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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一梦十年-第19部分

小说: 一梦十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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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能直接帮江株竹另开个舞蹈室。
  他可以把一切好的全部给她,但他不得不考虑江株竹的想法。她想尽量靠自己立足,他便在范围之内施加援手即可,什么事都是过犹不及。
  没什么成本的事情,江株竹不怕别人笑话,不试试就不知道到底行不行。
  她这个念头升起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自然早就编好了一支舞蹈,稍许打磨即可放出,说做就做的喊来了安英蕊,跳给她看,两个人相互讨论哪个动作能够再优化一些。
  杜元衡想跟着去,被江株竹拦住了,她不知怎地还有些害羞,不想给他看现场,只说拍好了视频直接给他看。
  她自是不知之前杜元衡在潮汐时已经看过。
  江株竹目的性极强的挑选了一首某国际歌星新发布的歌,势头在国内刚刚燃起,陆陆续续有些音乐博主推荐。她专门买了身衣服,利落中带点小性感,束起头发,戴上棒球帽,站在了镜头前。
  “好了吗?”刘登冠乐见其成,亲自上手操作摄像机,身为舞蹈工作室,自然不缺摄像剪辑的能力。
  江株竹点点头,手扶帽檐垂下头,脚尖点起,胯部用力,摆好了姿势。
  音乐乍起,激烈的鼓点声中,江株竹在镜头前是和她以往截然不同的舞蹈风格,举手投足间道尽女生独有的帅气。音乐结束之时,安英蕊友情出镜,装扮的清新可爱,配合了她一个调戏的动作,帮助她踏上了奔向漫漫网红路的第一步。
  一下午的时间,足足录了十几遍,结束后刘登冠立刻拿去剪辑。江株竹精神和肌肉都是高度紧绷了一下午,疲惫的坐舞蹈室里,大口灌水歇息。
  安英蕊在她旁边刷手机,忽然兴奋的扯她衣袖:“竹竹姐,姐,寒函进决赛了!”
  知道他最近比赛进入了依靠观众投票才能进那个唱歌决赛的阶段,江株竹闻言同样高兴,不过未曾表现出来,拧紧了瓶盖起身:“哦。”
  “姐……”安英蕊小心翼翼的问:“你还生他的气啊?”
  “没啊,”江株竹回答。
  “他还没成年呢,一个人在外比赛怪可怜的,姐你别跟他计较,有错了让他慢慢改嘛,”安英蕊看着江株竹的眼色说话,她和江寒函感情好,早就知道了姐弟俩发生了什么事,现在琢磨着江株竹气应早就消了,寻到合适的机会就出言相劝。
  “小丫头片子,你成年啦?”
  “姐,你知道决赛选手会有一个月的空档期,回各自生活的地方,派摄像师跟拍一个月吗?”
  “我知道,”江株竹平静回答:“我打算带他去探望父亲。”
  安英蕊目瞪口呆,再机灵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
  随着这边江寒函进入决赛,有几家娱乐媒体报道外,那厢因裴悠采而受到人们关注的江株竹身份也跟着被进一步泄露出来。人们两相一印证,发现插足裴悠采和绯闻男友的“第三者”,正是前些日子爆出来的选秀新星混夜店的姐姐。
  好戏接连上映,接着有知情者暴露一直好学生形象的江寒函其实作风混乱,同时勾搭男生和女生,还放出了两张清清楚楚的照片——一张洪青的,一张安英蕊的。
  再加上所有人一直知情的两人父亲,一家四口人,三口成了广大人民群众眼中活生生的反面形象。
  兴许因杜元衡的陪伴,加上本就打算借风而起,江株竹此次平静的很,对网络上乱传的洪青和安英蕊啼笑皆非。洪青还好,提到他时人们多是攻击江寒函,可提到安英蕊是,针对的就是她本身了。
  她的年龄事迹全部被挖出来,攻击之语和江株竹之前遭受的一般无二,甚至是更要尖酸刻薄。
  同样的事情上,人们往往容易对女性站在道德的不合理点上指责,却对男性更为宽容。
  安英蕊比江株竹有出息的多,嘻嘻哈哈的半点不用人操心,反倒不好意思:“竹竹姐……”
  江株竹嗯了声,问:“什么时候在一起了?”
  “前几天他提的,”安英蕊俏脸通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可怜了洪青,好端端的被扯进去,杜元衡由江株竹处得知,先是愣了几秒,后是爆发一阵大笑,笑完就接到洪青气急败坏的电话:“哥!快帮我封锁消息,万一爸妈看见不得打断我的腿啊!”
  “妈的,谁乱写东西,让我知道了我找人弄死他!”洪青骨子里还是桀骜,脏话成串的出,气疯了忘记和杜元衡的电话还没挂断。
  杜元衡轻咳,洪青陡然安静,随机嘟嘟声响起,他神速的挂断了电话。
  除了那些影响不了生活的网络舆论外,江株竹现实中的事情极顺,上传的视频借此大火,不论别人是攻讦也好诋毁也吧,总免不了提上她的视频两句。
  再过几天,风波稍歇,加上杜元衡找人帮忙刻意引导,开始有人注意视频本身的内容了。
  “好帅啊!我要被掰弯了。”
  “这样的舞蹈真好看,燃起我已经熄灭了的舞蹈梦!棒极了!好想学。”
  “啊啊啊,舞蹈和我家大人的歌简直绝配啊,求分解!”
