶边。
‘紫苑,秋菊你们俩过来,帮哥把袖子挽起来。’
紫苑走到钱欢身旁,轻轻挽起钱欢的衣袖,虽然心里猜到了钱欢要干嘛,但还是忍不住问一嘴。
‘哥,你,你要干嘛。’
钱欢奇怪的看着紫苑,平日挺聪慧的丫头,今天怎么变的这么傻了,难道是和李泰呆的?
‘你没看见么。我给你嫂子洗脚啊。那老妇人不是说了么,需要按摩啊。’
钱欢话落,屋里就炸开花了,季静想要把脚缩回被子里,怎么能让夫君给我洗脚,冬梅秋菊拉着钱欢就要出门,紫苑和北纬也竭力劝解。
‘我们给季静揉捏吧,你还是出去吧,哪有男人给女人洗脚的。’
钱欢怒了,对着四个丫头大喊。
‘你们给我滚蛋,季静你把脚给我放回来,你在躲一下试试,我特么的,我媳妇病了,洗个脚怎么了,现在你们都出去,我要生气了。’
北纬还准备张口,却被紫苑捂住了嘴巴,对北纬摇摇头。如果钱欢生气了,一时半会是哄不好的。四个丫头出去了。钱欢开始轻轻揉捏季静的小脚丫。
‘疼么。’
季静颤抖着声音说。不疼。钱欢没有抬头,如果抬头他就会看见,季静紧紧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钱欢没抬头,所以钱欢低着头开始唠叨。
‘的确没有给女人洗过脚,但女人给我洗过脚,在家都是你给我洗脚,所以啊,今天夫君也给你洗脚,看看啥感觉,你身子骨本来就不好,有什么事就不要瞒着我,你要哪天病倒了,我呀,也就丢了半条命,一辈子都会浑浑噩噩的,水凉么。’
‘不~凉。’
季静的声音有些颤抖,钱欢知道季静哭了,但钱欢没有抬头,继续揉捏季静的双脚。
‘哭什么,大唐的规矩对我钱欢来说没有什么用,规矩是规矩,但我不遵守,他拿我什么办法,主要你们平平安安的,我就满足了,’
季静再也忍不住了,前倾抱着钱欢的脖子开始痛哭,因为季静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没人给自己洗过脚了,季静曾盼着着有一天,有了自己的孩子,一定让她给自己洗洗脚,但万万没想到现在给自己洗脚的竟然是自己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