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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我的上司是娘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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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了咬嘴唇,直直地瞪着郑一鸣说道:“老师,你不是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为什么明明嘴上说着鼓励我但实际却是一直在压制着我呢?有谁规定这样的任务不能派女人去了?又有谁规定这样的任务一定要找有经验的人去了?郑一鸣,你是不是存心欺负我,我们家是没有照顾过二姨,但那并不单单是我们的错,而且我不是一直向你打听二姨的事是你自己不愿透露的么?”
几乎是没有思考过,那些话就脱口而出了,我看到郑一鸣瞠目结舌的样子,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强忍着嘴角的颤抖佯装淡定地看着娘总。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觉得你的性子适合做编…辑,而不是记者。”没想到郑一鸣沉默了半天,只是平淡地说了这样一句。
“你觉得?”我忍不住挑眉问。就因为他觉得这样一种自以为是的感觉,就可以否定我的人生么。
“就算让你去采访,你会问些什么呢?”郑一鸣反问我,但他似乎并不是想得到我的回来,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步步踱到我身边说:“于十,以你的性子,你大概又会去关心人家疼不疼对医院的照顾满不满意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之类吧,你就是那样,就算所有人都说你错,但你若觉得自己做对了,就不管其他人死活了。因为你从一开始就觉得我对你不好,所以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觉得我在针对你,但我,于十,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我从没有把私人的情感带入到工作中来过,也从没有针对你,我都是为你好。”
“你不是为我,你只是为你自己郑一鸣,你以为我不知道,马上就要进行部长季度考核,你怕我做不好影响到你。既然这样,反正我留在这里对你也没什么实际用处,郑一鸣,我今天正式向你提出辞职。”我强忍着眼泪朝他深鞠一躬:“谢谢您这么多天来对我的照顾。”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总编室。
我出了新闻楼才走不过六七步,天忽然就黑了下来,黑云压城城欲摧,惊雷奋兮震万里,大雨没有一丝迟疑地紧跟着瓢泼而至,豆大的雨点似商量好了似的聚成一团,重重地砸到我身上,仿佛想要用酷刑来逼我屈服。
我不甘地抬头去看,却不堪被雨滴的砸击又垂下了头,大院里的树木刚生了绿芽,和它们顽强的抗争比起来,我实在是羞愧难当。因为鞋子灌了水裤脚全湿,走起路来好像有千斤重,心里的委屈发泄在眼泪中终于在此刻喷涌而出。
“姑娘,雨大了,快到传达室躲一下吧。”看门的保安大叔举着伞踏着雨水奔来,又将已经哭得瑟瑟发抖的我扶到了传达室,还贴心地给我拿了块毛巾。
“郑总编,您实习生被雨困在传达室了。”我瑟缩着擦头的功夫,听保安大叔恭敬地笑着说。一瞬间我还以为娘总又来了,忙拿毛巾捂了脸,却又听保安大叔说:“好嘞,雨小了我再让她回去。”
我拿下毛巾一看,原来是在打电话,这才松了口气,又继续擦头上的雨水。
窗外雷鸣电闪不断,保安大叔端了杯热水递给我笑盈盈地安慰着:“郑总编说雨小了让你直接回家,还有什么采访任务的话就先放着吧。”
我接过来感激地冲他笑笑,他大概是理解错了娘总的意思,娘总分明是已经不想再见我了。

  ☆、26…4 【倔强】

大雨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渐渐没了声息,天空甚至还放了晴,西下的太阳像是养足了精神,活力十足的样子。我跟保安大叔道了谢就出了新闻社,头发是大致干了,但衣服还软趴趴地贴在身上,刚下过雨又有些冷,我下意识地就两手互相搓着胳膊。
“砰!”走路没看路撞了人,我忙低头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哼。”
听这声音有点熟悉,我疑惑地抬起头,竟然是上次去医院看凌子谦时见到的女生,还是一副浓妆艳抹的样子,真心让人看着不爽。“芭娜娜?”
小女孩脸有些躁红,不悦地撇了撇嘴,脸看着一旁说:“子谦哥哥让我提醒你一下,郑飞腾明天就会从看守所出来了。”
明天么?我眼神又黯淡了下去,并不是因为郑飞腾没有坐牢不开心,只是觉得他出来又回去折磨娘总。
“哼,传达完,我走了。”
“诶,等等。”我见她已经转身,忙喊住她:“凌子谦腿怎么样了?”
芭娜娜迟疑了下,扭头冲我鄙夷地一笑:“你不打扰,都好。”然后便提着伞大步流星地走掉了,只是她的一句话却让我瞬间有种被雷劈到的感觉,再动弹不得。
我本来还想说,如果可以,帮我带个话,让凌子谦来找我一下。但既她那样说,自然是我们再不见面的好,最后的救命稻草也这样被掐碎了,或许,真的是我坚持错了么?
