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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独宠成婚-第51部分

小说: 独宠成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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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谈融资的事。”
  陶然点点头,又问:“怎么不通过沈氏平台融资?”
  林百川掏出烟,在她眼前晃晃。
  陶然点头允许。
  林百川从烟盒磕出一只,点着。
  “沈凌开出的条件太苛刻,不想睬他。”
  陶然无奈一笑:“要我帮忙吗?”
  林百川走到垃圾桶边上,点点烟灰,“没用。这个项目是我和蒋慕承一起做的,沈凌早先想入股,被我和蒋慕承拒绝了。”
  陶然:“。。。。。。”原来是蒋小四被林百川勾搭了,沈小三吃醋了呢。
  问他:“那你这趟过来,有融资到吗?”
  “恩,都谈妥了。”林百川把烟头扔进垃圾桶,跟她并肩向前走。
  然后陶然开始滔滔不绝的跟他将那家饭店是如何如何的有特色,狠狠夸赞了一番。
  可当林百川看着端上来的菜时,他眉头紧皱。
  色难看,怕是现在的小店里都不会把绿色蔬菜烧成这个德行吧?
  再说香,真的丁点香味都没有。
  就更别谈味了。
  他硬着头皮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陶然两眼盯着他,很期待他能赞同她之前所有的夸赞。
  林百川真想把嘴里的菜吐出来,那点教养又让他把难以下咽的蔬菜吞了下去。
  他放下筷子,盯着她的脸庞,心想,她不仅脑子病变,是连味觉都坏了吧?这个用白水煮出来的菜真的好吃到不要又不要?
  陶然略有失落的问:“不好吃?”怎么可能?
  林百川在心里叹了口气,又重新拿起筷子,他最见不得的就是她不开心,以前是,现在更是。
  又不是□□,有什么不能吃的?
  因为他一个人,就只点了一荤一素,还有一个汤。
  最后,他全部吃光。
  回去的路上,他边走边揉着胃,蔬菜没味道,荤菜又辣的要死。路过药店时,他忍不住了,就对陶然说:“我刚才吃多了,要去买点管消化的药。”
  陶然看他的神情,好像真的蛮痛苦,指指路边的长椅,“你在这等我,我去给你买药。”
  林百川也没客气,点了点头,在长椅上坐下来,他胃疼的厉害,也实在不想走。
  他不能吃辣,现在感觉胃里感觉像火烧。
  他才刚坐下,慕时丰的电话就打进来。
  幸灾乐祸的语气,“今晚的菜好吃吗?那家店可是宝宝最爱吃的,色香味俱全呢。”
  林百川捏着手机,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慕时丰,你还是人么?”说完直接切段电话。
  他现在终于想通,为何慕时丰这么爽快答应陶然陪他出来吃饭,原来是想报复他呢。
  若他没猜错,那家店就是慕时丰开的,为陶然开的。
  那两道菜也一定是慕时丰吩咐厨师这么做的。
  慕时丰这是报多年前的那个仇。
  当时他和陶然还没离婚,那天他过生日,也是慕时丰的生日。
  对,他们就这么孽缘,两个人不但爱着同一个女人,就连生日都要狗血的在同一天。
  那时他们在执行任务,那天慕时丰厚着脸皮到他们家蹭饭吃,他做了尖椒牛柳,菜场最辣的辣椒,做好后,他暗示慕时丰,那道菜是陶然做的,结果慕时丰吃了个精光。
  后来大半夜的,慕时丰跑去医院洗胃。
  所以那个仇,他记了那么多年。
  陶然买了药,他当时就吃了两粒。
  回到酒店后,还是感觉不舒服。凌晨两点,他胃里还是火烧的难受,没法子,叫醒了秘书陪他一起去医院。
  打了点滴,一直折腾到快天亮才回到酒店。他发誓,后半辈子,他不会让慕时丰太好过。
  *
  日子一天天平淡而温馨的过去,却没有在陶然的脑海里留下一丝痕迹。
  她的记忆越来越差,有时候连二十四小时都不到。
  唯一让慕时丰感到欣慰的是,十五岁那年的所有细节,她都如数家珍,没有丝毫的遗忘。
  又是一个鹅毛大雪的日子。
  今冬的第二场雪。
  早上起来后,慕时丰给她穿上一条新款的订做礼服,白色的,简单的设计,只有腰部有个蝴蝶结。
  最特色的是左肩部□□,也只露出那处纹身。
  远远看着她的后背,还以为那处蝶恋花的纹身是白色礼服的特别点缀,点睛之笔。
  陶然在镜子前转了两圈,左右看看,“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恩,一会带你去个地方。”
  慕时丰正给她梳头发,梳了半晌也没弄好,这是唯一一件,他认真学了,也做不好的事。
  于是气馁的把梳子放下来,“走吧,去蒋慕承家。”
  陶然从镜子里望着他,“去舅舅家干嘛?这么早,又是周末,昨晚慕小橙在他家,也不知疯到几点,舅舅不一定起来呢。”
  “我马上就打电话给他,叫他起床。”
  陶然:“。。。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恩,让他起来给你梳头发!”