  自事情爆发以来,免不了暴露出去些许和杜元衡相关的消息,家庭背景,财产名望,该扒的都被扒了出去,让以为他不过是某个坑里冒出来的闲杂人等的吃瓜群众们啧啧称叹。
  如此便少不了说江株竹配不上杜元衡,他和裴悠采才是天造地设等等,诸如此类对她的攻击。
  风向一转,自有打酱油的人们自动开始帮江株竹辩论的:“这样的人,不可能做第三者吧,我觉得是裴悠采单恋,脑残粉,求别撕!”
  “听说杜元衡高中时就暗恋她,俩人挺合适的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啊,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吧,和家里有什么关系!”
  “这CP我站江株竹和杜元衡,不服来辩。”
  ……
  网友们是世界上最可恶,却也是最可爱的人,江株竹新开的微博号,短短几天内涨了十几万的粉丝。
  在杜元衡的建议下,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江株竹,全不管舆论,营造一个专业在舞蹈事业中奋斗的形象,老老实实坦坦荡荡的放出了工作室地址。
  学员数目顿时大增。
  江株竹一个人虽说精力有限,但工作室还有其他本就很优秀的老师,不过是缺乏她那样的时机让大家知道而已。
  不论那些新增的学员是真心想学舞蹈,或是一时兴起,还是纯粹好奇江株竹,都有刘登冠一一安排好,具体无须江株竹担忧。
  不过因好奇的无聊人士和想要扒出猛料的记者太多,杜元衡主动提出让她去自己那里躲几天,心知她放不下盛欣,干脆说的时候就带上了她,自然更少不了大肚子的连琪。
  他的提议光风霁月,江株竹不加思量,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说起来风云翻腾,实则只是江株竹告知王爷爷一声,携家带口的挪到杜元衡那里,顺便发几条微博的事情,她该吃吃该喝喝,心情时刻保持在舒畅,皮肤状态跟着好了许多。
  同住屋檐下,却还有盛欣和连琪在,她和杜元衡之间并无什么暧昧的事情发生。
  只是暂住而已,江株竹心下坦然,并无什么不该有的念头烦恼,倒是连琪,接连几日心事重重,愁眉不展后终于来找她了。
  “齐永峰离婚了!”开口第一句话就是猛料,然连琪神色不见喜悦,继续道:“然后他给我求婚了。”
  江株竹一惊,险些从座位上掉下去,虽说她和连琪不是家人胜似家人,可她从未觉得齐永峰能狠得下心和谷珍离婚。
  

☆、喜欢与否

  看看连琪的表情沉闷,江株竹开始分不清是好事还是坏事,暂时不发表意见的听她说。
  “我同意了,生完孩子三个月后婚礼,竹竹,我先搬去和他住,一会他来接我。”
  连琪话中信息太多,江株竹半天反应不过来,加上她语气平淡,像是在说别人闲事一般,更是让江株竹有些难以置信。
  “这么快啊……”最后她轻叹了一句,终是忍不住问:“为什么不开心?”
  一句话引出了连琪眼泪,她扶着腰坐下,抽噎几声抹去泪水,平缓情绪道:“我之前是真爱他,折腾到现在,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竹竹,我发现没有办法再和他谈爱这个字了。”
  江株竹想说不爱了就不要勉强,视线触及连琪大肚子,想到她本身性格,站着说话不腰疼,江株竹说不出口半点理想化的劝慰。
  “凑合着,稀里糊涂的过吧,”连琪微笑:“他有钱,以后衣食无忧,他又爱我,会对我好的,该庆幸才对。”
  她的微笑反倒让江株竹胸膛处被塞了棉花似的,烦闷不已。
  “不说啦,他应该快到了,”连琪长吁一口气:“竹竹,你这些天整个人变舒畅好多,是不是因为杜元衡?”她眨眨眼,将话题转移到江株竹身上:“钻的牛角尖也少了,看起来他对你影响很大哦。”
  两个好友,总是有一个会幸福,便足够了。
  齐永峰到了门口,江株竹好久未见他,只见他脊背微弯,肩膀稍显畏缩,相貌苍老了很多,显然日子不好过。
  他勉强一笑,下意识回避江株竹的视线,伸手试探道:“走吧?”