我一个人在路上晃悠了好久才搭车回家,奇葩娘和姥姥被我浑身湿透的样子吓坏了,一个给我熬姜汤,一个给我放泡澡水,忙前忙后的就怕我出什么事。
温顺爹悠闲地坐在沙发上读报纸,我换了衣服,也坐了过去。
“爸。”
温顺爹从报纸间抬头,面不改色地看着我。
“您有没有对我很无奈的时候?”我紧张地搓着手。
温顺爹不以为意,微微一笑,丢了句:“怎么突然问这个?”又埋头看他的报纸。
“我很认真的。”我把温顺爹报纸抽出来,看着他眼睛又问一次:“您有没有对我无奈的时候?”
温顺爹摘了老花镜,笑了笑:“来真的啊,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啊?”说着两手握在后脖颈往后面一倚。
“真的啦,您就别卖关子了。”我不悦地撅撅嘴。
“嗨,无奈的事不多了去了么?你报志愿的事,转专业的事,现在又要不做你们专业相关工作……你说你哪件事不是随着自己的性子走的。”温顺爹说着忽然严肃了起来:“晶晶他们家搬走了,于十,别的事你自己做主,没有太大妨碍我和你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但这件事我是一定要提醒你,你不要试图往危险的道路上走,不然……你妈什么脾气你也清楚。”
我知道温顺爹是什么意思,虽然我没有提过想做记者的事,但他大概是看了出来,过年林晶来我家时,奇葩娘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我要是跟她说我想做林晶那样的记者,估计她会哭天喊地地以死相逼吧。
“爸,你也觉得我无畏的坚持是错的是吧?”
温顺爹不说话,当做是默认了,我把报纸又递给他,默默地回了自己房间。
姥姥23号要走,天气还好,春天万物复苏了,整片大地看上去就有生气了很多。不过那天还是校运会,我因为想回去送送姥姥,所以直接退出了女子3000米的比赛,白花花和夏雪这次没有拦我,或许她们现在也开始觉得这种比赛是没有意义的事了吧。
不过她们不拦不代表别人不会拦,这不,我人还没走,凌侠就追上来了:“于十,你什么意思?难道是不屑于和老娘比赛么?”
我无奈地连解释的心情都没有,甩开她继续走我的路。
“喂,于十。”操场上人声鼎沸,绅士嘈杂,可我却将她接下来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徐晟今早突然发高烧被送到了医院,大家都怀疑他是被传染了禽流感。”
“怎么可能?”他又没有去采访……
“你看,于十,连你都怀疑,我就不会怀疑,等比赛一结束老娘就会去医院陪着他。”凌侠得意地说着,我无奈地笑了笑,然后不再理她回家去了。我是真的不理解她为什么到现在都还在吃我的醋,徐国栋对我已经是一副仇敌的样子了,难不成她还真觉得我对他余情未了还是怎么地,笑话。
“哎呀,才在一起两个月,舍不得我家丫头啊——”姥姥两手使劲捧着我的脸,我脖子都快被拽断了。
“姥姥,那我每天下班后去看你好不好?”
“不要。”姥姥坚决地摇头,又恳切地说:“那得把我家丫头累成啥样啊?姥姥想你但也舍不得你啊,你瞧瞧你这小身板,啥时候你能吃成张惠妹那样了,姥姥就让你每天下班去看我。”
我眯眼一笑:“额,呵呵呵呵,那还是算了吧。”
“死丫头,就知道逗姥姥玩。”姥姥嗔怪地捶我肩膀一拳。
我假装很疼地捂上去,正要继续“打情骂俏”,手机却响了起来,而这个打来电话的对象,竟然是石方。
“石总,我是于十。”我恭敬地接起来,听石方在那头说:“于十,我看了你写的采访报道,挺不错,哪天有空我请你吃个饭啊?”