  “。。。。。。。。。。。。。。。。”
  结果就是大冬天的,才凌晨六点,蒋慕承就被慕时丰的电话吵醒,吵醒他的理由竟然是给陶然梳头发。
  蒋慕承当时想把电话扔掉的心都有了。
  北京这么大的地方,找不到发型师了吗?
  慕时丰的理由很充分,因为他从小就给陶然梳头,知道她什么衣服,适合什么发型。
  但是蒋慕承还是不愿意,觉得慕时丰是没事找茬。
  结果慕时丰说了今天的意义,蒋慕承反而是催着他快点把陶然带到别墅那边。
  去别墅的路上,陶然问慕时丰,“舅舅刚才不是还对你不冷不淡的,不愿给我梳头发么?怎么现在态度来了个大转变?你跟他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就说他要是不梳,我就天天把慕小橙送他家。”
  陶然撇撇嘴,她才没那么傻,既然慕时丰不愿提前透露,她就坐等惊喜好了。
  到了别墅,蒋慕承已经在化妆间等她。
  “舅妈呢?”
  “半夜医院打电话给她,有个病人急需手术,手术应该现在还没结束。”
  陶然看着蒋慕承有些疲惫的脸庞,“早知道我就不过来了,你没睡几个小时吧?”
  “还好。”
  其实真的没睡多久,慕小橙和儿子疯玩到十二点还没有困意,外面又下雪了,他们两个小孩在院子里玩雪,怎么都不愿意睡觉。
  后来玩累了,都快凌晨一点。
  他给他们洗澡,然后读书,伺候他们睡着后,已经是两点。
  刚躺下来,结果妻子的电话就响了,说要马上去医院,他就开车送她过去。回到家已经快四点。
  睡了不到俩小时,就被慕时丰给吵醒。
  陶然看着镜中的蒋慕承,灵活的双手给她梳着很复杂的发型。这双手,从她有头发开始,就给她梳辫子。
  时光已走过三十多年。
  成长了她。
  催老了他。
  还好,她记得他。
  那时候她好像很奉承的说过一句话,“舅舅,就算以后我失忆,谁都记不得了,我也一定会记得你。”
  没想到一语成谶。
  梳好头发,蒋慕承又将她的礼服整理了下,轻轻抱抱她,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我的小姑娘终于长大了。”
  陶然忍着眼眶里的泪,吸吸鼻子,岔开话题,“我晚上要和慕时丰吃大餐,慕小橙还要放在你家。”
  蒋慕承笑笑:“我和沈凌上辈子铁定是拆散了你和慕时丰,这辈子就要随时听候你俩的差遣。”
  陶然破涕而笑。
  *
  汽车一路开到郊区,雪天路滑,慕时丰开的很慢,到了目的地时,已经快十一点。
  下车后,陶然四处看了下,这里是花卉种植基地。
  “大慕慕,这是你种玫瑰花的地方,对吗?”
  “你记得?”
  “恩,我记在了笔记本上,昨晚睡觉时还看了一遍笔记本。”
  慕时丰牵着她的手,到了门口时,他停下来,“把眼睛闭上,我让你睁开时,你再睁开。”
  陶然不由的有点紧张,还是照做。
  她不知道今天的惊喜又是什么。
  慕时丰搀着她,她闻到了泥土的味道,然后是一阵阵清香,还有微风拂过脸颊。
  走了好长一段路,慕时丰松开手,“可以睁眼了。”
  她缓缓睁开眼,适应了几秒。
  她愣住。
  像做梦一般,置身在不见尽头的狼尾草里,远处白云缭绕着高山,山脚下还有溪流,她是真的听到了潺潺流水声。
  慕时丰从身后环抱着她,“只可惜山坡上的花丛你看不见,山上的树你也看不见是绿色的。”
  “为什么这里是春天,还有鲜花绿树?”应该也有阳光微风。
  慕时丰轻声回她:“做的特效。”
  陶然转身紧紧贴在他怀里。
  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我高三暑假那年,你说要是在冬天看到狼尾草,看到满山的鲜花,你就嫁给我。你不记得了,但我记得。”
  那也只是她随口开的一个玩笑而已。
  但他就记得了。
  所以他种了狼尾草,做了假山,用电脑特效做了满上的鲜花。
  蓝天白云,阳光和风。
  只有她和他。
  慕时丰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先走,又走了几十米,有一大块空旷的地方。
  地上铺满了各色的玫瑰花瓣,香味四起。
  白色的钢琴,琴凳上还有把小提琴。
  钢琴边上是架子鼓。
  她怔怔看着这一切,眼泪从脸颊汇聚到下巴处,一滴滴顺着胸口滑下去。
  直到慕时丰把花环套在她头上,她才回神,擦擦眼泪,泪眼相执。
  她笑着看他。
  这花环挺粗糙的,还有白色头纱。
  慕时丰轻轻把头纱撩起来,“这花环是我做的,半年前跟你求婚时就做好的。”他捧着她的脸,轻轻亲吻了下。