  连琪握住他的手,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站他身边,以往不显的年龄差距如今一眼便能看出来。她以一种悲凉的语调向江株竹告别,好似两人自此之后再不会相见,而她要义无反顾的跳进面前火坑一般。
  说来惭愧,但人之常情,连琪让江株竹意识到苦尽甘来有多幸运,她需要更加珍惜当下的——
  方才一直在别处房间回避的杜元衡刚走出来,就被江株竹抱了满怀,事发突然,他立时反手抱回去,不曾停顿一秒。
  他胸膛的心脏有力跳动着,确切而温暖的存在,江株竹一只手放他心脏处,踮起脚尖凑他耳边道:“我爱你。”
  她的气息湿润甜美,吹过他的耳尖,使得他禁不住一颤,杜元衡的心跳转为急促鼓声,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她。
  江株竹贴紧他,丝毫不犹豫的下了决心。
  是夜,万籁俱寂,夜风轻柔,S城市区罕见的有了个星光闪耀的夜晚。
  杜元衡家里房间多,几天来都是一人一间房,十一点多,江株竹只穿着内衣,露出美好的细腰翘臀。
  她悄悄起床,将仅着的内衣褪去,不着寸缕的裹了个薄毯,蹑手蹑脚走进了杜元衡的房间。
  天气渐渐转热,杜元衡长手长脚,露出上半身在外,肌肉纹理流畅,好比时刻散发诱人香气的绝色美味。
  他未曾设防,呼吸平稳,长长的睫毛遮住白日里的深邃眼眸,高挺的鼻梁下是浅粉色薄唇,睡颜俊美异常。
  江株竹紧张的咽口水,站床边看了他半晌,一咬牙附身轻手轻脚的爬了上去,她探手想掀开杜元衡的薄被,手臂停在空中颤抖好一会,终还是怂着收了回去。
  她只默默躺了下来,静等着杜元衡什么时候发现她的存在。
  自她推门进来的那刻起,杜元衡便醒了,不过是天然一股直觉让他持续闭眼,努力克制着呼吸,生怕吓跑她。
  既然江株竹来了,他傻了才会放她离开。
  感受到她躺在自己身边,杜元衡装作无意的翻身,手臂顺理成章的搭在腰上,压制住她,缓缓睁眼,嗓音沙哑迷人:“你来啦?”
  语气不见惊讶,喝水般平常,更不见他追究大半夜的江株竹意欲为何,杜元衡长腿一勾,使她更加靠近自己,直接吻了上去。
  江株竹发颤着闭上眼,将主动权交给了他。
  汗水相融,肌肤相贴,你中我有,我中有你,从此后啊,两个人变成了一个。
  ***
  阳光刺眼,江株竹在柔软大床上醒来,先是舒适的伸了个懒腰,接着腰腹往下传来酸痛感。她一怔,昨天回忆潮水般涌来,饶是房间无人,脸仍是烧成红通一片。
  倒不是后悔,不过是羞愧于当时大胆,江株竹将头埋枕头下,缓了缓心情,再探出来时,一眼就看到床边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贴身衣物。
  她一边斜眼瞅自己身上的痕迹,一边穿上内衣,再找遍房间,不见有外衣可穿,只有杜元衡的白色衬衫勉强可套。
  衬衫还残留着杜元衡的味道,恰巧遮住江株竹大腿,宽宽大大,显的她身体越发纤细,有了似弱不禁风的味道。
  走了两步还未出房间,杜元衡就走了进来,他早就洗漱完毕,意气风发的模样,更添几分神采飞扬。
  不等江株竹害羞,他就三步并两步的上前,揉揉她脑袋道了句早安,跟在她身后看她洗漱、吃早饭,又伺候好盛欣。
  江株竹害羞褪去,剩下的只有别扭,她放下碗筷,口气不太好:“你干嘛总看着我。”
  杜元衡接话:“第二个字。”
  说完便一把抱起她重回了房间。
  折腾到中午,意犹未尽的杜元衡才停下来,他满足的抱着江株竹,两个人犹自温存时,忽然接到了个电话。
  脸色当即变得难看起来,杜元衡不避讳的当着江株竹的面,拨打了另外一个号码:“裴悠采,你疯了吗?”
  他语气从未如此冷漠,电话那边彻夜未眠的裴悠采只觉神经隐隐作痛,还要装作没事人:“什么啊?”
  “你别捣乱了,”杜元衡放缓声调,漫不经心的威胁:“不然我会请伯父伯母干涉一下。”
  从小作为别人家的孩子长大,杜元衡不止在洪青父母面前说话有分量,整个圈子里的家长都会听得进去几分他对于自家孩子的意见,裴悠采的父母更不例外。他们本就隐隐不赞同她从事娱乐行业,杜元衡若是再加几分火的话,怕是会直接切断她的明星之路了。
  “我喜欢你,你肯定知道,”裴悠采挑明了心意,很是委屈,她揉揉太阳穴反问:“我为自己努力下不可以吗?你们真心相爱的话,肯定不会受我挑拨啦。”
  有道理,杜元衡直接利落,不多说的挂断电话,受到影响的心情在看到身边的江株竹后奇异的瞬时恢复。
  干脆当做娱乐般将自昨夜起流传在外,传播迅速的裴悠采演唱会视频又看了一遍。
  诺大的会场内,近万人的观众,众目睽睽之下,裴悠采手持话筒,声音清清楚楚的传进每个人耳里:“最近流传关于我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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