“您太客气了,那本来就是我分内的事。”采访完那个周末我就把稿子发给了郑一鸣,至于后来他发到了哪里反响怎样,我就不得而知了,自前几天当面辞职后,郑一鸣这个人就好像从来没有在我生命中出现过一样,一点曾经存在的痕迹都没有。
“你应该懂的,于十,商人都讲究互利双赢,我请你吃饭自然也还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不是贿赂,你可以放心。”
“呵,您说哪里去了,有什么事您直接吩咐我就好,不需要请吃饭那么麻烦的。”
“那我来安排,准备好通知你。”这石方真是喜欢自作主张,听不出老纸话里的排斥么。
挂了电话我看姥姥不怀好意地冲我笑,就知道她又想歪了,不过我已经没有时间解释了,姥姥上车了。

  ☆、27。1 【四月飞雪】

徐国栋只是普通感冒,并没有得禽流感,搞笑的是,他竟然亲自打电话跟我说他没事,搞得好像我真的有多担心他一样。若是凌侠在他旁边,大概又要气死了。
不过凌华市确实又多了一例禽流感病例,所幸的是,经专家取证,目前还未发现该病毒的可传染性。当然,这些也只是官方说法,看路上戴着口罩行色匆匆的人群就知道,其实百姓也没有那么好骗,禽流感是多么可怕的物种,我想不需要我形容你们望之就会色变。
三月过去,四月伊始,凌华市算是步入了仲春,都说一场春雨一场暖,随着三月份的两三次大雨,凌华也该渐渐变暖了,可当大家都在期待着春暖花开艳阳普照的时候,凌华的气温又一下子降到了零下,甚至在昨夜下了一场大雪,一早起来我让我还有种在梦里的赶脚。
“不是吧,真的下雪了?”白花花激动地又拿起手机拍照发状态,不亦乐乎。
我本来还迷糊着,听她一说不禁抖擞了精神,搓搓眼又朝窗外看去,竟然是真的下雪了。
“四月飞雪?难不成又有什么冤案不成?呵呵。”猫猫也凑了过来,比起一脸欣喜的白花花,她反而是更多的叹息。
我们寝室四人,白花花,猫猫,兔子,还有我,一直都相处得极为和睦,之前每个学期开学时都会聚一次餐,然后再找时间去外面玩一次,但这个学期,大家各忙各的,连四人在寝室聚齐的时间都少得可怜。
听说兔子二面被一个关系户送礼挤了下来,虽然无奈,但她并没有气馁,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另一边——考公务员。于是,她又开始了没日没夜泡图书馆的日子。猫猫虽然找到了工作,但看她最近憔悴的样子,我和白花花都知道她其实并不心水。四人中,只有白花花过得最舒坦,申到了学校,现在就安心等着办理出国手续然后毕业便好。
至于我么,辞职之后没有再联系过娘总,也没有回去拿实习证明还有遗忘在办公桌的日用品,虽然我偶尔会想念小绿,但我自己现在已经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不知该去往何处。
大四让我们的人生都灰暗了,我们有了相互不一样的圈子和经历,我们越来越沧桑和世故,我们或许过得并不像表面显现出的那么好,但我们都各自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那块城池,不希望被她人看透说破。
“要开始办毕业手续了呢。”我们三人围坐在四人曾经常一起吃水果捞而现在空空如也的橘黄色折叠小方桌前,莫名地有些伤感起来。而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看着日渐宽敞的食堂和澡堂在说:终于又要有一群傻逼滚蛋了。
“嘛,林欣和牛斯时打算在毕业典礼前先把他们的婚礼办了,没想到当初我们都不看好的一对竟然还成了我们当中最早成的一对了。”白花花傻呵呵地笑起来。
我和猫猫只是笑了笑,却低了头不再说话。
我们班一共六个女生,十八个男生,林欣就是除了我们寝室四个仅剩的两个女生中的一个,牛斯时是通信专业,据说俩人是上党课认识的,然后一步步走到了一起,他们俩都是本地人。除了性格有些太过相左,他们俩也算门当户对了。
不过我想我和猫猫的沉默并不是因为觉得这门婚事太仓促或是怎样,猫猫该是和我一样在为毕业的事哀愁。
“于十,你还想做记者么?”猫猫忽然扭头问我,我看着她眼里那汪深色的潭水,一时竟不知看如何作答。
猫猫又苦涩地笑了:“看啊,我们才不过去外面的世界闯了四个月,就好像都成了千疮百孔的模样,于十,你还有勇气说出‘我想去KO这操蛋的世界’那句话吗?”
KO世界……呵呵,那还是我寒冬腊月站在泰山顶呼着腾腾的热气由内心深处喷发而出的曾以为自己一定可以做得到的豪言壮语,那个时候啊,比现在还要傻一些,天不怕地不怕又什么都敢说。
现在的自己为什么变成了这样?这几天生活节奏慢下来,平平淡淡也渐渐让我想明白了些,我知道娘总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教我去认识这险恶的世界,教我看清渺小的在这世上有如一只蚂蚁的自己,可是,这些明明是我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为什么我现在才会感到畏惧呢?
“我要去KO这操蛋的世界,我要做记者!”我一拍桌站起了身大叫出口,然后又像是疯了般将还处于震惊状态中的俩人拉了起来,激动地说:“这点才算什么?社会再险恶总有一条能在其中活得游刃有余的生存法则,如我们的代码般,若不按软件能识别的格式来写,它就会报错。我们现在不过是暂时遇到了bug,只要细心去改写总会解决掉的,我们还年轻,时间大把大把的有,有什么可怕的呢?”
猫猫看着我,脸上一点点地展出了笑容,最后我们俩激动地拉着彼此的手,眼含热泪用不标准的粤语唱:“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又疯了又疯了……”白花花在一旁急得跳脚,我和猫猫把她拉过来一起跳,她也跟着我们唱起来。
从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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