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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王不见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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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像么?我怎么觉得这么香/艳呢?”
  被他的话这么一提醒,她抬头看向正对着更衣室的镜子,镜中的自己大波浪卷发披在肩上,因为风雨的关系有点凌乱。她的左手的手指勾着一只黑色高跟鞋,鞋子在空中有点微微晃动。穿着黑丝袜的脚踩在地板上,不知为什么右手还有点提着裙子,套装的一步裙被她扯得有点往上跑,白皙的大腿上露出那么一点点性感吊带。这样的造型还真有那么几分狂野香/艳的味道。
  她连忙放下仅剩的那只鞋子,略带慌张不知所措的扯下裙子,遮住那段暧昧的地段。
  “现在才想起来遮?也不嫌多此一举,又不是没见过。”
  她的这幅憨憨傻傻满脸通红的害羞模样,看得他心里痒痒的,卸了强势面具的她,有的尽是叫女儿的娇俏,真不知道这女人还会给他多少惊喜。
  
53、主动 
  
  “现在才想起来遮?也不嫌多此一举,又不是没见过。”
  叶炯榆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秦振邦的调侃,转过通红的脸颊,朝门口望去,有意的岔开话题。
  “胡秘书怎么还没上来?”
  “你是说胡耀华,他现在怕是早走了。”
  “走了,他不是说要去给我那药酒吗?”
  秦振邦好笑的摇摇头,伸手拉开床边床头柜的抽屉。
  “药酒早放这了,用得着他拿?”
  叶炯榆看着抽屉里摆放整齐的药酒,傻了眼,很明显自己是被忽悠了,猜到胡耀华忽悠她的苦心,她的脸更红了,他的人真是和他一样精,的心里不由生起怨念来。
  “你身边的都是些什么人?”
  “什么人?聪明人。他若此刻不走,我才要砸他饭碗。”
  秦振邦说话归说话,依旧在床上躺着,没有半分要起来的意思。躺着说话,让他原本浑厚带着点沙哑的声音被压得扁扁的,听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慵懒调调,是外人所没见过的放松,毫无戒备。
  “你啊,就知道用饭碗威胁你的下属,真真的官僚。”
  叶炯榆走过去,弯下腰从抽屉里拿出那瓶药酒,随手关上抽屉,然后在床上坐下,这一连串的动作很自然,没有丝毫扭捏,也许这就是熟能生巧。
  床垫随着叶炯榆的重量,自然的往下陷入不少,秦振邦感受着这份下陷,没再说话,此刻更适合安静。
  好容易搓热了手掌,叶炯榆坐着上了床,站在床上,对着身下的人嚣张的发号施令,这一幕极具女王范儿,她尤其适合这股范儿。
  “躺好了。”
  秦振邦接着指令,稍稍地蠕动了□体。
  “躺得很好了。”
  大概确定了下秦振邦的位置,叶炯榆稍稍地提了提裙子下摆,如上次一般的姿势跨坐在秦振邦背上,衣服的不方便让她很懊恼,怎么就不能吸取上次的经验,换了衣服才来呢?
  坐稳后,她身体自然地向前倾,撩起他的衣服,用手撑在他厚实的背部,用阴柔的力道慢慢的试图放松他背上的肌肉。
  这样的姿势,臀/部成了她为最大的支柱点,和发力点,此刻,她的圆润的臀/部坐在他坚实的臀/部上,亲密的贴着。套用一句老掉牙的话,人都是会变的。此前那次给他推拿,也是这样的姿势,心里从未有过异样的感觉,而此刻,她觉得有种很不自然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尴尬,不是害羞,而是一种说不出的骚动,这种感觉撩拨着她,让她无法安静的在上面坐着,动来动去的想要躲开这种撩人心弦的骚动。
  比起她说不上来的骚动,他的感觉更难受。隔着他薄薄的家居服,她的体温就这么贴着他,在逐渐的升高,那种压抑得几乎要爆炸的感觉快要将他逼疯,可那女人还很不消停的在上面动来动去,无疑是火上浇油,让那星星之火越烧越旺,他却无计可施,只能怒吼。
  “你能不能别乱动?”
  印着他充满怒火的压抑着低吼,她的双手按在他的腰上停了下来,突然明白了他比她更难受的痛苦,身体僵直的坐着不敢再乱动。
  倒不是害怕发生些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儿,又不是没发生过,只是体贴他现在实在不方便。
  “你真的很难受?”