  “陶然,我给不了你一个轰动的童话般的婚礼,不是给不起,是没法给。因为我们不能太自私,我们要为佑佑,要为林百川着想。所以,委屈你了。”这是这辈子他唯一没法满足她的一个愿望。
  陶然摇头,哽咽着说不出话。
  慕时丰把她抱在怀里,“这场婚礼,只有你和我。”
  “大慕慕,这就是我想要的婚礼。”
  慕时丰松开她,“这场婚礼很简单,从视频开始吧。”
  陶然这才注意到,原来左手边的‘墙壁’上,还有个电视。
  慕时丰打开电视,清晰又温馨的画面映入眼帘。
  慕时丰告诉她:“这是半年前,我们在b国,求婚的视频。”
  视频里,碧空、白云,微风、阳光,满园的花香,蓬勃生机的绿植。
  除草机发出的清脆的发动机轰鸣声,空气里夹带着特有的青草香,这个夏日的早晨,格外美丽。
  慕时丰穿着工作服戴着口罩和手套,人模狗样的给草坪除草,时不时的还冲她扬扬眉。
  她盘腿坐在已经修剪好的草坪上,面前是一个画架,眼前的一切跃然呈于纸上。
  简笔画,草坪,除草机,还有那个她爱的男人。
  她人为多画了一条黑背,正慵懒的侧躺在地上,几只爪爪还不安分的在空中挥动。
  待他的草坪修剪的差不多,她的画也基本完工,还有点收尾工作。
  慕时丰摘下口罩和手套,在灌木丛里剪了一根藤条,在花园里挑了几朵颜色各异的花采下来,又跑到楼上找了一些辅料。
  她伸头,“干嘛呢?”
  慕时丰:“做针线活,你赶紧画你的画!”
  她‘切’了一声,继续作画。
  十几分钟后,画完工,她长长吁了一口气,满满的成就感,正准备拿给慕时丰看,然后她头上就多了一个环一样的东西罩在头围上。
  “慕时丰,你干嘛呢?”
  慕时丰又把白纱掀到后边,“没有婚纱,先用这个凑活一下,我亲手做的花环,价值千万,不对,应该是无价之宝。”
  他又起身,她喊住他,“诶,你还要干嘛?”
  慕时丰回头,“虽然你是二婚,可咱也不能太寒酸,我去找根野草编一个戒指。”
  “慕时丰,你回来!我有戒指!”她说着把脖子上的那对简单的戒指解下来。
  慕时丰顿下脚步,面带微笑的坐过去,“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戒指?”
  她说:“我十五岁时就准备好了,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迟,不过不要紧,它总是来了。”
  她把那枚女款戒指放在边上,拿着那枚男款,而后爬起来单漆跪在他面前,举着戒指,神情认真专注,另一只手抚着胸口。
  “慕时丰,愿意嫁给我为夫吗?这辈子生死相随,你生我生,你死我陪,你愿意吗?”
  她没得到应答,往前跪着爬行了两步,两手撑在慕时丰身体两侧,扭着头,自下而上的端详他。
  忽然忍不住逗弄,“哎吆,我草啦,我怎么找了个爱哭的小媳妇,退货退货!”
  慕时丰两手抱着她的头用力摇晃,发泄心中因感动而生的各种复杂情绪,她被晃的天旋地转,眼前一抹黑。
  她又说:“慕时丰你这样就不可爱了,我这才刚求婚呢,你这个小媳妇有点恃宠而骄啊,看我回床上怎么收拾你!”
  慕时丰已然听不下去,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等他放开她时,她满脸通红,差点缺氧窒息,他不忘把手指伸出来,“戴上!”
  她把戒指在身上蹭了蹭,穿进他的中指,尺寸正好,他的手指还是如从前那样修长好看,只是虎口处因长期拿枪磨出了老茧。
  她摸了摸老茧,那是他们生命里不可磨灭的印记。
  她捡起脚边那枚女款戒指扔给他,“小媳妇,该你了。”
  慕时丰清了清嗓子,他指指院子里苍翠欲滴的榕树,“陶然,看到那棵树了吗?”
  她点头:“恩。”
  “它挺拔苍劲,傲雪凌风,像一个伟岸的男人,为这片院子撑起了一片天。”他回头盯着她的双眸。
  “陶然,如果这棵树就是我,那你就是扎深于泥土里的树根,盘根错节,根牢蒂固。有你,我枝繁叶茂,没你,我枯朽腐烂。”
  趁着她因感动愣住的间歇,他把戒指戴在了她手指上,放在唇边轻轻亲吻了下。
  他挑起她的下巴,学着她之前的语气,“哎吆,我草啦,我怎么找了个爱哭的小男人,退货退货!”
  她哭着哭着就笑了出来,他单漆跪地将她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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