  “叶炯榆,你闭嘴,换个话题。”
  她发誓,她真的只是好意关心下他,绝对没有其他意思。虽然不能真正理解他的痛苦,可也自己对压抑有了新的体会。也就真的不敢再说,再问,再动了,安静、乖巧的只剩下手上的动作。
  男/女之事上上,她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半吊子,她不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肌肤相亲,之间却只剩下呼吸的声音,这为不可捉的声音其实就是一剂厉害的催/情/药。
  “找点话题说说。”
  能怪谁呢?要怪也只能怪他这个师傅不到家,真是有点作茧自缚的味道。
  “哦。”
  她想了好久,才想到一个,也是唯一能想到的话题。
  “城东真要公开招标了吗?”
  这无心的话题一出,身下的人有着她不可察觉的失落。他们之间就仅剩下公事上的话题吗?
  他沉默了,不是生气,而是在寻找,他发现,真是错怪她了,连他自己也找不到公事以外的话题。
  微微地叹了口气,唏嘘中更多的是无奈。
  “省里是这么定了,就差新闻发布会对外宣布了。”
  “嗯,看来真是定了。”
  “真有意向参加竞标?”
  “真有。”
  是个商人就不会放弃这么绝佳的投资机会。
  “以分公司的名义?”
  “那是自然,就是躲开他们才不愿在上次的洽谈会上插一脚,现在既然能自立门户就更不会去趟那浑水。”
  “那就好好准备准备,这回来竞标的公司不会比B市那次少,国际大公司也只会更多。”
  “嗯。”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半响才又说话。
  “依你看,我们分公司应该竞标哪个的把握大些?”
  她的这问话,问得自然,问得理所应当,忘了该有的顾忌。
  她是糊涂了,但他并没有糊涂,在这暧昧挑逗的气氛里,依旧有颗清醒的头脑。
  他因为她毫无顾忌的问话再次沉默,这是他们之间一个很敏感的问题,他无法确定她是有心还是无意,但愿她不是有心,不然就真辜负他了。
  “熙夕,你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问出口后,她已经意识到了,可真就问了,收回已难。
  当初她就是不愿被卷进那场漩涡里,不愿他被牵连,才冒着丢饭碗儿的险从三大家族的合作案中抽身,如今,她问出这样的问题?
  “振邦,这个问题,当做我没问吧。”
  “问都问了,能当做没问?”他叹了口气,“你们分公司最拔尖的地方就是在园林规划设计建设上,东海岸的环海路的基建工程适合你们,有了B市的经验,你们更有优势。”
  “嗯……我以为你不会说的。”
  “熙夕,你知道的,这个问题在我们俩之间太敏感。我不想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敏感,她何尝不知道是敏感,她何尝没有顾虑过,她何尝没有为他想过。可他,这般计较,是怕她的无心之失毁了他的前程吗?
  原来,在他的眼中,他的锦绣前程真就是第一位。
  想到这,心酸和委屈不打一处来,堵瞒了她的胸口,有点窒息。
  “误会?秦书记担心这不必要的误会影响了您的前程吧!为为我小女生没有顾虑周全,而道歉。”
  说完这话,她从他的身上起来,下了床,扯了扯裙子,怨念的就要离开。
  脚步还没迈开,躺在床上的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儿,扯住她。
  “怎么回事儿这是?为了这个跟我置气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也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儿跟他闹矛盾,所以才毫不避讳的跟她推心置腹。
  她甩了下手,想要甩开他,却没能如愿,执拗的只肯用背对着他。
  “我们这样的关系,秦书记就不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他一手扯着她始终不放,不让她走,一手撑起身体,有点艰难的从床上起来,下了床,巴巴的贴上来,双臂环着她,下巴亲昵的靠在她的肩上。
  她心里酸酸的真是难受,但被他抱着的那一刹那,她没有像小女人生气欲拒还迎的挣扎,而是任由他抱着。
  “熙夕,我们如此相似,我以为我想的事情,你会明白,我说的话你能体会。我如何是怕别人误会?我恨不得诏告天下,告诉他们,你是我秦振邦的老婆。可是,现在的我们真能这么做吗?我的确在意我的前程,那是我放弃年少梦想,一路艰辛走来的前程,叫我如何放弃?正如我不会让你放弃在香港建立的一切回来,因为我知道那是你来之不易的成绩。我们确实有众人想拥有的光环,我们也因为离这道光环太近,反而容易被灼伤,这样的心情,我以为你能体会。”
  她是真没想到他会说出如此一番真心剖白,像是事先写好稿子一般的感动了她。心因了这份本就该相知相惜的感动而软化。
  试问自己会为了他放弃今时今日创下的一番事业吗?不能,绝不能,她隐忍了多少才有了今天的作为,让她放弃,谈何容易。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又如何能这般苛求他?
  他说的艰辛,她怎么不能体会?想着他为了今日的一切放弃了留学的梦想当了村官,然后一路艰辛的走到今天,为了今天的成就,他耗费了青春,甚至健康,如今这才多大的人就已经有这让他受尽折磨的腰病。
  软化的心,开始揪揪的疼,心疼他的艰辛,而自己怎么会又像个小女人那样跟他计较起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儿?自己真的有点无理取闹了。
  “你这话说得这么直白,就不怕我真跑了。”
  他就真那么有信心,她会被感动,而不是冲动吗?
  听着她软软的声音,他的心不由的被牵动,感动的不是她宽宏大量的原谅自己,而是她真就是他心里的那个女人。
  “你是谁?你可是叶炯榆。”
  她转过身,双手主动地抬起来,搭在他的肩上,搂住他的脖子,娇媚的冲他笑。
  “我是不是该因为你的无条件信任给予奖励呢?”
  “如果公主殿下愿意,我自然求之不得。”
  “好吧,赏了。”
  她忍不住抬起头,踮起脚尖,攀上他的脖子,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满的尽是笑意。
  看着眼前这位有点诧异的尚未回过神的高大男人,她的心里充满了成就感,成就感引诱着她又凑上去亲了几下,脑海里浮现他接吻的方式,探出小舌生涩的游走在他的唇边,挑逗着他的每一条神经。
  终于,她的主动成功唤醒了这头沉睡的雄狮,他回过神来,轻咬着她丰润的下唇,喘着气吐出几个字。
  “小丫头,几天不见学坏了,嗯?”
  她的眼中闪烁着妖精般的笑意。
  “启蒙老师教得好。”
  他脸上的表情转了几个换,幽深的眼眸里是望不见的欲/望,压抑的情绪再也忍不住的爆发,抬起一只手扶在她脑后,一手紧紧的锁在她腰间,动作利落熟练,舌头探进去,一个绵绵密密的深吻。
  吻的动情的时候,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向前倾,想要得到更多,却忘了自己腰上还在隐隐作痛的伤。
  “噢……”
  下倾动作的到了极限,终于牵出腰间那道痛进骨髓的痛,扶着腰不得不放开她,唇上嘴里尽是她散不去的甜味。
  “哎呀,你也真是的,有病就消停下嘛,哪能这么不管不顾?”
  他咬牙忍着痛,抬起头给说着风凉话的人一记凶狠。
  “也不知道哪个小妖精惹的祸。”
  “别逞能了,小妖精这就给你治病去。”
  
54、三菜一汤 
  
  自那日起,为了秦振邦腰上的顽疾,叶炯榆成了部队大院儿的常客,拿着他给她的专属通行证,再不需要任何人的带领,便可畅通无阻。她清楚的记得拿到通行证时的情形…………
  那日叶炯榆给秦振邦做完按摩,风雨已停,时间尚早,再加上总公司来的紧急电话,她没敢多做停留,他也没有挽留,唇齿间的温存后,她便走了,走得有点狼狈,有点着急,踩着高跟鞋的脚步不似来时那般优雅,多了份踉跄。
  他站在门口,看着她通红到了耳根的肤色,略显摇晃的上车,逃一般的离开,嘴角微微牵起笑意,心中有那么一丝丝难以察觉的甜。
  第二天上午,叶炯榆在办公室收到邮局送来的一份特快专递,快递上还加了密,指明了必须她亲自开拆。她拿着大大的信封端详了很久,信封上没有寄件人的地址,让看不出端倪的她更是充满了好奇。
  谁会如此神秘?又如此慎重?会是什么呢?恶作剧吗?
  Linda送上快递后并没有离开,站在办公桌前忐忑不安。
  “要不,我帮你拆吧!安全点!”
  叶炯榆噗嗤的笑了。
  “你当我是谁啊?又不是美国总统,你还担心有人刺杀我不成!”
  “可是……”
  “行了,你先下去吧!Don't worry!”
  Linda在叶炯榆不容置疑的笑容里退出了房间。
  叶炯榆摇摇头,linda紧张兮兮的模样儿让她真是哭笑不得,跟了她那么多年,这丫头越来越紧张专家了!
  摇头间,她轻易地拆开了手里大大的信封,然后往桌上一倒,一本藏青色的本本被摊在桌面上,上面印着暗金色的国徽,国徽底下有醒目的三个大字“通行证”。
  无须再看里面的内容,她已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拿起本本,脸上不知何时挂上的笑容更深了。
  手机很准时的就响了,那个人就像在她身边安装了监视器一般的准时。
  “喂。”
  她拿着本本,懒懒地靠进椅背里,慵懒的招呼着电话那头送礼的人。
  “收到了?”
  “你倒是够准时的!”
  “算算也该收到了。”
  “怎么想起送我这个?我可没管你要。”
  “有这个方便些,想来你也不愿意每次来,都得让耀华给你接进来。”
  “想得挺周到啊!你怎么就算准了我会再去?”
  电话那头的人轻轻地叹了口气,不是唏嘘,倒是有几分笑意的叹息。
  “我不单只算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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